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见你了,这些天忙什么去了。”一碰上林戈,我不经间就把话说了出去。
“还能有什么呢!命苦啊!为着人民币革命啊!”林戈怨叹着从身边走过,眼神都不眨一下。
“哦……”我欲言又止,想说的心情都没了。人家可是好心的问候你,你也不会见风使舵,生气生到现在还不止,也太小男人气了。
林戈真没把话接下去,邋遢的进了自己房间,随手带上门后便无声无息了,甩起的冷风把我**都吹起来了,这是什么世道啊!男人怎么都这么薄情寡义?
本姑娘不稀罕你,我气恼地转身回房,滴滴的电脑声呼叫我有鱼儿上钩了。
我最不擅长的是弄诗作画,也是我至今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努力考个什么大的中文系回来,那样的话任凭我的三言两语,“叶无言”肯定乖乖的沦陷为一只整天围着我转的温顺“哈巴狗”。
可是问题我不是,我只是个直来直往对着整个世间整个空间都不满,连对面的男人都嗤之以鼻的任性小女人。
固然这些都不构成我的人生威胁,可我没想到“叶无言”会是那样的人,他既然轻狂的把我当成了不谙世事的小丫头,这也太伤我的自尊了。
“舞青烟,你的名字也是我内心的寂寞写照。”叶无言在向我搭话,他居然说他也有寂寞。
真是笑话,正好让我有了追问他的理由,我回了一句:“你真寂寞?这可是对你的大名互不相应,难道你女朋友不陪你,或者说你还没有女朋友。”
“来上网的人都不是抱着一颗平淡的心来的,可以名正言顺的说上网的人都是寂寞里的蛹虫,都在努力地寻找欲望或者解脱出来。”叶无言说了一下他对网络的见解,把女朋友这个话题绕开了。
“那你来网络也是为了寻找还是为了解脱呢?”我心颤的问。
“两者都有,但是我又害怕伤害。”
“你一个大男人还会怕伤害,难道有女孩逼着懒上你了?”我气的要死,迟疑了一下还是想知道他的更多,没把话说绝。
“不是我怕受伤害,而是我怕伤害别人,我发现网络的发展让更多缤纷男人走上了不归路,而上当受骗的女孩还蒙在鼓里,我已经伤害了一个有着纯真幼稚心灵的小女孩,所以我不想再错下去成为历史的罪人。”叶无言慷慨的在描述自己是个圣人。
我倒,他不是在藐视我吗?我那里像是一个幼稚的小女孩了。如果按结婚来计算,那我真真切切是个女孩,可我也不是小女孩,我身体都发育健全了,大姨妈早在五百年前就来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我气的一脚把电脑关了。
马总一进公司就大发雷霆,素不知吃了什么火药指桑骂槐的一通乱骂,我被吓得埋头一个劲的咬着钢笔不放,心神不宁的害怕马总会对我来个就地“轰炸”一番。
很快,气势凶猛的马总到底不是长舌妇那种絮絮叨叨的角色,发泄完心中怨气后,一往如昔的端着他那醒目的苦丁茶回办公室调气养神去了。
于是大家围拢相筑而谈,搜索枯肠的猜忌马总为何事所扰而火冒三丈,惟独我干坐看着电脑发呆。
“没有理由啊!这些天做的广告还是蛮可以的,客户投诉是少之又少,马总到底是怎么了?”销售经理老陈彻头彻尾推断说。
“一定是家里的母老虎发威了。”有人附和。
电话铃响打断了我一愁莫展的呆样,我的状态真不是想钻到马总的肚子里去理清他的每一跟肠子,我想的是叶无言对我不忍心的“好”。
我在下定决心要不要在以后的日子里,秉烛夜谈的去守卫他、思念他而懊恼时,马总在电话点名要我送壶茶进去,我敷衍了一声后,大家突然把可疑的目光投到我狭窄的范围里,然后紧跟着是不可思议的诡笑。
“各位大哥哥,别这么阴险看我,我可没什么事让你们胡乱调侃。”我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先打破了天窗。
“哦、哦、哦。”他们异口同声的说。
该怎么想那么就怎么想吧!本小姐可不在意,我糗了一下鼻子,装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
“马总,这是你要的茶。”
进去后,我把开水壶放在他的办公桌上,逃似的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芊芊,你稍等一下。”马总摁了一下烟头,示意我把门关了。
“马总,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我惶恐的回答,还真害怕被门外那帮和尚言中。
“呵呵!别站着,干吗这样生疏,坐下说。”马总终于眉开眼笑的,那里是在审问的囚徒。
我安稳的坐下,看到马总**和蔼的笑容,我相信那种潜在的安危意识便荡然无存了,再说马总也犯不着做那种道貌岸然的事,直接把我开了就行了。
“芊芊,你说我有难你肯帮?”马总一说话就愁眉苦脸了。
“发生什么事了,马总,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我一定帮。”
救死扶伤是做人的传统,再说马总这样低三下四求我,我能不帮吗?我接着又说:“马总你说,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忙?”
“其实,……其实这几天我心情不好,今晚想请你陪我散散心,要是你不愿意,当然你有权当没听见。”马总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内心苦楚的原委。
“这……”
这下真对上我的尴尬了,我对自己刚刚说的话开始追悔莫及,原来马总一直以先斩后奏的方式引诱我。
“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我们只是大哥哥与小妹妹谈谈心吧了,难道你真不肯赏脸吗?”马总步步逼近。
“好……吧!”我想了想,还是答应了,用了十万斤力气才把话说出口。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10章:第十章 心情酒吧”内容快照:
『第十章 心情酒吧』
靠近西湖的南~路,长长的一排都是风格各异的酒吧,夜幕已降,门檐~古典式的吊灯辐~出朦胧而柔和的光彩,我故意靠近被微风吹斜的柳丝~,和马总相隔五十公分的间隔相并的走着。一高一矮的~背影锁在地~,怎么看都不堪~目。马总说的话不多,旁敲侧~的一点意思都没有,内容~是牢骚,~里老说近来生活一团糟,可怎么个糟糕法?糟糕在那里?还是不肯把理由透~出来,只是一味的锁眉、叹息。我歪着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