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四人从萧山坐车直接去了杭州,在西湖游了半天随即买了去诸暨的票,表哥买了四盒饭加上我们出门时在家里炒的一些菜,随便吃了点就立即上车了,途经义乌、金华西、龙游、衢州、上饶、鹰潭、进贤、向塘、丰城、新余、宜春、萍乡,最后到达株州,那个时候我们每到一个站都会下车一次,然后观玩一下午或者在上午的时候,火车上我们聊天、打牌、睡觉、听音乐,偶尔小打小闹,那趟火车似无尽头,是我所坐的最长的一列,火车上我感冒了,而且那次感冒是打我记事起最严重的一次,再后来几个地方因为我感冒的原因没继续玩下去。
到达株州后我们转了去郴州的车,几天的行程后我们终于到达目的的-郴州,明的老家,还是在市里,不算太偏远,一个陌生的城市,到时他的父亲在他姨妈家里,因为我们先落的是他姨妈他,简单的洗漱后我们都拥到一个小房间里面烤火,那时正冬天还是很冷的,所谓的烤火的工具是一种类似炉子的东西,到现在我也记不得名字,过了一会表哥的父母叫我们去吃饭,长时间的颠簸劳累我们几人没怎么吃饭,偏近晚上我们洗洗就准备入睡,因为感觉太累,表哥的父母把我安置在外面客厅里面,两个表哥还有他睡一个房间,表哥的父母睡另一间房,他们的工作是卖鱼,所以要很早就起来,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半夜我感觉有一个人爬到我**搂着我就要吻我,我以为是明就回应着他,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抱着他的时候突然感觉这不是明,明要瘦小些,我推开他,问他是谁,他说是表哥,我立马把他掀下床,他又上来告诉我说喜欢我,不停的吻我,还说让我跟他离开那里,两个人一起生活,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活在现实世界里,更怀疑自己生来的必要,当时想了很多,但还是拒绝了他,因为那时算不懂爱情,我也还是爱着那个幼稚的小孩-明,表哥说明家里很穷,而且住在很远的山里,还说如果我看到他们家的状况会心灰意冷,会后悔等等,可我还是没犹豫,我是铁了心跟明,他要我,我推、打、闹了半天,表哥便去睡觉了。
第二天我们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般,这段历史我没跟明讲,饭后我感冒越来越重,一整个人像焉了似的摊在**不停打喷嚏还流眼泪,而明像没事人一样边看电视边笑,表哥很心疼的看了看我,然后去给我买了药,回来骂他,我当时委屈的哭了。
下午我们就坐上了去明家的车,还有他父亲,在车上我告诉明表哥喜欢上了我,他当时问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说什么也没有,然后没理他,不知道坐了多长时间的车终于到了他那里,然后还要走路过去,我们一个拖着一个行李,明的父亲是个很明理的人,看上去经历了很多磨难,是一个须要人疼的老人,可是他去用扁担帮我们两人把行李担上,我当时甚至比明还心疼他父亲,说了他几句,他却拥着我不管不顾的,那段路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山很多,途中所遇人甚少,我开始害怕一个山里面人的生活,走了很长时间的路。
远远的看见一个老妇人模样的女人在门口张望,他们所住的屋后面便不再有人住,但还有路,房子看起来像是新装过的,对于他们那里还讲还是讲究了一翻,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到来吧,桌上摆满各种零食,他们还是待我像小孩子般的,厅里放着一台崭新的电视,没注意是什么牌子,但一切看来那时都是新添,为我,也为了他们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因为我的到来,全家喜气洋洋,把我当上宾一样对待,后来对老妈说起此事,妈妈对我的解释是:别人家能娶上你当然刚开始要对你好一点了,我想可能是对的,暂不说这,房子只有两个房间一个厨房,他父母住前面,我和他住后面,是用竹床铺起来的,但**的东西都是新添的,我铁了心跟他,当时是昏了头,晚上和他不停**,也不顾会不会怀孕。
第二天明的母亲带我们去赶集,还是走很多路,坐很长时间的车,到了后见了很多人,什么七大姑八大姨想是都出来了吧,见到我大家都很欣喜,后来添了些东西,他母亲给我买了些新衣服,算是见面礼吧,一起吃完早餐后我们又往回赶。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每天除了吃饭、喝水、聊天外就是和他**。
有时候晚上也打麻将。
我成了别人的媳妇,除了没拿结婚证,我们的生活跟普通人家没什么不一样。
偶尔他们会催我给家里打电话,我是从来不打的,因为在他们心里,我在深圳工作,我想事后爸爸应该打过电话回家,我害怕事情一旦被家人知道我就没法活了。
某日,他父母外出,我突然十分思念家里的弟弟妹妹们就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我母亲。
“你在哪里?家里很担心你”我母亲焦急的声音让我很难过。
“我在湖南郴州,一个男孩子的家里”,当时我只想求得他们的原谅,所以没有隐瞒。
“我不管你在哪里,先回家,有什么事好商量,伯伯快死了,你赶快回来。”
“我一个人吗?”
“随便,尽快回!”
“好的。”我当时想的那句“有什么事好商量”,所以没担心那么多,连行李都没拿,他母亲给了我些钱,他父亲和他送我去的火车站,当时我们两人依依不舍的跟初恋情人似的,但没办法我伯伯病情加重,身怀愧疚,我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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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去逝与我私奔生涯的结束』
几经奔~,看似不远的路途耗了我一天多的时间,大~分时候都是站着的。路经监利的时候碰到双喜堂哥,巧的很,我们很多年都没见了,他也是从湖南赶过来的,只是他在株州我在郴州。因此我们结伴同行,他也是赶回来看大伯的,一路~我们聊了很多,关于姑~们的近况,堂~的婚姻和小孩,还有他自己等等。监利到我家就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聊着聊着就到家了,我们买了点鞭炮火烛之类的就直接往家赶。还没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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