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柳暗花明
老渔塘的老板一脸油光,四十左右岁,微微发些福态,正闲散无事地坐在门口,慵懒地扇着一把破蒲扇。
吧台里坐着一位妙龄女郎,穿着白色紧身绸衣,黑短毛裙,长着一双迷人的眼睛,正张望着。
二宝的车刚刚停稳,不知从哪又钻出几位着装一致的妙龄女郎,迎了出来。
二宝几人选了个雅间,服务员就递上了菜谱,倒上了水,有几只苍蝇飞来飞去,肆无忌惮地停停落落,几把椅子脏兮兮的,好久没人坐过一样。
二宝不待文嘉开口,早把那油腻菜谱扔给了玉梅,玉梅点了几个,又传给了娟子,文嘉也点了个鲶鱼汤,就转给了二宝,二宝选了两个五十元以上的,就嘱咐老板快点,说是急着赶路呢!文嘉听出他声明自己是外地人,是给文嘉打掩护呢!宝二哥在江湖上闯荡多年,历练得不同凡响。
二宝问服务员:“你们附近有没有旅馆?”
服务员:“这就有,可干净了,又便宜又舒适,还有电扇和蚊帐。”
二宝:“都几人间的,价格多少?”
服务员:“两人间,四人间都有,两人间的一百二十元,四人间的八十元。”
二宝对玉梅和娟子说:“你们两个看看去,要不就住这,家里缺东少西的,还没外边方便!”二人就站了起来,玉梅就说:“我们一起去吧!你们两个大老远的还往回跑啥。黑灯瞎火的,又喝点酒,还让人惦记,将就一宿算了!”
二宝就说:“谁说回去了,有这样的佳人陪伴,谁还想家?”
几个人边说边笑就来到了餐馆的旅店。
旅店的房子都算干净,被褥是新洗过的,有电扇,蚊帐和一应用具,棚顶上吊着白炽灯上积满了灰,墙壁的粘蝇带上挂着一溜早已死的苍蝇,窗帘是破破旧旧的一块花布,勉强能遮住几块脏得不透明的玻璃。
二宝几个人在屋里转了个圈,二宝就问服务员:“还有没有更好的房间?”
服务员:“就这是最好的了!”
二宝又对玉梅和娟子:“怎么样,我们就住这,订两个房间!”
天已经黑严了,夜里的老渔塘只有几只灯鬼眼一样的在晚风中闪烁着,四周一片寂静,老渔塘周遭的林子里黑觑觑的。
包厢里,四个人轮流把盏,酒喝得酣畅淋漓。
文嘉看出了二宝曾经的无限风光,也看出了玉梅和娟子心底流**隐隐的忧郁。
几杯辣酒入肚,文嘉有些飘飘然了,而玉梅和娟子两人却**跌起,纸醉金迷挥霍无度的生活早已把她们磨练出来了。
玉梅:“娟子,你得照顾好你的郎君,要让他拜倒你的石榴裙下,拿出你公主的神气来,让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别让他看不起咱,自以为了不起,不行跟他来几句外语,看谁厉害?”
娟子:“别吓唬他了,看他那惊魂不定的样子,哪有胆子比外语,连男人的‘偷香窃玉’八成都不懂!”
玉梅:“那倒不见得,还是你魅力不足,我要没有你鲁哥,我早把他拿下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还哄带骗,倒真把两个男人灌得昏昏然不辨东西。文嘉要到外面方便时门也找不着,还是娟子磕磕绊绊,深一脚浅一脚地把他搀到了门外,在一棵柳树根下,热热地尿了一泡尿。
文嘉想吐,涌了几涌,没吐出来。就听见旁边的娟子利利索索的吐了个十净,远处是一望无际的白亮亮的水,有缕缕的荷花清香飘来,潮润的空气里带几分清爽,一轮美丽的月亮,漂亮地照耀着,幢幢的湖岸树影,倒让人生出几分惊悸和恐慌。
娟子看到文嘉倚着一株柳树不动,就轻悄地走过来,用一双柔柔的玉手捧起了他的脸,那对媚人的眼睛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文嘉,不要以为我真的爱上你了!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有结果的!你要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要小觑了我,以为我贱,以为我是那种下三烂的贱货!”
文嘉不作声,听得句句真切,他在月光下看娟子那薄如蝉翼的白裙下,显现出那浑圆的轮郭,那玉臂伸出,高高凸起的丰满的胸,这迷人的女人的风韵,让他心潮起伏,他不知道该怎样对娟子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娟子回转身,似乎用手抹去了泪珠,就平静而又温柔地对文嘉说:“走,我们回去吧,酒桌还有人等着我们,以为我们在外边做什么了!”
正说着,二宝和玉梅也走了出来,见他俩人正喁喁说着什么,就没有靠近,而向着荷花湖走去了。
文嘉忽然惊醒似的,猛然抱住了娟子,那酒气尚浓的**,**地覆盖了娟子温润的唇,久久的他们都好像苏醒了似的,慢慢地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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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长,从柳河坝镇的来路上腾起~尘雾,几辆~托车嘎然而止,从车上跳下了几个面相凶恶的汉子,一个个』
那晚,文嘉和娟子住在一起,他起初执意和二宝住一个~,虽然争执得很久,玉梅却没有答应,她公开扬言,她不会让自己老公鸳鸯独宿。文嘉和娟子都没有~,天亮时分才朦朦胧胧相依着在~~打个盹,朦胧中就听到了门外传来噪杂的争吵~,文嘉匆匆赶了出去,餐馆门~,二宝正和那个油头油脑的老板争执不~。二宝:“你的菜价不是菜谱~的,你~吗给我们标着价格的菜谱?”老板:“我们这收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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