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稀少树木繁盛,全是最古老的法国梧桐,我觉得叫静静的女人仍旧多在这条路尽头的某个楼区里。我不能贸然决定。他以前都做过什么事情,我仔细的研究了一下漫画书里的情节,那里面讲着,静静好像骗了十几个人的钱,逃亡到C城来。这与她讲的所谓男朋友被杀根本不相符,书里面说她使用了最朴实和最令人信服的方法骗了那个男人。静静怀上了他的孩子。之后便携带一些钱和饰物一走了之。至于他所说的全部故事都有待商椎。后来我猜想他应该是个非常卓越的悲剧演员。把一切表演得惟妙惟肖,而且令人感动的欲哭无泪。
当然这所有一切不过仅仅是我的猜测。所以这些事情应该再找到一个叫静静的女人之后,才真相大白。我打了一遍他留下的电话号码,电话里仍旧固执的传出你拨打的电话已停机的声音。
酒吧酒吧酒吧,我坐在某餐厅的二楼,一个叫王民的同性恋者约我吃饭。我隐约记得某年某月某一天,我们曾在一起吃过几次饭,有过几次谈话。后来我把它写进我的某部作品中,现在他又固执的出现在我的这部作品中。而且成了我的朋友。他穿这一件无领的短袖衬衫,叼着大号的烟斗,头发梳理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他仔细地看了看我,他说太长时间不见你了,你还好么。我说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我有一双憔悴的眼睛。王民笑了笑,他做了个手势,要了两瓶啤酒。他说你还写小说么。我说还写。他说我知道你活得憔悴的原因了,他说你写过同性恋题材的么。我说偶尔写。他说都写什么。我说朦朦胧胧大概一题就过去了。我的却不知道他们都想些什么。王民笑了笑,示意我擦掉嘴角的啤酒泡沫。你多年不变啊王民笑着说。我没什么可变得了。我喝口啤酒,王民扬扬手跟别人打招呼,那个家伙笑嘻嘻的看看我。我局的这个地方太恐怖了。我看看四周。王民笑了笑,他说你放心吧,你这身着装不会引起他们的兴趣地。他问我你女朋友呢。我说散了,多年以前就散了。我说你那男朋友呢。散了,好多年以前就没有了联系。咱连真可怜,王民拍拍我的肩膀。
不想干点别的。我现在做大了,在某城开了一家公司,缺一个业务经理。王民递给我一张名片。我说我现在还没有兴趣。过一段时间我坚持不下去了再说吧。有人喊王民的名字,我该走了,王民掏钱买单。我看见一个产黑色西装的高个子男人在招呼王民。有兴趣了给我打电话,总的想办法养活自己。他握了握我的手,再见。我冲他挥挥手。
我在这个城市里呆了七年了,七年前我从南方坐火车来到这里。只带几件衣服。身上只剩下最后两百块钱。我差点要了饭,扬扬递根烟给我。我珍惜每一个机会,从一个小推销员开始直道自己有了自己的店面。我静静地看着他,我不容易啊,你知道么。我当初像狗一样此处求着人家,像妓女一样到处陪着笑脸。你知道么。他有点醉了,我四处奔走是为了什么。就是赚钱赚钱赚钱。我不想穷到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他跟我碰了一下杯子,他说别怨我,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冲你发脾气。我没说什么,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其实很单薄。
还记得我么。我问眼前这个娃娃脸的小妓女。记得。她迟疑了一下漏出了笑容。找个地方玩吧。我抵支烟给她。玩吧。小妓女笑嘻嘻的说。
干么干这个。我有些疲倦。没别的办法,个人爱好。去吃点东西吧。你消费吗。她说。恩,我请你喝酒。我们进入一间酒店。我喜欢喝酒,可没人请我。她笑嘻嘻的喝光一大杯酒。没想过干点别的。我问她。有比这更赚钱的么。她看看我。我没有再说什么。
街灯很亮,路面很宽广。城市的面容清新可人。我们游荡了很长时间。然后走进了我的家门,你觉得孤单么。她说。有点,我吐了一个烟圈。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么。她四处看看我的屋子。一个人。我坐在沙发上。你没有家人吗。没有儿子妻子爸爸妈妈什么的吗。他们都不见了。我悲哀的说。你家里很漂亮,常有人来替你打扫为什么。这么干净。她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常有人来。女朋友?不,跟你差不多的朋友。你很有意思,你喜欢找妓女吗?非常喜欢。我有些困了,慢慢的闭上眼睛。
我在读一部外国诗集,飞白先生编辑和翻译的。我注意到它有一幅插图,牧神和林间仙女的故事,混浊的背景下,那些牧神正在偷看美丽的仙女洗浴。后来我记得那个娃娃脸的妓女在我的**睡得很死,她在梦中唱歌说一些陈词滥调的爱情胡话,可她一直没有醒过来。
天空永无晴日,阴阴沉沉,雨季。城市像要霉烂,到处充满淫欲的味道。街上的人群,穿着灿烂的各色雨衣。打着各种颜色的伞。我想起我很久以前的一幅景象,小红帽在雨中走着/街灯静静地玉立/我屏住呼吸/但睁大了眼睛。模模糊糊有些忘记了,但大体是这样的。我想起来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单纯,但感情真挚。我爱上了我的中学老师。她大我八岁。住在学校的单身宿舍里。我每天晚上都会偷窥她的影子。从模糊的影子里我分辨出她是在**服,还是**着身体在屋子里走动。我们学校南边的院墙缺了一个口子,我从那边爬进来,呆到它熄灯的睡觉,然后再回家。后来她于一个海军少尉结婚,为此我很失望,从此不再上她的课。后来逼着妈妈为我转学,那里没有美丽的女教师,所以我的学业得以完成。但最后你看,我还是成了一个耽于幻想的人。沉闷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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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们现在该来谈谈那个~陈~的油画~郎,她该是在作品中出现比较晚的一个。我~整~作品五个章节四十五万字之中,她或许是应该残留时间最长的复制品。她~~困绕之中,因为它必须凑够那个学期的学费,方可能学习她那所谓的社会经济学。有时候她会反~相讥,为什么~设计这么个角色给我。我为什么不能有别的~份。我就委婉的告诉她,这个~份适合你的发型和~~条件,尤其是你的面~表情。设计你是一个陷~困境的大学生,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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