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在浩方上打cs。不知为什么今天总走神,老做别人的靶子。操,不玩了。
从网吧出来,心里仍想着昨天的事。算了,别瞎想了。我对自己说。
回宿舍,老三和老五都在。
“有消息吗?”我问。
“没,他们没打电话过来。”
“哦。”
玩游戏又没心情。我倒在**,却毫无睡意。
那几天,我一直有点心神不宁。甚至,有几次我都想打电话给那个公安告诉他我的想法。后来还是忍了。
转眼到了6号,假期快结束了。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了,老三已经开始和爬山时认识的女生约会了。其他的人不知所踪。
出去转转吧,我对自己说。
出门,坐9路车去了金沙滩。
沙滩上是人满为患。一片喧闹。10月的海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挺舒服的。
“老大。”听见有人叫我。回头一看是老三,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生。
“出来玩啊。”我应道。
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他们走了。
我一个人在毫无目的的闲逛。正在这时,手机响了,是短信。一个陌生号码。只有几个字:还好吗?
这是谁啊。我有点莫名其妙。
我给回了一条:“你是?”
“不认识了?”又一条。
靠,这不扯淡吗?我认识你还问啊。我没再搭理他(她)。
“你是谁啊?难道是我发错了?”又一条。
“我是刘德华。你发错了。”我回复。靠。我有点烦了,索性关了机。
逛着没意思。我决定回去。
回到宿舍,没事。想看电影。机子上没什么新片,只有几部周星驰的。随便点开了一个。是国产007。
很搞。虽然看了不下几十遍了,还是忍不住笑了。
突然想起该给家里打电话了。因为又没钱了。
开机。蹦出一条短信,还是那个号码。靠,还没完没了了。“华仔,我是伊健阿,我记得你有我的号。”
伊健,噢。我想起来了。靠,原来是我高中的同桌郑伊健。
“是你小子啊,怎么不早说啊。以后说话别那么娘娘腔。我还以为是谁呢。对了,我换手机了,以前的那个坏了,号码都存在手机里。兄弟混得不错吧。”我回道。
“还行吧,马马虎虎。马上要找工作了。”
“健哥,好好混,出头了,要罩着兄弟。”
“华仔,你客气了。你手机是单向收费的吧,这样,我给你打过去。”
“好。”我没推辞。
我们开始瞎扯淡。
“找老婆了吧。”
“想找,可没姑娘看上咱。”
“我说华仔,你是不是还想着她。”
“哪能啊,都过去的事了。”我知道他说的是丫头。那时我跟他同桌,我的那点破事,他都清楚。
“靠,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呀。中华儿女千千万,这个不行咱再换。不能为了一颗烂椰树,就浪费整个海南岛啊。”这小子在海南上学,看来还真上出了感情。
“咱不说这个行不。操。”
“靠,你还是那个脾气。算了不说这个了。我说哥门儿,你这都快一年没回去了吧,春节回去咱哥俩儿好好唠唠。”
“一定。”
“好了,也不给你扯了。不过我还是想说一句,别那么死心眼儿。这世道,吃不开啊。
对女人,要哄,要骗,要甜言蜜语,要糖衣炮弹……”
“行行,我记着您老人家的教悔了。”真受不了他。
“那就这样,我挂了。”
“再见。”
挂断他的电话,我拨了家里的号码。
“兔崽子,又没钱了。”我爸接的。
“爸,看您说的。我还不能给家打电话了。”
“说吧,要多少?1000够不够?”
“行,我省着点。”
“你要知道省就行了。”
“爸,您二老最近身体挺好吧?”
“还行。没别的事吧?”
“爸,我就是想给您唠唠。”
“兔崽子,没事就这样吧。我是心疼电话费。”
“好吧,再见爸。”
我爸就这样,其实心里挺疼我的,就是嘴上没有表达过。其实他挺不容易的,肩上的这份担子可不轻啊。算了,不说了。
7号是最后一天假期了。我8点半才起床。睁眼,宿舍已经没人了。拿出昨天买得泡面吃。这时手机响了,是老四的短信:老大,看今天的早报没?咱们上报了。
吃完面,我跑到楼下买了一份《半岛都市报》。头版头条:六十余载风雨后,先烈遗骨惊现小珠山
本报10月7日讯(记者王玮实习生李振波)记者今天从市有关部门了解到,开发区公安局在接到群众报案后,在开发区小珠山的一个隐蔽的山洞里找到一具尸骨。经有关部门鉴定是66年前牺牲的敌后抗日武工队队长赵鸣仙同志……
我没有继续看下去,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松了一口气,这几天一直在我心里纠缠着的东西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你可能注意到了,关于那段在山洞的叙述,我没提任何人的名字,免得将来弄得谁都知道了。没准你会笑他(她)的胆小,他(她)的傻胆大。免得无聊的人会缠着他(她)讲那天的细节。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4章:人在大学就是混3”内容快照:
『人在大学就是混3』
过完十一,我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偶尔,也会收到万子健发的短信。你问万子健是谁?万子健就是~提到的郑伊健。其实这个名字的由来还有一个典故。遥想当年,我还在高三混的时候。我们那个学校实行的是半军事化管理。学生被圈养在校园里,出大门必须有班~签字的假条。我们整天~得难~,于是就自己给自己放风,冒充班~的签字出去逛。某天,我,健哥还有一个~周发军的哥们儿一块出去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