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在路上还寻思将来一定要好报答我这位同学,在上学期间可是有饭同食的好哥们,现在他发达了,当了南昌镇南昌片的片长,过些时日混个副镇长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汪汪汪!汪汪!汪!”我是这家的熟客了,但他家的阿黄还是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每次见了我还是狗眼看人低的乱叫。我真想用我的佩剑宰了它。
“这个狗崽子,叫什么,他是咱家老刘的同学,是咱家的贵客,怎么把人家当成乞丐了?!这个狗崽子!”女主人在屋里喊着。怎么骂得这么难听!这个女人,原来清纯的少女被男人干了之后就成了面目可憎的妇人了。骂狗就骂狗吧,让人听了也心惊肉跳的。
“嫂子,刘哥起来了吗?哎呀,刘哥今天这么早呀!”我刚问着,刘片长的秃头就从茅房里钻出来了。“早晨起来就大便,昨天晚上吃撑着了!”
刘片长没有和我搭话,我们一块进到屋里。嫂子正在洗刷,饭桌上是啃的一点肉丝也不剩的鸡骨头。我这才注意,刘片长的嘴巴上还满是油腻。他看着我有些惊讶的样子,不好意思的咧嘴冲我笑了笑,**牙缝里的鸡肉丝,真是恶心人!
“我家的鸡犯了神经病,周扒皮附了身似的,半夜就叫个不停,你嫂子就把它杀了当了早饭了!”他一边说,脸上僵硬的笑着。
“这个鸡崽子!”嫂子在一旁把碗筷洗的叮当作响,“养个公鸡什么用?光吃粮食不下蛋!比个正儿八经的人吃的还多!又不象人那样知道羞耻!半夜起来叫怎么了,它还以为是加班不成,还得给它吃夜宵吗?!”
我感觉我的佩剑在鞘里铮铮地震动,我的这把祖传的宝剑是有灵气的,每当主人血液流速加快的时候,它就会产生感应。不想管饭就明说吗?你道是我愿意来吗?不是我和老刘在学校毕业时盟誓“苟富贵,勿相忘”,我才不来给你们赏这个脸呢!我豁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不顾老刘的挽留,夺们而出。狗见我出来,腾地竖起身子一阵狂吠!在院门口,我还能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看你交的什么朋友!整天来混吃混喝!惯出毛病来了,好象我们还对不起他了!我们结婚的时候,拿不出喜钱来就算了,还给打了二百元的欠条!我八辈子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听不到老刘的声音。
“等着瞧!等我发达了!哼!”我真想对着天空大骂,但还是忍了。我怕骂了不要紧,骂的老天忽然打起雷来,让人家片长家遭了雷击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的彩票不知能不能得奖?上一期那个在街头摆摊修鞋刘小,让我给他说一串数字,我跟着混了一顿羊肉串。结果开奖后,这小子就不知去向了。投注站的人说是在那一期全国就出了一个一等奖,我感觉那个获奖号好象就是我随意给刘小说的那一组,肯定是,不然怎么不见他了。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这个世道!
“小韩,不要灰心,这次没有获奖不要紧,还有机会,贵在坚持嘛!”我把彩票使劲揉了揉,扔在地上。但不死心,又拾起来,逐个号码对了对,真倒霉,一个号码也没有,这才放心地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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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韩信』
二“对不起了兄弟,二十多年了,还让你闲置着另一项主~功能,唉,你生不逢人呀!”每次撒尿我都不由自主地对我的“小兄弟”重复这句话,重新领略一次太白同志拔“剑”四顾心茫然的境界。我住在南昌镇~驻地南昌村的一个四合院里,一间10平方的小西屋,每月租金50元。我的屋子里陈设很简单,一张~、一个小茶几、几本书,还有就是~侧墙~的几张明星画和我的前任房主留在墙~的涂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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