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么巧，刚好赶到。我又没事，你干吗摆脸色给我看？”
“医生说还要观察几天，看有没有脑震荡。”咬牙切齿的声音。
的确，她没事了。不用看医生，他自己诊断即可。甘思竭生预料的也没错，那个女人应该没认出她，也许只是单纯看他不顺眼。也幸好如此，方司洁才会没事，只是一些轻微的擦伤。当他赶到时，看到方司洁滚下的那一刹那，他的脑子**，灵魂仿佛离开了身体，他忘了该如何反应，呆头鹅似的站在那里。知道他看到她没事，他才清醒过来，一股锥心刺痛，痛彻心肺，他急冲过去将她抱起。
普通人从几道楼梯上摔下来，问题应该不大，除非运气极差撞到了脑袋，但方司洁不一样。他很肯定是名驰雪影那个女人陷害让她摔下去的。
“你怎么走路都走不稳？”
“我今天还特别注意了，我哪知道？”
果然！
老天爷还是顾虑到他的，不，他不相信老天爷，他只相信他自己。他封住她的灵力果然没有错，要是他没有。此时存在方司洁身体内的浮轻儿的仙魂肯定会完全破碎，再也修复不了了。当年他自己虽也打散过他的魂，但他是有分寸的，也是有意安排的，他知道该如何修复。若是名驰雪影那个女人动手的话，绝对修复不了了。
毁灭一样东西永远比修复来的容易的多！
方司洁的几个室友看到她平安无事，也就放心了。则水临川要她们先回去，他想和她独处。她们也识相的走了。
“临川，你有没有保妥好收据啊？我上了保险，可以要他们赔付的。”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聪明人应该可以听出语气中的威胁。
“这个很重要的，医药费很贵的。”
事实证明，方司洁是笨蛋！
“你怕我付不起这个钱？”威胁意味更浓。
“那是我的权利。不能让保险公司占便宜啦。”
超级笨蛋！
“你现在还在讲这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你……”终于爆发出来了。他一直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不安、恐慌，她却再三重复让他生气的话！她竟不明白他有多担心她。
转过身，则水临川走到窗户前，背对着她。
“你在生气？”方司洁小心翼翼的问，这个人发起脾气来还蛮恐怖的。
好像没听到她在说什么，则水临川只是静静的看着窗外，像是在欣赏风景，又像是在想些什么。不过方司洁不认为医院的风景游什么好看的，就当他在思考好了。那她也思考好了。想什么呢？想想她今天到底为什么会摔下来。
等则水临川出声的时候，方司洁差不多要睡着了。
“以后不准一个人私自出去，不管到哪儿都要叫上我。”与刚才的发怒不同，这回虽是命令句，声音却很温柔。
“你在开什么玩笑，难道我上厕所也要忍跟着？”
“我在门外候着，又情况我能及时过来。”
“上厕所还能出什么事？”
“……我怕你掉进厕所里。”其实他是怕那个女人会在卫生间对她下手，但他又不能告诉她。这叫他怎么开口？
“……我懒得跟你说了。”
疯子，这里的厕所又不是古代的茅坑，怎么可能会有人掉下去？
他以为只要安静呆一会儿，心情就可以平复，但他却越来越不安，越来越害怕。他需要她的安慰。
转过身，则水临川走到她身边坐下，倒向她的怀里。
“你……”
一颗滚烫的泪珠儿掉到她的手背上，她震撼住了。此时此刻，她突然发觉自己爱上他了。以前的她，虽然很喜欢他，喜欢他的风趣和孩子气，但那和爱是不一样的。喜欢一个人，离开他虽然痛苦，却可以恢复，时间可以淡化这份感情。如果是刻骨铭心的爱，时间是淡化不了的。离开所爱的那个人，就会真不知该怎么活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竟会因这样的原因爱上他。不是因为他总是因她受点小伤而失控而爱上他，也不是因为他总是逗得她哭笑不得而爱上他，却是因为他的眼泪，他扑入她的怀里需要她的安慰而爱上他。
可笑，她方司洁竟然会有想安慰一个大男人的冲动，想使劲一切办法去哄他。那种心脏纠紧，一阵战栗疼痛忍不住掉眼泪却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觉是心疼吗？她在心疼他吗？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此时面对他却有了，恐怕她的心收不回来了。
她轻拍着他的背，想要安慰他，却不知该怎么说。
“对不起。”则水临川抬起头来，“我不应该离开的，我应该留在你的身边的。”
“那时意外啊！你也有你要做的事情吗，不要因为这种意料之外的事情怪自己，又不是你的错。”
则水临川不作声，方司洁明白他的自责内疚并没有减少。
“临川，你知道男朋友的三项基本职能是什么吗？”只好自己先岔开话题了，谁叫自己爱上他了呢。
“是什么？”则水临川的注意力成功被转移过来。
“快速提款机、免费的劳动力及免费的出气筒。”
静默了会，则水临川大笑起来，“你真可爱！我爱死你了。”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说吧，让我行使男朋友的第几项职能呢？”
真是的，又来了。他就喜欢在人多的地方亲她，也不管她会不会不好意思。虽然现下许多人并不在意甚至喜欢公众表演，觉得浪漫，她不这么认为。每次都是他偷袭。
“那你当劳动力好了。我想吃水果，帮我买水果来吧。”方司洁笑着说。
“那也有提款机的功能啊，傻瓜。你等一下，我马上来。”临走时还不忘亲亲她。
11月份，已经很冷了。医院里的被子单薄，她感到非常的冷。则水临川趁机硬要和她在一床睡，再三保证不会乱来，会乖乖的当个乖宝宝。
她知道他是不会做什么啦！谁会在医院里乱来？应该没有人会对医院里的病人感性趣的。不过，她自己又被子盖都觉得冷了，要是让他坐在凳子上打盹，他肯定会着凉感冒的。
“万岁！”则水临川手舞足蹈的爬上医院里的那张窄小的床，将她搂在怀里。
半夜的时候，方司洁被外面的号啕大哭给吵醒了，她有些害怕，往他怀里钻进去一点。则水临川对哭声到没有感觉，不过方司洁一动，他就醒了。
“不用怕，有我在呢。嗯？”则水临川一边轻抚着她的被安抚她，一边将她搂得更紧。
“外面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哭声，是有人死了吗？”
不能怪她会这么想，医院里的哭声除了是婴儿的，其他的都会让人联想到有人死。
“医院里死人是常有的事情，没什么的。”则水临川不停的亲她的脸颊、额头让她放松。“这个世界没有鬼的，相信我。不用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我……我只是有一点小怕而已。”
在他三安抚下，方司洁放松了。正准备闭上眼睛继续睡觉，不经意看到窗户，可看到的景象让她忍不住大叫起来。
就像恐怖片里的女鬼似的，窗外飘来几团白影，看不清脸，披头散发，其中一个将手从窗户中伸进来。则水临川惊觉不对劲。该死！他太大意了。看来名驰雪影比他想象中的药奸诈的多。今天他那么急的赶来，肯定漏出马脚来了。名驰雪影是不知道他把浮轻儿藏在哪里，但他身边的女人肯定就是。他那么爱浮轻儿，绝不会碰别的女人的。
名驰雪影知道他在方司洁身边下不了手，那个可恶的女人竟然用这招。他对所谓的鬼魂没有任何的惧意，但司洁会啊。她现在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她会吓坏的。
名驰雪影肯定从此以后死死盯住方司洁不放好对她下手了，他以后必须更加谨慎才行。
“司洁，不用怕，这世界上没有鬼的。那只是别人操纵的傀儡。他们伤不了人的。你只要不怕就没事了。司洁，你听到了吗？你听我说……”
只是方司洁拼命挣扎，拼命扭动，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不要过来！救命！临川！救我！临川！”
“……司洁，相信我啊！司洁！”则水临川拼命搂紧她，“司洁！”
她根本听不进去！“那个贱女人！”则水临川狠狠骂了一句，无奈之下，抓住方司洁的双手使劲按住，再压住她的身体阻止她挣扎，用力吻了下去……
屋外，名驰雪影得意的控制着那些死人的灵魂，她要活活吓死那个女人，她倒要看看则水临川怎样去爱一个发疯的女人。她苦苦追着则水临川上万年了，可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连心都没有的女人。她比那个女人美丽、聪明，可他就是不看她一眼，却可为那个女人做任何事情，即使那事情多不被认同。最可恨的是，他让她丢尽脸面。他让所有人以为他会娶她，却又让所有知道他不会要她，宁愿不要自己的命也不要她。他去不在乎！他从没有在乎过任何事情，他在乎的始终只有那个叫浮轻儿的无心的女人。
世界上的确是没有鬼！人死后，他的灵魂便会分成3份而散开，然后立刻会被带入不同的地方，不能再出来，即使有意志够坚强的人的灵魂能够多逗留一会，也不能有任何作为了。但是她可以，她可以让一个人的灵魂不会散开，也可以让一个人的灵魂立刻破碎。
“堂堂的一个公主，只会做这种令人不齿的事情么？你的灵力只够让你操纵这些死人的魂么？那比捡起一个石头又难多少？”身后传来一个嘲讽的声音。
“你是谁？”
名驰雪影放弃了操纵，那3个死魂立马就散开了。
“原来你也只是这种下等的垃圾么？”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厉害！”名驰雪影张开五指，直向那个人的心脏抓去，但是，却碰不到，“你是甘思竭生，那家伙的儿子？”只有这一个解释。
“垃圾女人！”甘思竭生不屑的哼了哼。
名驰雪影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会儿，“你应该很恨我，却到现在还不出击，你应该还不知道该怎么攻击别人吧！那你又能奈我何？”
“我是不屑你这种垃圾女人！父亲不屑的我又怎么会看得起。你则怎么做都没用，你只不过是个垃圾女人。”甘思竭生轻蔑道。
“你才是那个贱女人生下的垃圾！”名驰雪影开始冒火了。
“父亲只要母亲，死也不会要你的。我说错了，你连垃圾都不如！”
“我杀了你！”名驰雪影最痛恨有人提起这件事情，她的愤怒使她失控，却忘了另外一件事情：甘思竭生虽不会攻击，但如果亘古在他那儿的话，他就有可能将对方的攻击原封不动的反击回去。
“你上当了！别再碍事了！垃圾！”
“你是故意的！”她不甘心，可是，自己的命要紧，再度攻击只会使自己丧命。
“我没有故意什么！我说的是事实，你们在我眼中就是垃圾！”
“你……”就算再恨，她也没办法。先离开一下。
甘思竭生心目中，自己家的人比什么都高级，他只敬重自己的父母，他其实也不算是故意气那个女人，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则水临川的吻逐渐转为温柔的和她缠绵，方司洁在他的吻下渐渐被安抚，抵抗挣扎越来越小，最后完全臣服了。
“司洁，相信我！不会有事，肯定是你看错了，你再看看，什么也没有！相信我！”
先骗骗她吧，告诉她事实不知她能不能接受，万一她更害怕就麻烦了。这个时候，儿子应该将那个女人给赶走了吧。
“可是……”方司洁想证实但又不敢。
“相信我！”则水临川柔声哄她。
方司洁小心翼翼的将眼瞄向窗外，那个将手伸进窗户的白影竟然还在，而手也越伸越长，在此尖叫一声，这下不管则水临川怎么要她哄她都没反应了。
“司洁！该死！”则水临川再次**她。
“这下还不吓死你！”名驰雪影发出阴森森的笑声，“甘思竭生，你上当了。”
“是么？”甘思竭生也学她刚才那样张开五指。
“别装模做样了，你要是懂攻击就不会现在才出手了。我会怕你这个小孩？”
“的确，你说的没错，我是不会。不过，以我的聪明才智，学会并不难。”
“你少自大了。你说你聪明，我就会相信？”
“你这垃圾女人真是健忘，忘了刚才是我在操纵亘古么？你们仙国又有谁会？”
甘思竭生说的也没错从一开始，就没有人知道该怎么使用，只见识过它的威力。他们非常想要用它来对付则水临川。则水临川具有强大的灵力，强大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战胜他，除非全部出动打成两败俱伤，他们并不愿意这样。她想收复则水临川，可是他根本就不屑她，反倒是她越来越迷恋他了，怨恨之下，便想尽一切办法对付他喜欢的女人，来消耗他的灵力，他为了他所爱的女人，肯定舍不得和他们同归于尽的。
“别当我是傻瓜！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他事先设定好的吗？你只要将亘古拿在手中即可反击，你根本不需要会操纵它。”她不相信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厉害。
“我倒不介意拿你这个垃圾女人来做练习的对象！”当他甘思竭生什么人，亘古明明一直是他在使用，父亲整天想的都是母亲，哪有时间管这小事。他不会攻击，一来是因为他没有见过任何一种攻击，二来是他的灵力还不够，他要攻击就要一击致命，才不要有人嘲笑他是小孩的攻击呢。不过看来现在不攻击是不行的了。
“你尽管试，我不躲匿也不能把握怎么样。”
一股冲力快速向她的心脏袭来，她狼狈的躲开。谁偷袭她？
“你不是说不躲吗？”
“是你！”她太低估他了，甘思竭生刚才的那一击虽不至于要她的命，可却加重她的伤势，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要了她的命。那家伙的灵力比她想象中要强的多。
“我改天再来找你算这笔帐！”
这下她事真的走了，可是甘思竭生不太放心，决定在外面守住一晚上再说。
则水临川发现光是吻她已经安抚不了她了。他将她的两只手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滕出来爬进她的衣服里去爱抚她，弹开她的内衣扣，抚上她浑圆的胸脯，一边吻她，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方司洁在他**的挑逗下，惊吓的脸色缓和了些……
则水临川见这招有效，便继续奋斗，很快就将她的衣服脱光。他轻柔地吻着她，有力的大掌四处游移，抚摩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大手再次覆上她的**，挑逗着粉红色的顶端，让它们挺立起来。他耐心的探索着她的娇躯，使她全身的神经都像着了火般难耐。
渐渐地，方司洁臣服在他的**之下，难耐地**着。“我……好难……难受……”
“司洁，不用怕，放松一点。乖。”则水临川沙哑地低语，再度**她。他的手滑至她因**而上下起伏的腹部，然后探进她的**间温柔地摸索着，直到他找到那最敏感的一点，然后开始揉搓着，他一面轻柔的、彻底的爱抚她，一面在她耳际低喃着安抚她。
一股炽热的烈火自方司洁体内燃烧起来，迫切需要的感觉几乎使她**，她不自觉的拱起身，主动投向他温柔的抚触。
“我爱你。”则水临川用牙齿咬住她小小的耳垂，舌尖描绘着它脆弱的边缘，以最最轻柔的声音呢喃道：“不管等多少年，我都只要你一个人。”
方司洁已经**焚身，忘了自己是谁了。灵魂深处的记忆让她不知觉的**道：“川……川……”
“浮轻儿。我的浮轻儿。”则水临川深深的**她，并将自已安置在她的腿间。接着，他猛地往前推送，一抹痛楚袭来，“啊……”，方司洁猝然惊醒，觉得自己像是被撕裂成两半。则水临川立刻吞没她的尖叫，疼痛的泪水自她的眸中涌现。
“司洁，……待会儿就不痛了……”
方司洁终于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弄清之后，她想把他推开，解除疼痛的感觉，但他却抓住她不放。他的唇覆着她的唇瓣，轻舔细啃地安抚她。虽然他的需要急着想发泄，所有的感官也悬在狂喜的边缘，但他却忍住静止不动，好让她习惯他在她体内的感觉。
方司洁不舒服地扭动着，想要摆脱他。但则水临川死命抓住她不放，“噢，天哪，别动！”他咬紧牙关，**出声。
方司洁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扭动挣扎着身躯，想要摆脱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我这样做，你好些了吗？”则水临川呢喃着，缓缓移动身躯。
方司洁浑身轻颤。“我……我也……不清楚……你……放开……我……”
“别躲，司洁……等会儿……就好了。”则水临川喘着气安抚她。
方司洁已说不出话来了。则水临川开始在她的体内移动，轻柔而缓慢，缓缓推入、撤出，并一个劲儿的抚弄着她。半晌后，痛苦褪去，只剩下深沉的压力，以及一股逐渐增长的莫名情愫。
他在她的体内长驱直入，将她推向一处处美妙的仙境。她的双手抓住他湿濡的肩，全身的感官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而更加火热，她逐渐迷失在渐高的浪潮里，直到她忍受不了。
甘思竭生很后悔自己留下来。父亲肯定忘了他还是个小孩，明知他就在外面却还做这种事，也不知道应该控制一下音量，听着父亲那兴奋的低吼和母亲那难耐的**，他只觉得难听。
“嗯……嗯……”方司洁**着，“我……受不了了！”
“司洁，忍耐一下，就好了。”则水临川无情地继续摆动，直到她攀上极乐的高峰，在狂喜之中尖叫出来，欢愉的波涛狂卷而来，她**地攀住他坚实颀长的身躯，感觉自己飞了起来。
当她的**终于平静下来时，他却仍在她体内更快更深地移动着，然后那强烈、美妙的升腾感再度袭来，她的脑海里只剩一片空自，仿佛进入另一个灿烂的世界，她得到全然的解放。她漂浮在涨起的海浪中，听见他的诅咒声，和他再一次的往前冲刺，最后停留在她的最深处。他的身躯猛地往后弓，粗嘎地**着将他的种子炽热地酒向她。他们互相拥抱着，一同缓缓地落在轻软的云端。
有好长、好长的时间，他们的身体仍然结合在一起，然后，他的唇轻轻掠过她的额头，滑过她挺直的鼻子来到她的唇上。
待方司洁从**中恢复过来，事情已无法挽回了。她的清白就在他的惊恐害怕下给了他。谈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司洁，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会保护你，你不要害怕好吗？”见她没反应，则水临川以为她还在害怕，便继续安抚她，“其实这世界上是没有鬼的。但有灵魂。不过你放心，人一旦死后，他的灵魂便会很快消失，是不会对人造成伤害的。”事到如今，还是跟他将实话吧。她的身份并不适合隐瞒她，他不说，只会给她更大的伤害。如果他一开始就说了，她就不会害怕了。那他也就不会跟她那个，想想，现在说是最合适三啦，哈哈。
果然，男人都很色！
不提还好，一提她又开始害怕起来。“可是……”
“你看到的其实是灵魂，不过现在他们已经消失了。”将她搂紧了些，轻拍着她。
“他们……将手……伸进来了。”
“这世界上有人可以控制灵魂，可能那个人故意要吓到你的吧。”则水临川又开始不停亲她脸颊，安抚她。
“那……那是……”
“没事，有我在。其实我也可以控制灵魂的，没人比我厉害的！”得意的从脸颊转向颈项。
“你没骗我？”
“当然，要不然我怎会如此镇定。我明晚表演给你看，你就不会害怕了。”亲吻也越来越不安分了。
“真的吗？”
“明天你就知道了。”则水临川微喘着气，展开另一轮“大战”。
“你干什么？”真是白痴！
“刚才你在害怕，肯定没什么感觉，这一次我会好好做，让你享受一下。”
甘思竭生决定不管了，父亲太没有良心了，留下他这个小孩一个人在外喝西北风不算，还再三让他听这种儿童不宜的音效。他虽然有5000岁了，可本质还是小孩啊，父亲却只顾自己的风流快活，真是可恶。
不行，他得给他们一个小小的惩罚，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硬要他们听这种音效！
则水临川他们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还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则水临川迅速穿好衣服去开门，方司洁还差外套没有穿好。
“你来干什么？”一看到进来一个年轻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子，则水临川便吼了过去。
臭小子，竟然冒充医生来捣乱。
“我是来告诉两位，住院费要再加上300块！”那个人一脸正经的说。
“咦？为什么？”他们弄坏什么东西吗？问话的是方司洁。
“这里是医院，你们把它当作旅馆房间来使用，当然要加上开房间的费用。床单清洗费就免了。”
方司洁立刻羞红着脸无地自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开口不好，不开口也不好。“滚出去！”则水临川封住他的衣领，单手将他提起来扔到门外，再用力关上门。
“你的力气好大！”单手就能把人提起来，方司洁赞叹道。
“当然！”是个男人被喜欢的女人夸就会得意，也不管被夸什么。
“你对那个人那么凶，你，认识他？”
“别上当，他可不是医生。他是我的……呃……一个朋友！”差一点就说错话了，为免她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你搬到我住的地方来吧！”老早就想这么做了，现在终于有借口了。
“这……我……”
“难道你不怕晚上又看到鬼魂？”
“你说过他们无害的。”
竟然用他的话来堵住他的嘴，不过，没听说过姜还是老的辣马？他已经很老了。
“我也说过是有人故意吓你的，跟在我身边我才能保护你。”
她很清楚如果她搬过去和他一起住，那他们就是同居了，没有昨晚的事她还敢和他一起住，可是昨晚他们已经有过关系，她不认为则水临川会甘愿当君子。那个家伙一向表现的身份小人。
见她还在沉思，则水临川决定速战速决。“如果有人针对你，你不怕吓着你的室友？”
“好……好吧！”
就知道这招行。
下午的时候，则水临川带着方司洁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事后就出院了。两人一起到寝室将方司洁的东西搬出来。面对室友时，方司洁有些心虚，怕被她们知道。
想一想，要是她们知道的话会有什么反应。要是她们逼问她做那种事是不是感觉很爽，那她该如何回答？不开口，那几个人以八卦出名，不逼问出她的答案是不会罢休的。
到晚上7点钟的时候，一切都收拾好了。
“我们去墓地吧！”他说。
“去那儿干什么？”这么晚还去墓地，想吓死人啦！
“把鬼魂招出来给你看，你以后就不会再害怕了。”
原来他昨晚说的话是真的，她还以为是他随意编个理由来安慰她，可是，这么奇怪的理论，她到底该怎么办？
“去吧！不向你证明的话，你是不会相信我的！不用怕，有我呢！”
“一定要在墓地吗？”虽然有他陪，但晚上黑漆漆的，她不太敢去。
“那儿招魂最容易！其他地方的话，你更不敢去！”
“哪里？”
“太平间，而且不一定有刚死的人。”
“不能再换个地方？”
看她那小鹿般期待的眼睛，他也不想让她害怕啊！但是，“除非那个地方刚好有人死过。”
“走吧！”
“不怕了？”
“如果现在不去，以后天天都会怕，总有一天会吓出病来，如果现在去的话，以后就都不会害怕了。”
轻搂住她的肩膀，则水临川柔声道：“我会保护你！”
她选择相信他，便不再那么怕了。
到了墓地，则水临川找了一处干净的地方让方司洁坐下，自己坐到她后面，将她护在怀里。
“靠紧我，不会有事！”他柔声命令道。
方司洁看着他两手在不停挥动，不一会儿，便从坟墓中飘出一个一个的白影。则水临川让他们集体朝方司洁敬了个礼之后再将他们送回去。方司洁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只顾着瞪大眼睛，张开嘴巴。
“让他们做什么完全由我控制！……”没有反应。
则水临川抱起她往回走，“当然，我也可以让他们做出吓人的举动。”
还是没有反应。
来的时候则水临川包了一辆出租车，此时司机还在等候，则水临川便将她抱进车内。
“所以，以后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
方司洁还是张大着嘴巴！
则水临川把嘴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再把舌头伸进她张大的嘴里纠缠起来……
“你到底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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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中的爱与恨』
“还在害怕？”见她从回来的路～一直到家中这么长的时间都没开～，则～临川～不住询问。方司洁摇摇头，“我在想一些事情。”现在想想，他一直表现的有些奇怪，不合乎情理。她一直不当作一回事，如今像忽视都不行了。“哦？”则～临川凑过来～～到沙发～，自己～贴在她～边。“说来听听。”大～时不时偷～一～～大～，只是方司洁太过于沉思而没注意。“你讲的鬼～说我还不明白，讲清楚点。”虽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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