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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南飞》

第9章与小陆相逢(二)

作者:马上来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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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自己我不能回家。那是一个很残忍的面对。

我开始四处地寻找属于我的出路。在这座城市里是否会有一条小径让我走向天堂?

我在寻找着,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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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家私人报社里工作了。

这是否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这不是一个答案能够回答的问题。

我只是想不要让自己用太多的时间来想念着一些没有意义的过去。我要活下去,就要有一条属于自己要走的路。

总编对我说一个没有经历过磨难的人是不会懂得去体谅别人的苦衷的,也就是说他不懂得把别人的东西用自己的心去体验,去感受,去领悟。

我才发现在这里上班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的心情种种,着磨不透。

我终于又想起曾经有一个朋友这样和说着一句话:所有想成为作家的人都是一个心理不健康的人。因为他们都是很容易被一些简单的事情而感动而伤怀。

但是从某个角度来说,我要告诉我那个朋友的是:但是那些想成为作家的人懂得怎样去体谅别人,懂得用他们的眼神来怎样看待这个社会。然后他们会用他们的文字来告诉你在这个社会上应该怎样去做才是你最好的生活方式。

原来我也像那些人一样,每天都过着阴晴圆缺的生活。我们更多的沟通都是在文字上。

总编说我是一个很有潜力的写手,只是我一直都没有把我的心像花一样的开放让他们欣赏。

我就像一朵永远也不会开放的花慢慢地枯萎着在这座城市中。所以没有人能够走进我的生活中。

直到有一天,我在情缘酒吧里碰见了小陆。

那天我生活得相当的狼狈,落魄得烟也无法让我平静地走过。我约着总编晚上一起去喝点酒,于是我们来到了请缘酒吧。

这里的生意并不是很好,稀稀落落地坐着几个男人在抽烟。灯光里闪烁着一种似乎带着浪漫的那种感觉却没有一对情人。

总编说这种地方应该有情人是最好的。这里的装饰看起来真的很浪漫呀。

我说总编咱们是来喝酒的又不是来浪漫,咱们不需要那个东东。

总编笑着看我说你老大也不小了,也该找找了。

其实总编根本就没有能够看见我的表情,这里的灯光很暗的。之所以说它是一个适合情人浪漫的地方是也许是因为这里的灯光吧。现代的人们就会在这样的环境之下才可以发泄他们的那种另一面的欲望。

我走向柜台,那里有三束光在照耀着,而更多的光是照在人后边的酒上的。

我要两杯白兰地。我对无精打采地坐在柜台里的女孩说。

好的,先生。马上来。女孩看了我一眼。

突然,黑暗中闪亮着什么。是小陆?

女孩背对着我在拿杯子。我只看见她一头的黄发爆炸型的。

看着她倒酒的动作,把杯子倒放进瓶的口中,然后慢慢地立起来。这是倒啤酒的方法。

以前我们还在上中学的时候一次我们出去喝啤酒是小陆这样告诉我们的。她说这样倒啤酒的时候就不容易被溢出来了。

眼前这个女孩的倒酒动作我再熟悉不过了。

女孩倒完酒放在柜子上,“先生,你的酒。”

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还是我已经急切想知道小陆的去向。我一直望着女孩想着小陆。

“先生,你的酒倒好了。”女孩看见我没有反应再一次说到。

“你是不是小陆?”我很小心翼翼地问。我当时是在想就算是不是也算是我在一直都在找小陆吧,权当是我在打听一个人的下落吧。

也许是灯光的过错或者是我已经变化了许多的过。小陆没有认出我来。

“先生你认识我?”小陆很疑惑地看着我。

我已经认出她来了。眼前这个女孩就是我要找到的我的朋友小陆。可是她还没有认出我来。

“你真的是小陆了吧?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有些惊喜有些难过。

惊喜的是我已经找到了小陆,难过的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着急的要找到小陆。

小陆似乎也开始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小来兄吧?真的是你?”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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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陆在酒吧里相逢了。我感觉这些日子以来的一种压抑似乎已经减轻了好多了,是因为我找到了小陆还是小陆就是我一直要等待着出现的东西?

那天晚上,小陆还多请了我和总编喝了两杯,却不知道喝下肚子里的酒是什么滋味。

小陆告诉我小妹已经出嫁了,嫁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

我问是哪里?有那么远么?

小陆说其实大家都很不赞成她嫁去那么远的地方,包括她的家人。只是有些事情我们是一定要去面对的,她已经别无选择。

小妹也是我们中学时候的最好的朋友。记得那时侯她就告诉过我她已经爱上了一个当兵的。那时侯我还开她玩笑说以后要是来了什么洪水什么的咱们可就有了救星了。

我没有必要问她是出于什么难以作出选择的困境而非嫁不可的原因,我想这个问题也不是小陆愿意回答的或者也不是一个回答能够讲完的问题。

生活往往就是这样,我们别无选择的时候只能去选择面对。或者是在出卖着自己,或者是在出卖着朋友,或者是在出卖着更多的人。

而小妹出卖的是她自己,也许也只有她自己去面对才是最完美的回答。

小陆还告诉我说自从她离开广东来到这以后就再没有回过一次家。

我问她那上次我去你们店的时候有个女孩告诉说你回家了是怎么回事?

小陆说其实我真的没有回家。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我本来没有打算再离开小店了,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你不会知道的。

从小陆的眼神里我能看一些她不曾想告人的酸楚与无奈。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我想我应该能够为她作点什么。

我说那你现在觉得你适合做这样的工作么?

小陆说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也没有大的打算,就将就着这样过吧!

当年小陆可是很活跃的一个女孩,可是现在呢?现在她似乎已经成熟了许多,转眼间我们都已经不是那个爱哭爱玩的孩子,我们有了生活的压力与无助。

小陆问我那你怎么就回来了呢?不是说要在那边发展的么?

我看了一下窗户外边的风景,高楼大厦遮避了我的视野,只依稀看见些许的车辆和人群在走动。

我和小陆这是在一个星期天的早上的一个二层楼高的饭店里。

我们只是随便的吃了几个我们南方人爱吃的早餐点心。后来我们又要了一些可乐。

这里要比起北方来,似乎要好一些。

已经开始进入冬天了,可是这里的树叶还是绿得像快能挤出油来。没有看到一点冬天快要来来临的迹象。要是在北方这个时候估计有的地方已经开始下雪了。其实下雪还好点,就怕它不下雪,刮的风呀,那是相当的叫人难受。而这里的气候是相当地平静的,除了下些小雨浪漫一下情人,也丰富了菜园里的菜儿。

我不知道我要怎么来回答小陆的这个问题,虽然我一直都在想着怎么才能把它忘记。可是我发现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爱情这东西你最好别去惹它,一旦被它缠上你你就很难解脱了。

美丽的东西是用来欣赏的,而不是要拥有。你一旦拥有了它,你或许会发现有一天你也会厌倦它。

我反问小陆说假如有一天你同时的爱上了两个男孩,你会怎么办?

小陆意会深长地说假如换是现在,我会选择更爱我的人。

关键是男孩和女孩不一样的呀。女孩喜欢问的是你以前有过几个女朋友,而男孩子一般的是你真心地爱我就可以了,这就足够了。

我一向都是比较消沉地一个人,这是我们几个朋友之间都知道的。

我不习惯把心中的苦楚告诉给大家而独自去面对。

小陆说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么?现在对你我来说或许这些都已经不是很重要,说出来大家一起去分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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