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纳粹总部后,心情仍旧十分的郁闷,这时我的副官威廉-布吕克纳上气不接下气的跑来,向我汇报说:尊、尊敬的元、元首阁下,都调查清楚了,那位小姐是克虏伯公司家族第三继承人路易丝-弗里德里希-克虏伯(Louise-Friedrich-Krupp),她是克虏伯公司总裁古斯塔夫-阿尔弗雷德-克虏伯的小女儿。他还有个哥哥也就是克虏伯公司家族第一继承人阿尔弗雷德-克虏伯,是我们党在1930年的时候,吸收的第二批党员,今年初又成为党卫队成员。而那个中年男人沃尔夫冈-弗里德里希-冯-克虏伯则是古斯塔夫的弟弟,路易丝小姐的叔叔克虏伯家族第二继承人。看来自己的判断力还是不错的,和事实高度吻合。
唉,都怨自己这副肉身长的也实在是忒难看了,一点男子气概也没有,甚至是有点委琐。难道说注定我今生不能得到一份真爱?我不甘心,我一定要捕获伊人的芳心。我在心里暗暗的决定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怎样夺得总理的位子。
接下来的两天,戈培尔的手下阿尔弗雷德-胡根贝格所领导的柏林影响力最大的报纸《大德意志报》和其他一些报纸刊物上在头版分别刊登了题为《伟大的民族英雄,我的崇拜者——记兴登堡大总统二、三件事》和《尊敬兴登堡,支持希特勒!》两篇社论。在柏林引起轰动。
此时在柏林政治舞台的另一方面,兴登堡看完希特勒送上的大礼后不置可否,并没有作出明显的反应。总统身边的利益集团也在为总理的人选是前总理布吕宁还是弗朗茨-冯。巴本争执不休,总统的那些军事顾问们此时所扮演的角色是举足轻重的,而其中首屈一指的关键人物又得首推冯-施莱歇将军。冯-施莱歇将军在看了报道后有一种幻觉,似乎纳粹党不久就会上台建立一个“国家主义国家”,并且完全具备了管理这一国家的能力,而那位将民众成功地笼络到一起的前陆军下士现在则已经变得驯服起来,至于冲锋队,则最终是国防军的一个训练有素的后备库。但他仍然不想让希特勒钻了空子窃取总理的宝座,因为纳粹就像病毒一样腐蚀着德意志帝国的肌体。形式并没有像电影的情节一样发生逆转。
我在得到大总统不置可否的消息以后,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在元首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现在只能等待法本化学公司的米勒-伍德消息了。
在这样的局势下,兴登堡顾问们的决定却意外地给希特勒帮了大忙,这些总统顾问们策划搞掉了布吕宁。兴登堡遂任命弗朗茨-冯。巴本为布吕宁的继承人。冯-巴本是一个愚蠢的保守党人,曾经当过骑兵军官,政治上属于中央党右翼集团。巴本着手建立起了一个由无党派贵族组成的内阁。站在这个时代错误产物背后的幕后操纵者实际上是冯-施莱歇将军。他和巴本达成默契,即新政府的政策需要得到希特勒的支持。同时,他们打算通过在政府中的合作来制服希特勒的纳粹主义运动。他们所根据的原则是:“必须把盗猎者变成守林人”。因此,他们准备大大地厚待希特勒。(对于选择巴本任总理,当时的法国驻柏林大使写道:“总统的选择使人感到不可置信,凡是听到这个消息的人,莫不感到好笑,有的吃吃偷笑,有的捧腹大笑,因为巴本的特色是,不论友与敌,无人把他当作一会事……他以肤浅愚蠢、虚伪狡猾、爱好虚荣、野心勃勃的一个阴谋家著称。”而兴登堡却在施莱彻尔的唆使下竟然把在挣扎中的共和国的命运交托给这样一个人)
当我的秘书马丁-鲍曼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的时候,我的精神为之一振,以巴本的实力还不足以组阁。他必须得到我的党的支持。想到这里心情变的轻松起来。便叫威廉-布吕克纳(WilhelmBrückner)给我煮一杯拿铁咖啡送上来。不久米勒-伍德差人送信过来,告诉我他联合了大众公司的总裁冯-考德斯、西门子公司的首席代表伦琴-胡伯特、联合钢铁公司艾伯特-伏格勒、莱茵——西法尔重工业集团总裁弗里茨-蒂森(包含莱茵钢铁)上书给兴登堡,虽然大总统并没有明确的表示。但是他们并不觉得事情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了,让我千万不要急着和巴本组成联合政府。并让我看一看信封里的材料。这时我才注意到随信送来的还有一袋材料,袋子用封条封的很严实,上面用德文写着绝密,请希特勒阁下亲启。于是我打开袋子,抽出材料一看,发现里面全是有关兴登堡总统的儿子奥斯卡-兴登堡与一些经济丑闻不清不白的关系以及兴登堡家族产业上的逃税行为。
我顿时精神为之一振,对于我这样一个有着恶魔般的性格,花岗石般的意志,不可思议的本领,无情的冷酷和惊人的判断力的人,这时敏锐地感觉到,机会来了。随即让秘书马丁-鲍曼把材料另做一份给兴登堡总统的儿子奥斯卡-兴登堡送过去。对于米勒-伍德送上的这份大礼,我心中甚为高兴,看来米勒-伍德这个人可堪重用。“前门”不能,就走“后门”吧!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并不在乎采取什么手段......
在大总统府,面对现实,巴本竭力想搞一个在他自己领导下的由德国国家主义者和纳粹分子组成的大联合政府。所以来请求兴登堡要求希特勒与自己携手组成联合政府。
于是兴登堡大总统决定召见希特勒并试图说服他与巴本携手组成联合政府。
我的秘书马丁-鲍曼正接到总统府的电话后立即向还在泡芬兰浴的我进行了汇报。我听了以后知道是巴本的主意,要我支持他组阁。没门,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我不会就这么屈服。
于是我让鲍曼起草一份给大总统的信,我口述,鲍曼记录并呈送大总统。我在信中表示:不会同巴本组成联合政府,并向总统表明,作为德国议会最大政党的领袖,我要求一种“包括一切方面的整个国家权力”。
鲍曼在稍做整理后,便前往总统府送信。而我则继续泡着澡,吃着苹果,等待着奥斯卡-兴登堡的回音。
一个小时后,总统府。大总统在他的书房中一手拄着拐杖来回走动。大总统旁边的巴本看完信显得十分沮丧的说:希特勒提出了条件,说他非当总理不可,否则就不参加政府。这得经总统来作“最后决定。”巴本说完便把信给兴登堡念了一遍。就一个年达85岁高龄,仅仅在十个月以前还发过一次病,神志完全昏迷达一个多星期的人来说,兴登堡现在的神志却惊人的清醒。对于兴登堡来说,这封信简直是太过分了,以致于当天晚上这位总统公开发表了声明,声明中说道:“我愿意接受希特勒和他的运动的代表参加联合政府,至于这个政府的具体组成可以以后再谈,但是,我不能承担把全部权力交给希特勒先生一人的责任。由于局势紧张我不能于心无愧地贸然将政府的权力交给像国家社会党那样一个新党,这个新党没有多数的拥护,而且就我看来,有些人心胸偏狭,嚣张闹事,不守纪律。出于对祖国的义务和良心,我无权把整个政府的权力只交给一心想单方面独揽大权的纳粹运动。我严重地告诫希特勒先生,他要以骑士的风度来领导国会党作为反对党的活动,要记住他对祖国和德国人民的责任。”
总统的公开声明对于我来说,不啻于是一种难堪的羞辱。总统的那些老部下们不再把我视为同路人。
纳粹党内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表示批评。一时间我陷入了困境之中。无论如何我也不能把自己摆在跟其他政党领袖讨价还价的地位,也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组成一个联合政府。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党的机关报上频频发表评论员文章,要求所有党员团结一致,来迎接来自外部对党的挑战。没有想到我的文字功底还不错。文章暂时稳定了党内的混乱。(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正在我忙的焦头烂额之际,我的秘书马丁-鲍曼接了一个神秘的电话后就匆匆的跑来告诉我:元首阁下,鱼儿上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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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
马丁-鲍曼接到的~是谁打的呢?原来是从来不与纳粹党人有来往的小兴登堡也就是兴登堡总统的儿子奥斯卡-兴登堡,打~过来表示~与我~行一次“单独”的会谈,地点在威廉大街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咖啡馆里。我与他在咖啡馆一个小~里,密谈了一小时。这位大总统的少爷既不以头脑灵~闻名,也不以~格坚~著称,我采取了既威胁又利~的~段,威胁方面包括~向公众揭~奥斯卡与一些经济丑闻不清不白的关系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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