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觉得我的喉咙象被火烧一样难受,而且全身疼痛无力。
天啊!我这是怎么了?我费力的睁开眼睛,映入我眼睑的是一个光线略显黑暗的房间,我躺在**,而在我的床边趴着一个跟我差不多年纪的丫鬟打扮的女子,她正在那里沉沉的睡着。
我本不想扰她清梦,可是喉咙实在难受,而且我想我需要喝水,于是我费力的抬起手推了推她。
被我们这么一推,她想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然后她看见我行了,便欣喜的大叫:“来人啊,快去告诉夫人,小姐醒了。”
然后她俯在我床边,“小姐,你醒了,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奴婢了。”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看来她很关心这个躯体的主人。
我用力的想跟她说我要喝水,可是却叫不出声来。
她看见我这个样子,马上把耳朵放在我嘴边,然后说:“小姐,你要什么就跟小翠说。”
“水,水。”我几乎是用尽我的力气说到。
“水,你要喝水,是不是?”她似乎很高兴自己能知道我的意思。
我实在没有力气说话了,于是我眨了眨眼。
“好,我马上给你倒。”她说着开心的走到房间中间的圆桌上给我倒了杯水。
然后微微的扶起我的头,让我喝水。
我刚喝完水躺下,就有一个妇人进来了,她走到我床边,然后俯下身抱着我哭到:“白儿,你终于醒了,你爹刚去,就留我们娘儿两,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你叫娘可怎么过啊。”
原来,她也是刚刚失去父亲,可她还是比我幸运,因为她还有母亲,而从这一刻起就成了我的母亲,我很想安慰她,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力气说话。
看着她憔悴消瘦的脸,我的心就一阵疼痛,这可是我的娘啊,于是我的泪就掉了下来。
“娘,我没事。”我又用力的说到,我实在不能让她再这么哭。
“白儿,娘在这,娘在这。”她握着我的手贴在她的脸上。
“我没事,你,不哭。”我已经没有力气再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好,娘不哭,娘不哭,可是你也要快好起来。”她点了点头说到。
“恩”我点了点头,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我再醒过来,精神就好多了,于是我借以大病了一场,以前的事记不大清楚了向小翠了解了一下我的身世。
从她口中我知道了,我叫董白,是苏州城里‘董家绣庄’的大小姐,我爹于几天前因暴痢而死,我也因此大病了一场。
原来她也叫白儿,真是冥冥中天注定,我也很认命的做一个闺中女子。
一个月后,我娘因为不想呆在老宅子里天天睹物思人,而且族中的亲戚亦时不时想侵吞我家的产业(想不到,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我都要遭遇这样的事),所以她花钱了一笔钱在苏州半塘河滨筑了一间幽室,解散了府中的大部分奴仆,再把绣庄的生意交给伙计打理,我们便搬到了半塘河滨的幽室隐居。
在半塘,我们过的是几乎是与世隔绝的生活,原来的董白是个刺绣高手,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只好暗中向小翠学习,而来到半塘两个月,我娘就要要交我弹琴,我也很欣喜的答应了。
于是,我白天跟随娘亲学琴,晚上跟随小翠学刺绣,日子单调却也平静。
我以为我会这样过一世,可是却忘了现实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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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遇大难』
两年的时光在不知不觉中淡淡的~走了,此时已是明朝末年,朝廷~,枭雄四起,天~陷~战~之中,到了崇祯九年,~象已经迫~苏州,苏州城里人们不由得惶惶不安。这天,我正在~奏一首新学《平沙落雁》,娘走了过来。“娘,有什么事?”我看见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禁担心的问道。“白儿,战~已经迫近苏州了,为娘想关闭绣庄的生意,收回资金以备我们可以随时逃难。”娘说道。“娘,白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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