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自我评估,一般来说,不会太离谱。既然舒苏红说她自己是淑女。秋水也就暂时先认为她是淑女了。于是,秋水打出一行字,发送了:“是吗?你是淑女。我承认”。
对方的文字显示:“别看我有时文字上过激,我其实真的是淑女呢。原来就是噢”。
秋水又乐上了,模仿着口气,自言自语:“我其实真的是淑女呢。原来就是噢”。
秋水真想问一问他所见,还有,街舞。终是没有问。
“我最喜欢结交淑女了。也是真的噢”。这是秋水给对方看的文字。
对方在屏幕上挂出了一个乐不可支的小脸儿。
秋水接着打出一行字,送了过去:“我想见你,好想,好想”。
“不可以呀。我说好了的。我们不见面”。
“为什么?噢。对了,你说过,怕人吃了你。我敢保证,我一不搂抱你,二不和你接吻,三呢,更不会,留你想去吧”。
两个人,在这种干调情中,度过了一个愉快的晚上。
聊天晚了,第二天起床,迟了。
上午。
小旅社的院子里。
秋水在公用水龙头那,刷牙呢,装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牙刷含在嘴里,把水杯放在洗手池的沿上,掏出手机,接了。听了一句,拿出牙刷,吐了嘴里的泡沫,用清爽了的声音应答对方。
这是一家杂志社打来的电话,秋水的一篇纪实稿要补充情节。编辑叫他赶紧,要快,争取上这一期。
秋水自从和家里,也就是和他曾经的那个半边天,分开后,做上了自由人、自由撰稿人。
稿费收入是秋水维持生活的基础。接到编辑的电话后,他赶紧去长途汽车站。他只好暂时离开这个小城,回到所客居的城市里去。这篇纪实稿的采访对象在一座女子监狱里,秋水必须到那里去、去见那个故事里的当事人。
午前到,草草地吃了午饭。秋水来到女子监狱,办了手续,在接见室里,秋水又和这个叫玉莹的女人见面了。
玉莹的初恋,爱得死去活来的初恋。她曾为此得意一时。男的,也就是后来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男人。玉莹说她那时的感觉,虚荣心得到最大的满足。靓女帅哥一对,到哪,都是一道风景啊。
问题出在婚后,婚后,玉莹发现,过上平凡的每一天,真的是不容易。两个人的不同点,或者说是疏于擦洗的霉斑,越来越多,多得都不想掩盖,暴**来了。经常为琐碎的小事吵架,没完没了的吵,其实都是鸡毛蒜皮的事。谁都知道,小霉点能够毁掉一件好衣服,可又都掉以轻心。
有两回,丈夫喝了酒,玉莹又为点小事,絮絮叨叨,有时还带上几句刻薄的话,丈夫就把她给打了,打得鼻青脸肿。后来,男人经常借口夜不归宿。玉莹也就在这时候,遇上了一个男人,只见了两次面、两次面就叫她魂不守舍了。这个男人和他有着诸多小事上表现出来的共同点。
离婚,离婚成了玉莹最为上心的事。丈夫却不愿离婚。玉莹很痛苦、痛苦伤心时,竟然、竟然会诅咒丈夫早点死掉。她后悔,后悔不该那么早就结了婚,如果、如果晚上几年,遇上现在这个男人,日子肯定是另一番妙不可言的景象了。
有一天,起大风了。可以收缩的遮阳棚螺丝断了。时间长了的关系,也可能是本身的质量上有问题。一边的支架随时有拉断另一边螺丝的可能。这很危险,楼下是人行通道。如果掉下去,有可能会伤着人。
丈夫在家。玉莹的口气有点生硬,要丈夫立即把这个问题解决了。丈夫说打电话叫当初安装的人来弄。丈夫翻出老帐说了,这个遮阳棚,当初,我就不同意做,是你叫人来做的,这个电话,该你打。玉莹说,是我叫做的,不假,现在,我就要你打电话找人来弄,就得现在。为这事,又吵起来了。
丈夫在最后,妥协了,打了电话。那边说时间久了,不在服务范围内。丈夫只好自己去弄了。
快弄好了,另一边又松动了。丈夫身子一斜,叫了一声,要玉莹拉他一下。玉莹站在窗里看着呢,这时伸出手去。也就是那一瞬间,一瞬间里玉莹中邪了,不但没有拉丈夫,反把丈夫踩在窗台上的一只脚推了一下。丈夫往后仰下,掉了下去。五层楼的高度。玉莹的丈夫必死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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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可以淡化恨』
合该玉莹的丈夫命不该绝。一~人家买了一张~回来,厚实的~垫卸~车靠在墙~,没有来得及抬~楼去。玉莹的丈夫坠~的时候,这张~垫被过道风吹得倒~来。不偏不斜,玉莹的丈夫整个~落在~。只是右~腕骨折。丈夫把玉莹告~法庭。对于犯罪的过程,玉莹供认不讳。秋~反倒对玉莹生出同情,~这么漂亮的一个~,不该这么糊涂。秋~到~子监狱,~人~地,办了~续。~狱警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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