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下午四点左右,俄罗斯匪徒的车队终于出现了。
果然不出啊黄预料,这回小股俄匪犯境,本来是想在边境上抢劫一番便回去的,不想近年匪患猖獗,边境上早己经是人烟稀少了。入境之后,竟然连个村庄也没找到,空手而回又不死心,所以便一路越走越远,终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其实,虽说俄罗斯生性凶残大胆,但是这一小股深入我境的俄匪还是提心吊胆的,毕竟他们才有不过二十人,不用说遇到我正规军的围剿,就是遇到我边防武警部队也足以将其一举歼灭,也正因为如比,俄匪的车队几乎可以说是全速而行。幻想着尽快地找到点儿猎物,回去也好有个交待。
但是,俄匪们却忘了一句中国的古话儿!
欲速而不达。
并且,他们永远也没有机会懂得这句古话儿了。
历史就是这么公平。
只在电光石光的一刹那,俄匪的车队便到了暗沟边。
俄匪做梦也没想到在他们行进路上会有人挖了一道暗沟在等着他们,只听得轰地一声巨响,首辆车己翻进暗沟。
第二辆车上的司机猛见头车出事,慌乱之中忙急踩刹车,但巨大的惯性己不容他有效地控制车辆了。整个车身倏地扑压到第一辆车身之上,车身虽没有像第一辆那样翻过去,但司机还是一头撞到方句盘上,顿时撞了个脑浆迸裂,死于非命,要不是有方向盘挡了一下,整个人都要被抛出车去。副司机却没有那么幸运了,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整个人被抛了起来,将前风挡玻璃撞个粉碎,摔出去足足有十余米远,只怕不被摔死,也剩不下几口气了。后排座椅上两名俄匪幸亏有前排座椅挡着,跌撞十余下,放撞个头破血流,荤死过去了。
第三辆车距离暗沟远了一些,司机急踩车,车虽停住了,整个身车却失控般横在路上,随后的三辆车便一辆接一辆撞在一起。第三辆横在路上的车立刻被撞到暗沟边上,差一点儿又撞到第二辆上。
由于事出突然,诸匪毫无防备,顿时被撞得荤头转向,不知所以。
关键之时,还是匪首反映的快,尽管匪首的头也重重地撞在车椅上,头上顿时鼓起一个鸡蛋大的大紫包,左手也被重重地杵了一下,但他此时己经顾不得疼痛,迅速地推开车门,一个箭步跳了出来,掏出手枪便不分东西南北地乱打乱射,一边还不忘大声地组织诸匪赶快下车准备战斗。
诸匪都被撞晕头,听到匪首的叫骂,这才一个个跌跌撞撞地从车里爬出来,聚集到了匪首身边。
匪首迅速地清点了一下人数,总共也不过十个人。立刻将诸徒分为四组,每组两人,严密监视四周。
但让匪首奇怪的是,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四周却是一片寂静。
并且寂静的让人胆寒。
这也难怪,就在发生车祸的那一刹,他的第一感觉就是中了埋伏。
这时,又有两名受伤较轻的匪徒浑身血污地从车中爬了出来,匪首心头一阵酸楚,没想到他这次中国之行,还没有遇到猎物,就造如此重大伤亡。
过了大约半个小时,四周还是一片寂静。匪首心中这才稍稍安稳了许多。
但匪首仍然不敢粗心大意,一面令诸匪继续严密监视四周,一面叫来两名受伤较轻的匪徒跟着抢救其余重伤诸匪。
后面三辆车上的司机几乎是青一色的头部受伤,**骨折,抬下车时还不醒人事,但此时也顾不得给三人包扎了,便忙着去救第三辆车上的人,第三辆车上的正副司机都是一身的血污,副司机还趴在司机的身上,也看不出究竟伤在那里,直到把两人抬出来,才知司机早己经窒息而死。
第二辆和第一辆却是惨不忍睹,两辆车都己经严重的变型报废,尤其是第一辆车,车身扭曲的简直无法形容,车上的四名匪徒被牢牢地卡在车中早己经断气多时了,既便是还有没断气的,既便是从严重变型扭曲的车中救出一两个人,若不能马上送去急救,生还的机会也几乎为零,第二辆车上虽然还有两名匪徒活着,但却是一个断腿,一个断手,肢体折断,血肉模糊,连筋骨都能看得到,即便救回去也成了废人一个。
但一一此时匪首却不敢不救。
他需要让诸匪知道,他是体恤不属的。
‘只有一线希望他是决不会丢下下属不管。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他把所有武器都集中了自己手中。
匪首看了看躺在地下的七名重伤员,禁不住苦笑连连,忍不住地自问:
我还能把他们活着带回俄国去吗?
答案是:
绝对不可能了。
但匪首连过多考虑这事儿的时间也没有了。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暗沟一定是有人专门给他谁备下的,但令不解的是,在他受到重创,战斗力严重削弱的时候,为什么突然没了下文?
匪首现在考虑的是要尽快排出眼前的危险,尽快地修好车辆,安全地逃回老家去。
匪首又看了眼还有一定战斗力的十匪徒,迅速地似出四个决定,命令伤势较重的两名匪徒照顾重伤诸匪徒,两名伤势较轻的匪徒跟随自己巡视四周,两名懂得修车技术的匪徒尽快地将车修好,剩下的四名匪徒仍旧两人一组,严密监视左右两翼和归路的动态。
前面他是不担心的。
就算白痴也不会把人马埋伏在敌人的正面的。
到了现在,己经不相信任何人了。
他知道现在己经不允许有任何的失误了。
但他更知道,既使他带上所有的十名匪徒,想要把替在的危险通查一遍也不可能,就更不用说仅仅只带了两名匪徒了。
于是匪首命令两匪多带弹药,只要发觉可能有问题地方,便不问青红皂白地胡乱开上几枪。
即便如此,一大圈儿走下来也花了近个两小时,累得三人腿脚酸痛,气喘吁吁,但匪首认为还是值得的。
匪首认为:这至少断定没有误中埋伏,这是暗沟定是附近的百姓挖的。
经过这么一折腾,不知不觉天便黑了下来。诸匪是又累又乏,肚子咕咕直叫,那两儿匪徒便建议要先吃饱了再说。
此时受重伤的诸匪也都先后醒觉,仅有一人因伤重而亡。诸重伤诸匪也算暂时没有了性命之忧。不管能否安全地把他们送回国内,至少这也算是一条好消息。只是重伤诸匪醒来后却忍不住疼痛,一个个呲牙咧嘴、哭爹叫娘地狼嚎不止,不免让人平添了许多不悦。
更令匪首欣喜的是,三辆车己经修好一辆,还有一辆也快差不多了。只要有三辆车能开,回国可以说是基本有望了。
于是,匪首便点头同意了。
匪首见修车的两匪累得大汗,也不忍让两匪饿着肚子干活儿,便将两匪也叫了过来。
虽说俄罗斯人自古就野蛮成性、令人发指,但也有它豪迈直爽一面。尤其俄罗斯人几乎人人嗜酒如命,尤其爱喝烈性酒,甚至连女人也有随身携带酒具,不论走到那里,只要酒兴大发,便不管不顾地饮个痛快。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惊吓来折腾,早己把诸匪搞的是身心俱疲,便有酒隐大的匪徒忍住取出随身携带的伏特加酒偷偷地饮了几口,酒的浓香便迅速散发出来。诸匪徒闻到酒香,都恨不马上喝上几口解解乏,但没有匪首的许可又不敢妄动,一时间,十余双眼睛便齐刷刷地向匪首看来。
这时,就有一个机灵的匪徒取出酒来,双手递到匪首面前。
匪首心知肚明,只要他端过酒来,就再也别想管别人。
匪首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他知道至少现在一一还不是喝酒的时候。
匪首便想破口大骂,立刻找出刚才偷着饮酒的匪徒。
但匪首话儿到嘴边又便生生地咽了回去。
匪首看到了一双双期盼的眼睛,再想到刚才受到的惊吓,心就**。心想就让他们少喝点儿,压压惊,误不了事的。
于是便换了张笑脸,接过酒喝了一大口。
诸匪一见,立刻欢呼起来,纷纷拿出酒来开怀唱饮。不知不觉中竟然把匪首的兴致也调动起来……
但是匪首做梦也没料到,就在这时,他最担心的事发生了。
其实,这是一场完全没有悬念的战争。
更是一场早己注定了的战争。
这场战争刚一开始,甚至在俄罗斯匪徒还没有任何意识的时候就已注定了。
俄匪损失惨重,七人死亡,六人重伤,剩下的十一人也都受了不程度的轻伤。
而我军却以逸待劳,舍短取长,对这一小股匪徒展开了合围。
我一声令下,啊黄、兰大头、梁子等人如出笼猛虎,呐喊着冲向俄匪。
匪徒们被眼前的情景吓呆了,竟然愣在那里,忘记了反击。
到底还是匪首反映的快,大惊失色之下急忙对身边的几个匪徒又踢又打,叫骂着诸匪赶快扔掉手中的东面,拿起武器投入战斗。
但匪徒们己经没有机会了。永远没有机会了。
还没等匪徒们摸到武器,将士们已经冲杀过来,迅速地和俄匪纠缠在一起,此时俄匪就是摸到了武器也来不及开枪了。
仅仅十几分种,我军便迅速、干净地全歼了俄匪。兰大头杀的兴起,顺手将重伤的俄匪也一一了结了。
而我军竟无一人伤亡……
我一一广雨辰一一成为了英雄。
我一一广雨辰一一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英雄。
还没等我率军凯旋而归,我全歼俄匪之事便己迅速地传遍全城,城中男女老少便自发性地敲锣打鼓出城相迎。
尤其令我开心的是市长先生亲率领市府各要员迎出了城外,并当众宣读了中央政府和省政府发来的贺电,并且受中央政府的委托,代表中央政府正式任命我为边防独立第一大队大队长。
任命书一经公布,全体将士欢呼雷动。尽管人尽皆知,我这个边防独立大队的大队长官阶只是名义上的,但是毕竟得到了中央政府的认可。
一经中央政府正式任命,全国各地的贺电和捐款如雪片般飞来,仅仅不过短短的三五天内,便收到数十亿的款额。幕名参军者,亦达六、七千人之多。
由于中央政府的任命书上,只是将我部编列为边防军,并没有将我部纳入任何一支军队的管辖之下,实际上我部仍是一支不隶属于任何正规军队的地方军,因此,习惯上我部仍对外称抗俄义勇军,将士们仍尊称我为司令。
有了中央政府的正式任命,又有了人,有了钱,我军走向正规化、现代化的时间己可日而待了。
随着兵源的迅速增加,我愈加感到仅凭啊黄、兰大头、梁子等人己不能有效地帮我管辖这支部队。要想使这支部队成为一支训练有素、百战百胜的部队,我就必需要勇于挖掘人才。
于是,我便下令公开招聘有军事技能,能指挥打仗的军事人才。很快就推荐上来两个人。一个叫华胜敦、一个叫那颇仑。
华胜敦曾在某集团军某部某连任过参谋长,具有一定的带兵经验。那颇仑是辞掉市刑警中队大队长的职务来从军的,至少在我们之中,也算的上是有带兵经验的人了。
与两人交谈之后,我对两人的军事才能极为欣赏,立刻任命华胜敦为抗俄义勇军第一军军长,任命那颇仑为抗俄义勇军第二军军长。
有了人才,就要人尽其用。于是,我把训练士兵、整顿军务、建立编制之事全权交给了华胜敦、那颇仑,把招兵买马之事全权交给了兰大头,把聚草囤粮、整顿军备之事全权交给了梁子,由啊黄协助我亲自协调市府各部,筹组司令总部和演练场诸事。在我的有效带领下,抗俄义勇军很快便成了一支训练有素的钢铁之师。
就在我有条不稳、集中精力地全力提高全军的战斗力时,俄罗斯匪徒却打乱了我的所有军队建设。
市长几乎率领所有市府要员,急匆匆地赶到了司令部。
我心知肚明,市长必是为俄匪之事而来。连忙令警卫员给诸市府要员献茶。
市长连连摆手说:都是自家人,就不必客气了。
我说:再急的事也不在这一时,喝杯茶功夫还能误到那儿去?
说话间,茶己端了上来。市长只得抿了一口说:大队长,祸事来了。您上次全歼的那一小股匪徒原本是归库仑山列夫维斯基统辖的,现在列夫维斯基要亲自统帅人马前来报上次的一箭之仇,据说指日便要起兵啊。
我笑说:这些年为害我市的就是列夫维斯基匪部,他就是不来,我也要去找他,现在他自己送上门来,岂不是更好。
市长急了,说:这回可比不得上次,列夫维斯基为了报上次的一箭之仇,只留下千余老弱匪徒把守老巢,亲自统率了一万余匪徒、号称两万前来啊。并且列夫维斯基匪帮的轻重武器齐全,据说连俄联邦的部队也不放在眼里。
我说:那您是担心敌我强弱悬珠了?
市长脸一红说:担心是有那么一点儿,不过我相信大队长定能以少胜多、以弱胜强。我真正担心的是怕您还不知道俄匪即将入寇的消息,贻误了战机。
我笑了说:多谢市长先生亲自来通报。不瞒您说,我也得到了列夫维斯基匪帮即将入寇的消息……
市长急问:那大队长可有破敌之计?
我说:强敌将至,岂敢不用命啊。
市长又问:不知大队长有何妙计,能否……
我说:军事秘密,那能随意乱说?不过我可以向您透露一点儿,我已经派人去联络驻A市司令员肖大虎将军,请求他秘密调兵前来助战。
市长脸更红了,尴尬地笑笑说:不瞒您说,我也亲自和肖司令联络过了。只是肖司令员大兵一到,列夫维斯基匪帮必然龟缩回去。他日有了机会,又会带领诸匪前来报负,最好是想条妙计,将列夫维斯基匪帮一举全歼,决了日后之患。
我哈哈大笑,到底让市长说出了心底话。轻咳一声说:市长放心,在这一点儿上,你和我可以说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市长见我说的信心十足,顿觉信心倍增,便代表市府捐送了我两百万元以资军费,这才起身率诸市府要员告辞而去。
其实市长担心之事,我又何尝没有担心呢?
就在昨日傍晚,一接到俄匪即将入寇的战报,我便立刻在司令部主持召开了高级将领军事会议,会议一直持续到今日清晨五点才草草结束。
会上诸将虽然对我提出的战略构想没有任何异议,但对于俄匪的巨大军事优势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忧虑。一致认为,要想全歼列夫维斯基匪帮,就必需找一个强大的后援,但是谁肯和我联手呢?
毕竟我军仍然属于一支准军事部队,与训练有素的正规军比起来,无论在那个方面都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而这次战役,却又是让正规军完全协助我军完成军事部署。
我把这项任务交给了参谋长啊黄,因为我相信只有参谋长啊黄才能出色地完成任务。
果然啊黄不负我的期待,市长刚走不久,便喜孜孜地跑来向我汇报说,肖司令已经完全同意了我的作战部署,表示将全力配合我军。并当即决定先派出一个团的先遣部队,以排连为单位,化整为零地密秘潜入预定阵地,协助我军拖住敌人,等到时机成熟,他将亲自统帅大军对俄匪进行合围,力争一战全歼俄匪。
啊黄不愧为一名合格的参谋长人选,一经和肖大虎将军联络成功,便立刻跑来向我汇报,一边还不忘派人通知其余诸将领火速赶往司令部开紧急军事会议。
诸高级将领到齐,由啊黄简明扼要地介绍了一番敌我态势,便由我正式发布作战命令。
我站了起来,提高嗓音说:现在我命令参谋长啊黄、第一军军长华胜敦统率所部立刻进入预设阵地,配合友军有效地阻止牵制列夫维斯基匪帮,要让列夫维斯基以为他面前的就是义勇军全部主力,为我军赢得时间,完成对列夫维斯基匪帮的合围。副参谋长梁子、第二军长那颇仑统率所部为左右两翼,我和副司令兰大头亲自统率中军,轻装简行,不许乘车、不许走大路,必需在两日之内,以急行军的态势秘密地直扑列夫维斯基老巢一一库仑山,对其余部发起突然袭击,一举拔掉列夫维斯基匪巢,以便能迅速地回军,堵住列夫维斯基的归路,配合肖大虎司令合围列夫维斯基匪帮,将其全歼。行动之时,各部切记要注意相互联络,在到达库仑山时,任何一部不许私自行动,有妄动扰乱我军事部署者,即便是全胜,也要军法严惩。
梁子忙道:此地离库仑山有数百里之遥,司令又不许乘车、不许走大路,两天之内怎能赶到俄国境内?即便是按时到达库仑山下,军队也己疲备不堪,那会?还有力气打仗
我说:不许乘车,就只能步行,不许走大路,就只能走山路,走小路。这还有什么疑问吗?走着到不了,就一路跑着去,只要累不死,全军将士就必需给我准时到达库仑山。谁要是不能按时到达,贻误了战机,我就拿他是问。
梁子急道:那这么的人,在路上就不吃饭睡觉了吗?
我说:吃饭问题好解决,让将士们每人带上够吃三天的干粮,一壶水,这样就可以边行军边吃了。睡觉么,可以少睡,或者打个盹儿,或者干脆就不睡,由各部自行解决。别的事我不管,我要的就是你们按时到达库仑山。至于将士们到达库仑山后还有没有力气打仗,那是我的事,就不用各位操心了。
不等再有人提出异议,我便即刻宣布散会。
我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浪费无谓的时间了。
为了严明军纪,出发之前,我又向全体将颁发三项军纪,不许任何人无故掉队,不许任何人打听军机和泄露军队动向,如有违备,不论是谁,一律军法严惩。
随着一声令下,将士们便浩浩荡荡地开出城去,兵分三路,迅速地钻进了深山老林之中。
此番出战,我军打的就是时间差,就是要在列夫维斯基还没明白过来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列夫维斯基匪帮老巢,迫使列夫维斯基匪帮全线回撤,我军则在列夫维斯基回撤的途中,将其围而歼之。
这也就是我再三要求各部必需在两天之内,按时赶到库仑山的主要原因。
正因此次作战,时间尤显珍贵,部队刚一进入深山老林,我便立刻下令,命令部队在注意保存体力的情况下,全速跑步前进。
为了身体力行,我和兰大头亲自跑在了部队的最前列。
刚跑之时,部队还算整齐,但时间一长,由于人的身体素质不一,便有人吃不消了。尤其我们还是在深山老林之中奔跑,尽管有一条羊肠小路,但一路上仍是荆棘满目,稍有不慎,被横生的枝枝叶叶刮破衣服还是小事,搞不好还会跌个头破血流。
大约跑近一个半小时,顿时就有人叫起苦来,央告前面的人跑慢一点儿。有人便将吃不消的事汇报了兰大头,兰大头不敢怠慢,立刻气喘吁吁地对我说:司令,不能再这么跑下去了。让弟兄们休息一会吧?
此时,我也渐渐地感到身体不适,但我知道时间的紧迫,于是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说:不行。不能休息。
兰大头急道:司令,你回头看看弟兄们,那怕让他们停下几分钟,喝口水补充一**力也好啊。
我一听便急了,停下来指着兰大头吼道:兰大头,你知不知你的身份是抗俄义勇军的副司令?是抗俄义勇军的高级将领?
兰大头被我一吼,竟然怔在那里。
我不等兰大头反映过来,又继续说:你说说,军人的天职是什么?是服从。可是你作为抗俄义勇军的高级将领、副司令都干了些什么?
兰大头支吾道:我我只想…只想…
我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说:你只想什么?我命令你必需无条件地服从我的命令。命令部队继续前进,不许休息,更不允许随便喝水。
发完脾气,我也不管兰大头能否接受,又继续随部队向前跑去。
其实兰大头建议部队稍作休息,喝口水补充一**力的事我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所有将士每人只随身带了一壶水,刚开始急行军就要停下来对因剧烈运动而损失的水分加以补充,只怕不用半天就要把水喝干了,这在深山老林中可不是儿戏。更何况我要的是近两天的急行军。
现在,再也没有比水更珍贵的东西了。
但一一每位将士却仅有可怜的一壶水而已。
如果不能合理有效地利用好这壶水,这次的军事形动就根本无法完成。
兰大头又能怎知道我的一番苦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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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终极幻想』
诸将士见我大发脾气,便都安稳起来,再也没人敢胡~~怨了。就这样又跑了一个多小时,有些人便实在吃不消了。只~呼~急促、~~~噪、~~酸~,再也跑不动了,竟然跌跌~~地摔到了一大片。有些还能勉~坚持住的,也纷纷地瘫~~来。兰大头一把拉住了我,一边摇晃着~~,一边大~大~地~着~气地说:司司令,弟弟弟兄们…都都不行了。这时,我的~~承~能~也将近达到了极限,只~心都快~跳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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