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年纪小/我爱谈天你爱笑/我们并肩坐在桃树下/风在林梢鸟在叫/后来不知怎么睡着了/梦里花落知多少......
不知从那里飘来这首梁波罗的《本事》,令我心头一颤。记忆的小船不觉间停驻在了童年的港湾,象是一帘幽梦,梦里落花,花缀童时。
记得钱钟书在自评《围城》,说再读当年的文字时不由得“骇且笑”。而此时对于回忆自己的童年,也不由的骇且笑了。笑的是童年的那份天真,那份无忌,骇的是现在那份天真,无忌已荡然无存,而只能在回忆里享受那份时光。就像三毛所讲的那样:童年,只有在回忆中显现时,才成就了那份完美。
童年的吉光片羽像美丽的肥皂泡,在我的天空飘荡着,有着一种脆弱般的幸福。而我知道时间却不会因为这份脆弱的幸福,一再踌躇,停止自己的舞步。因此我只能将这份幸福夹在书香中,让童年的华尔兹永不停止。
我慢慢的成就那份回忆中的完美。
想到儿时的那段时光,记忆中首先闪现的便是村里的那条清的可以看见游鱼的小河,河的两边是青青的草,错落有致的杨柳树。而今那一切,就像消失在沙漠中的城堡一样,无迹可寻。那是的春天,她几乎是天天和我为伴的。待到杨柳枝上爬上新绿时,便是我们这群孩子发挥的大好时机,一个个的像猴子一样爬上树去,折上几枝树条,之后把他们做成哨子,哨子一响,整个天空就醉了。躺在草地上听淙淙的流水声,看着可以拉萨媲美,蓝的可以凝住眼睛的天空,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就像现在每一次站在青山上看大海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
夏天一到,有趣的活动便多了。记得那时我们一群孩子成立了一支“捉鱼敢死队”,当然只是男孩。既然是敢死队就多少有点风险。也别小瞧我们,如果就觉得我们是小人物,没有影响力的话,那就试试在蚊帐里放只蚊子再睡觉。这句话同样适用现在的你我。言归正传,那是村里的池塘多得很,像极了江南的那些小镇,在最大的一个里面有人养了许多的鱼,那些鱼便是我们的目标。白天是不敢行动的,晚上才行。一到晚上便开始实行计划,女孩负责在岸上拿灯,捡鱼,我们敢死队的队员则开始活动,一连两天收获还颇丰。第三天晚上便被人“暗算”了。那天晚上我们刚下水便来了人,不得已我们只能光着屁股跑回家,而且还被父母好一顿训,只是没有挨打,那就足够啦。只是现在想起来,到是觉得对不住那被偷鱼的的人家了,小吗,算了。
夏天的时候总有一段时间是在姥老家度过的。姥姥家离黄河只有几分钟的路,因此去黄河洗澡便成了一大乐事,只是必须偷着去的,而且只能在浅滩。总会有一段时间黄河是停水的,那时便可以到对岸去了。而且停水时总会有或深或浅的和池塘般大小的水洼。水有足够的清,那是不应该叫黄河,而应该叫清河了。而且会有人拿着长长的金钩去钓鳖,只是大多时候会失望而归罢了。河的对岸是一片蓊蓊郁郁的竹林。在里面穿行时,明明灭灭的阳光会像调皮孩子一样和我们这群孩子捉迷藏的。穿过竹林是一片连绵的山,山上种着许多的花生。也许这就是我们越河穿林的真正原因吧。拔了足够的花生之后,我们便会把他们扔到那些稍浅的水里。当然,我们是不会拔很多的,至少那时懂的“粒粒皆辛苦”的古训。在合理一边吃花生一边洗澡也不失为一件乐事。
每逢秋天,对于捉些蚱蜢或是青蛙,之后烧着吃,已成了必然。如果能在家里偷些调配以食用,口味或许更佳。但更具诱惑力的还是在黄河边的沙滩上挖个洞来闷烧豆子或是野鸡。只是我们没有像鲁迅一样撑着船去偷豆,但一样的是都会被抓到。但我们也会撑船的,那时是去对岸山上摘野果的。而且现在我敢肯定的说,我们的闷鸡,是抵不过洪七公的叫化鸡的。如果说好吃,就像小泉说,我们只有自卫队,没有野心,一样可笑,那确实很难吃。只是那份过程,那份期盼更具诱惑而已。
而到了冬天,便是去树上摸些鸟蛋或是捅马蜂窝,冬天确实无聊的很。但如果“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做飞花”的话,倒也有一番情趣。待到池塘结了病,在上面玩陀螺或是骑单车也别有风韵,只要你不怕摔。
就像小时玩的陀螺一样,我不停的旋转,用旋转的生命打发掉了童年的时光。不幸的是童时的那份纯真也在旋转消逝掉了。
此时一帘幽梦醒,梦里落花无数。而我能做的只是捡起落花,点缀心野。只是希望那童年的记忆会像席慕容笔下的那棵树,永不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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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
也许你们会怪罪这个拖着~巴仰望天空的小孩了,的确~一章就想退了~的故事,没有了结尾。只是小孩并没有如同仰望天空般容易的权~去将这~一章的故事写到网~。它不知道写在纸~的文字何时能让你们读到。与其说没有时间不如说没有能~去~网,它毕竟不是像郭敬明一样有着一个似摇钱树的老~,至少现在想在电脑前边写边想是一个奢侈的华丽的梦。写~这篇文章时,是在家里静谧的夜晚。无疑这是一个很适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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