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已经迷迷糊糊睡着了的武龙飞被文田摇醒。
“好女婿,赶快起床更衣了。来,这是大红婚礼服,我帮你换上。”文田手里已经多了一套鲜红的喜庆之服。
武龙飞坐了起来,揉揉眼睛,然后往上用力地伸双臂,全身关节便啪啪地响,像有人放了几个小当量的鞭炮,这个懒腰一伸,武龙飞感觉身体状况好多了,完全可以胜任即将到来的新婚之喜。
一刻钟左右,武龙飞穿戴完毕,在铜镜前一照,果真光彩照人。
堂屋里已经响起了唢呐声。
但听得出不是一个完整的乐队,而是一个单调的声音。
文田自然也听到了,他解释说:“临时从庄里请来的,比较仓促,有一个人吹唢呐,总比冷冷清清拜堂要好,婚礼上总得有那么一点气氛,毕竟这是你和我女儿终身的大事。”
武龙飞很感动,说:“谢谢岳父大人,武龙飞无以为报,只有以后加强修炼武功,早日在武林里洗清冤案,并博取名声,也好让二老和雨诗妹妹脸上有光。”
“好了,不能让女儿久等了,我们赶紧过去吧。”
堂屋在极短时间内被布置得大红大喜。正中那个喜字足有门板大,也不知二老是从什么地方买来的。堂前斗桌上,一对大红蜡烛正发出红黄红黄的光。四周彩幔自然也是大红色的,上面不是绣着鸳鸯戏水,便是绣着童子抱金。总之都是些再吉利不过的好图案。
文雨诗蒙着盖头,已经端坐在堂屋一侧的小方凳上,武龙飞走过去,接过一根中间结着彩球的红丝绳,一头自己牵着,另一头则递给了文雨诗。
那个吹唢呐的人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庄稼汉,身体很壮实,这会儿功夫,他一直在卖力地吹,两个腮梆子鼓得圆圆的,像有人在他嘴里塞了两个鸡蛋。直到两位新人把红丝绳牵在手里,他才停止了吹奏。
他还兼着喊堂的事。
只见他从凳子上站起来,扯开洪亮的嗓子:“一拜天地!”
武龙飞和文雨诗便转身向外拜了拜。
“二拜高堂!”
武龙飞又转过身,向已经坐在大红喜字下的二位老人拜了拜。
“三拜媒人!”
媒人就是老爹。
武龙飞和文雨诗便又向老爹和老妈拜了拜。
“夫妻对拜!”
武龙飞便又半转身,和文雨诗一样躬着身子向自己的心上人拜了一拜。
“送入洞房!”
那汉子喊完这句,便又把手里的唢呐举到嘴边,用力地吹起来:“呜哇~~~~呜哇~~~~二娃看新客,呜哇~~~~~呜哇~~~~~~走进洞房来,呜哇~~~~~~呜哇~~~~~白头偕老子孙满堂……”
这是鸡公山一代流行的婚礼欢喜调。旋律从唢呐里流出来,充满了喜庆和诙谐。
文田扶着武龙飞,文妻扶着自己的女儿,将二位新人送进了旁边的洞房。
接着二位老人退出房间,关好了洞房的门。
直到这个时候,那吹唢呐的大汉才歇了下来。
文田过去,从腰间掏出一钱银子,塞到汉子手里说:“辛苦了,张二哥,厨间备有便饭,用过再回吧。”
那汉子接过银子,满脸堆着满意的笑,客气说:“不了,家里正吃着,就到你这儿来了。回家吃也一样。”
二人又客气一番。汉子走了。
却说武龙飞和文雨诗入了洞房后,两人都坐在床边,心里都知道接下来要做点那个啥,但双方都是第一次结婚,武龙飞虽说和弃妇张王氏交配过,但此一时彼一时,心里仍显紧张,尤其是文雨诗,全身几乎颤抖不止,整个床都被带动得摇晃起来。
这个时候,自是男人唱主角的时候。
武龙飞不再犹豫了。
他从床边站起,去桌子上拿来岳父自酿的米酒,满满倒上两杯,轻轻地递到文雨诗手里,说:“诗妹,先饮过这杯米酒吧。”尽管雨诗从不饮酒,但这一杯人生大喜的酒,她还是略微牵起盖头一角和武龙飞一起喝下去了。
他们仍没忘交叉手臂。
这是一杯交杯酒。
喝过酒后,双方的胆子似乎都大了起来。
武龙飞赶紧用手将文雨诗的盖头揭了过来。
一个光彩照人的美人儿便水灵灵地出现在了武龙飞面前。
哇,太迷人了。
武龙飞从来没见过雨诗妹妹如此光彩照人的形象,自是被震得目瞪口呆。
文雨诗见龙飞哥哥两眼放光地盯着自己,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那两颊自是红得像充了血。
武龙飞再已无法克制自己,他一把抱住了文雨诗。
相识近两年来,这是二人第一次**地拥抱在一起。
接着武龙飞像剥笋儿一样,将文雨诗剥了个**。然后他又将自己剥光。
练过武功的人,做事情除了有力度外,还有一个优点,就是做事情动作麻利。
尤其是**服这样的好事。
两个刚才还穿得红红绿绿的新人,现在也成了一对玉人了。
两具玉体又一次贴在了一起。
接下来便是横陈了。
按风俗,文雨诗在这个时候还没忘乎所以,她居然从枕头下拿出一条白毛巾来。用很快的动作塞到了自己的臀下。
武龙飞已经迫不及待地骑到了文雨诗光洁的腹部上。
经过十余次有力地试探和攻击,总算找到了目标。
武龙飞进去了。
文雨诗很痛苦地咧着嘴。她似乎听到了自己身子被击穿的声音。
武龙飞运动起来。
但动作并不快。像胆小的人第一次偷东西似的。他小心翼翼地保持着缓缓的频率,但就是这样,也没有坚持动满五十下。
他的玉液,喷泉似的,从体内通过两人的连接处,射向了文雨诗身体的深处。
二人都发出了畅快的叫声。
尽管时间短暂,但已经足够将二位新人变成已婚夫妇了。
躲在窗下听房的文田和老伴,听到这儿,也低头一笑。然后,文田拉着老伴的手,说:“我都听出感觉来了,走,老伴,我们也回房去把他们的故事再演绎一遍。”
“你个老不正经的,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事儿,还不快点回**去琢磨一下,明儿拿什么教武龙飞。现在他可是你名正言顺的女婿了,你不可能再蒙他的,否则,今后要是报不了仇,强不了身,反而落入贼人之手,那么你女儿一个人怎么过,你心里应该很清楚的。”
“嘿,你这乌鸦嘴,人家新婚大喜,你就在这儿说不吉利的话,小心我一会儿在**对你实施惨烈的报复。”
“哈,有种你就放马过来,这么多年了,哪一会,你不是丢盔弃甲的。没进去之前,宣称什么要和我大战一千回合,甚至直到我求饶为止,结果呢,我稍稍一扭胯,你就一泄千里,四肢无力了。”
“走,我不信,我连武龙飞都不如,这次一定要让你求饶。”
二位老人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好门后没多久,床板声便剧烈地“吱呀”起来。可惜,文田这次又说大话过头了。比他女婿强不了多少,居然连架式都没有拉开,就交枪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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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 功』
次日一早,武龙飞和文雨诗首次赖了~。太阳都升一竹竿高了,二位新人才~脸~脸地从~房出来。文雨诗将~的~巾递给~亲,~亲则当着武龙飞的面将~巾展开,中间一片殷~,像一朵不规则的花儿。文雨诗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武龙飞则向文田夫妻跪~,说:“多~岳父岳~大人替龙飞养了一个黄花闺~。从今以后,我将和雨诗~~一起,把我们这个家支撑起来,让二老老有所养,长命百岁。”文田赶~将武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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