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乱云和他的猴子,为什么说是他的呢,因为这只死猴子老是跟着他,现在混熟了,时不时还跟他抢东西吃,当然是要看他老人家脸色好的时候,猿分啊缘分,现在都搞不清楚了。
他们沿着海岸走了两个月,又回到了吴乱云原来吃螃蟹的地方。
当从起点又回到圆点时,吴某人心里那个骂啊:“你他奶奶的,这是个什么“小”岛啊,老子两个月就走完了,有种你妈再长大点,多走两个月看老子怕不怕,喔……喔……我可怜的猴子啊,那个王八蛋把你关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老吴一般会转移情感,本来是他在悲伤,现在他搞成了是猴子地悲伤,猴子也好像是那么回事,哇哇叫几声,跳了几下,有点狗熊所见略同之意。
在海边是没得玩了,只有进山去了,打个猎什么地补补身子,老糠生活一般要自己动手,等把猴子交熟了,自己好当大爷,生活是有希望地。
吴乱云走的时候不忘了带上他的干鱼,那次台风吹走了他很多的干鱼,没得法,自给自足吧,说不定上山后还能碰上个把同类,再多一只屁猴也好。
就这样,他带着他的猴子和他的梦去找他的同类去了,无所事事之下老吴又编织了几双草鞋,那感觉有点像农村7、80年代的大爷大妈闲活的时候织草鞋,一边织一边还可以摆摆龙门阵,嘴里还不时哼着刘三姐的歌。
现在的老吴就是这个鸟样,关于草鞋的这件事,让猴子感觉非常稀奇,睁大猴眼往死里看,不过瘾就偷去研究一下,心里时常琢磨,这个不像是猴子的东西,手怎么这么灵呢,我小猴就不会这些调调。
有一次不小心给猴子偷了一双,气得老吴动用家法,但是猴子就是猴子,小畜生可是视死不从,那种眼光至今还让老吴善意回归:那意思是,你打死我吧,我不活了,有种你他妈一个人自已混。
连绵不断的山,连绵不断的大树,他们走过的地方,飞起一只只惊鸟,猴子是只掏鸟窝地好手,专选那些刚才下地拿,管他什么蛋,有就好。
哈哈,常常乐得吴乱云屁颠屁颠地:“儿子,以后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捉住猴子不问三七十一,三下五除二跟猴子松松骨,提提筋什么的,猴子每次都是大声的抗议,叫得满山响,但是抗议无效,这种暴力直接影响了猴子,每次抓来野鸡、兔子之类的小东西,它也会这样的来一下或者晚上等老吴睡熟的时候也这样来一下下,那感觉就是爽。
大约走了两天,两个畜生都累了,坐下烤昨天的野猪,猪肉真的不错,只不知此猪为什会长了八条腿,当时老吴惊得是一诧一诧的,如果拿到国家博物馆去,这要赚多少啊,我的八脚猪啊,就是小了点,惊喜中带着遗憾。
老吴想是这样想的,但是饿了还是要吃,他把内脏去掉,肉一块块的割下来,割肉是个相当大的工程,因为没有刀,花了不少老吴从海边捡来的贝壳,这时候才想起有一把刀是多么地珍贵,吴乱云有时大骂,老子又回到原始时代,今儿个当祖宗了,郁闷。
吃饱喝足的时候,老吴找个阴凉的地方睡大觉去了,猴子继续去掏它的鸟窝,它对此项工作乐此不彼,这事让吴乱云觉得自己像是在雇佣童工,不付工钱地,上手了就好,上手了就好啊。
天快黑的时候,他吴老人家醒来了,猴子已不知去向,吴乱云骂它是日不归家夜不落户的畜生,老吴在兴头上经常会有这样的动作,张张嘴就来了:“连绵的青山百里长啊……啦……啦……啦啦……哟喂……啊……啊……”
“死猴子…………子…………子…………”山里回音。
“收工了…………了…………了…………”山里回音。
只听近处“啪嗒”一声响,有个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在这种十二分贝的高音下,再灵活的动物也会失去控制,猴子跌得七昏八素,不分东南西北,像酒多了一样找不到重心。
猴子走到离吴某人有点远的地方,在草苁里拿出一个重两斤左右的大蛋,原来它是怕老吴给吃了,所以放得远了些。
“妈的,畜生也知道家贼难防。”老吴在傻笑。
说着他拿出一根草管,发了猴子一支,管子是用来吸蛋质的,这些动作他们早已习惯了,没有人和动物的区别,老吴习惯地用一块小石敲了敲蛋壳。
“妈拉巴子,这个是什么鸟蛋,这么硬。”他在问猴子。
猴子指了指蛋,示意他再敲。
两只畜生就这样看着这个蛋,又不敢使劲的敲,那个急人啊,就像农村小伙子进了洞房,实在是急得不行,老吴拿出特种兵的心情,慢慢的敲,总会敲烂你的,他一边开着小差,一边干活,猴子一边哇哇叫,口水流成了长线,眼睛就是不离开那个蛋,生怕一晃眼,蛋就飞了。
其实也要不了多长时间,就打开了一个突破口,蛋壳裂开了,但是不像往常一样的是,蛋里面冒出了血丝。
“啊,这是怎么回事?”老吴看着猴子。
猴子却早把那根草管扔上了天,
老吴看着蛋发呆:“好了,这下晚餐没了!!!”
虽然没有敲了,但那个蛋壳还在“咳咳”地响,猴子和老吴就这样看着,也不说话,他们时不时地对看上一眼,又接看着那个蛋。
“我靠,是不是要生了,儿童不宜,猴子别看,恐龙就要出世!!!”老吴哼开了,赶快蒙住猴子地眼睛。
这时,蛋壳破开了一个大一点的洞,一个小脑袋从里面冒了出来,带着血丝的小脑袋看着了一下老吴,又看了一下猴子。
“叽叽”叫两声。
那个不完整的蛋滚了两滚,看样子这只什么鸟是想出来,猴子帮它扶住了蛋,这个小东西就出世了,吴乱云觉得它像个小鸡,此小鸡也不给他们面子,独自转了个圈,跑去吃它的蛋壳。
“不是吧,你还自已带了粮食啊。”
老吴一边说着一边教训猴子:“你看你个死猴子,差点让老子杀了生,幼儿园的老师没有教你‘生命曾可贵’吗。”再一想,说错了话,这里没有幼儿园。
其实,他那在呼这些,就是杀个人,他也不会眨一下眼的。
小鸡崽吃了一点,就跑到吴乱云脚下,“叽叽,叽叽”的叫,老吴来劲了,你不会是叫我干爹吧,猴子一边阴阴地笑,那意思有点像‘恭喜你当爹’了。
老吴也笑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放你回归自然吧,从那里来,往那里去,阿门!!你太小了,肉少!!!”老吴一下觉得自已几牛叉。
“猴子,赶路。”于是两个就要动身,刚走两步,小鸡仔就叫了起来,还三步两步歪歪斜斜地向他们走来。
“不是吧,又跟我走,我已经多了一只猴子了!!!”
猴子一下跑过去抱了那只小鸡崽,它指了指老吴又指了指小鸡崽,意思是要把它带走。
“你要带它走你就得养它,还不快带上它地干粮?你他奶奶的什么时候才会说话,搞得我不明不白,人跟动物就是无法沟通。”老吴一边又开始叽叽歪歪的了。
他们一边玩一边走,天快黑的时候他们忘了搭一个窝,老吴现在想起,觉得事不宜迟,找了一个有淡水的地方,又开始造起了他“狗窝”,猴子是跟他在一起造了N多个这样的狗窝了。
时间长了,两个也有点心灵相通,每当这个时候只要看到吴某人找树支,猴子就会去找些干草什么的,以至后来吴某人统一了整个心灵大陆,只要是吴某人找来一根树支,猴子就会一定去找一些草。
昨夜象往常一样过去,但与往常不同的是这个组合多了一位成员,同是天涯沦落鸟,相逢何必曾相识。
这个毛绒绒的小东西跟不上他们地脚步,虽然都是猴子带它,可是它却不怎么理猴子,一味的跟在老吴屁股后面,老吴一夜间变成了鸡妈妈,这是个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事实,刚开始时他每走几步总是回头问小鸡崽:
“鸡崽呀鸡崽你嘛时候长大,我好吃了你?”他现在总是计算着怎样去吃,昨天还在叹猿分今天又跑出个鸡分,看过两天又会跑出个什么分。
猴头现在不捣鸟窝了,它上了一次当,每当吴某人指着鸟窝叫它上前线时,它却怎么也上去,老吴就骂它是只土包子,有吃的在眼前都有不会去拿,猴子一副任你打任你骂的样子,无动于终,就是不掏个鸟窝嘛,你凭什么要毙了我猴子。
老吴有时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己去捣些鸟窝,但是等到吃的时候,猴子就跑过来抢了,气得老吴动手动脚,他们一路上剩下的蛋壳,小鸡崽都会跑过去吃,吴同志骂小鸡崽是个好样地清洁工。
猴子虽然不捣鸟窝了,但它却捣了个蜂窝,他从老吴身边跑过时,吴老人家还没反映过来是怎么回事,他的第一感觉是,这只猴子发情了,可怜啊,青春期。
接下来就看到了飞来的蜂群。
老吴是被蜂群追进了一山洞的,猴子也是后来跟着跑进去的,洞里很黑,吴某人觉得**辣痛辣痛,肿了好大一个胞.不是一个,是好几个,猴子叽叽喳喳的跟着老吴,但是一不小心老是撞到老吴的痛处,老吴气不打一处来,捉住猴子在黑暗里就使用了家法。
“你这只死猴子,怎么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党跟你说了多次,叫你作业时不要伤及无辜,你跟老子跺!!!妈,这洞太黑,我看不见死猴子。”老吴一边骂一边打,一边摸着自已受伤的**。
山洞很黑,到处都是两个杂毛的回音,一个是有意打,一个是有意的叫。
他们看到光亮的时候还以为是到了洞边,又怕蜂再追来,但事实没有那么简单,他们还是在里面的,只是被几颗夜明珠照亮了而以。
前面是一道门,一道金碧辉煌的门,吴乱云傻眼了,猴子也不叫了,一切安静得可怕,小鸡无声,不知是不是被踩死了。
“这…………这是跑到那家的后院来了,不知是不是闺房重地。”终于有人说话了。
“有人吗……有人吗……有人吗?”回音四处响起,完后一切又进入静止。
吴乱云是想去推开那道门,他是这样想的,也直接走了过去,刚走到门边一米左右,门叽…叽叽…叽…地自动开了,这种声音,仿佛有过千年。
“哇,自动的大门。”吴乱云惊喜之极。
门是开了,他们也走了进去,但是又傻眼了,猴子**的抱着老吴的一条腿,有点怕怕。
他们看见的是大约五百米远,一百米左右的阶梯,阶梯完后又是一个一百米左右的蓝色嵌珠大门,此门的豪华已不是当世所有。
每一块地板都用玉石铺成,宝珠照亮时折射出强列的光线,一条一条,像在舞动,阐述生命空间的原素。
每一寸空间都没有尘埃,就是如此的干净,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说不出的清香味,吴乱云在怀疑,这是不嫦娥美女地窝居。
像是步入了仙景,老吴不停地点着头,不停的张望,嘴里不停叨着:
“那个多少钱,这个多少钱,那颗宝珠又是多少钱,最大的那颗又是多少钱,整一个财迷,周拔皮现代版。”
“哇,他奶奶的,发达了!!”叫着叫着,什么也不管了,就去挖那墙上的珠宝。
猴子也是一个鸟样,也去抓那墙上的珠宝,小鸡崽则去吃地上的玉石,但是好景不长,让这三个瘪三失望了,因为他们什么也搞不出来,老吴是一幅要死人的样子。
还是猴子想得开,摸完这颗又摸那颗,小野鸡更牛叉,什么都搞不着的时候拉了两节鸡屎在地上,那个牛啊,让老吴跟猴子无地自容。
什么也得不到的时候只有放弃了,他们向那更大的大门走去,仿佛三位看破尘事地大侠,没有任何回头,前面就是座刀山,这三只动物也会义无返顾地走进去。
他们还没有走近门的时候,门就开了,就像是迎接他们而开,像离家多年的主人回来了。
一道金光从门里射出,吴同志第一个反映就是爬下,猴子和小鸡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就出现了猴子也爬下,那只死鸡也蹲下。
老吴“呵呵…………呵呵…………”的笑了,也不知他在笑什么,阴得很。
前面是一具两百米左右的龙骨架,高大约十来米,此骨架的弧度弯弯曲曲,做工精细之复杂难以想像,一米正方宽的龙头傲视前方,仿佛要腾云驾雾而去,吴乱云看着如此精细的雕塑:“此骨只应天上有啊。”
糊思乱想外加意淫一番,他们又到处乱转,这些畜生没有看见的是,龙骨却是离地两尺飘着的。
“哈哈,太牛叉了,谁雕了这么大一个玩具,哇,龙头啊,哈哈,珠宝啊!!!”有人已经高兴得不能自己。
叫归叫,仿佛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从龙头的地方飘出一些像萤火虫一样的东西,这些东西直接飘到吴乱云身上,开始是一点点,后来越来越多,飞升的仙人不过如此,不好受的是动不了。
吴乱云想,他奶奶地这次死定了,什么不会玩,跑到这里来,该死的蜂子,该死的猴子。
猴子和小鸡崽也是一身金光闪闪,只是比较少罢了。
当时间静止的时候,一切仿佛过了千年万年,他们得以解脱的时候,这几个草包身上像没有骨头一样倒在地方,几个都饿得不行,赶快掏出干鱼来,管他生的熟的,就这样吃。
鸡崽不爽了,在一边叽叽的叫了起来,老吴顺便扔给了它几块蛋壳:“小土鸡,来,你地干粮,吃完后我们就等死了。”因为他们进来的时候门已经关死了,也试着去开过,但是行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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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三章 孜~何世』
他们是吃了些~,拉圾扔了一地,地还有几堆~屎,看也看完了,没什么悕奇的,吴~云~这个地方有点邪,赶快离开的好,他也没有~猴子,他前~刚走,猴子就跟~来了,一边哇哇~,一副“日久见人心的模样。”他们走到龙的~,一看,完了,这是什么了地方,怎么能出去~,没办法,他们又只好又走到龙的~去。龙还是看着远前方,~云驾雾而去的架势,只是他们才~来的~味没有了,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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