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美丽傲骨的寒梅女子,选选秀就要与心爱的男子青书离别;一个可爱刚从乡下来的太监,为了不被人戏弄就被摁倒在地,然后关禁闭,而且这还是天大的恩赐,还得一再磕头请罪、磕头谢恩——
关在幽暗的禁闭室,空无一人。
呜呜呜,已经三天两夜了,胤礽即使不把我放出去,也要叫人把饭菜送到这里吧。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啊,一进宫就挨了板子,接着就遇刺,再接着就是关禁闭,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八字跟这个爱新觉罗的皇宫生生相克。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它没有丝毫损伤,而我已经遍体鳞伤了。
最起码它也要发生什么小地震火灾这类的东西吧。
“轰隆轰隆,”突然之间禁闭室地动山摇。不会真是地震了吧,心一惊。
一道刺眼的阳光从门口处射进来,一个人出现在那里,背对着光线,看不清他的脸:“叫李歌的,用膳了。”
关上门,陈旧的木板把阳光抵挡住。来人端着不知是从哪只狗嘴里夺下的菜饭,慢慢蹲下。我终于看清楚他是谁了,就是那个把我关进这的该挨千刀的折人。哼,这个臭小子还敢来,对于那个有着太子储君身份的无赖,我不可以动手,但是面对此个手无寸铁心思单纯的臭家伙,我不打他,我就是小狗。
就在他把饭菜放下毫无准备之际,我来了个突然袭击,本打算先是把他腰肩上的那把佩剑抢过来,然后就丈着手里有武器,把他打个落花流水。谁料,他眼疾手快,在我的手刚触到那剑柄,他就压住我犯罪的手。
我忙用手把剑打在远处地上,给了他胸膛一拳,虽然感觉有点异样,但此刻已不顾那么多,全身从她能及的范围内脱离,然后向地上扑去。那满脸通红的侍卫折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即使略显尴尬,还是双手抱住我的腰,不让我拿到那把剑。我们两个一起扑打到在地上,不一会,衣服上都光荣的挂了伤号。乱打乱揍,双方头上的帽子都被摔得远远的。
两个互相对望,激烈的打斗竟奇迹般立即停止了。
“折人侍卫,折人侍卫,里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外边似乎听到打斗声,焦急,想要闯进来。
她连忙阻止喊道:“没事,不要进来。”听到这句话,外边的人才微微有点放松。然后她不管我有多惊奇地望着她,她也不屑望回我。径直走到那佩剑,挂在腰肩上,不识时务地问道:“我说李歌,咱们还打不打了?”
“好男不跟女斗!”我回过神来,第一句话。
“啊呸,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你还不跟我一样,女流之辈么。”这折人侍卫说话也忒不客气。
看来我也不必和她客套什么:“你爷爷的,有本事跟我单挑,不行的话,你就给我滚。”
一听我说的话,折人的脸马上憋成一个红苹果:“你以为我怕你呀,单挑就单挑。”说着立刻向我毫不留情地扑来,扭打成一团。
一场混战后,结果双方都两败俱伤。
“李歌,身手不错嘛!”折人拣起落在地上的顶帽,顺带也把拾起我的来,随力仍给我。
顶帽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
我抬手接过:“彼此彼此。”
“你明明是个女子,怎么混成了个太监?”她眼皮也没有抬一抬,就找了个位置坐在我身旁。
“一言难尽呀,”我叹了口气,又换了种语气:“你不也一样。”
“这不同,我是为报仇而来。”折人的脸上泄漏出一股浓浓杀气:“虽然此刻我得养父赐与的姓,兆佳氏,但我还很清楚的记得我的吕姓,我的父亲,我的母亲是汉人,我的故乡就是毁在这些鞑子手中的……”
我插话:“你就不怕我告密。”
她冷防不丁,却又很快回过神来:“你会告密?我不相信。”
“为什么?”
“你虽然看起来是有点靠不住,不过,我还是决定相信你,因为我觉得你是个贪生怕死之辈。要是你把这些说出去,要么别人不相信你,要么你就被我杀了。当然第二种可能性更大。”
“去你他妈的,皇宫几千个人总有一个相信我吧,何况谁杀谁也不一定。”
“那咱们比比!”
不会儿,我们又打起。都赢不了,无奈下我们只得像两个泼妇般乱打撕扯。不过说真的兆佳氏•折人是个小心翼翼的人,不然她也不会亲自来送我饭菜,用服,洗澡水,担心我某句暴露她的身份。
嘿嘿,谁叫她什么都和我说,当然,要是我的话,我早把那个知道我秘密的人给变成哑巴,再不然做做好事,送他入西方极乐世界。
算算日子,已经是五月初三了,不知此刻舜安颜如何,不知秀兰秀梅如何。
记得我随她们进宫的时候是春,三月,认识舜安颜是在进宫后的第二天,与他共度记忆以来第一次生辰的是我们认识一个月后的四月初十,与他分别也是在那个生辰的晚上,再见无赖是在第二天,接着第三天就被关进禁闭室,天知道,一呆竟有将近半个月有余。
想着,“噼里啪啦!”外边响放喜庆的鞭炮,哎,看来折人今晚是不会来了,记得她说过她要在太子胤礽的生辰上保持特别的警戒,以防有人趁机反事。
呵,上级要她保护大清皇宫的安全,对折人来说,真不知是何等讽刺。就如她言,如不是为了她的养父康熙的弟弟常宁恭亲王,她或许早已——相反,我比她幸运多了,不用做自己不想做的事,虽然整天呆在禁闭室里,或许那些顺子,太子早就把我遗忘得一干二净。
突然外边出现一些动静,是折人么?
“折人,是你么?”隔着一个上了锁的门,探示,我知道今天是皇太子的生辰,守禁闭室的人也早早退却,瞧热闹去了,他们并不担心有谁会突然来临这个冷清的禁闭室。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静静走到门口,然后找了个位置,倚着柱,坐下。
明白此个来人定不是个有身份的人,否则他为何不到皇太子的生辰庆宴上,也就敢用放肆的言语呼喝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你爷爷我的地盘,见爷竟不打招呼,活得不耐烦了么?”
反正来人也能拿屋里的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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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
那人终于说话了,而且不说话则已,一说话把我的胆都差点吓~:“对,本~活得不耐烦了,扰你李歌的清静了,真是非常失礼!没有想到本~的惩罚竟也使你变成一方老大了。”说着,竟传来几~笑。“……”竟然是我最意料的可以决定我的生~的大人物,皇太子胤礽的~音,现在不知是该求饶好,还是~撑的好。真他~倒霉,可怜,凄惨,落魄。“你也用不着害怕,本~~本没打算罚你。”胤礽仍旧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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