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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只烟(II)天上人间最著名的舞小姐的爱情》

第1章给我一只烟(II)

作者:沙漠里的泉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给我一只烟(II)

  

  第一篇:

  

  “给我一只烟!”

  现在的我早已经是九华山上的肉身,只差气还没断尽而已,也许等的就是这个声音吧。

  我被电流穿心而过,魂立刻被招了回来。

  “不要开玩笑,是你么?是叶子么?”

  “你还记得你的叶子么?”

  “你腰围多少?”

  “一尺六市尺,二十一英寸,五十四公分。”小妮子还是那么口溜,不过速度慢了许多。

  我虽没溺过水,但我敢打赌,当时抓到救命稻草也就这感觉了。

  “宝贝,你在哪?站在那别动。我马上就来。”其实我在火车上,马下也来不了,可这是唯一的希望,如果再错过,可能再也没机会了。

  “这不可能。你来不了。”

  “叶子,你千万别挂电话,你就是在月亮上,我也坐火箭过去。”

  “我没在月亮上,我在巴黎。”有没有搞错?要是在北京沈阳什么的,回头买个飞机票就结了,真的在巴黎一时半会也没啥法子呀。

  “叶子,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想见到你,把一切一切都给你解释清楚。快说你到底在哪?”

  真的希望她就在这火车上,看看我的仙子宝贝到底是什么样子了,想得越深,都已经缥缈成了雾。

  “我真的在巴黎,我和雪儿在一起。”

  “是海涛吗?”我听到电话后雪儿的声音,我不敢再怀疑了,真的担心这个一生气就会走的主了。

  “我到巴黎怎么找你?给我电话和地址。”

  “你真的要来呀?等我的短信吧。嘟嘟嘟。”电话挂了。

  虽然没讲几句,可是我几经重生,世界上还有什么比希望更让人期待?

  还有什么比包制的灵药更让绝望的病人忘乎所以?

  

  对面有一对小恋人正在闹别扭,

  女的撅着**:就没看过你这样的,大不了大家分手算了。

  男的一脸无奈:我不是跟你说了嘛,我跟那女的没一点关系,我连他手都没碰过一下。

  女孩横楣:算了吧,是没碰过一下,你倒是想啊,人家还给你碰啊?

  小伙更加不解:那你生什么气啊?

  

  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此时的我是伊甸园出来的人,忍不住要施爱于万众:都好好珍惜,不要枉自辜负对方。

  

  “神经病!”外送赠品四粒卫生球。

  

  ......

  

  我约了了耿直,在摩迪酒吧见了面。

  

  “和雪儿还有联系吗?”

  “怎么说呢。三五不靠的,自从上次见面后,她的心情变了很多。我跟他说了忆婷和小玉的事,对她打击很大,她想回来看看。我劝她安心读书,回来也没用。”

  出了这些事,谁的心情都不好,亲身经历的人更加黯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这些,你别多想了,都过去了。”耿直抿嘴拍了拍我的肩。

  “前尘往事,早已了断,了了就好了。”

  “大家都不好受,来,干。叶子呢?”他举着杯,诡异的看着我,似乎知道答案的老师在监考。

  我翻开电话打开短信:“今个就是这事,最快什么时候我能去巴黎?”

  他没回答,打开一听嘉士伯倒进酒杯,一口干掉:“我俩一起去巴黎!”

  

  第二篇

  

  我想耿直是被我触动了。

  

  他们的旅游公司形象很好,在各国大使馆口碑不错,关系也熟,不到一个礼拜就以去法国合作公司考察的名义办了商业签证。

  叶子再没短信和电话给我。我没直接打回去,怕多生是非。

  又怕再因为不打电话她又猜疑,于是每天下午三点半给她发个短信,巴黎要迟7个小时,她应该是在上午8:30收到。

  短信很简单,第一天我发“1”,第二天我发“2”......

  我已别无选择,就是刀山油锅也要去。

  想到这反而为坐个飞机就能见到叶子有些担心了,不是说相见时难别亦难的么?不会太简单了吧?

  

  回到云海公司找到老总直接说明要拿一个月的假期。

  自从叶子离开后,我成天泡在业务上,我的业绩有目共睹,公司最大的五个国际品牌都在我手上,我自个知道,我很重要,一个月不是个小数。

  “小李啊,公司最近在讨论结构重组问题,我们将会成立一家针对国际品牌的新公司,

  “如果你同意,我看你要去做执掌帅印了----你手上的客户你还带走。”他是以为我要跳槽。

  “不是赵总,我是真的有事,我是非拿一个月的假不可,以后我会给你解释。”

  “我要和董事会讨论一下,今晚给你答复。”

  我甚至想辞职,如果再唧唧歪歪的话。

  

  下班前他打电话叫我晚上钻石人间见。

  

  又是钻石人间,刚刚装修了一番,更加灯红酒绿。

  包间还是那包间,舞池还是那舞池,依然天天上演活色天香纸醉金迷的大戏,不过却没有一个我认识的那帮姑娘了。

  她们更年轻,更大胆,更加high。

  铁打的舞池,流动的客。

  第一次见到叶子的情形历历在目,震耳欲聋的音乐和摇曳的灯光更让人感觉人去楼空。

  此情此景,物是人非,不禁感如秋风瑟瑟,满目萧条,画面全变成了怀旧的棕黄色。

  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莫可名状。

  

  依稀感觉叶子就在舞台上,就在人群中,紧蹙柳眉,顾盼神离。。

  可是左看右看都是陌生的面孔,人如潮海,茫茫人海,哪里有她的半点芳踪??

  

  赵总和另外几个同事早已在包间开唱,见我开门就都停了下来。

  “海涛,来来来......”

  “今天把大家喊过来,主要是为海涛饯行,而且大家好久也没聚了,乘机大家也乐乐。”

  “李海涛,你这是要去哪啊?”

  我说有点私事,需要离开深圳一个月。大伙起哄:还能有什么事,不会是偷偷去结婚吧。

  我说不是,结婚还用偷偷?况且在你们几个身上的投资还没收回呢。

  赵总乘机让我把工作交接一下,好在一切都很顺了,大家按着路子做就可以了。

  赵总到一半就先行告退了:“你们玩着先,我要先回。海涛,这一个月可别关手机啊。”他知道有他大家都放不开。

  果然他一走,大家抢着唱歌。我心情沉重,陪笑陪酒,落落而归。

  

  路上收到赵总的短信:

  “别忘明天去看一下你的帐户。还有,我知道你的一些事,不把她带回来不准回公司。”这老家伙,平时总本着个脸,感情也是性情中人。

  

  隔天我去银行,多了50万。

  

  第三篇

  

  登机那天,短信已经发到了11。在机场我发了个短信,“法航*****”

  

  耿直在飞机上说他早已知道叶子去了巴黎,只是雪儿千嘱万咛不让说。

  她说叶子和她一起在读服装设计。

  我真的想把耿直从飞机上扔下去,如果早说,我就不用每日备受煎熬生活在绝望之中,不就可以早一点去寻找巴黎恋人了么?

  

  力行13个小时,飞机下午5:30到巴黎国际机场。

  虽然累得快散架,但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叶子,时差和疲劳顿时烟消云散。

  

  叶子没有出现,法航广州每日飞巴黎只有一班,她应该算得到的。

  

  在这金发碧眼的国度里,叶子又会怎样?

  她还会不会接受我?如果不接受,为什么又打电话,给我地址,如果接受,又为什么不来机场?

  我心情忐忑不安。其实可以再见她一面我就满足了,把事情解释清楚,让他知道我对她的误解,原不原谅我似乎已不那么重要了。

  这样我的心理上可以画一个等号,否则这个段痴怨将如古海沉船永不明世。

  我和耿直都是英语大佬,还好耿直说法国人多多少会讲点英文。

  我想也是,隔得那么近,不就一广东话一上海话么,在我们这叫方言,在那就叫两种语言了。

  找到一个标有English的InformationCentre,里面的小姐愣是不会说英文,让人哭笑不得。

  法国人很不情愿讲对岸的地方话,今日终于得以一见。

  我知道她听得懂我要问什么,七指八指地把我指上了的士。

  我已把叶子的短信打印成小名片,递给的哥。

  他看了我两眼,点点头就开车了---他看我两眼大概是还没见过打的打这么远的。

  我是千里寻踪,当然是越快越好。

  车子停到了一个偏僻小区,房屋陈旧,在北京早就该画大大的“拆”字了。

  按地址敲门,开门的是个老太太。

  我们两个大男人比比划划,告诉他我们来两个叫韩雪和叶玲珑的中国女孩。

  她说有这两个人,不过暂时不在,问我们是什么人。

  我告诉他:partner。这个词很好使,老太太很快开了门。让我们把行李搬了进去。

  她说:那两个三天前出去了,今晚该回来。他们住二楼,叫我们等。

  “Youmaymakeacall."

  "Thanks.It‘smoreromanticwhenthey‘reinsurprise."

  老太太会心地笑了笑,漏出赞赏的眼神。

  

  等,我一次又一次的等,我已习惯了苦等。

  只要能等到,等成石像也没问题。

  耿直说不懂他们什么时候回来,不如出去散散步。

  附近有个小酒馆,坐下要了两杯咖啡。

  “我以前是个犹豫不决的人,我之所以来找雪儿,是因为你。”

  “因为我?因为我什么?”

  “我以为我一直很苦,过得很累。后来才知道了你比我还累。但我佩服你的勇气,在雪儿面前,我是一个胆小鬼。”

  “你可以为了叶子放弃一切,我却连表白都不敢。”

  “你不一样,你是越轨,你有责任再身啊。”

  “你对肖琳就没有责任了----海,提这干嘛,这次我不再输给你,看谁能把自己的灰姑娘接回家。”他看着我笑了笑。

  也许太久的沉默让他已经麻木,飞来巴黎让他多少让他活多了些亮色。我俩都抱着不留遗憾的心情飞来,成败都已不重要。

  

  一聊聊到晚上十点,打了几个电话给老太太,得到的回答都是“haven‘tbackyet"。

  我不禁等得有些急了,跑到路灯下抽烟。她明明知道我今天要来,为什么不去机场接,为什么这么迟还没回来?

  还是故意在躲?还是在考验我?真希望是后者,就怕是前者。

  秋风习习,斗生凉意,我更加越想越乱,还是他根本就不要见我?我只是白白空来一趟而已?

  要是她不回来怎么办?

  

  “海涛!”

  

  第四篇

  

  我最喜欢叶子喊我的名字的声音,特别是他委屈撒娇的时候,一声海涛会叫得我肝肠寸断。

  我几经很久没被这样海涛了。

  我顺着声音寻去,灰暗的路灯下站着的不就是我那美的夺命追魂的叶子么?

  她半侧着身,楚楚可怜的站在风里,双手并在面前握着个软手包,发丝半盖着脸盘,眼睛有些生气的半瞪着我。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总之在睁开眼的时候她已蜷缩到了我的怀里。

  “叶子!叶子!”,然而她推开了我。

  我捧起她的小脸,仔细地端详,容颜依旧,如花似朵。然而多了些委屈和羞涩。

  委屈是因我而起,羞涩是因为我这张曾经肌肤相切的脸好久没靠得这么近了吧。

  我得寸进尺,早就忘了她为什么打电话给我,也忘了还不知道她现在又如何。那些绅士礼仪忘得一干二净,忍不住送出长长的吻,深怕这突然间出现在我面前的承着我爱的女子如春梦了无痕迹的又消失掉,“叶子,你长大了。”

  一双躲闪的脸已经变成带雨梨花了。“傻瓜,你为什么还要来?”

  我知道,在我怀里微微起伏颤抖的这个美丽女人,还是爱着我的,这已足够。

  有时她看似冷漠,其实是欲爱不能。

  

  第五篇

  

  “嘿,你们两个。屋子里说去。”耿直和红肿着眼的雪儿已站在身后。

  我用手擦了擦叶子的眼泪:“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叶子推开我,自己补擦了两下眼泪说到:“回去先。”

  

  四个人并排一起。

  耿直问雪儿:“你们两个到那疯去了,为什么这么迟才回来?”

  雪儿:“里昂有个时装节,我们学校是主办单位之一,我们去边做服务边开开眼。”

  叶子接到:“今天周末是最后一天,所以忙得很迟。”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雪儿路上就问:“晚上你们住哪?订了酒店了么?”

  耿直道:“还没呢,应该随时订得到吧?这儿可是巴黎诶。”

  叶子又问:“吃了没?两位帅哥?”

  我跟叶子没讲几句话,而且压根就不想走了,心里打着彻夜长谈的准备呢。

  “这么迟,这破地儿我看没戏。待会打车去城里找吃找住。”

  “爱呦,小别胜新婚,海涛,是不是想留宿啊?”雪儿睁大两眼侧脸问道。

  “去去去,你才想留宿呢。倒也是哦,这么迟了还真不好找,她们时差还没调过来呢。我们楼上不是还有一间空房吗,雪儿你去跟MsBrown商量一下,看可不可以凑或一晚。我们那不缺零嘴,填饱肚子足够了。”

  耿直和我都表赞同--如果反对,就是台湾的立法委员了。

  老太太见我们一起回来很高兴,叽叽喳喳了半天,她说她喜欢看戏,喜欢喜剧,不喜欢悲剧。有谁会喜欢悲剧?喜来喜去都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悲剧,悲剧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好玩了。

  毕竟是钻石人间打拼过的,雪儿煞有急事的用法语跟老太太交涉,还不时地指指我们。终于看到老太太点头和雪儿**微笑。雪儿说那是她儿子的房间,虽然已经30多了了,但还没买房,法国屋子太贵。那个小Brown是个水手,长期在外,难得回来一次。

  我们一边说谢谢一边把行李搬上楼。

  

  第六篇

  行李搬进了水手的房间。房子很干净,老太太肯定经常打扫的。

  不一会两位美女就敲门进来了。

  叶子换了一身有大朵色块的晚装,头发高盘起来。美女如果不是怎么装扮都不好看的话就不是美女了,叶子如何打扮都让人觉得本来就该那样,宽松的丝袍更加显得小腰蛇细。

  “怎么样,还行吗?”雪儿一边问一边放下怀里的巧克力薯片之类的零食。

  “雪儿,我给你带了礼物。”耿直正在整理他的大行礼箱。

  “得得得,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你那礼物拿出来别让人笑话。”

  我正中下怀,急忙接话:“对对对,多不好意思啊。那我出去得了,免的啊,被人讲碍眼。叶子啊,我们走,我还有礼物送你呢。”

  “去吧,小两口都别装了,我说呀,赶快去卿卿我我吧。”雪儿顺手把我和叶子推了出来。

  回头我又敲门把行李箱拖了出来。

  

  进屋叶子半侧身往**一坐,那架势就是等着我来哄。我这贱男还乐意去哄。

  “叶子啊,你知道这大半年我是怎么过的吗?让我好好看看我的宝贝。”

  我坐到她旁边,双手扭过她的脸,但她的眼并没跟着扭过来,形成斜视,娇艳不可芳物。我从头顶发际开始,一个汗毛孔挨着一个汗毛孔仔细检查。

  “叶子啊,这些日子以来,我几乎都没有活的勇气了。经过了那么多风风雨雨,我们如果还是分开的话,老天爷对我们真的是太残忍了。”

  “这些都是你应该知道和面对的,因为一开始你就错了,你爱上了一个不会给你爱情的小姐。”

  “只怪我太多疑,轻易的放走了垂手可得的爱情。我后来去找过Eric,才知道那天在酒店的误会有多么的大,我再傻不过了。”

  “你去找过他?”

  “是啊,那是在我了解的事情的真相之后。”

  “事情的真相?”

  我把我去帮小玉搬家,发现真相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跟她讲了一遍。单纯善良的叶子至今还蒙在鼓里,依然不相信那些都是小玉的杰作。

  “怎么可能?小玉只是一个改卖盗版碟的小姐,她哪来那么多算计?她不是说她都知道错了吗”

  “叶子,你不要把她看得太简单了——不过,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停了一下,叶子显然还不知道小玉已经跳楼自杀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对她来说,我和你在一起真的是不可饶恕的罪么?我前世一定欠她什么。”

  “你不欠她任何东西,最起码她这一世欠你的太多。也许怕欠得更多,他选择了结束。”

  叶子有些惊恐,“结束什么?”

  “结束生命。”

  “海涛,你在说什么呀?”

  “当知道跟我再也没有可能后,她跳楼了……”

  叶子睁睁得看着我,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死讯。

  “怪不得有一阵我老梦见小玉,看见他在黑暗中笑,她跟我唱:都是月亮惹的祸。现在我才明白,她是说,都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叶子。”

  “傻瓜,为什么要选择死?才23岁啊。她都从来没有被爱过,就匆匆这么走了。我有爱过,有被爱过,我知足了,你要海涛,你就去拿去买啊,你一死,就永远也得不到了。”

  叶子泪如雨下,像只可怜的小猫不停抽泣,我把她拥入怀中。

  “叶子,都是我不好,可能是我总给她留有希望吧。希望她的死可以给我们一个教训,我们活着的人要好好珍惜每一天,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

  “忆婷姐苦了那么多年,最后开枪自杀,小玉饱尝人间冷暖,还有过牢狱之灾,最后跳楼自杀。为什么我们这些女孩就这么命苦?我们给你们男人带来欢乐,为什么要有这样的下场。”猫咪已经泣不成声。我知道那做小姐的经历,是叶子心里的一块铁,永远无法抹去。

  “叶子,你不要多想。知道小玉出事后,我也很不好受,她年轻的生命,就像森林的一棵小草,毫无声息的来了又走了,没留下一点痕迹……”

  

  “她可以为爱而死,我却不能……”叶子有些犯傻,缓缓地说,

  “她走了之后,我才知道我有多么傻,我四处找你,到处打听你的消息,可是茫茫人海,毫无音讯,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我的小狐狸了。来,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过的。”我怕叶子太过胡思乱想,把话题引开。

  

  “我去了新加坡,如期的离了婚。我在那住了三天,没有住Eric家,那里有我可怕的回忆。回国后我也无处可去,也找不到工作。后来有一天Eric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他中了cancer,想再见我一面,我又回到新加坡。他的两个孩子见面就叫保安赶我走,说我**是想回来分家产,Eric当场打骂他们,说和我早离了婚,哪里是来分什么财产,要分财产的是他们不是我,因为那两个孩子都已经请了律师,早已做好打官司的准备,在他老爸还没走之前。后来Eric单独和我谈了话,他说很留恋和我的这段婚姻,虽然最后还是以离婚为结局,让人笑话,但他不后悔。他的两的孩子对他中癌症,没有一点关心,只想他早死好分财产。只有我不是为了钱还来看看他。他那两个小孩都没有多大出息,给他们再多的钱也只会金山银山化为乌有,所以他希望我可以接受他的遗赠。我说我不会接受,他请了律师,他说除了钱,他不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要我一定满足他的最后一个愿望,不要让他带着遗憾离去。”

  “他把他的豪宅留给了两个小孩,他的珠宝店转卖给了另外一家珠宝商,经他的授权,卖方是叶玲珑。”

  “那笔钱还在新加坡,我没有动一分钱。想到那笔钱,我就想到我的孩子,似乎是他的小生命换来的。”我想起我去新加坡找叶子的时候,Eric说话断断续续,那个孤独的老人和孤独宅子,是叶子给他的余生注入最后一丝清泉,得以残喘。他没有跟我讲实话,其实叶子就在屋子里,他应该是在报一箭之仇,以为当时叶子逃到深圳我骗他不知道叶子在哪。

  “Eric终于走了,葬礼上两个孩子好好的羞辱了我,骂中国女人,骂他老爸,我没有回应,对媒体什么也没说,我只想送完Eric最后一程。”我想象得出这种好材料,够新加坡的媒体享受好一阵。

  

  第七篇

  

  叶子是个感情细腻的女孩,她冷漠孤傲,但绝不冷血,拿大众的话来说,叫冷艳。

  “我没有去找你,我怕我一次又一次受到伤害,就象那次从青岛回来去深圳找你。感情的事,我没有一丝憧憬了。”

  “叶子,你知道你简直是在蓄意谋杀,那种失去你就像失去整个世界的滋味真让人绝望。”

  “海涛,不要再讲这些说给小孩子听的话了,这对我没用,我要的是真实。”说得我有些羞愧,

  “我知道我不会讲话,但我的感情是真实的,在你面前的这个人是真实的——后来呢,你又怎么到了巴黎?”

  “我的人生就像没有根的浮萍,飘来飘去,从青岛飘到深圳,从深圳飘到新加坡,现在又飘到了法国,飘得好累啊。

  “我没有多少人可以联系,就去找耿直问雪儿的消息,他给了我雪儿的电话,说雪儿一直想联系我,可又联系不上。于是我就给雪儿打了电话,她说她在法国读书很充实,我好羡慕。他读的是商业学校,只要交得起学费谁都可以就读。

  “我手里还有些钱,找了中介就这么过来了,读了三个月的语言班,还好我有学语言的天分,虽然刚开始很艰难,但现在可以听课了。艺术嘛,语言是多余的东西。”我脑子里想到了叶子跳舞时的情景,觉得美轮美奂的身形真的是语言难以描摹的。

  “雪儿零星会收到耿直的电话,还提到了你,我对雪儿说,现在我只想好好读书,其他什么都不想,我不让她告诉你我在这。”说这话的时候,头一转,身体一顿,意思是说,那是对我冲动的惩罚。

  叶子其他没什么本事,这折磨人的功夫绝对一流。

  “幸好你没坚持到底,要不,惨了我还。”

  “给你打电话有我的原因,有一天我会跟你讲为什么。”小妮子总是让人捉摸不透,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她这话的意义。

  “什么原因?”这才想到讲了半天还一根烟未抽呢,我掏出口袋里的三五,虽然烟友都说三五臭,但都知道我李海涛只抽三五。

  “我已经戒了,抽烟然让人伤心。”只听说过抽烟会影响健康,原来还会让人伤心——政府应给在香烟的警告文字上加上一句:抽烟让你伤心。

  “我大老远带过来的,再说好久也没给你点烟了,你就来一根让我看看吧?”

  叶子回头瞅着我,“把烟收起来,放回你的口袋。”完了,不抽我的烟就是不领我的情。

  “给我一只烟!”我再看叶子,她扭头看着窗口,目无表情。

  我这才回味过来,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一只,在烟盒使劲地敲了两下,双手递上。叶子接了去,我摇尾狗似的点上。叶子深深吸了一口,徐徐吹出长长的烟雾。烟雾后,藏着她和我的饱满百种滋味的脸。

  

  第八篇

  

  “海涛,太迟了,你吃点东西睡吧。”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我已经快二十个小时没合过眼了,但我没有一丝倦意。

  “我还没让你看我的礼物呢?”

  “什么礼物,又不是小孩子了,我不在乎什么礼物了。”嘴是这么说,眼睛却放出一丝光。

  我打开行李箱,翻去衣物,“我的礼物可多着呢。”我把屁股对她一撅,“第一个礼物,就是李海涛。”叶子扑哧一笑,“就会贫嘴。”美人一笑,就是冲我屁股上踹一脚也值。

  “第二个礼物,是榨菜,大枣和海苔。”我拿出一个塑胶袋,都是些叶子爱吃的土特产。

  “这些在这也买得到,大老远带这些,你土不土啊,雪儿不该讲耿直别拿出来呢,应该讲你才是。”不过,她伸手接了去。

  “第三个,”我拿出一只红色布袋,掏出一摞子首饰盒,“自从接了你的电话,我就罚自己每天给你买颗钻戒,早一天见到你,我就可以早一天少花钱,一共11只。”我突然单膝下跪,

  “我不知道你还爱不爱我,我也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爱着别的什么畜牲,但这些都不重要,叶子,我向你求婚,我要娶你,嫁给我。”我还从来没向叶子真正求过婚呢。

  叶子有些不知所措,“傻瓜,除了你这傻瓜还有谁会要我?”

  “答应我,嫁给我。”

  “这么多戒指,我怎么戴呀。”

  “一个手指戴一个”

  “我又不是六指,还多一个。”

  “一个也不多,还有一个我戴。”我看到叶子有些怦然心动,比看到赵总的50万还高兴,连忙抱住美娇娘,“叶子,就是彗星撞地球,也别想再把我们分开了。”

  

  第九篇

  

  “第四个礼物--”

  “怎么还有啊?”

  “好事成双嘛”,我放下叶子,从随身小包里拿出一本房产证和一本存折;“叶子,我是存折你是钱,我一定要取你。”

  ”给我这个干什么?“

  ”我答应过你我会赚钱我养你。我知道你不缺钱,但你缺一个家。填上你的名字,我们就什么都齐了。”

  叶子生生的打开房产证,映忖出她憧憬的眼神。

  “我不要你养,人还是自食其力的好,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读书了。”叶子比以前成熟了,看到她认真的表情,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宝贝啊,我不要你自食其力。”

  这一夜,我**的抱着叶子。人生无常,能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已是中**的头奖,历经千辛万苦,能和相爱的人破镜重圆,简直连中两次头奖。

  叶子睡得很踏实,还打起了小香呼。有时会半醒不醒的xx我的胸膛和脸,我吻她的额头,告诉她:宝贝,我在这。

  我没有提出那个要求,叶子火热的身体和在我耳边的呢喃,令我有些冲动。那回事会冲淡眼前的美好,我终于明白:爱不等于性爱,反之亦然。

  

  第十篇

  

  阳光洒进了古色古香的小屋内,我的叶子就像完美得不能再完美的睡美人一样轻柔的伏在我当枕头胳膊上。

  我要是君王,我愿为她发动一场战争。可惜我不是,我甚至都不敢去把她惊醒。

  叶子终于醒了,睫毛刺得我好痒。

  “海涛,我不是在做梦吧?是的话,让我再多做一会儿。”

  “不是梦,睡吧,好好睡。今天要不要上课?”

  叶子陡然惊醒,“学校放一个星期的假,我不用去上课的。”说完又慵懒的瘫在我胸口,**羊脂般的后背。然后翻眼看我,“起来吧,带你去吃早餐。”

  叶子心情很好,精心打扮后还在身上喷了一点香水。她打开他的首饰盒,拿出一颗熟的不能再熟的水滴耳坠,“另一半呢?”

  “改项链了。”我从村衣领扣拖出那粒劳什子,“好了,苦了这两个了,今儿个啊,终于可以鸳鸯戏水了。”

  叶子解了下来,闻了闻:“臭死了,帮我戴上吧。”

  我帮叶子戴上,她回了我一个香吻。

  

  叶子开了门,回头说:“不知道雪儿他们起来了没有。”

  一开门,看见的是房东老太太一张微笑的脸,手里拿着没有捆扎的玫瑰。

  

  “Morning,SorryI’mherewaitingforyou.Theserosesareforyou.”

  花上还有泥土,应该是刚剪不久。

  我连忙说Thankyou,接了花。叶子要去敲雪儿的门,老太阻止了。

  “Theywereout.Theytoldmeasliceofyourtalestory.That’swhyIamhere.”

  她听了一些关于我们的事,深受感动,于是去花园剪了玫瑰,来祝福我们的重逢。

  不愧是浪漫之都的女人啊,虽然已年过花甲。

  我们一边下楼,老太一边用她浓重法国腔的英文唠叨,他知道我不懂法语,是说给我俩听的。

  她的大概意思是:本来两个女孩合租一个房间就很让人奇怪了,昨晚从地球另一边飞来两个男人又要合住一个房间,就更让人奇怪了:大老远的飞来干什么?幸好后来看到我拖着行李去了叶子的房间,这才让她着实放心睡了个好觉。一早她就在楼底下等,看我们将会如何,终于等到耿直和雪儿出来,说不让打扰我们,我们很久没见面了等等。我真怀疑是她是不是在中国的居委会或妇联什么的干过。

  “Now,allowmetosharealittleofyourhappiness.“

  她牵过叶子的手,重重的交到我手里,仿佛是她促成了这桩美事.

  ”Pullyourhoney’shandsandneverletthemgo!”

  我有些感动,在国内,我们从没被看好过,从没有收到这样的祝福,有的只是世俗的压力。想不到在这相隔万里的异国他乡,却收到了来自一位素不相识的人的最纯真的祝福。

  正如叶子的艺术一样,爱是没有国界的,语言已显得多余。

  

  第十一篇

  

  出门看到耿直和雪儿回来。两人没有手牵手,看来进展得不是很顺利。

  “你们起来啦?”雪儿跑过来要住叶子的手,看到了叶子手中的玫瑰。

  “耿直你看,海涛,你也忒浪漫了吧。”我抿嘴笑,叶子低头不语。

  “小姐,不会吧,一束花就把你打发啦?不行,太便宜他了。”

  “雪儿,你别嘴硬心**,昨晚我在你那我可没少抽你的雪茄阿。”

  耿直一脸迷惑:“什么雪茄?谁提雪茄我跟谁急。”

  “雪儿自从来了巴黎后,见到雪茄就想收藏。她又不抽,买了不抽不知有什么用?”叶子火上浇油。

  “人家喜欢雪茄的味呗。是雪茄让我来读书的嘛。”

  “是喜欢抽雪茄的人吧?”叶子挑起眼睛问她。

  “拿好你的玫瑰吧,我的大美人。”雪儿伸手做出欲掐状,吓得叶子连忙往后躲。

  “得得得,我看你的努力全泡汤咯!一见到很么海涛啊,魂都没了。”

  “看你那心疼的样儿,再不宝剑赠英雄,今晚我可真抽了啊。”

  

  我们走进昨晚那间咖啡店,早餐是可颂加咖啡,叶子像个小妇人帮我抹奶油和果酱,让我想起在国内时她穿着花围裙给我做饭的温馨。

  “怎么样,公主可以回家了么?”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了,虽然还没和叶子提回国的事。

  “公主是那么容易跟你走的么?你听说过离婚的白马王子带公主的故事么?”

  正在忙乎的叶子愣了一下,把棍子面包沾了沾咖啡递给了我。

  雪儿向耿直使了个眼色,耿直吐了吐舌头,知道那话也可解释为:白马王子带离了婚的公主回家。

  

  “耿直啊,怎么说呢,我不想这么快地答应他什么,男人嘛我见得多了,像海涛这样死心塌地的男人是雪茄中的COHIBA,是古董级的主儿。耿直啊,我还看不懂,我要继续考察。”

  我看出叶子被刚才的话刺中,这个女孩还是一样敏感。连忙打圆场:

  “我和叶子是由一支烟开始,你们是由雪茄开始,我说你们啊,起点很高啊。”

  

  雪儿连忙追问细节,叶子端起一杯柳橙汁递了过去,“喝水吧,雪儿,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吃完早餐雪儿问去哪玩,叶子说我们很累,休息一天再说。

  

  于是各回各的房,我和叶子说了一天的悄悄话,我没提耿直的那句刺人的话,倒是叶子自己说了: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只在乎你。”一句温馨的话,比十桌法国大餐还让人舒心,我在幸福中进入梦乡。

  晚上,雪儿提出打麻将。我问:这有麻将吗?雪儿说,房东老太太是个麻将迷,她姐夫是个华人,香港台湾牌她都会打,只是她姐姐已过世,难得打了。叶子直挫手指头,她要星星月亮我都给,不要说打打小麻将了。

  老太太自然高兴得不得了,一会就稀里哗啦的堆牌了。我和叶子对门,耿直坐雪儿后面看牌。定好规矩,只准碰不准吃,点炮包三家,筛子一撒,开打!

  看着叶子高兴而专注的脸,虽然输了好几手,但比十连庄还痛快。

  

  第十二篇

  

  因为说好明天要去巴黎逛街,到十二点也就收局了。老太太意犹未尽,说明天接着打,牌就留在那不收了。

  麻将让中国人爽,没有理由老外就不爽,不都是人么?

  

  上楼时雪儿又**:“我说海涛,礼物也送了,话也说了一天了,今晚把叶子还给我吧。”

  我搂着叶子说:“我无所谓,就怕耿直找我要人。”

  耿直连忙解释:“别乱想啊,昨晚我俩谈了一夜的理想和爱情,对,还有月色很美。”

  “那今晚就接着聊吧。”到了门口,叶子大方的把我拉进屋,那两个你谦我让的就进了屋。

  

  一关门,君子变野兽,我抱过叶子就嚷着要耳朵,说昨天忘了咬。

  刚咬到,“笃笃笃”,雪儿在外喊“是我”,开门,她来拿雪茄,关门,回头眉毛挑得老高:“继续。”

  

  叶子今天心情特好,烧扎包慢慢褪去外套****和起伏的**峰,我关门转身,她便蛇一样的缠了上来,美腿夹到了我倒腰间,

  “海涛,我好开心你能飞这么远来看我,但我还是不知道喊你来是对还是错,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贱?”

  “你打个电话,这么远我就飞来了,你说我贱吗?”

  说完两人哈哈大笑,浓情蜜意,犹如泉涌。

  

  爱情回到了原始,叶子微蹙的眉头,无助的娇嗔,让我意乱情迷,我要把这么长时间积攒对她的思念,对她的歉意,全部转为对她深深地爱和惩罚。

  不懂是很久没有鱼水欢还是我太快要求,叶子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地挡住我,看着他潮红的面颊和微启的朱唇,我喊着叶子的名字勇敢的前进,“不,海涛,你弄疼我了。”

  我不敢太粗暴,然而屡败屡试,屡试屡败,我心疼叶子,于是终于放弃。

  叶子哭了,“对不起,海涛。”

  我点了一只烟,“没事,叶子,慢慢会好的。”

  叶子过来抱住了我,“海涛,我好害怕。”

  “害怕什么?”

  叶子不语,侧脸贴在我的后背上,眼泪顺着我的脊梁,蚁行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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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3~23』

第十三篇秋天的巴黎,本是多雨的季节,然而为我们出游亮出了难得到好天气。叶子已经起~在收拾出门的细~,我从~轻轻~住她,“是巴黎让我~让我和宝贝出来开心,~~巴黎。”“巴黎也没啥好玩的,都是用钱堆出来~漫。”是~艾菲尔、凯旋门、~榭丽舍大道、巴黎圣~院,这些~~能详的名字,电视~电影里不知看了多少遍了。“不过,~看和谁一起了。海涛,你生不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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