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相趣
《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
有多少人会打开窗
有多少人痴痴地望
那么蓝的月亮
那遥远的月亮,月亮
不忧愁的脸
是我的少年
不仓皇的眼
等岁月改变
我喜欢蓝色的天,当月淡风清的时候,月亮也是蓝色的。我的渴望也像那月亮---遥不可及。
快乐或是不快乐,只是在心湖上荡起几圈涟漪,掠一掠就会过去。即使是最沉痛的刺伤,也会被时光抚平。只是留下一块暗色印记。
有一点儿感怀,“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
拜伦说:“相见时的颤抖,离别后的不安”。
不知她会不会落寞和沮丧
那不是恋爱,因为爱人的眼已蒙上一层烟雾
忽然从窗外飘来一阵熟悉的旋律。天际由淡紫红变成深绛紫,再由深绛紫变成淡粉红。感觉着一抹抹温馨而浪漫的颜色……
生命中有这样一段真实的日子,告诉你:我是这样走过!
败得惨烈!败得凄美!有过这样的失败,今生无悔!
洁白的窗帘轻轻飘动。我的思念从你窗前悄悄走过!
(这是真实的我,在十七岁那年写的,是我在看老日记时偶尔看到的。虽然有些青涩,但如今的我真的很惭愧,现在我连这样的词句都写不出了。)正文:
最近我在读余秋雨的散文和台湾的席慕容的诗集。虽然读起来有点儿像喝山西老陈醋似的牙根发酸,不过对于精练我的写作能力还是有些帮助的。尽管我已经可以和钱钟书钱老爷子比肩了!(对!你就吹吧!嘘~吵什么,吵!打劫呢!我当时可的确是自大得没边儿,虽说初生什么小牛不怕什么大老虎。我真是个天才嘛!呵呵)在说现在(我初中时。现在,我却不知道)的小姑娘就喜欢文邹邹的而且带点儿忧郁的字句!我估计她们是学了李清照的“胀肚,胀肚(争渡),惊起一滩呕吐(鸥鹭)!”之后就真以为自己是那个古代的女性“知识分子”一样的才情弱女了!
其实我也是没办法呀!受我寝室的那个平时装出一脸木讷,文质彬彬、腼腆、清纯,其实衣冠**,不,是**不如,有异性没人性的四弟木子健的“真诚”的委托,为他精心捏造一篇感人肺腑的、打动“小姑娘”心的情书!
我其实是一百二十个不情愿做这个“情书枪手”的。但奈不住这小子拿出什么“铁哥们就是一起扛过枪,一起坐过牢,一起同过窗“的(还有一句是“一起嫖过妓”,不过这小子没好意思说出口)话和一顿酱骨头来感动和诱惑我这颗有点儿经不起诱惑但依然坚强得像豆腐的心。
看我装腔作势的摇头。这小子终于使出了阴损无比的一招:要是我不帮他写。他就把我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拽着他偷偷溜到某个躲在偏僻小巷里的影碟店看“经典教育影片”的事公诸于众!
还撂下一句狠话,“要是不本着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精神为他的终身大事(才多大呀!一小屁孩,就想终身大事了)奉献那么一点点精力的话,就与我同归余烬,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不求一世英明就求遗臭万年!就让那些怀着一颗“纯真善良的心”的小姑娘骂咱们俩个遗臭万年罢!说完还摆出一副“大风起兮,云飞扬!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神情。
“小样!跟根儿排骨似的,还装壮士呢!”我不满地想,“写个情书还让我帮,要是生个孩子,还不得叫我买尿不湿呀!”
就这样我在那小子的威逼利诱下,我开始了我的“情书枪手”生涯,并最终为这小子捏造了一篇洋洋洒洒近二千字的情书!
呜呜!我贱呐,我!
这里应当介绍一下,那小子追求的女孩有个大家都无比熟悉的名字叫周慧敏!身高接近165m(是在穿着那时流行的底厚达五点五公分的松糕鞋的时候)。有着一张娃娃脸,清爽的短发,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体态偏瘦,不过和身高相配就叫苗条了!就是皮肤有点儿黑(不过老四在我们面前说:“那才叫健康!”)。总的来说,是个美女!而且还是个走娇小可爱路线的美女!也算是我同届的五班的一朵班花!
不过那小姑娘虽说追求者如云,可却没有一个能入她的法眼的!可见追求她的难度不是一般的大。本来就有难度吗!听那名字周慧抿耶!人家可是玉女派掌门人,那难度能不大吗!
当我将写好的那篇得意之作交到那小子手中时,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一眼。那小子会错了意,以为我在担心他卸磨杀驴呢!(哦,这个词不恰当!应该是了了心愿,忘了佛祖。恩,好象也不恰当,我又不想做和尚!算了)笑着对我说,“哥哥,忘不了请你吃饭的!”说完就屁颠屁颠地去找他的敏妹妹了。
其实我想再劝他:别尽想着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可一想起他当初刚向我们表明心中萌生的小苗苗时,我们几个兄弟与他促膝长谈,苦口婆心劝导他,最终也没能将他那念头扼杀在摇篮里反而有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架势后,我就不想再说什么了。
果然不出所料!等那小子回来时,头低得跟挂了副古代罪犯身上的大枷锁似的,刚才那两眼放光,意气风发的劲,早不知跑哪儿凉快去了!
不过出于对朋友的关(闭,良)心,我还是问了一句,“怎么样?”
“别提了!他看了你帮我写的信,笑的那个甜!(能不甜吗?我都把她捧成天上的仙女了!)我还以为有戏呢!”那小子看我问他,愤愤地说。
“那怎么会?……”我问。
“然后她就对我说了一个字!”
“什么呀?”听他吞吞吐吐,我有点儿着急。
“NO”(这是那情书里一个笑话里的词)那小子垂头丧气地说,“我还以为是Noproblem呢!傻哩吧叽的等了半天,才听她说,‘我们还是作朋友吧!”说完这些那小子就不再里我,一个人郁闷去了。
我还失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什么?我失望什么?
我读了一本诗集,两本散文,费了半天劲,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吐了三口血才瞎编出来的文章,就只是把那小姑娘逗乐了一下!我能不失望嘛!
“谁再找我帮写情书,就写它一万字!我就不信了,我!”我这枪手还当得上瘾了!
不谈我,木子健那小子这几天情绪低沉得吓人。我们寝室的几个兄弟每天都得轮班看着他。
有一回走到楼梯口的栏杆边上,那小子也不知抽的哪门子邪疯,,扳着栏杆就把腿伸了上去!还是黑子(我寝室的)眼疾手快,一把将那小子拉了下来。还有一回,我陪他在街上散步,这小子见着根电线杆,噌地就跑过去,往上就爬!幸亏那水泥柱的电线杆比较滑,那小子爬了几下就又滑了下来。那小子连爬了几次没成功,才放弃。我看着好笑,就问:“你干嘛呢?跟耍猴似的!”
那小子就回了一句,差点儿没把我下巴吓掉了,“这高压线~能电死人吧?”
“电死人!大象都能电成烤肉串!傻差呀!你!”反应过来的我没好气的说。
那小子把我们兄弟作(昨声)的心惊肉跳的,脑袋上那根弦绷得跟两百斤的硬弓似的,一和他在一起就风声鹤唳的!
有一回晚上回到寝室里,我还没坐下呢,就看那小子拿个脸盆钻进水房里去了。已经上床的黑子“扑楞”一下就从**跳下来了,开门要追过去!我是实在累得不行,就懒洋洋的问:“干嘛去?一惊一诈的!”
黑子在地上东一耙子西一扫帚的找鞋,还着急的跟我喊,“泪,快去看着他点儿!”
“去水房洗个脸,有什么好怕的?”我平静地说,拿起刚倒满水的杯子递到嘴边。
“那小子万一想不开,一个猛子扎脸盆里!还不把他淹死呀!”
“扑!”我将一口刚倒进嘴里的水都喷到黑子那显着焦急的脸上,忍不住被水呛得直咳嗽!
咳嗽完还忍不住笑,挪到黑子身边扶着他的肩膀,笑弯了腰。反应过来的的黑子拍着我的肩膀也哈哈大笑。我们就这样发泄着被紧张束缚得透不过气来的压抑情绪。
门被推开。木子健披着毛巾,端着脸盆看见我们笑得鼻涕眼泪的滑稽模样,也笑了……
这兄弟谈个恋爱,怎么把我们也闹的五迷三道的!
其实在子健向周慧敏表白之前,他们的交往就开始了(像朋友一样)本来子健认为周慧敏是喜欢他的,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那么回事!还一般朋友呢!都这样不尴不尬的啦!子健怎么还能和她来往呢!也是这小子第一次动真情!而且有什么事都闷在心里,所以才会弄出这么一出罢!
那小子的情绪就从那一笑开始好了起来。就是还有些茶(没有喝茶的习惯)不思饭(尽吃零食了)不想的。不过我却觉得他有些和以前不一样了!是了,是变得有些成熟了!
我以为他会淡忘他和那个敏妹妹的事,可一个人的初恋真的那么容易淡忘吗?
就是这样一个当年单纯得几乎有些傻的男孩,谁又会想到在若干年后,我再次回到小城看望他时,那小子正蹲在他家楼下的小区幼儿园里,对着一个刚能打酱油的小男孩湖天海地地吹嘘着他当年怎么把无数无知少女迷得神魂颠倒,两眼直冒什么“鸡心、狗心、牛肺子”满天飞的英雄事迹呢!
我当时只留下一句评论,“瞧你那熊样!”
这次风波终于还是在把我们闹得精疲力竭之后平静了下来。由于这次事件对我们幼小的心灵造成了沉痛的伤害,所以经全体寝室成员决定:我们有必要对此事的当事责任人进行有理、有力、有节的惩罚!
这个建议我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合理的,毕竟木子健那小子把我们害的好苦!可是当我看到黑子眯缝着他那双不怀好意的小眼睛诡秘地向我这里瞄来的时候,一种不妙的感觉立刻就浮上了我的脑际!
是的!我又被那群**算计了!
他们以我写的情书是整个事件的导火索为借口,让我为他们今后一周内的早餐埋了一回单!望着那可亲可爱的人民币一次次落入食堂那个一笑起来有两个深酒窝的小姑娘的手里,我突然明白:那小姑娘为什么一见到我,就笑得那么灿烂啦!
后来当我把这件事告诉孟楠时,这死丫头竟然笑得直拍桌子!笑够之后还抿着嘴,用手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活该!”
看着她那副幸灾乐祸的丑恶嘴脸,我在心里把这丫头骂了N遍!嘴上却只说:“死丫头,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呀!”
孟楠也不理会,突然眼睛盯着我,把手伸到我胸前,一脸理所应当地道,“拿来!”
我被丫头弄的一愣,纳闷地问道:“什么呀?”
“底稿,你帮木子健写的情书的底稿!”丫头不耐烦的道,好象她要什么我都应当事先知道似的!
“稿?搞你个大头鬼呀!”我暗骂。“她怎么就知道我会有底稿呢?”又想。可还是随手在抽屉里拿出几页纸无奈地递到她手里。
丫头接过看了几眼,就折起来放到小外套的内兜里。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她就说道,“我没收了!”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
可她要那篇已经没什么用的东西做什么呢?我摸了摸鼻尖莫名其妙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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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相别』
第六章相别转眼间,快~中考了。大家都在披星戴月的学习。教室~的黑板~赫然的写着“离中考还有*天”的字样。触动着每一~神经,~绷得即将断弦。只有我显得格外的轻松。有时候还有点叛逆,会逃课、会和老师吵架,甚至还会引发~动。最严重的一次,我差点被逐出了教室。最后这场~动被镇~了。有时候我还会安慰孟楠说:“生~由命,富贵在天,碰运气吧!”搞的她笑的合不拢~。送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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