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懒得搭理这些烦心的事情。再说了,就是我要管,也没人听我的不是?我犯得着给自己惹一身晦气吗我?到那时候,我满脸忧愁,跟一老大妈一样满脸皱纹,谁他妈来,来帮我啊。
想到这里,我对斐然说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找我也是白搭。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挺意犹未尽的,于是特别大气的一挥手:要不让我去开导开导雨晴?
刚说完,我就愣住了,林晓溪啊林晓溪,你鸭蛋吃多了是这么着?
等到斐然一脸感激的搂着我的肩膀的时候,我恨不得抽自己几嘴巴-----你个姓林的,怎么这么喜欢兜事儿啊?
在斐然友谊的光环下,我正在彻底的反省自己活的失败,死的伟大的时候,门开了。
雨晴从外面进来,我动了动**,但是没有憋出一个字来。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我很能说,死的人我都能给说活了,现在看来,我做不到,而且极有可能把活人给气死了。
雨晴可能觉得我的表情很复杂,递过来一个很和善的笑容,可是她越是笑,我心里就越觉得愧疚。好像我跟那个某某某背叛了她一样,可是事实是那个男的根本我就看不上他。
斐然看了看我们两的表情,冲我使了个眼色,就扭着自己的小屁股,一直摇出了我们可爱的寝室---水云洞。走的时候还特意关上了洞门,留下我们俩个小妖精在里面斗法。想到这里,我就抱怨我妈,你说一个从八十年代出来的老太太,有事没事生个小妖精出来祸害人,你至于吗?你怎么就不能让社会主义道路走的平坦一点呢?
这么想着,我突然就觉得无所谓了:小妖精自然有小妖精的爱好,有妖气,还有作风,我就是喜欢吃唐僧肉,那又怎么了?大家都是女人,谁不想青春永驻?
这么一想,我觉得坦然多了。说实话,从我生下来起,我最佩服的就是我这一点,很多朋友都说我这人特能自我作践,拜托,这社会不作践自己,我作践谁去?
雨晴可能看见我诡异的笑容,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是她什么也没说。具体的说来,她的表情告诉我,她很鄙视我,而且她很生气。
僵局是怎么练成的?不用保尔柯察金告诉你,让我们寝室的电话告诉你吧.我正在考虑怎么样给雨晴说白我对那某某不敢兴趣的时候,电话响了。
我心说这电话真够意思啊,刚好给我解下围。
雨晴把电话接起来,在这个空挡,我的小脑袋蹦跶出来N个表达我意思的方法。可是还没等我消停,雨晴一脸阴沉的把电话递向我:林晓溪,你的。
林晓溪?前几天,喊我林姐的感情不是你啊?小样儿,够狠的。
可是我一接着电话,我倒觉得刚才雨晴没有喊我小妖精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电话那头就是某某,我靠,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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