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师:祝你春节快乐!(1982.2)
上封信谈到我的婚姻问题,也谈到了他。但是我前边说过,我的一切际遇都是无可奈何的,凡是在大事大非面前我只能无可奈何的低调处理。而且,你己经知道我放弃升高中读书是在贫穷与家庭突变的前堤下,为了整救一个面临土崩瓦解的家庭的无可奈何!第一次丢弃贞操是在流言蜚语的摧残下,为了小哥的命运,为了完成养父的遗愿而无可奈何的忍辱偷生。同时忍受另一个畜生的凌辱同样是以活下去等待下去(那时我天真的以为,只要我的兵哥哥平安的回来,他会为报仇雪恨的)的希望,去厉练那永远无可奈何的人生旅途。
我在招待所二楼那段时间,几乎每个姐妹都逃脱不了被玩弄的恶运。那些人五人六的、当地的外地的住宿者,那个不是领导(那时住宿凭同级以上的介绍信才能给于登记),但那个又是真正的正人君子呢?
我在郭政委家第一次见到高书记时,我记得提到过县委许秘书长这个人吧!这个人前些时也被撤职查办了。自作孽不可活!他从县委办公室的一个干事,一下子破格被提升为县委秘书长,完全是拿我们招待所七姐妹的羞耻换来的。
那年秋天,正是黑猫白猫盛行的季节,也是落实让个别人先富俗起来的时候。地区行署徐专员在咱们县上蹲点,一蹲整整一个多月。姓许的专门负责伺候姓徐的,干的是接待员工作,也住在招待所二楼。他比我们年令大点,人的排面子(脸型)长的不错,招待所里服务员七姐妹都是清一色的大姑娘;开始姑娘们都和他套近乎(我也曾设想过和他成双配对),见了他都叫"小许专员"。当时姓乔的是所长论年令论级别都比"小许专员"大的多,开始姓许的见了姓乔的是叫乔所长;但自从那场连阴雨一下,姓乔的在真正的徐专员套间里出来以后,他们便乔老兄许老弟的称呼了。
那天上午姓乔的通知全体服务员开会,他在会上说:"徐专员是革命的老前辈是老干部,近来天气不好,徐专员很不适应这阴雨天气。你们要轮流值班,保证徐专员房间经常有一个同志。俱体是谁由许干事按排,加班补贴费由史芳登记,大家注意听从许干事按排,必须保证徐专员的身心健康,出了一点差错,轻的开除重的嘛就不好说了!"
其实他的话对我们来说只有一句是新鲜的,那就是多了个除招开"三干会"以外,从来没有过的"加班补贴费"(其实就是皮肉钱----从招待費中提的现金)。至于说老前辈老干部或者是重要领导重要干部的名词一旦一上会,姐妹都知道是啥意思。同时在以往的老姐妹中跟着这种不言而喻的服务改变了命运的先例,大家都知道甚至都在企盼。
从那天开始,徐专员的房间里经常有姐妹的笑声及**声发出。我对这种事有一个原则,除过姓乔的姓邵的刹手剑"不听话!一个电话就让你兄妹俩一齐身败名裂!"我是从不招惹事非的。既便有的人強行动手动脚我也是能忍则忍,拉拉手摸摸脸或者在腰上屁股上拧一下的小技俩司空见惯了,但凡将我抱住想找点便宜的我常以种种借口于以搪塞并乘机逃逸。能在这住宿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大家落个心知肚明相安无事。因此,在我身上动过歪心眼的说我是条"抓不住的鲇鱼",脸皮薄胆小怕事的说我是"**画"中看不中用。然而,在这位老前辈老干部徐专员的淫威下,我的洁身术失灵了。
那场秋雨是紧一阵慢一阵的下个不仃,那天上午是轮到外号叫"十三揉"的黃丽侍候徐专员。这个黄丽的身材外貌没的挑,原是"文革"后期县宣传队的"红小兵"演员,歌唱的很不错,只是会说普通话乍也弄不清地方方言的发音。宣传队恢复县晋剧团她没能入选,就被招待所收编了。是七姐妹当中的老大都二十好几了,但凡在招待所住宿过又想找姑娘陪宿的往往先看好的就是她。可是别的姐妹差不多都能揽住个回头客,唯独她往往都是一败塗地。后来黄丽也红过一段时间,因为她会唱放羊坡上的小调"十三揉"。她和我相处的很好可以说无话不谈,从她亲口叙述中我才知道她所以揽不住那许多客人的毛病是她有一种怪病,但凡和她发生**关系的人在交媾到一定程度时,她会分秘一种特别难嗅的臭味。她也找过大夫诊治,可是多少治狐臭的药别人都有效唯她没有好转。
"上午还听到黄丽唱歌的声音,怎么现在会不在房间呢?"我对"小许专员"说,
"别提了!徐专员发脾气发的可厉害了,你赶快按排一个姑娘去消消火。"
"现在下这么大的雨,今天就是黄丽值班,通知别人也来不及啊!"
"给老乔打电话!"
"好的!我拔通你和她说!"我说完一拨"嘟!嘟!嘟!"便把话筒递给他。
"老乔!这个"十三揉"乍搞的!啊!一上午老爷子兴奋的直拍手!我他妈的还想美事呢!谁料到一下子翻脸了,我说你赶紧弄个能说会道的过来!快点!"
"这里没人!就是画儿(明摆着在损我)在,你不是存心让泥鳅砸锅吧!什么?哦!让她接电话!"
"小芳!你听着!徐专员可是得罪不起的主,是县长的上司你知道不知道!就是我和老邵的爷爷!他早瞄上你了,我用你是军属挡了一下!如果不是黄丽这臭×!如果不是下大雨我也舍不得你!现在我是没办法了,你......."
这时我忽然听见徐专员在我身后说:"在和谁说悄悄话呢?"
"喂!喂!喂!!!"活筒里姓乔的急着在呼叫!
"徐专员!您好!"
"好!好!接着说!接着说!"
"不是!哦!是所长的电话!"
"噢!"他接过话筒说:
"小乔吗?哦!是我!你不能在电话里批评服务员啊!这会影响她的情绪的!这姑娘很好啊!我看你是想把凤凰往外赶啊!哦!哦!没事的!说句笑话嘛!可以啊!我和她谈谈再说,但我告诉你!一旦我们谈好,我直接按排她的工作调动!你听到了吗?哈哈!!那你和她说吧!"徐专员把话筒又递给我:
"小芳!你听到了吧!把握好机会呵!"我无奈地把电话掛了!
在贵宾套间里,徐专员躺在帆布躺椅上向我招招手,然后指了指紧靠躺椅放着的一个小椅子。我双手**扣在一起慢慢地走去。"小许专员"端了一套茶俱放在我身旁的小小方形杌子上:
"徐老!我在那边,让小芳代劳好吗!"
"嗯!"徐专员挥挥手,"小许专员"朝我笑笑走了。
"小芳!听小乔说你是军属?"
"嗯!我哥是当兵的!"
"是亲哥哥还是情哥哥呢?"
"哥就是哥当然是亲哥!"
"好一张利咀呵!有对象吗?"
"没!"
"不会吧!这么漂亮又这么个巧咀能没有人追你?"
"追我干什么!反正是没罢!"
"脸红啦!逗你玩罢!"说着他的手便在我的腿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顺势把我的一只手抓住。"你听着!我很喜欢你,你也知道这几天你们服务员轮流地在这服务!"说着把我的手捏了一下便放开了,我趁机长吐一口气。突然,他一直身站了起来!
"服务的内容是什么!我不说你也明白!"他向前迈了几步说:"但是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告诉你!她们谁内心里想什么我也明白!她们都想利用她们的脸蛋她们的屁股来换取我手中的权力。都想利用她们的虚情假意来迷惑我,以便捞点点便宜,给她转转干呀!招招工啊什么的!特别是那个唱什么"十三揉"的,竞然要我把她帶走养起来!"说着他朝我走来,我心慌极了,他把一只手托在我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掂起茶壶咀对咀地呡了一口又转过身去:"我还知道她们在我这玩的这一套不知和多少人玩过,还知道她们说的做的都是假的。所以我也以牙还牙,反正我抱的是她想的是你!""为什么呢?因为我来了半个多月了,她们一个个是面帶桃花的朝我笑,而只有你从来是低着头即便在饭厅在楼道里你我打照面了,你只是礼貌的打声招呼,对吗?"我不知是迫于他露骨的直白,还是被他从骨子里的征服,总之我点了点头。
他接着说:"我喜欢有骨气的人包括男人,你就是这个类型的。长话短说,给你转正、转干极其简单,但要慢慢地办,因为一旦超越了办事的规律性必然要引起别人说闲话,这于事无益。你记住你哥回来一年内转成工代干,两年提升付科!你想到地区我年前让你以干部级别到事业单位任个闲差,两年内提到正科级!如果不能去地区那在地方上只能和你哥一样慢慢地走,慢慢地熬了!"
他这一凡封官许愿的谈吐并没有对我有什么吸引力,倒是稍后的一句话打在我精神支柱的七寸上:"当然,犟扭的瓜不甜。你不愿意你现在可以走,我决对不拦你,而且决对不给你穿小鞋。但是今后无论对你还是你哥遇到任何不称心的遭遇你可万千别给我这老头子栽脏,而且你要来求我我仍然可以替你摆平的!"
赵老师:我真的很贱,我那时是彻底麻木了。我至今搞不明白我为什没有一丝的勇气站起来走出去呢?为什么眼巴巴地看着他重新躺在躺椅上而任凭他导引着自已的手去把玩他那男根呢?以后的过程他扮演着巫师,我却扮演着畺尸,他支使的一切我都照做了,直至自己**裸地仰卧在雪白的床单上。
赵老师:以下的情节我实在是难以启齿了,但不告诉你又不行,因为它牽扯到以后另外一个畜牲的咀脸,下封信再做叙述吧!
您的学生史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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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封信』
赵老师:(1982.2~封信次日)当您看到这些毫无廉耻的自白书时,我肯定不存在于这个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惑,反而~担忧与顾忌的世界了。是否把这些在我来说是生命了结前的愤懑,在别人眼中或许是社会发展中想当然的叙述当作是怨鬼的~呢!我只好把这一切归纳于‘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我以为这个以凛凛的气势、眈眈的~念、蠢蠢的色中饿鬼,对我这在咒语~纵~千依百顺的一堆行屍走肉,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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