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总喜欢赞美天上的云彩,说它是如何的美丽。甚至不惜把它比着美丽的姑娘、娇艳的花朵、灿烂的梦、生命的扁舟、人生的桥……不过就是空虚、无聊、痛苦、迷茫嘛!真他妈的可笑!找不到什么充实自己、解决烦恼、打发时间、失去精神依靠,就想到什么云彩,什么月亮,什么地球,什么太阳,甚至宇宙。或者什么山山水水,什么花花草草,什么猫猫狗狗,什么男男女女……心情不好了,就借着来安慰自己,表白自己如何的不如意,怎样的受到生活的捉弄;要是碰上他们高兴,便附庸风雅,来几句狗屁打油诗,或者胡乱的涂抹几句,把个大自然也弄得稀里糊涂。
在我未读《天方夜谈》跟《狂人日记》之前,我是不相信人能听懂动物说话的。故事起因源于一条狗,不过已经够了。
有谁可以不吃饭也能生存,能工作,能谈恋爱,能爬树,能脱掉**在树丫上晒屁股?下午,我照样走进学校一食堂,打了四毛钱的米饭,加上两元的荤菜,检了一个位置坐下。刚要动筷子,我听到有谁讲英语。仔细一听,又不像是英语。我的英语一向不错,怎连个单词都听不明白?
懒得理!肚子早就闹革命了,哪有心思去管?我夹起一块排骨嚼起来,一点味道也没有。真他妈的!这真是名副其实的排骨,想要在上面发现点肉,就他妈的混帐!我在愤怒之下将排骨吐出一米之外。
“真他妈不知好歹!”我的妈妈也!差点没被吓倒!它娘的狗来奏什么热闹,说起人话来?一条会说人话的狗出现在我面前!
“干什么?没有见过帅狗?”它咬牙切齿地瞪着我,我也不甘示弱,定眼望着它。
“怎么,想打架?”
我一惊,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老子在跟你说话呢!看什么,就是你!真他妈的,刚才老子给你打招呼,竟然不理睬!”
我惊讶得嘴大张着,要是有一张镜子的话,定可将我当时的表情讲给大家听。我知道我被那条狗完全给征服了。
“老子刚才不过讲了点俄文,你他妈的就傻了,硬要老子跟你讲汉语!”
我看出它不会过来咬我,况且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它过来,跟它大大地革命一场。
“扔块骨头过来!怎么?不想扔?那好!你给我等着!小心你的狗命!呸!你哪里配跟狗齐名?小心你的贱命!”它准备转向其他同学,也不知为什么,我叫住了他。
“等等!”我说,“我们聊聊!”其实,我是一时好奇心涌了上来,想搞清楚它怎么能说人话,而且能讲四种语言——汉语、俄语、中文,以及英语。
听到我的叫喊,它便将头转了过来。我朝它了点头,示意让它过来,它马上转怒为乐了。
后来我知道,动物跟人大不一样。人与人之间总有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喜欢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动物就不会计较那么多,它们只要吃得好,玩得开心,才没有什么闲情过问别人的事。
我发现身边的同学都只顾着吃饭。难道他们一点也没有发现这个奇迹?还是他们不屑注意?还是他们听不懂我们的谈话?
的确如此,他们听不懂。
它蹲在我的桌下,我给它扔了一块排骨。它看了我一眼,吃了起来。从它脸上的表情看来,味道还不错。我也开始吃饭,遇到不合胃口的就扔给它。
它吃完了,便又望着我,我便将盘子里的东西全倒给了它。它吃得很快,吃完之后,用舌头将嘴角四周添了添。坐起来,看着我笑,向我道谢。我这才发现,它的普通话讲得多么棒!
“你给吃我的真棒!叫我怎么谢你呢?”
我不知道怎么跟它讲,更不知道讲什么。望着它,不自觉地笑了。
“你要是不让我报答你,那我就得麻烦你了,以后一起谢你!”
“好啊!”我回答道。
我就要离开了,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像不可以走开似的。它也不走,尽管地上到处都有同学们撒下的米饭。
“好了!别再看我了。你要看的话,永远都想看,谁叫我长这么帅呢?鬼叫我长得这么帅!说正经的,咱俩结拜怎么样?”
“结拜?”我感到更奇怪了,“你是说我们?可以吗?怎么可以呢?”
“怎么不可以?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康德说世界不可知,到叔本华那里不就可知了吗?还是你是看不起?我可告诉你,要是不答应,你会后悔的!”它带着威胁的口气道。
我有些胆怯了,背脊上渗出了冷汗。
还是答应它吧,万一它真要对我不利,我可是防不胜防。我在心里想着。“那好吧!你贵庚?咋称呼?”我主动问道。
“不多不少,今天刚好三岁,名叫扬扬。我还是个处狗呢?想亲近我的男狗可多了,你可别笑呀!它们一看到我就直流口水。不瞒你说,我看到它们那个谗样,就想吐。有一天,一只趴儿狗跑过来向我求婚,你猜我怎么样?”
我早已经笑得肚皮都疼了,“你一定是一脚把它给揣开了,对吧?”
“对了一半——它拿着一束红玫瑰,捧到我面前。上面还撒上了香水,几乎没把我的鼻子给呛着。我一个喷嚏打在它脸上。它不但不揩,还用舌头去添,添完后**淫笑。我想,真它妈恬不知耻。照着它屁股狠狠地啃了一口。它说我吻错了地方,应当吻它的**。我实在无法忍受,便大声吼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没有事,就快滚!滚得越远越好!”我的妈妈也,我可是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无赖。听到我的骂,不但不走开,还向我表达它对我的爱。我还是不给你讲的好,一想起那些肉麻的话,我就恶心。”
它停了下来,我被它的话给打动了,觉得它真有意思。渐渐地,我发现我不愿跟它分开了,请它继续讲,“接下来怎样?”我用手托起下巴。
“还未请教你的大名!”
“微微,二十岁。”
“你比我大,以后你是大哥,我是小弟。”
“你是个母的呀!”
“母的又怎样?我喜欢别人叫我小弟不行吗?你的名字还是个女的名字呢?”
“那道是——”我随手去摸它的头。
“大哥!”它用舌头添我的手,“你还是个处男吗?”
“问这干什么?”我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要是哪位姑娘这样问,我的脸肯定会不知往哪里藏好,好在它只是一只狗。
“随便问问,今天你走吧,明天再见!”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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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
第二天中午,我又和扬扬凑到了一起。它一见我就忙向我打招呼,“我还以为今天中午看不到你了呢!”“为什么?难道不吃饭我也可以能活着?”“你就别装幽默了,幽默不是装出来的。那是一个人知识跟素质的外在~现。”“是呀!二弟言之有理。昨天你还未告诉我,追你的那条狗后来怎样了呢。”“你真想知道?”“当然!你是不是我的二弟?”“你怎么了?”“是的话,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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