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州,福建省会。“因州北有福山”,故名。又因九百多年前就遍植榕树,“绿荫满城,暑不张盖”,故又有“榕城”的美称。福州位于福建省东部闽江下游,是全省政治、经济、文化中心。
福州是一个靠海的城市,气温相对比较低,是一个容易适应的地方。整个城市都在建设之中,当然没有深圳那种繁华,消费也相对比较低,如果一个月有个一千多块钱收入的话,就可以生活的很奢侈了。
但是对于我来说,这些跟我好像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我只不过是一个过客,还是流浪,也许我只适合流浪,这里也只不过是我流浪途中歇息的地方而已。
下一站会是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命运有时候好像不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现实生活与金钱实用主义会把我们带到不同的地方。我们是生活在一个杂乱和纸醉金迷的时代,一个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明天我们的身体又将游历到哪个角落的未知数时代。
在这个时代生活,有得选择的时候就一定要找对方向,因为更多的时候是由不得我们去选择生活的,我们无法回头,无法后悔。
飞机到达到福州的时候,已是晚上6点钟,我独自出了站,没有打电话给光头,只是发了条信息给他,告诉他我已经到了,想一个人在外面逛逛,晚点回去。
坐上到波罗的大吧,到达市区已经快7点了。
福州的空气是新鲜的,至少比深圳新鲜。我知道这里的夜与深圳的夜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到处都有寂寞的灵魂在夜色来临的时候蠢蠢欲动。我想老邓现在应该有是在哪个酒吧或是KTV,拥着不同的人,用他的方式在排遣着孤独吧。到处是灯火通明的摩天大厦,显示着独自的个性,路上有寥寥的行人,看起来比深圳闲散,仿佛天塌下来都与他们无关。我好像又看到了自己灵魂的影子,感觉像一个孩子,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游荡,在努力的寻找着什么......
有一对恋人,女的在不停唠叨着:“看来我们的房子这个月装修还完不了工,都怪你找的破装修公司,你看现在怎么办?”男的答非所问的说:“好,都怪我,前几天在五一广场那边找到一家风味小吃店,很有特色,走我带你去吃。”我知道他们在这座城市拥有他们自己的家。感觉对我好像是一种讽刺,不过习惯了,家对于我来说一直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老板,行行好,给点吧。”一个行乞的老人打断了我的思绪,刚刚买烟的时候刚好找了几个硬币,我全部给了他,他千恩万谢的离开了。其实我很讨厌这种人,也很少施舍,在深圳这种人很多,男的女的,老的小的。不过在福州很少见到这样的人。
我突然莫名其妙地想哭,哭自己是一个悲哀的人,不能真正的容入到某种特定的环境中去。我曾经以为我年轻,可以输得起,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靠实力赢得世界。可是到后来年华慢慢老去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我一点也输不起。输就意味着一败涂地。
说实话,这次来福州我的目的一点也不明确,也许是想要寻找新机会,也许是想要逃避些东西,这种生活是最无奈的。
来之前,光头曾问过我一个问题:“给你两个月的时间,你想在这里赚多少钱?”我说:“不知道。”他又说让你赚10万够不够,我说:“够了,足够了。”一般我都不会去想我会拥有多少物资上的东西,只有当我实在需要的时候,我才会去想。光头最后送给我一句话:“没出息。”
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光头发来的短信。“阿杜,别逛太久,外面太乱。早点回,大家等着帮你洗尘。”
我想他不是担心我吧,是担心我帮他带的这20万现金吧。光头是一个爱钱如命的人。照他的话说:“有了钱,就有了一切。”
他和老邓一样的爱玩,但不同的是他玩的花样更多,他玩的同时是把钱放在第一位的。我曾跟他说过:“你很会赚钱,也很会花钱。”他笑笑:“你不懂,钱是要不停的赚,也要不停的花,这叫促进中国经济发展。”一套歪理。
光头,顾名思义。他一年四季都是剔着光头,是一个很怪的人,性格倒是很豪爽,如果你说你没钱用了,给你八百一千的眼都不会眨一下,记得我曾经跟他开玩笑的时候说我想结婚,他豪不思索的说,等我结婚要送我一套房子。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全当是一句玩笑话,就算是真的,我结婚这个首要条件都很难成立。
他脾气很怪,你看不出他什么时候开心,什么时候不高兴,也许无缘无故就会找你发一通火。在醉酒的时候会叫着你的名字说:“兄弟,你们才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很多地方都对不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我们要一起打天下,一起赚钱,我离不开你们。”
突然觉得肚子有点饿,我知道在六一路后边有一家烧烤店,烤鱼很专业,就打了个的士去那边。福州打的很便宜,不到20块可以跑通城,不知道是不是福州小的缘故。所以我们一般出行都是以的士代步。
吃了一份烤鱼,还吃了一些烤素菜,烤韭菜是必不可少的,记得珠珠以前跟我说过,吃韭菜可以强身健体,可以壮阳,也不晓得有没有科学依据。不过味道倒是挺好!
吃完东西一看表,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打电话给光头,占线,在打,无法接通,不晓得是不是又到哪里鬼混去了。找了半天才找到欧阳的电话,打过去,说都在家里,叫我快点回去。直接招了部的士回住处。
到楼下一按门铃,是一个陌生女人接的,“谁?”“阿杜。”我应道。“快开门,这小子这么晚,是不是会老情人去了?”是欧阳的声音。
他们住在二楼,在楼下就听到了震耳的音乐声。
“狼爱上羊啊,爱得**,谁叫他们真爱了一场,狼爱上羊啊,爱得**,他们穿破世俗的城墙,狼爱上羊啊爱得**,他们说有爱就有方向......”
进屋一看,客厅里就欧阳和另外一个陌生女子,很妖艳,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风尘女子。
“叫杜哥。”
女子顺从的叫到:“杜哥好,等你好久了哦。”听得我头皮发麻。“有点私事。”我简单的应到。
“老大啦?”这是我问欧阳的,一般我都是叫光头老大。
欧阳向里屋望望,诡秘的笑了笑没有做答,刚刚我换鞋的时候看到鞋柜里有两双女人的鞋,一看就明白了,心知肚明。
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递给我,自己也开了一罐。喝了一大口后问道:“这段时间在深圳怎么样,没有事跑到北京去做什么啊,这边好多好玩的你都错过了,前几天我们还去了武夷山。”
我打开啤酒猛罐了一口答到:“没事,就是想去玩玩。”一种熟悉的味道顺着喉管流进肚里,凉到心里。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光头出来了。“老大,我刚刚有点事情,过来晚了。”光头后面还跟着个女人,很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你小子,不用给我说了,我还不了解你,东西带过来了吗?”
“带过来了”
“拿来。”
我从背包里拿出在深圳老张给我的那个牛皮信封递给他。他接过去后打开信封就从里面数了两千递给他后面那个女人,说道:“你手机不是掉了吗?明天自己去买一个。”然后转过头指了指那个女人对我说:“叫嫂子,刚刚找的。”
“嫂子好。”我接着说“老大,找这么漂亮一个嫂子,怎么没有在电话里听你说起过”
光头笑着说:“哈...哈...哈哈...,不知道明天是不是又要换,告诉你也没有用,谁叫我有魅力啦。”笑得很夸张。
“老大魅力大谁不知道啊,多少女人能不喜欢你啊。”我附和着,心里想看哪天你没钱花了,还有没有魅力。
光头:“还出去喝酒吗?”
我:“算了,累了一天了,我想早点休息。”
光头:“那好,明天再带你出去完。”
我冲完凉,就进屋了,屋外依旧放着那首《狼爱上羊》的音乐。
确实是有点累了,点上一支白沙烟,躺在**默默的抽......
屋外的他们在做什么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偶尔听到女人放荡的笑声。
我感觉自己好像要开始新的生活又像是要重复以前的生活,我想到了珠珠,在这种时候我最容易想到她了,每到一个地方,我一个人的时候都会想到她,她现在在做什么啦,她会不会也在想我啦?
这样想着,不知不觉我已经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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