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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酒亦醉焉》

第9章

作者:单翼飞翔231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在这最痛苦的时候,玉帝很是帮助,在这”五一”期间,放了五天假_这边给了柔石休养生息的机会.

  放假在家,电视机和录音机成了不会休息的机器.尤其闭上眼睛静听美妙歌声的感觉,给人一种刚伸完懒腰的舒托感觉.

  无意中在电视剧中看到对付失恋的最好药方:拿一杯清水,在清水里放一些**,然后喝下去,你就会感到她(他)回到你身边了.事实上,柔石很是怀疑这处方的作用.不过,怀疑和行动并不违背,所以他坚定的行动.

  可是扫兴的是柔石并没有一点莹回到身边的感觉,倒是在那夜的梦里多注视了一会儿莹的脸庞——梦中而已。

  半夜醒来,一声长叹消融在这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的夜晚。翻来覆去的想,丝毫没有目的。

  越想,越是翻来覆去。

  越是翻来覆去,就越想。

  柔石尽量让大脑想些快乐的事,好早些入睡。可是这思想很是不喜欢被人左右,所以脑海里,莹的身影挥三不去。

  只有盯着这没有月亮的天空到黎明了。柔石这样想。

  不巧得很,这几日天不作美,沥沥的下着雨。

  老天好像有意要柔石想起莹,想着莹。然后录音机中又飘出:“为什么总在那些飘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柔石闭上眼睛,节制呼吸,静静地听。

  日子就这样过去.

  阳历五月五日,天上还飘着雨,柔石本想不去上学了——因为这样的天气很少有车的,而且母亲也执意阻拦,要他明日动身。可是柔石想想,提起书包便走——他很想见到莹。

  这世界奇怪得很:他爱她,她爱另一个他,另一个他又爱另一个她……多角恋爱?!这世界上自称看破红尘的人到处有,而且最多只能做和尚——这是坚贞者的选择;另外一些,不得不委屈自己:继续做红尘俗事。

  不知道柔石该属于哪一类:虽然现在柔石已碰得头破雪流,可是他还是不甘心。

  柔石最嫉恨誓言,因为在现实中,誓言背叛了他,而且誓言支撑他做了近四年的傻瓜。

  柔石不再相信什么誓言,也不再有什么誓言。

  柔石本想在一封信中向莹解释,可是这已不必要了,所以这纸条也就不知扔在哪里了。

  只是依稀记得些许内容:“

  我爱你!但不想影响你的生活,你的学习。

  爱的火花,爱的勇气,爱的果实,是生活的调味剂,这可以让我们更充实,而且,可以让精力百倍的充裕,这是我计划的沉默的爱情。

  虽然没有一起散步、没有幽会,”但一个笑,一句温馨的话,足可以收获一天甚至是一个时期的快乐,所以我决定沉默的爱你。

  我曾幻想花前月下的我们,未来的我们,但总不必太罗曼谛克,因为在这个张满钉子的世界,那似乎只有用肉、有流淌的血来尝试。

  “。。。。。。”后来说些什么,大都忘记了。

  现在设想些什么,该做些什么,都无从知道。时光匆匆,柔石觉察:笔总是停在半空中,遐想着莹的摸样——虽然他已决定忘记了,可是心却又使他不得不把它全部拾起。

  今日,晚饭后无事,教室尚未亮灯,柔石不想再进化出两只眼,所以决定出去走走,寒林建议:“去打乒乓球怎么样?”

  “随便”,柔石满怀心事。

  慢腾腾的向目的地挪动。

  柔石扭过头,原本迟钝的神经索性停止了工作,呆呆地注视了几秒——这是他返校后的第一次注视莹。

  “喂,别看了,她不会过来的”,寒林耳语。

  “这我比你更清楚”,柔石落寞的答到。

  可事实逼的人不得不用出乎意料,大大的出乎意料。莹向着柔石他们走过来,——这是一直在偷偷看莹的柔石首先发现的。柔石很不安,不知该这样应付。

  在这时候,不应付也许是就是最好的办法。所以柔石把所有的惊慌和不安全都装在肚里,只露一张若无其事的脸。

  因为莹,在关键时刻,柔石输掉一球,莹忙说:“对不起,这个球不算!”柔石却说:“没关系,胜败乃兵家常事。”天知道,他并没有多宽的胸怀,是想多看莹两眼。

  所以一切都记起来了,确切点说,是原本没有忘却的记忆的更深。

  柔石摩挲着莹的信,翻来覆去的看、想。

  虽然这份信已经说的很清楚,但柔石还是没有放弃的念头——因为莹今天出乎意料的行为——当然,这不过是一个不肯放弃的一个借口。

  莹应该很清楚的知道,柔石这时候最想见的人,就是她。但她还是决定让柔石见一见,如果按信上的意思,她走错了一步棋,但如果信上是违心的话(柔石喜欢这样欺骗自己),那么这一举动便给了柔石无穷的快乐和活动。

  柔石宁愿她是后一种想法,所以今天他十分高兴。有些事情是不必计较的,只要快乐就好,不是吗?

  不过放弃一些想来更轻松,譬如这样想:虽然莹不爱柔石,但柔石总可以爱她——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

  不过这些事情还是两相情愿的好,着两个人熬受相思的苦,在相间时化为甜蜜与缠绵。可是单恋,这相思之苦,终究是你自己的宝贝,谁也不会替你分享,也不会消失。

  该去向何方?还是服些“顺其自然”口服液的好。

  想这些忘了时间,柔石正在神思之时被语文老师叫起来回答问题。可是他哪里知道提问的是什么问题,知识耳边传来“全都不例外”的私语。他匆忙应付作答:“全都不例外。”语文老师纠正:“全都,一概。”谁知道这该死的无线电对讲机声音失真,搞得柔石羞得不敢抬起来。不过还好,这两句话意思差不多,。柔石暗暗发誓一定要发明一种丝毫没有误差的传音设备。

  柔石在回忆同桌和自己的“阴谋”。同桌受“君子成人之美”说的影响,决定帮助柔石创造机会。同桌制造的这些意外的偶然,从来没有成功过,所以想来:他还算不得君子。

  自收到那封信,已有200多个小时匆匆溜去,大概对莹来说这些事情已经没有了记忆。所以她也像从前一样在柔石身边跑步了,倒是柔石,该忘记的却记得更深刻了,所以不知道怎样面对现在的一切,包括自己。

  人说爱情这东西不经历一些针扎似的疼痛,是不会甜蜜的。柔石本想拿针扎自己两下,所以爱情一直都不甜蜜。

  柔石今天穿一件色彩鲜明的衣服上体育课,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爬动。他随手抓住,猛然觉得有根针扎进了肉里。他清楚地错误觉察:在他看时,有三根蜂刺正在向肉里狠命的钻!而并不是一根!

  柔石匆忙而又认真地把刺一根一根**来。心想:我这里没有蜜要采,更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为什么把这仅有的宝贝“刺”给我。不过他又转念一想:我想在已经经历了针扎似的疼痛,不知道爱情的甜蜜在哪里,是不是要降临了。

  被蛰到的伤口还在痛——但却比为那只蜜蜂伤心的痛轻得多。因为它的生命行将结束,它注定一生没有爱情,且仅有的六个月生命也因为柔石,缩短了不知多少!

  它还在嗡嗡地叫,好像在说:“谁说你身上没有蜜,我说有,你就有,没有也有!我是蜜蜂还是你是蜜蜂!”

  难道单恋之花开得很香甜?

  倘若将来柔石有一份甜蜜的、完美的爱情的话,无疑也是这只蜜蜂的功劳-所以柔石不得不对他爱情酿蜜的小蜜蜂深感痛惜和感激。

  所以柔石摘来一朵花,把**都撕碎了,然后撒向蛰到柔石处的半空,算是为它送葬。当然,这不免有些刻舟求剑的迂,但是柔石也只能如词而已。

  做完这些在人看来幼稚可笑的事,柔石便在彷徨中“没落”。

  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境地呢?觉得什么都应该去做,却又什么都不想做;觉得有些必须做,有的不必做。到底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本没有准则,所以柔石便按照自己的准则去判断,去分析——虽然这不免有些专制、有些偏激。

  尝试着自己的路,品味自己的果,一种孤单,一种寂寞,一种苦涩,一堆忧愁。

  撒手缠缠绵绵,斩断情丝——这些都是该做但却做不到的事:虽然事实让你不得不舍,可是心却叫你什么都不能舍。

  “自己还存在么?为什么却感觉不到一丝青春少年生龙活虎的气息,却只占据残老者的叹息!”柔石问自己。

  柔石不想做贾宝玉,只是一颗多情的种子,把人生、生活的意义全抛在缠绵中;柔石也不想做高僧,斩断七情六欲。

  柔石只是想这样;做感情和理想的驾驭者,做一个完美的自己,一个真正的自己,一个脱俗的自己,一个庸俗的自己,一个自己!

  于是柔石决定将感情暂做收藏——这是他最大限度的放弃。

  想想自己所做的事,真是有些许神经异常:像氢气在氧气中燃烧,释放出大量的热和**,然而最终生成的——只是水。

  柔石便在自己生成的水里沉溺。

  在这半死的状态中,就如同战斗士“星矢”,死一次,小宇宙才会发挥到极限。柔石死了,于是冰峰出项了。这于“进化”有些许相似。冰峰便是脱胎换骨的柔石。于是,一切有了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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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古语云:万事开头难。~人也一样。冰~,只~了一天快乐的冰~,只~了一天重新的人。~折就来了。这里~本没有闲情再提起丑小鸭;因为有太多~苦的回忆——虽然也有幸福,但只不过加重~苦罢了。本来不应该再提起~——可是她偏偏来了x中,来到了冰~的班级——虽然借~是找丽,但冰~清楚;他们本无太多的友谊。这次冰~没有自~多情——这是十分肯定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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