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我特别留意她们的眼睛——哭过之后总会有痕迹的。可是除了蚊子,其他人的眼睛都毫无异样,而她也只是眼圈微黑,牵强的得出结论昨晚哭的就是她。
她怎么了?
这其中一定大有玄机。只是我却不好开口问她们,毕竟这关系到一个人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说白了就是隐私。那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向外人启齿的。千百个问号在我的脑际徘徊,驱之不尽,又无能为力。
吃完大伙都躺在沙发上,屁股陷入其中不动声色。
可哪有这样子聚会的?像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几个人不约而同地望着蚊子,期待着她能抛砖引玉,或者至少打破沉默。
她终于说话了。
虽然在半个小时之后,虽然她说的是我们去溜冰吧,但我们都有一种如临大赦想要大叫两声的冲动。
她们积极响应。
八个人去砍人一般拥进溜冰场,把近视的老板着实吓了一跳,以为这么多人来砸他的场子。看清楚我们没有抄家伙又是些女流之辈之后才安下心,问:
“你好,溜冰吗?”
“废话,不溜冰我来这干吗?”见大家都不回话,乐溪挺身而出。
老板说话委实不妥,这么多人,一个“你”字,问的究竟是哪个谁也说不清,又怎么回答他呢。
我们报上自己的鞋码,眼镜便给我们一双双递出来,动作慢得像蜗牛。
她们**,穿上鞋子一溜烟地跑了。要是几年前我也可以,只是现在好久没来了,不敢贸然行动。要知道在这么多美女面前出丑可不是好事。
她们有几个的技术还算不错,其余的都是泛泛只辈。我的技术很显然在她们之上,只是现在我早已过了溜冰的年龄,对它也不似当年那么有**了。就像人到了老年,有些事再怎么想也总是力不从心。
陶子算得上是一个高手,前后滑行都不错,还会几个不简单的动作。蚊子和她伯仲之间,也有几把刷子。其他的有两个也不错,只是我还是不知道哪个叫哪个。
我安静地坐在那儿,直到陶子拉我起来。她问:
“喂,你不会吗?”
我笑笑,对她说:
“怎么不会?”
“那你怎么……”
“我酝酿一下,走吧。”
我虽不老,但好久不运动,这时只觉得身子僵硬,像年久生锈的机器。开始几步都踉踉跄跄,差点儿就人仰马翻。
“哈哈哈,你那叫会?”陶子借机讽刺我。
“好久没滑了,现在一时适应不过来。”我解释说。
“那好,等会我要看看你到底怎么样。”她很不相信我的话。
好在我运动天赋还行,加上曾经当过教练,不久我便找到了当年的感觉。真的是宝刀未老,水平一点儿也没有衰退。
“唷,看不出来。”陶子看到我后大吃一惊。
“当然,你以为我在吹牛?”我高兴了,不甘示弱地说。
“来,我们较量较量。”她过来停下,挑衅道。
“谁怕谁?来就来。”我像个小孩子,高兴得忘乎所以,欣然接受了她的挑战。
“怎么比?”
“你说了算。”
“哼,大言不惭。”她骄傲地说,似乎已经胜券在握了。
“快点。”我跃跃欲试了。
“我们先比倒滑,看谁的速度快。”
说完她站到我的右边,对她们说:
“姐妹们,看好戏了。蚊子,你来做裁判。”
“好的,没问题。”蚊子很期待我们的这一场对决。
“蚊子,你要公平一点,不可徇私舞弊哟!”陶子不放心地叮嘱她。
蚊子不理她,干咳了两声,说:
“准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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