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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爱情》

第4章分班

作者:西沟杨柳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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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我和小晶的感情又加深了一层,在平常的学习与班务活动中,似乎又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就是相互更加信任,真如同一对具有夫妻关系的男女那样,不再去追求朝朝暮暮的卿卿我我,而是把全部的精力用在了学习上,争取将来考上一所好大学,找一份好工作,挣一份高工资,建造一个美好的爱情小巢,在那里共享爱情的甜蜜。

事情的发展往往会节外生枝。春节时,爸爸的几个朋友互相请吃饭,照以前的惯例我是一概不去参加的,但是这一次,妈妈与爸爸非得要我去,好像不去爸爸就要丢官帽似的。我只好离开正看的书本,去了一家很红火的大饭店,进了一个雅间。别人称谓爸爸时,我才知道爸爸已当了什么部门的处长了,怪不得我很难见到爸爸的身影了。另外就是两家子,一共9个人。其中一家的孩子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小的女孩,刚刚看到时,还以为是一位推销化妆品的小姐,没有想到她也是我们学校同年级的学生。是她首先认出了我,因为我在学校的表现好坏都比较出名。在那种场合下,大人们讲究的是礼貌与规矩,只管说自己的事情而无心管我们小孩子了。我们孩子之间的话题刚开始时比较少,只顾自己吃自己的饭菜。后来,在女孩爸爸的撺掇下,女孩的话头就多了。原来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姚荃,是一班的。遗憾的是,我对她没有太多的印象,因此每当她认为自己的事情我应该知道时,我都以一种模棱两可的“嗯嗯”而结束,这令她有些失望,好的是她具有自我挽回面子的本领,几句话也就过去了。

我以为这顿饭吃完就拉倒了,没有想到,这个姚荃在第二天就打来电话,约我出去溜达。这可是一件大事,在请示妈妈时,妈妈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有点拿不准了。心想:这是怎么了,以前父母把我看管的死死的,现如今怎么这么放心我。我借故身体不舒服就没有出去,反倒对父母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情绪。我的心里只有小晶,任何女孩都是多余的。

寒假过去,开学不久,姚荃就以老朋友的身份来我们班找我,那种盛气凌人的架势还以为她是哪家的公主,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我坚决拒绝了她的一切要求,甚至连一句话也没有讲完。一石激起千层浪,本来十分平静的五班,被姚荃一下子给打破了情感的底线。课上,沉不住气的窦好就给我写了一张纸条,内容是:若谈女朋友,请不要出班,我看你左边的女孩就很好。不用想这是窦好。我有意识地看了一眼左侧,发现窦好第一次不好意思起来。我立即在那张纸的背面写道:谢谢你,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妹,我不谈女朋友。窦好又写:姚荃是你什么人?答:是我爸同事的孩子,我们之间毫无关系。“看她的表情,你们好像很那个”,“也许是她自作多情”,“你能发誓与她没有来往”,“可以发誓,绝没有来往”。我这是第一次在课堂与同学传纸条,以前与窦好逗嘴打架多,但从不传纸条。看来,窦好也是一个有心计的女孩。难道我在女同学心里有那么高的地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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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很高的地位。几天的功夫,我收到了七个女同学的纸条,她们在愤怒的同时,都流**了愿意做我女朋友的明确意向。而小晶稳如泰山,没有丝毫的动静。我真的着急,如果这样下去,谁还有心思学习,重要的是小晶误解了我怎么办?我思考再三,决定当着全体同学的面说出我的心里话。自习课终于到了,在老师没有来之前,同学们安静之后,我突然站立起来,大声说道:请同学们监督,我在高中绝不谈女朋友,谢谢你们!同学们立时抬起脑袋,怔在那里。窦好带头鼓起了巴掌,随即全班一片掌声。不久,化学老师来追问刚才怎么了?同学们一起回答:不知道。这就是后来被同学们称之为“高二百慕大”的典故。

我真的非常感激我的同学们,他们在我失意时没有放弃我,在我得意时没有怂恿我,我们相互信任,在准备高考的航船上,团结一致,共同抗御外来的干扰。这就是高二、五班最后能赶超一班的巨大力量。

我的明确表态,最高兴的当然是小晶,她差一点控制不住情绪,幸福的泪涌满了双眼。化学老师把这件事情告诉赵老师后,赵老师立即追问此事,同学们仍然守口如瓶。在回到家里赵老师追问小晶时,小晶十分的平静,就好像一点事情没有发生一样。赵老师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孩子怎么了?怎么像“百慕大”一样,让人琢磨不透啊!第二天,小晶把这个话与窦好讲了,不久全班也就都知道了。

当时,在学校谈恋爱的现象不是很普遍,既是有大多也都是秘密进行的,在同学之间公开的甚少。所以,我与小晶之间的事情,既不能在同学中张扬,更不能让老师知道。说实话,真的很累,那种朦胧的感觉与**,可以把心煎熬干枯,又能激励你奋发学习,也可以颓废你美好前程。只有考上大学,尽早脱离父母的视线、中学的管理,才能放开心扉去轰轰烈烈恋爱一场,哪怕是失败的恋爱也心甘情愿。反过来讲,也许是父母与学校的所谓爱护,一方面保护了很多孩子的纯情与天真,另一方面也打击了很多孩子的自尊心,让他们失去了初恋,失去了获得真爱的机缘。也许这就是很多人成为单身或同性恋的原因之一。

树欲静而风不止,姚荃似乎不甘心自己的失败,还是经常来五班惹事。有一天,姚荃与窦好终于因为一句话打了起来。当时,女同学之间草草收场了,可是两个班里的男同学却在放学时开始了群殴。放在以前,我肯定会奋力摆平此事,但是目前的我,却左右摇摆起来。爱可以激发一个人的力量,也可以丧失一个人的力量。我最终选择了保守的做法,没有参与进去,而是控制着自己愤怒的情绪,直接报告了赵老师。最后,学校领导出面才平息了这场混乱。这件事之后,我的形象在同学中间有些降低,但在老师那里却获得了满分。

从此,我特别恨姚荃,断绝了与她与她家的一切来往,凡是她参与的事情我都会设法离开。也许正是有姚荃的掺和,才保护了我与小晶。因为小晶的妈妈在发生“高二百慕大”后,就开始怀疑小晶,凭着母亲的细微观察与知觉,赵老师的心里老是觉得小晶的言谈举止与以往不同,若不是赵老师当了典型,若不是有了群殴事件,我们的爱情可能就无秘密可言,就不会继续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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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最后一个学期的考试终于结束了,同学们在轻松的同时也有一些伤感。因为高三开始分文、理班了,若是那样就有五分之一的人到文科班,而理科班还有一般与重点班之分,谁和谁在一个班真的不好确定。为此,耗子倡议篮球队去聚餐,他的话提醒了同学们,大部分都想去。这可是没有先例的大聚会。我想了一番,感到这又将是一个麻烦事,人多了不好,人少了又不能满足同学们的要求,再说老师肯定不会答应,只是篮球队吧又显得太狭隘和自私了。最后决定以篮球队的名义举行吧,其他同学谁愿意去谁就去。

我们选在一个离学校较远的一家比较一般的饭店,点菜时来了十几个人,当上菜时,就到了30多人了,没有办法开了三桌。开始男同学喝啤酒,后来女同学架不住男同学的劝导,也端起了酒杯。有了酒意后,同学们谈起风风雨雨的两年,无不畅所欲言,欢笑声一阵胜似阵。到了这个时候,同学们已经有40多人了,大家懒得要菜,只是拿来凳子加塞。后来就干脆把桌子移到一起,一边说话一边喝啤酒。酒店老板劝了几次,但无济于事,后来就再也不管了。值得让我们感谢他们的是,老板没有卖给我们白酒,否则后果就严重了。

此时此刻,小晶在我的身边,她陪我喝了满满一杯的啤酒。当窦好也来凑热闹时,我没有答应,因为再开头的话,我与女同学得喝多少酒。没有想到,窦好说:无非就是要分开了,没有那份情谊就算了。同学们一下子被她的话点到了痛处,再喝酒时全都放开了肚子,女同学更是积极主动,凡碰杯都是一口而饮完满杯。可想而知,将要喝多少酒。况且,我们平时很少喝酒,今天又是空着肚子,很快同学们大都半醉了。因此,也就不顾斯文与校规,什么大声喧哗、什么搂抱、什么不文明的语言都来了。窦好厚着脸皮以老对的名义加塞到我的另一边,这个感情容易外露的女孩想到分班的事,很自然的趴在我的肩头痛哭失声,随之,其他的女同学也痛哭流涕,慢慢围拢成三个人圈,相互搭肩搂背在一起大哭特哭。不知什么时候,小晶也趴在了我的肩头。那一天我真的哭了,为同学的真情,为小晶的真爱。我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四眼带头唱起了周华健的歌曲“朋友”:这些年一个人,风也过雨也走,有过泪有过错,还记得坚持什么。真爱过才会懂,会寂寞会回首,终有梦终有你在心中。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单过,一声朋友你会懂,还有伤还有痛,还要走还有我。……。大家发自内心的歌声,感动了就餐的客人,感动了酒店里的工作人员,他们没有责问我们,而是深深的同情这些压抑很久、在学海苦度的学生们。后来,也感动了找孩子的家长们,他们交付了酒菜钱,安排家庭相近的同学互相搭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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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妈妈没有责怪我,安排我喝水与简单的洗涑后,就睡觉了。我真的累了,很累了。一是学习的辛苦,二是与小晶恋爱的辛苦。那种相见不能相爱、想爱而不能倾诉的痛苦是世界上最让人心累的。印度著名诗人泰戈尔的诗猛然跳进我的脑海:……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把你放在心里。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股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一颗冷漠的心在你和相爱的人之间,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此刻的我对这首诗已有了最深的体会与理解。庆幸的是我们相爱了,只是不能互相倾诉而已。

第二天,大多数同学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到了学校,见面之后那种尴尬不是用文字可以表述的。反正,在教室里特别安静,就好像新生如校的第一天。赵老师喜气洋洋的,是她首先打破了教室里沉闷的气氛。她说:同学们辛苦了(有的同学想,我们喝酒不辛苦),是大家的共同努力,让我们班的期末考试成绩,超过了一班。谢谢同学们!说完话,老师给我们鞠了一个躬。这个消息本来是同学们早已盼望的,但此时此刻,都好像在沉睡之中。我突然意识到,老师没有批评我们,而是在感谢我们,就立即带头鼓掌,然后就是冲破搂顶的掌声。那种恐慌加喜悦的心情,全都加载到手掌之上,变成了极度兴奋的具体行为。

后来,我们真的分班了,小晶到了文科班而我留在了理科班。说起分班还有一段插曲,那就是本来以一班为主的理科重点班,变成了以五班为主进行增减人员。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学校重点班不是一班而是五班六班(文科)的缘故。后来学校把这个开头成了惯例,那就是那个班的成绩好,就以那个班为重点班的基础进行调整。这是一种荣誉,就像大力神杯可以留在冠军队一样。

其实,按照小晶的学习成绩,她完全可以留在理科班,但为了今后我们避免在一个单位工作,为了避开她妈妈那束严峻的目光,她义无反顾的拒绝了她妈妈的好言相劝,坚决去了文科班。那一个暑假,小晶的心情极其不好。在家里与父母别扭,在外边还要提防我与窦好、姚荃的关系。不知道为什么,自从发生“高二百慕大”事件后,小晶在信任我的同时,也开始注意姚荃、窦好等女孩对我的态度。尽管小晶在表面风平浪静,但内心里为我没有去那个她而对我有所猜疑。每每想到此事,就会发无名火,把她的父母弄的莫名其妙。没有办法,赵老师只好把小晶送到爷爷家里。而小晶去了爷爷家里后,就立即给我打了电话,因为在爷爷家里,爷爷奶奶就不会去管她了。说实话,隔辈亲还不够呢。这样,我终于有了与小晶单独相会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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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在她爷爷家附近有一个植物园,~树密草绿、花团簇簇、湖~与溪~相映成趣。情人们在这里像鱼儿在~中一样自由自在。我俩一见面就拉起~,像似事前约好一样,朝着林~小径的~~快步走去,刚刚避开门~游人的视线,我们就迫不及待的拥~在一起。小晶不时的抬起头来,似乎在寻找什么,我刚想开~讲话时,就被她~~的~~堵~了。当时的我,~动异常,因为平生这是~与一个年轻~孩~对~的亲~。我俩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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