时间过的真快,一转眼就是大半年过去了,风儿的日子过的平静而单一,除了上下班,其余的时间就在家里陪孩子学习上网,她一边看孩子写作业一边游览一些文学,音乐等网站,怕影响孩子的学习,她总是带着耳麦,静静的听着喜欢的曲子,看着那些喜欢的文字,到也是一种享受。
风儿觉得这样的日子也很不错,比之没离婚前是清苦了些,但却舒心的多了,佳男就说风儿过的不像个正常人的生活,不交际,不出游,一点**也没有,整天机械式的生活都快成机器人了,风儿就笑笑说习惯了。单位的几个同龄的男同事也开玩笑,说放着资源不利用是真正浪费,风儿就说老了,没那心思的。
风儿去国税局开税票顺便去看王科,恰巧碰到沈剑也在那,沈剑和王科一样,是风儿的同学,在市电视台经济部上班,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主任。
沈剑问风儿:“落风,你和大伟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刚听王科说,大伟那小子怎么就舍得放手的呢。”
风儿就拿眼瞪王科,王科就嬉笑道:“还不是沈剑老问你我才说漏嘴的。”
风儿随即哈哈一笑:“过去的事不提也罢,对了沈剑,你在这干吗?”
沈剑见风儿不说也就不再问,道:“正要告诉你呢,我们台过几天有个大型晚会,这不来给王领导下帖来了,到时候请你一块过来观看好不?”
见沈剑开玩笑,王科就骂道:“好你个沈剑,就会当风儿的面**我。”
“到时候看吧,我也不一定有空。”风儿说。
“现在一个人又没人管了,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你可别不给面子,上学的时候没拐到你,现在我可又有机会了,不过我只拐可不舍得卖的。”沈剑开玩笑道。
上学的时候沈剑就是个品行兼优的好学生,不但人长的帅气,且很有组织能力,是很多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小霞就是其中的一个崇拜者。小霞很开朗,为人和善,当初因为沈剑对风儿的追求也曾在心里暗暗的吃过风儿的醋,后来知道风儿没那个意思也就和风儿成了很好的朋友,现在小霞却成了沈剑的老婆,还一如既往的对风儿很好。
风儿见沈剑胡说就骂:“现在你也没机会,我告诉小霞就说你要拐我,看小霞不收拾你才怪。”
王科也附和道:“对,要沈剑跪跪搓把也好。风儿,到时我来接你,还是我拐你比较好。”
“去一边呆着,也没你的份。”风儿骂王科。
沈剑要请风儿吃饭,风儿说单位有事要他和王科去吃,沈剑就送风儿回去。
刚回到单位,就看到老板焦急的模样:“风儿,怎么这么久,开好了没?等的去送呢。”
“好了,人多,等了会。”风儿随口撒了个慌。
转眼到了周末,沈剑打电话说他台里招呼客人走不开,要王科来接,风儿说不去了,沈剑就说给王科下命令了,要王科抬也要把风儿抬去。
王科来接风儿的时候,风儿的电脑就开着,王科问女儿呢,风儿说周末么,到她姨家去了。王科看风儿开着QQ,就问风儿有没有聊的好的网友,风儿说没有,人家嫌她不会说话。王科要风儿去准备,自己加了风儿到同学录,顺便替风儿关机。
时正七月,天气已有稍稍的凉意,风儿一条白色麻纱长裤配一件无袖湖水蓝真丝上衣,披肩的秀发柔韧而富有光泽,不涂脂抹粉,不矫揉造作,一双黑色高根皮凉鞋给她本不太高的个头增加了些许高度,使的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沈剑忙着招呼客人,看见风儿和王科赶忙走过来:“还是王科面子大,风儿,你今晚真漂亮。”风儿就笑笑,和王科一块被安排到席上坐下,同桌的还有七八人,风儿一个也不认识,沈剑就一一做了介绍。
“大地房产股份有限公司的老总高天先生,正大化妆品有限公司的杜总杜莉女士,圣地文化艺术有限公司的曹总曹飞龙先生,漠北市电视台的副台长墨涵先生……”
墨涵?好诗意的名字,风儿一怔。她默默的注视着坐在对面的墨涵,三十八九岁的样子,头发有点卷,一双眼睛不大但炯炯有神,一件质地不错的深蓝色体恤宽大而崭新,但还是没有遮住他那**的大肚子,使人很自然的想到人们常说的啤酒肚,风儿暗想,不知道他的肚子里装的是什么,是啤酒多些呢还是墨多些呢?她猜想墨涵大约有一百七八十斤重吧。
墨涵也朝风儿这边看过来,正好碰到风儿的目光。
“落风,我的同学,才女一个。”他听沈剑这么介绍风儿,还特别叮嘱王科照顾风儿,风儿就报以他甜甜一笑。
他看着风儿的笑,又看到沈剑对她的关切之意,心里莫名其妙的产生一股醋意。他多么希望这个微笑是冲着他笑,他也希望看风儿那种关切目光的是他墨涵而不是沈剑,忽而,他又被自己这种想法感到可笑,为一个初次见面的女人就吃醋而感到可笑,他不是一个好色之徒,再说风儿也不是那种让你看一眼就能引起你欲望的女人,但他却惧怕自己是一个好色之徒,现在,他就坐在风儿的对面注视着风儿的目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目光啊,他怎么也看不到底,这目光淡淡的,淡的就像一缕雾,这目光静静的,静的就像一潭水,这目光也冷冷的,冷的就像一块冰,尽管演义大厅闷热的很,他还是感到了凉意,一种沁人心底的凉意。现在,他不再妒忌风儿那甜美的笑给了沈剑,他为自己能一个人享受到这种目光而暗暗高兴,他所有的思想已被这种静态的目光所包围,仿佛空气都已凝结,他不再去想别的东西,他有一种特别想读懂这个女人的念头,这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晚会进行了一半,室内的噪杂闷热使风儿感到头晕目眩,她起身到露台走走。
露台两侧盘满了墨绿色的青草,在明亮的街灯下,在如水的月光下,绿的充沛,绿的放肆,绿的可爱可怜。空气沉静清澈,满世间清新无比。露台前的人工喷泉正欢快的摇曳着舞姿,水清的像软玻璃,即使在晚上,也能看见水中那游来游去的小金鱼。
月光很白,似乎有一种诱惑,让人充满了无限遐想。风儿仿佛置身在一个疏疏落落的树林子,月光一朵一朵从树隙间落下来,白的像水,树木横斜,山峦渐远,夜间,万物终于认识了朴素。白杨树只剩下高度,杨槐树只剩下轮廓,没有了色彩,没有了声音,幽静无比。
山黑的像梦,月白的像梦,风儿心里也潜进一种梦游者的感觉。她仿佛听到有脚步声在轻轻的走来,此刻,她从这深幽中体会出了寂寞,她多想有个人来陪她说说话,她想离开这寂寞。
她确实盼望有一个人来,那究竟是谁呢?是沈剑?王科?不是。那是大伟?更不是,抑或是李好?还不是。她盼望一个陌生的男子,轻轻的走过来揽她入怀,那样,她可以静静的靠在他怀中,一起遥望满天星辰,默默无言,心灵交汇。她不知道他是谁,但她觉得十分熟悉,因为那是她日日夜夜幻想出来的最完美的情人。
“你是谁?”她轻轻的问。
“我是墨涵。”
墨涵?她惊奇的发现,此刻闪现在脑中的人竟是墨涵,那个貌不惊人却有着啤酒肚的墨涵。不可能,她努力的要赶走这个影子,却怎么也赶不走,她哑然,难道是爱上他了?她自嘲的笑笑,不会,这只不过是幻想罢了,墨涵的外型根本不符合自己即定的标准。不会?那大伟沈剑李好个个都是帅哥,自己为什么就没有感觉呢?唉,人啊,真是奇怪的动物,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落风,不开心吗?”
风儿回头见是墨涵,心底不由一颤,但马上她就恢复了平静,淡淡的道:“你怎么也来了?”
“恩,来一会了,看你好像有心事,没打扰你。为什么叹气?”
墨涵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声音雄浑有力,像专业的播音员,但比播音员更多了一份自然。
风儿忽然有点害羞,原来刚才的脚步声不是梦游,是墨涵。她想对他说是为了他,那样,他也许会轻轻的拥她入怀,亲吻她的额头,那样,他也许会**的把她抱在怀里,直到她喘不过气来,那样,她可以静静的靠在他宽广的胸膛上听他心跳的声音,那样,她也可以任由他握着她柔弱的双手感受片刻的寂静,但她只是淡淡的说:“没什么。”
墨涵也没再问,只说道:“我们回去吧,沈剑怕要找了呢。”
看着风儿和墨涵一起回来,沈剑的眼神就怪怪的,到是王科友好的冲墨涵笑笑。
晚会结束的时候,王科说送风儿回家,墨涵就来向风儿道别,顺便问了风儿的电话号码。风儿注视着墨涵的眼神,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墨涵似乎想说什么,但看到风儿冲他笑,那笑中有着依依惜别,也有着深深的无奈,他突然感到心痛,于是默默看着风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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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菊』
回到家的风儿心里突然有一种孤单感,沮丧感,~~这夜难熬。她~了~~,关灯~觉,心却怎么也安宁不~来。黑暗能~发人的想象,夜色~沉,~的像一个巨大的~。夜~不可测,又极其简单,天地万物浑然一~,互相掩饰。~思想和情感超~了理智,像蝙蝠一样开始自由的飞翔。她~开始~~自己光~而富有~~的~~,她把双~想象成墨涵的,肆无忌惮的触及~~的每一寸肌~,~~~有着从所未有的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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