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缘奇遇
----《八戒外传》连载之二
文/永远单飞
（二）化缘奇遇
我决定变个书生再去化缘。
众所周知，我和孙猴子样子很不受看，走在大街上经常吓得鸡飞狗跳。特别是女子看见我们往往会尖叫一声落荒而逃，使我和猴子觉得很没面子。猴子对此颇有微辞，说自己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时候就这德行，准是前辈子造了什么孽。我却并不介意，我从来不同自己改变不了的事实叫板，不然就是和舒坦过不去。因此我变化一下去化缘，除了因为是工作需要，也完全出于一片好意----我佛慈悲，长得丑虽不是我的错，但我总不能利用自己的丑陋去吓唬别人。另外唐僧也对这事提出过严厉警告，因为有一次我不小心将一个小姑娘吓得掉进沟里去了。
此前，每次我都会按照唐僧的要求，变成一个长相普通的光头和尚，至少不能比唐僧好看。然后一边敲门，一边拖着长音说“阿弥陀佛，施主，开门，化缘。”但这次我不想这么变了，说实在的，老变成人面和尚也没什么意思，我本来就是和尚，一成不变的生活不是我的追求。尽管那时候地球人崇尚佛教的人很多，化缘不是很难的事情。
“你找谁？”我随便找了一户人家，开门的是个老头。
“大叔。”我一躬到底，“我从东土大唐而来，家乡遭了水灾，只能到西天去找我的远房亲戚。今日流落到此，还望大叔给口吃的。”
我突然发现了这种变化的不好：要是一个和尚，就可以叫做化缘；如果不是和尚，即使看上去象个知识分子，就成了要饭。但想再变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哦。”老头沉吟半响。
“可否？”
“爹，叫他进来吧，我去做饭。”里屋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这声音似曾相识，宛若天籁，仿佛我在冥冥中已经在我的耳边响过多年。是在梦中吗？
我进屋落座，老头倒茶寒暄。我问为何大街上没有女人。问完了有点后悔，这样的问题总会使别人感到居心叵测。唐僧曾教导我，总喜欢问别人想问而不敢问的问题，是我的一大性格缺陷。
按照老头的说法，此地有一大户人家，家里有个儿子，唤作西门仁。名字虽然叫“仁”，但一点也不仁。这厮天天在大街上带着一班小喽罗搞打砸抢，欺男霸女，由于在当地势力强大，官府也拿他没办法。长此以往，这个城的女人都不敢外出，十几年来，但凡是女孩，生下来就一直被父母关在家里不准出门。只有晚上，女子们才敢踏出家门，而活动范围也只限于门前的院子。老头的女儿云娘自从记事以来从来没有出去过，在这个城里，象这样的女子很多。至于结婚，办法是夜里将女儿扮成男装送到新郎家，这婚就算结了。后来我知道这西门仁是宋朝西门庆的祖宗，当然这是后话。老头的老伴死去多年，他和女儿相依为命。
她走出来了，端着碗筷。
阴阳三界里我不明白的事情很多。对于人间，我最不明白的是怏怏大唐，对于女人之美的标准竟然和我们猪的观点一样：以胖为美。我只觉得猪胖了好看，但从来没觉得女人胖了好看。天上的仙女我见得太多，一个个涂脂抹粉，象吃了死孩子；人间春色我也阅览无数，但大都土得掉渣，象刚从泥土里爬出来。
云娘不胖，脸色绯红，骨肉匀称，头上别了一朵鲜艳的牡丹花，我觉得比天仙美丽得多。
她将碗筷朝桌子上一丢：“吃吧，没用的男人！”
我是人吗？哦，想起来了，进城之前，我变化为一个男人的模样，而且是一个书生。那么，什么是有用，什么又是没用？（续下篇：没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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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戒外传》连载之三：没用～』
没用～----《八戒外传》连载之三文/永远单飞（三）没用～夜幕降临，同过去无数个夜一样，我们～在荒～野外：唐僧挨着白龙马，孙猴子～在树杈～，沙和尚一头～在行李堆里，我就随便找个地方一拱。石板冰凉。我怀里还有那顿晚餐的余～，～边还回响着云娘的那句话：没用的～。我不变化的时候，嫦娥说我低能，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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