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时间左证,就好比学生有了毕业证书在手一样,也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毕业了。马父终于有了离开的理由和勇气了。马父自知这样的结果会导致自己拿不到钱,可是没的选择了。
马父鼓起了多年的积勇去拿钱。可是拿钱这样的事,不像买东西那样简单。
“老板呀,家里传来噩耗啊.....”马父边使劲挤眼泪,边挥手干擦。马父满以为这样能换来老板的同情,还不惜余力地诅咒自己——因为家里就剩自己了。不料,糟老头缺乏社会主义同情心。过了大半天,那位糟老头才缓缓抬起双眼皮,嘴角两边的肌肉往上咧咧,颤颤地说:“不就一只‘饿耗子’嘛,什么大惊小怪的!这年头,谁家还没几只‘饿耗子’啊。就我们家,也多的是啊!”
马父差点当场撞了墙,但是回想这样一来自己人财两空,不值。
经过几番激烈的讨价还价,马父终于把自己的押金给要到手了。但是马父犹如失身的少女,仍旧心灵重创。于是,马父决定要捞回一点补偿。既然押金已经在手,就好比人质已死,马父立马把自己的地位抬高十倍。连走进办公室要敲门的规矩马父都省了。马父自己找了把椅子,望也不望就落座,不料没预算准确,一下子坐到空,屁股结结实实和地板来了一吻。
糟老头肃说:“告别仪式有点浓重了吧!”
马父强忍心头怒吼,强颜说:“不好意思呀老头,搞错了,我把对你的告别仪式行成了对遗体告别了!”
糟老头半边脸紫,半边脸黑,半天怒言:“你是成心来捣乱的是不是!?”
“我哪里敢啊,老板!再说,我这么优秀的公民,也不会干些败坏社会主义风气的事来啊!”
“你到底是想怎么着?”
“没什么。我只是听说,你们还要在我们那里招兵买马,而且还准备大做广告——是么?”
“这和你有关系吗?”
“呵,当然有啦!你不觉得我这个活人比那些骗人的东西更有宣传效益吗!再者,况且你们也知道了在我们那里招人的难度系数......”
“你不就是想要......”糟老头终于慧眼打开,看到了狼的影子,奸笑。
“你,明白就好,免得让我说出来,就显得有点尴尬!”马父不客气地说。
这是马父这大半辈子唯一值得、敢拿出来宣扬的胜利征战。好比一国家唯一敢宣扬的国宝一样,总要经常拿出来亮相,免得忘却。马父也经常拿此来宣扬,所以基本上马父开场前一定的觜形、手势、眼神都是征兆,所以马母马跃只要根据这些基本上就知道是避开的时间了。
几经周折马父终于又领得一笔可观的钱,在马父看来这比钱要比上笔珍贵,毕竟是自己的汗水换来的。在内心里,马父决定这笔钱不到万不得已万不能动。
马父千里迢迢回到家乡。马父的突然出现,着实令一些镇民大惊,以为马父的魂魄回来探乡。知道是马父其真身回来后,又惊叹地下工作者(地狱者)的慈悲心肠。但一转念,又眼泪纵横,心说:完了,保护费也白缴了。等知道马父不是空手而归的时候,又不禁后悔自己当初的存款太少。
既然回来了,马父也免了要做广告的义务。好比医生只要收了病人的钱,看病的事就不那么重要了。
和时间赛跑,人永远得不到冠军。马父已经眼睁睁看青春谢冕在自己的人生舞台。现已经近而立之年了,而自己还是孤军奋战,不禁忧心忡忡。马父只好四处请人介绍牵线,并对自己原本的要求连降多级。以至降到了自己都有点害怕的等级。即使这样,依然无人问津。因为稍有打听的都知道马父的现在的家底。一年前自家的房顶,因一场大雨而光荣谢职了,现在还剩下四堵墙巍然屹立,似乎还在等候马父的眼泪落下才肯安然长眠下去。这才是真正的家徒四壁啊!
目睹时间一点一点溜走好比目睹偷了自己东西的小偷溜走一样,并且更痛心。小偷虽然偷去了我的东西,但是我也可以变成小偷去偷别人东西啊!(现在不少人啊)但是对于时间这个小偷,我们却奈何不了它。它的东西永远像镜中月、水中花,只能供观赏。
马父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中不禁紧张起来,好比远处的而来的火。看来媳妇和房子是非得同时娶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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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不料,马父打出去的广告,日久天长也发生了模糊的变化,好比古碑文,只能猜着认了。自我介绍中的“~海经历”,在大家的~里竟发生了“化学反应”,~~变成了“留洋经历”。一些穷人永远不了~一些细微变化的妙~,他们的眼睛永远盯着你的~袋和背后的~。因为这些是他们区别你和他自己地位的~据,也是和你结~的最终目标。马~终和马父属于天涯沦落,像一位~出嫁的~——太差了,自己~委屈;太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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