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两种:一种是在一个女人身上寻找所有女人;另一种是在所有女人身上寻找一个女人的男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种。但是这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瑶丫头就行。
木子说他可能是第二种,但是有地方时候也有点第一钟的感觉。我笑他是只飘在汪洋中的破船,随波逐流毫无主见。他狡辩说自己具有不断适应社会的能力,现在这个社会要的就是这种人才。
水中芦苇头重脚轻随风倒,
山间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
社会要哪种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绝对不会要上面说的这种人的。
马屁精当然有他立足的角落但是他们永远见不了光的。不是真金是经不住火练。
鲸鱼发了一条无聊的短信过来。
“今天阳光灿烂,你在哪里浪漫?没事可别乱转,也别到处放电。我知你已成年,爱慕之心难免。但以你的条件,不要那么随便。你是纯种狼犬,别和笨狗相恋。”
“你很无聊。”
“你对我不满也不要说的这么直接嘛!”
“我不是说这个无聊,我是说你觉得你自己无聊。”被人误会不是一件不好受的事情。我赶紧解释。
“是的。很无聊。我想到重庆去看你!”
“不要。我看你还是不要来的好。你以为我们的生活就像放韩剧片吗?”都是韩剧惹的祸。
“为什么?我真的很无聊。”
“无聊就算你找到我也还是一样的无聊。”
“不会的。和你在一起我从来就没有感觉到无聊过。”
“也许在和我在一起的几天不太无聊,但是你回去之后你会面对更大的空白。”
“还是不要来。”我再一次强调。
“你不欢迎我吗?”
“这不是欢迎不欢迎的问题。”
“那是什么?”
“还要我说吗?我们不是工薪阶层。我们没有那么多的资金来支持我们的闪电式的旅游。”我是很担心我的钱,她不是我能伺候的起的那种人。
“……”
“说真的。我满以为大学生活就像是天堂。可是我没有想到这是一个比高中还要恐怖的地狱。没有人管我,我发现自己正走向灭亡。“
“是自取灭亡吗?“
“是的。是自取灭亡。要学的东西太多。最糟糕的是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说明你还没有进入到自取灭亡的状态中。当你真正的感觉到你没什么好学的时候你才是真正的自取灭亡。”
“也许是吧!最起码我发现我自己还是有那么一点灵魂的。还没有到行尸走肉的地步。”
“有灵魂并不代表你还活着。灵魂在和没有灵魂的人一样的人多的数不胜数。”
“现在的大学生多的像蚂蚁。到处一抓就是一打把。真正要在社会上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处没有一点墨水是不行的。但是那些东西太难学。”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看是你不想学不是你学不来。”鲸鱼这家伙我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聪明的像头牛,笨的像头猪。
“呵呵•……还是你了解我。”
“是啊!对于牛啊猪啊这些东西我一向是了解的很透彻的。没什么好奇怪的。我家就养着,我研究它们的时间比我睡觉的时间还要多。我经常拿它们当成白老鼠来做我的各种实验。”
其实我很佩服她的。老袋瓜子比我的还好使,转的比发动机还快。
“我靠。你又骂我。我知道你丫儿是那种少了一根筋的人。你无非是喂你家的那些猪啊牛啊一些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然后再看它们有些什么反应。你什么时候可以不骂我?”她是知道我的一些东西比较多的人。
“你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不骂你的时候,我就可以不骂你。”
“我上辈子欠你的还是这辈子欠你的?”
“我看八成是你上辈子欠了我的这辈子你没有还清。”你这两辈子都欠着我的。
“那你还要不要我还?”
“还?那当然要还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难得她会说要还我。不要白不要,要了还想要。
“那等我到了你那里我新帐就帐和你一起算。”
“晕!你这样说到底是你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本末倒置是她的一大特色。一不小心就被她给蒙了。
“都一样。等我到了你那里。你想咋算就咋算。”这娃儿是不打算放过我了。
“算了吧。我不要你还了。”
“那不行。我这段时间老觉的自己犯贱。你不要我还的我偏就要还你的。要你也得要,不要你也得要。”这家火是典型的霸王硬上弓。
“你是强词夺理。你犯贱关我什么事啊?你也用不着找我和你一起犯啊?”
“我不找你我找谁啊?反正我也欠了你的了。多点少点我也无所谓。大不了用我这一辈子去还。”
“我都说了不要你还了。你无所谓我还有所谓啊。你还是不要来了。我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必要的时候我不惜出卖这里广大的人民群众。
“这么说你也不是人了?”
糟了。我忘了排除我自己了。
“我怎么不是了?”只有和她打打马虎眼了。
“你是唱戏的吗?怎么黑脸白脸变的比翻书还要快?”
“不是。但是对付特殊的动物就要用特殊的方法才行。”
“我看你是没的靠了。”
“毛**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我是人不是物。”
“在某种意义上说你就是一个物体。只是你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独特的物体。你有自己的主观能动性。”
“那你自己也是一个物体了?”
“是的。我自己也是,每一个人都是。只不过这种具有自己主观能动性的物体又分为两种!”
“哪两种?”我发现她已经不再是以前我认识的那一个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鲸鱼了。
“一种是低级趣味的,另一种就是高级趣味的。”
“那我就是后面那一种。”
“我是第一次发现你也是一个自负的人。”
“随你咯。发不发现都一样。我还是我。不会因为别人的认同而存在,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不认同而消失。“
“你还是老样子。“
“不错。我还是老样子。也许我会改变一点什么,但是我的性格不会改变。我喜欢做我自己。我也不会活在被人的话语之中。那样好累,而我喜欢轻松。所以我还是我。”
“也许你是对的。我也希望你是对的。但是,有些时候我们也为别人而活着。”说实话我担心她的那种想法不是正常人的那种想法。
“我承认你的想法是对的。我们生来就不是孤立于这个世界的,我们必须为我们的亲人、朋友而活。但是那样我们还是我们,我们为了他们而活的只是我们在某一方面的行动或者是思考。但那不是我们的全部。”
“是的。不是我们的全部。我还是说不过你。”
“你没有必要折磨自己。”
“折磨自己?我不明白我怎么折磨自己了?”
“和别人去比一些没有实际意义的东西就是折磨自己。我宁愿你比我更出色也不愿意你这样和自己过不去。那没有意义。”
“是的,没有意义。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要真正放下是不可能的。或许我们自己不想那样去做,但是我们总是不由自主的去做一些我们本来就不想去做的事情。”
“是的。我们没一个真正活在这个世上的人。都难免去做一些我们自己并不愿意做但又必须去做的事情。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吧!”
“是啊。我们自己也有的时候做不了自己的主人。这就是我们的无奈。每一个人都躲不过逃不脱的。这个游戏每一个人都参与在其中。每一个人都是主角但又都是配角。”
“我参与进来了。就不想脱身于外。”我不想在那些东西上浪费时间。我的生命有限。相对于其它同龄人我是最赌不起的一个。我已经不能再拿我的青春去赌明天了。
“参与不参与并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知道的。我们只是这个世界的一种符号。”
“一种符号?什么符号?”
“什么符号都是,什么符号都不是。这个世界需要你以哪种符号参与这个游戏的时候你就是哪个符号。”
“又是一个身不由己。”鲸鱼无奈的说。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面对这么多的无奈是每一个人都不想的。但那只是我们的主观意识,这个客观的世界是不会随着我们的主观世界而改变的。
人们的思想是永远也跟不上这个时间的变化的。
“为什么我们有那么多的无奈和身不由己?你可以和我解释以下吗?”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
“哈哈……想不到我们的萧遥大帅哥也有不知道的东西。”
“寸有所短,尺有所长。我不是神,我不知道的东西太多了。我们生活的世界是一个太过神奇的世界。我们人类在它的前面显得是那样的渺小。可笑的是我们还企图主宰着整个世界。我们每一个人都不可能知道它的全部。正因为我们还有太多的不知道所以我们的每一个人都要不停的学习,不停的努力去探索我们未知的世界。”
“看不出来你还有谦虚的一面。”
“我一向如此。只是有一些猪到现在才知道罢了!”我已经习惯了和她开微笑。打击他是我最大的乐趣。
“你说人能摆脱这个无聊的世界吗?”
“你问的问题越来越深奥。这需要太多的专业知识做答。对于此我没有办法。”
“哈哈……原来江郎才尽,黔驴计穷的尴尬也会出现在你的身上。”
“我不是完人。刚才我也说了。我不知道的东西太多。所以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也很正常。”
“我知道。其实要摆脱这个世界的无奈很简单。只要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就摆脱的所有的无奈。”
“你不要吓我。”
“我只是说说而已。我又没有那样去做。”说实话我真的担心她有这种想法。从小时候她的父母就对她要求太高。想法不是我这个正常人所能理解的。
“我不明白你今天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我被她越说越胡涂。
“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没有这么多的为什么。世上有太多的事是无法知道为什么的。”
“……”一丝不祥的感觉萦绕在我的心里。
“其实,就算一个人真正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也无法摆脱人事间的无奈。”我试图说服她。
“是吗?说说看,我洗耳恭听。”
“他表面看上去是不要在这个世上去思考活着的时候的那种无奈。但是他留给他的亲人、朋友的是更大的伤害与痛苦。失去亲人与朋友的那种感觉才是人事间最大的无奈。那也是人世间最让人无法忍受的伤害。”
“也许你是对的。但是只要他离开了。所有的一切都会烟消云散的他就再也不知道什么是无聊什么是伤害什么是渴望什么是得不到的最想要……也不必去面对这些才有活着的人才有的无奈。”
“……”我又一次的无话可说。我真的感觉到今天的她与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但是我又说不出到底有什么不同。
“你好象有什么事和我说???”
“是的。”看到这我有说不出的高兴。
“我想找你但是你不让我去。我还是很想去。”就是这样一件事,我还以为她要说别的。我又被她耍了一次。
“……”
“嫌我烦吗?”
“不是嫌你烦。而是事实上也很麻烦。首先,你的学业怎么办?”
“我就知道你会想方设法的推辞的。”
“对不起啊。”除了对不起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读书的地方与我所在的城市相距上千里。虽然相对于现在的世界来说这不是一个很恐怖的概念。但是不是很恐怖并不代表不恐怖啊。
“没什么的。我就是想见见你。”
“你可以叫我妹妹吗?”
“对不起。”她不仅一次两次对我提出同样的问题但是我依然拒绝了她。我对我妹妹小颖的爱是自私的。
“对不起。我不该提出那样无理的要求。”
面对这种情况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怖。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几乎是她一个人在发着短信而我只是看着。想着我自己的事。
“好了,不和你说了。我要上课去了。”
就这样我们的话不欢而散。
我是一个不喜欢把我的烦恼留过夜的人。我很快把这次不愉快并且使自己不安的谈话冰封在心底。不过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我都在梦里见到鲸鱼。她总是问着同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没有叫她,不管在现实中还是在梦里。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还可以。有课的时候上上课。没课的时候瑶丫头陪着我在图书馆静静地看书。日子就是这样平淡的过着。只是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在是那么好。以前一直没有注意到,自从医院回来后我就特别注意自己的身体有一丝一毫的不对劲都可以在我的心中荡起一片涟漪。
看来死是一个很恐怖的概念。
这年的冬天没有阳光。像个黑暗的地狱。冷风还是那样有一阵没一阵的吹,从人的肉里冷到人冷到骨子里再到人的心里。这样的天气实在是让人不适应,就是我这个一向不怕冷的怪胎都觉的难受的要休克。
好在我还没有休克要不哭死的不仅是我的家人还有我那可爱的瑶丫头。
最近老是在梦中见到鲸鱼。她老是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一些和这个世界沾不上边的问题。而在现实生活中却没有一点消息。我开始有点担心她了。
在离放假半个月的时候。她出现了。
“我还没死。你死了没有啊?如果没死的话就去看看你的邮箱,里面有我写给你的信。”她发了短信过来。
“我还没有死。似乎很让你失望。呵呵……坏人的命总是很长的。我就是坏人所以我活的很好。”我开玩笑。
过了很久,她依然没有回答我。
“你到是说话啊!你总不该是被我的幽默笑死了吧。”
“……”
“你再不回我的短信,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啊。”
“……”
“你真的不理我了吗?是不是我什么地方惹你生气啦!”男人总是要有一点绅士风度的。哪怕你没有错在女人面前你有时候也要认个错的。
她依然没有回我的短信。
我干脆打过去。
“你拨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过了几秒那边传来系统的声音。我怎么感觉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很飘渺的那种。
我不敢去想象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的举动有点不合常理。敢情她一发过短信就关机了。我发的那一切她都没有看到。
我赶紧往网吧里跑。
老天单打独根草,大水偏冲独木桥。我在找完三家网吧都没有找到机子后感觉自己就像是走投无路的杨白劳。
真是祸不单行啊。偏偏宿舍今天没电。计算机放在寝室做居家装饰。
下午的时间过的超慢。天还是一样的冷,但是我的心里冒者一股热火。是一种急不可待的燥火。我不知道怎么坐,怎么站,睡也不是,躺也不是。最后索性坐在计算机面前干耗着。
不知不觉中我在梦中又见到了鲸鱼。
“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不要担心什么!你只要过的开心就好。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好朋友。我不希望我的好朋友因为而过的不开心。”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那就不要去找答案了,那样的话你真的好累。你可以叫我一声‘妹妹’吗?”
我固执的摇了摇头。我只愿意把那份属于朋友的爱给她。除了这个,我不能给她其它的。对于妹妹的爱我是自私的。自私到连一杯残羹冷炙都吝啬不愿给她。虽然我一直把她当作我妹妹看待。从中学开始知道现在。我都不愿意叫她一声妹妹。
男人也是虚伪的动物。自己骗自己的时候理由比女人骗自己的时候还要多。
“我就知道你不会叫我的。我一直在欺骗自己,骗自己你一定会叫我一声妹妹的。可是你还是让我失望了。小颖真的很幸福,有你这么一个爱她的哥哥。可是我没有。虽然我一直把你当哥哥看待。但是你一直都只是把我当做是一个不懂事的丫头。一直以来你除了叫我丫头就是叫我鲸鱼。
“我走了。不会在来找你了。但是最后我还是要叫你一声哥哥!!再见了哥哥,我爱你!亲爱的哥哥!!!”我看着她在我面前消失。我有一种哭的冲动。终于我的眼泪从我的眼睛里听话的流出来了。
“不要走,丫头不要走。你要去哪里?”我努力的想去追她。可是我的脚就想灌了铅一样动也动不了。
“你叫春啊你!”言午总是满脑子龌龊的想法。
“不是!”我被他叫醒了。满身的汗。
“那你就是在叫床!”
“我说不是……”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言午说话总是不让你说完他就赶死一样接上了。我知道和他说话要死掉我几亿个脑细胞。
围攻某一个人是438寝室罗汉们最大的嗜好。
不言而喻,我最后在他们的所谓的但是对我不公平的团结**无完肤。
上天为什么老是在好人被诬陷的时候瞌睡?
“真理总是属于人民大众的。”无论谁被人围攻后总是用这一句没人性的话来安慰。
“去他妈的真理。”
“你还是节哀顺便吧。”我不敢再说什么。再说下去死的最惨的肯定是我自己。
接下来的几天我被复习的事所耽搁一直没去看我的邮箱。眼瞅着就要放假了。我才想起即天前鲸鱼要我去看我的邮箱,却没有去看。
这天风很大天很暗。也很冷。我才几起要去看看鲸鱼留给在我邮箱里的东西。我打看我的邮箱。看到了鲸鱼留给我的信。
哥:
首先,请你原凉我没有经过你同意就这样叫你。其实我知道你一直都把我当成你的亲妹妹看待。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本来我应该满足了。但是你知道我就是那样的一个人。我不听到你叫我一声妹妹我死也不甘心。我曾经有段时间很是嫉妒小颖。为什么她可以叫你哥哥,你也会亲昵的叫她妹妹。而我就得不到你的一点点的施舍?这种思想也一度影响了我对你的态度。我为那段时间的无理取闹和你说声对不起!
也许,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你会有很多想法。但是,请你不要想太多。有些事情是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结果的。所以请你不要在这样的一些事情上影响到你的情绪你的生活。
后面我要说的一些话是你不敢相信的事实。请你不要太惊讶。你也不要自责。这些事与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自己所面对的生活。那种压力我无法承受。所以我选择了离开。我想这样或许会减轻一点负担。也不会再让我的爸爸妈妈担心、失望了。我知道他们为了我付出了很多。但是,他们的付出,多的过了头。以致于使我离开家来到学校的时候,我找不到我自己。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才是我要做的,什么不是我要去做的。
我就像一只被关在金丝笼里的金丝鸟。一开始我想展翅高飞,却怎么也飞不出那一个衣食无忧的鸟笼。到后来有了机会我却丧失了飞的能力。
在这里我和她们生活在一起。但是我无法和她们一起生存,我仿佛不是她们中的任何一员。在这里我只是生活在我自己的思想中。你是知道的,那是一个没有任何意义的世界。我对这样的生活厌烦到了极点,我讨厌这样的生活,我厌倦透了。但是,偏偏我对这样的生活一点法子都没有。我不想再这样下去。对于这样的生活,我一天都忍受不下去了。
一直以来我都在逃避,虽然,我知道这样做对于我的现状没有一点点的益处。可是,我依然不想去面对。我没有勇气去处理这些与我来说似乎很有意义的事情。你知道的,在家的时候,我大多时间都是依赖你和爸爸妈妈。可是在这里我谁也没有。谁也不知道我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不懂世故。我根本就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人情冷暖。更不知道有欺骗、阴险狡诈。
我恨我的父母!从我的内心里恨着他们,同时我也爱着他们。你不知道我在这种矛盾的心理下活的有多累。正如你所说的那样,人有时候是为别人而活着的。这种事我是在读了一年大学才知道的。在家的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我还要考虑别人的想法。还要注意各种言行举止。所有人都将我捧在手心里。我只知道我自己的世界不知道别人的世界。
我很小心的选择仅有的几个朋友但是我。你知道的这样的日子我是无法生存的啊。我曾经努力的去改变自己现在的这种境况。但是,但是我失败了,败的一塌糊涂。
爸爸妈妈从来就不知道,不知道学习也是一件很费脑筋的事。和一个白手起家的企业家一样困难,必须步步为营。那是一招走错满盘皆输的事啊。可是他们从不管这些,他们也无法理解我们的难言之隐。他们不切实际想当然的给我无止尽的学习任务。他们只知道关心我物质上的事。从来就没有关心我开不开心。每次打电话回家的好时候。他们除了问我还有没有钱之外就是问我考试了没有。这种话我再也不想听了。现在好了,从这之后我再也不用为这样的事而烦恼了。我现在真正的自由了。彻底的摆脱了这些不必要的烦恼了。谁也不能再影响到我的心情了。我是多么的兴奋啊。我已经等这一天好久了。可是以前我一直没有勇气这样做。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去做个了断了。今天我很高兴。真的,我终于可以自己决定一件事。这件事对与所有人来说可能是一件很荒唐的事!但是对于我来说是一件机器有意义的事。这意味着我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因为一写不必要的事而烦恼了。或许你和他们都会说我疯了。可是我要高诉你们的是:我不但没有疯,相反我还很正常。我很清醒的知道我即将走上一条不归路。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和我以前走的路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以前走的不都是不归路?只不过这一次是我自己选择的,以前都是他们——我的爸爸妈妈帮我选择的罢了。
我在写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也在想等一下我要选择怎样结束我自己。彻彻底底地离开他们。我曾经为了这样的一个问题几天精神恍惚。我很是恼火我不允许我自己那样!因为我自己不久就要走了,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我不能带走什么,但是我可以留一些这个世界的印象在我的脑海里。
你不能用难过我想你应该要活的很好?你还有你的爸爸妈妈、小颖、肖瑶需要你的爱,你的照顾!你有很重要的责任!这些的种种都要求你必须生活的很好。好好地活着是你的责任也是你哦的义务。
我从小就想象小鸟那样在天空中飞翔。我并不想做雄鹰,我只是想做一只小鸟。做一只快乐的小鸟,只要小鸟的自由。所以我今天打算自由的飞一次。属于我自己的飞翔。任何人都不能阻止我的飞翔。我可以根据我自己喜好选择我的飞行轨迹。所以我今天特别的兴奋。
但是我也很难过。你固执的连见我一面的机会都不给我。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难过,真的。你知道的我骗过我爸妈但我是从没有骗过你的。从某种意义上说你比我的爸妈更重要。因为你会听我无理取闹的纠缠。他们只会打击我。嘿!他们错的一塌糊涂却想当然的以为我是一个从来不会违反他们的意愿的好女儿。这次我会用我的行动告诉他们。我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听话。我也有我的主张。也许你会说我可以以另一种方式和他们沟通。不知你是否还记得我以前和他们说我的想法的时候。他们是怎样的态度,他们是怎样处理的呢?不错他们没有给我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就把我关进了那个只属于我的金丝鸟笼。我是那样的无助!我知道的你也试图劝过他们,但是你也和我一样只是一个学习考试的工具!他们是听不进你的任何一句话的。我很羡慕你有那样善解人意的父母。他们理解我们的苦衷明白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学习不是努力就可以解决的。那是一见很费力的事。每一个像我们这样的学子都明白想要学有所成并不比他们赚钱轻松。记得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不知道我今天的举动是灭亡还是爆发。也许都是吧!
我想象着自己的身体在空中和所有的物体从高处落下一样做着自由落体运动。那是这样的一种情境啊?我赶保证你和别人以及我自己都没有过那样的一种感觉。那是一种怎样的一种的感觉呢?你让我好好想想……哦!对就是这样。身体绝对的放松。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充分的与空气接触。身上的每一快肌肉都得到彻底地放松,甚至连身体里的血液都与空气接触!那是怎样的一种享受啊?我敢保证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得到过这样的轻松。脑海里什么恐惧都没有。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是空气的一部分而不是一个人。是空气,100%的空气。那就想在沙漠中行走了半个月,食物没有,水已经用完。正当死神降临时,他得到了水,喝足之后又洗了个凉水澡,最后躺在舒服的**安然入睡。那是怎样的一种满足啊?
我知道我渴望这种心灵与**的感觉已经很久了。不过我现在很高兴因为我马上就会体会到这种满足了。也会拥有这种满足了,永远的拥有!任何人都不能从我的手里夺走了。再也不能,再也不能了……
好了。我亲爱的哥哥。我走了。永远的走了,也不能再来看你了。你要好好的照顾你自己啊!你也要答应我活的很好很好……
祝好!
你的鲸鱼丫头
没有署名!看完信,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具僵尸。浑身冷的要命。乍一看别人还以为我在做面膜。
“你要死啊?”言午的关心是用骂的。
“关你鸟事啊?死开点。”我在火头上,谁惹我该谁到霉。
“你什么意思啊?”他忍住心头的火。没有用他的粉拳在我身上招呼。
“什么意思?我什么意思和你无关。”我用吼的。之后把臀部下的凳子摔出了寝室。我随手抓起电话冲出了寝室。寝室言午那小子还在那鬼叫鬼叫的。不过我已经没有心情去理会了。满脑子都是鲸鱼的影子。要不是我能感觉的到外面的世界,我还真的以为我是在梦游。
来不及说缠绵的话,简单的和瑶丫头挂了个电话。跑到老班那打了个招呼,也不管她答不答应。就回山巴轩收拾行李。
言午那小子正等着我回去算帐。但是老子现在是疯子,老子怕谁?甩都不甩他。把衣服揉咸菜一样塞进包里就匆匆地赶往火车站。
等你踏上月台从此一个人走
…………………………
我九月来的时候是鲸鱼送的我。那时她站在月台上目送我远去。
“我会去你那看你的。到那以后一定要打电话给我!不然我会睡不着的。”那时的她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多好的年龄啊!那时她把一切都看的很开。活泼、开朗,真正的花季少女。
“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还会站在这里等你的。”她含泪说。我知道她还有很多话说但是她没有办法说出来。
“谢谢你来送我。早点回去吧!”我又何尝不是有话又没有法子说出口呢?
月台上发生了太多的故事。每一个都足以让你泪流满面。
在车上我隔着窗子和她挥手。她在月台上一边挥手一边说再见,泪水在她的脸上流成小溪。渐渐地她的影子在我的眼里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我们都不知道那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我不知道第一次坐火车竟会成为我与一个天真的女孩——我的好友的永别。这是一辆开往远方的车。对于鲸鱼来说,这车没有终点站,就这样一直开着开着……这距离对于她来说实在是太远太远。于我而言,这是一辆开往天堂的车,带走了我的鲸鱼——一个天真可爱的花季少女。
当我再次坐上火车的时候已经是物是人非。在家乡那个熟悉的月台上等待我的不见了我那可爱的鲸鱼,只有一阵阵地冷风在凄惨的吹着。迎接我的不再是那可爱的笑脸而是一座孤坟!我有没有泪流。我不应该为她痛苦,却应该为她的解脱而高兴。
三十个小时。我没有流一滴眼泪。我什么也没有想,我的脑海里只有空白的一片。整整三十个小时,我只是呆呆地坐在座位上,呆呆地看着窗外。三十个小时,只是短短的三十小时,我感觉我在火车上坐了几个世纪,我感觉我应该离鲸鱼去的地方不远了。因为车开了几个世纪了,应该是开往那个地方的。要不不会要开那样长的时间的。
下车的时候我打了给电话给金伯。说我回来了。金伯说你在那立刻等我,我来接你。我赶紧说不用不用。还是我自己去你那里好了。他说那怎么成啊自己有车就不用花这个冤枉钱了!我想这是啥话啊?好象人家开出租的就都是坑蒙拐骗的一样。我最后说那好吧我在候车室等你。然后就在候车厅里等着他来接我。其实我这个人还是比较有良心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嘛!人家刚失去了女儿,难免会伤心过度的。要人家来接我难免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我这个人是有点多愁善感,喜怒无常!我什么事都看的很开。鲸鱼走了确实对我打击很大,但是我不会长时间的沈溺于悲伤当中。因为我知道那于事无补。
乐且乐之!
过了大约十分钟的样子。金伯出现在我的面前。在这期间我顺便在公用电话亭里给我家瑶丫头挂了个电话。
我打过去的时候,丫头说她正想着我。她还说我们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说是她一想我,我就打点话过去了。这丫头还真傻!都啥年代了啊?还和我说什么一点通!那只不过是巧合而已。再说鬼才知道她丫头那时有没有想我?还说什么一想我,我就把电话打过去了。按她这样说,我老大走了几十个小时都没给她丫头半个电话,那她丫头在这几十个小时岂不是都没以后想过我了?好在我在这几十个小时也没有想她丫头要不我老人家岂不亏了?
她说她很想我!这还像句人话!还要我不要太伤心,要好好地劝劝鲸鱼的父母。这丫头真是好的把我一天到晚爽到家。真搞不懂这丫头是怎么想的。不论我与其它的女性朋友走的多么进他从来都不知道吃醋是啥子回事。我是不是犯贱啊?为此,我的那一帮狐朋狗友们硬是天天围着瑶丫头要她给他们介绍像她那样的对象。这到是把我小坏了。笑话,瑶丫头是我的专利产品,遥看世界只次一家别我分店。
真是病急乱投医啊!
真不愧是大学生啊!具有这么先进的思想。萧某人佩服,佩服!
“金伯……我……”我我了半天却我不出什么话来。
“先回家去再说吧!外面风大!”金伯看我说不出什么就伸手在我的肩膀拍了拍。
“金伯,我回来晚了!”
“咳!”金伯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说,“小遥,你能回来我就很高兴了!你就不要太过内疚了。都是我们的错,只是我们明白的太晚了。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我在车的反光镜里看见金伯的眼里有泪珠在打转。鲸鱼的死对于他来说打击太大了。之所以他还能强颜欢笑那是因为他是男人。是男人的责任迫使他坚强。男人的尊严要求他必须坚强。
男人也很累。
幸好我还只是一个男孩。还不是男人,我才能这样潇洒的活着:笑我所笑,乐我所乐,悲我所悲,愁我所愁。我可以在这一秒喜也可以在下一秒悲。做我自己!我喜欢,我潇洒!
从火车站到金伯家并不远,只有十来分钟的路程。在路上我慢无边际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他聊着,我们都知道关于鲸鱼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所以我们尽力避免谈到她。每当我们中谁一不小心提到时,我们都有一段时间的沉默。这十几分种的路真的很难熬。我们仔细的挑着话题,这种刻意的回避某一中东西的感觉就像做贼心虚一样令人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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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鱼&回家』
~有两种:一种是在一个~~~寻找所有~;另一种是在所有~~~寻找一个~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一种。但是这似乎都不重~。重~的是我爱瑶丫头就行。木子说他可能是第二种,但是有地方时候也有点第一钟的~。我笑他是只飘在汪洋中的~船,随~逐~毫无主见。他狡辩说自己具有~适应社会的能~,现在这个社会~的就是这种人才。~中芦苇头重~轻随风倒,~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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