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家宝见几个衙役要走,生怕司琼升等回来又生是非,说道:“你们走了,倒不打紧,只是你那几个回到衙门也不一样送死!”
衙役大哥说道:“你说怎生是好,丢下县太爷不管,我们不去恐怕也不仁义。”
肖家宝喜道:“我却想起一人,定能把他制服!只是不知道人家是否肯来下山。”
衙役也奇道:“你说来听听。”
肖家宝道:“离这里十五里路,有座响堂寺,里边的和尚都是铁打的,平日里看似只念佛烧香,其实都有响当当的功夫,夜间全都偷着练,你不如找他们好了。也好为我们老百姓解一病害。”
衙役说道:“只是这路途怎么走啊!怎样更近,我也好快马赶回。”肖家宝就告诉他响堂寺的方向位置,又倍道出和那里的方丈的一点私交关系。衙役说道:“这下可好了,我们有救,老百姓也平安了。”
衙役辞了肖家宝就向响堂寺走来。大约走了十数里路,远处看见一座黑蒙蒙的大山,道路越走越加曲折难走,路上还布满荆棘及各种低矮的灌木,隐隐约约山沟中还有几声鬼哭狼嚎。衙役说道:“这里难道也可以住人,要是豺狼虎豹袭来,人还了得。”衙役壮着胆子继续前行,大约又行了五六里,却才发现前方略有灯光。看时近,那时却远,衙役直走了十数里才刚刚接近,隐约看到前方有座宝塔,塔上有灯,象是专为夜行人指路。衙役就向那灯塔走去。
到了跟前才发现这寺院依山而建,后背紧邻山崖,前方建有院墙耳房,灯塔却是坐落于山腰一角,高约百丈,很是雄伟。衙役顺路找到门面。敲门说道:“我是县太爷派来的差官,特来见你们方丈有要事相求。”
守寺僧听到是县太爷的指令,不敢不开,一僧急忙拉了门闩,另一僧急忙走进禅房向方丈顶报。听了方丈传话,守夜僧引那衙役向方丈所在禅房走去。
那座禅房竟设在灯塔的旁边山洞之中。四周本是黑糊糊一片,可是禅房由于点有灯火,所以明如白昼。抬头向四周望,但见一秃头老者安坐在法垫之上,脸面瘦削已经变形,嘴凹陷,下巴翘起,背部伛偻如同背着一口黑锅。旁边却还站立一人非僧非道,只象平民百姓,却是眼大口方气宇非凡。方丈听到来者何人,哈哈笑道:“看来迟早还是找来了,该是谁的还属谁,哪里来的哪里去!”
旁边男人却道:“他们几个生性残暴,却想拜我为师,这怎是好?岂不知我的武功实属仁义一路,意在把人制服,却不在把人杀绝!今天若是传授他们,明日我的名声还不是坏满天下?”
见到衙役进来,两人都止住了口。衙役小心抬头望了一眼,方丈沉首默然,活象一尊活佛。再看旁边,却认得那人,竟然就是魏知理,于是万分惊喜说道:“原来却是魏师傅!”
魏知理施礼说道:“闲话莫续,事情快向方丈禀报好了。”
衙役也不敢造次,谨慎说道:“我是县太爷派来的差官,现今出了一伙洛阳来的盗贼,自称也是和尚,却是危害百姓,扰乱秩序,乱杀人口,我们十几个衙役都拿他们没法,特来请求师傅们捉拿那人归案。如若慢了,咱们县太爷恐怕也就没了。”
方丈说道:“既然是些和尚,就该慈悲为怀,怎么又是杀生,又是抢劫?你却细细说来。”
衙役就把所见所闻全部说了,里边当然不免也添油加醋。
司琼升等人翻过几个山头,这才隐隐约约看到县城坐落在一块广阔的空地之上。司琼秋说道:“咱们到了衙门,恐怕那县太爷也不敢咱们怎样!只是今天又没有机会去拜见那个魏知理,却是可惜了。”
司琼升只把衣袖敞开,对司琼秋的话语置之不理。剩下的几个和尚紧跟其后也不敢胡乱说话。司琼秋问道:“大哥,如果咱们到了衙门,县太爷又非要咱们住进大牢,你说咱们又该怎么办好啊?是杀,还是打,或是逃!”
司琼升突然愣住,他却从为考虑过这事,确实非常麻烦,问道:“你说呢?”
司琼秋道:“问题是咱们名声太坏,惹的祸乱太多,那魏知理更不会收咱们为徒了,到时候长老交代的命令,恐怕也难完成。所以我想,这次咱们该忍还的忍着,凭他们几个衙役的力量恐怕还打不死咱。除非要砍头了,迫不得已杀他几个教训一番,不信县太爷不知好歹,非要制咱们于死地。”
司琼升道:“听你这样一说,好象别人都是饭桶一样!”
司琼秋:“可不是饭桶,八国联军都进中国了,慈禧太后只是**尾巴跑,这些当官的哪些不是饭桶?”
司琼升并不与他争执,向身后望道:“快走!”几个和尚在夕阳下游移着身影。到了城边已经是傍晚时分,守门的将士已经关上城门。司琼秋巴掌拍着城门叫了好长时间,城楼上却只有叫骂之声,却是没有人开。司琼升道:“奶奶的,打开城门,让老子过去。”
守门官道:“你又何人,敢骂老子。”
司琼升道:“再不开门,明早非要扒了你的臭皮不可。”
守门官听到此人如此放肆,定然也是一个习武之人,更怕晚上出事,把门更严实地顶了。等那司琼升再在城下叫嚷,拉开弓弦狠狠就是一箭。
司琼升忽听一声箭响,急忙躲闪,骂道:“老子今天不理你,暂寄一条狗命。”
司琼升折断箭头,揣进怀里,说道:“咱们走!”大家也都劳累,早已不想赶路。可巧县城东南有一村庄,唤做魏庄,司琼升带领大家就向魏庄赶来。进了那庄,找到一家客栈,几人也不想在来生事。店主却也怀疑,问道:“客官可是哪里人氏?出家人吗?可有姓名?”
司琼升与几个和尚相视一笑:“我们是从河南洛阳来的和尚,来此地专门拜请魏师傅为师傅,请求传授武艺。我们都不曾有什名字,只有法号而已。”一一又把早编好的法号交代。
店主信以为真,说道:“既然是出家人,你们好生歇着,有什话尽管吩咐。”
司琼升等都心道:“这个店主可算蒙得过了。”用要了几盘菜食,几壶好酒,高高兴兴准备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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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几寻,司琼秋开始面色~~,一边向司琼升敬酒祝寿,一边又是笑着说道:“咱们现在恐怕什么也不缺少,就是缺个~,~是这小店也有三五个窑~,今晚岂不~。”几个和尚都已发愣,猜想他已醉了,才说出这样大胆无耻的混话。司琼升努~沉住底气,才没发笑,但~角已经多了一条鱼尾纹,~阳顿挫说道:“琼秋,过于贪酒了,以后少喝为是,更不可因~,坏了咱们的大事。”司琼秋听到大哥当着和尚们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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