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过后,李云有两门通红,一门是英语,另一门是政治。由于从小受到爱国热情的熏陶,所以特别爱国,每当有关于英语的课,李云感觉外强再次入侵中国,爱国热情瞬间高涨常常以瞌睡来防御,效果勉强,才浅红。再加上母老虎的“自杀试”教育彻底让李云绝望,直达通红。
政治还好,绝望中有了一点希望,倒没有对待英语的感觉那么强烈,只是觉得其中关系非常复杂,非得要两节课的时间才能解析清楚,像什么基本国策和“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关系,不太像父与子,有不太像叔与侄,更不太像夫与妻,所以这才是它们的精妙之处。倘若一个人的政治打满分。并不能说他政治已经是能手,只能证明他的关系推理能力强,就连他的姑妈的姐姐的姐夫的表弟的爷爷叫什么只在几秒之内就知道该怎么称呼。
看了看同桌颜庭的成绩,好到天上去,门门基本是高分。李云倒哀叹自己的处境了,因为各方面的舆论压力大,面子关系重要。中国有句俗话,死要面子活受罪。也就是说,中国人大约“脸皮薄”罢,于是总需要用其他的东西来武装脸面,就样子才有了“面子”,然而就有了痛苦。现在,两门分数底下,自然武装不好自己的脸面,李云只好十分无奈。以前听大哥大姐们和父母说考不上一个好的学校简直是没有前途的,以此推论只要上一个重点大学就可以成为一个“重点人才”,那么人自然就前途无量,难怪连在剑桥和哈佛吃喝嫖赌的人一回过就成了学者或工程师实为“爽”哉!
“省重点还要自己吗?爸妈肯定会责骂自己的,梦想恐怕太遥远了”。一切杂念充斥着李云。毕竟在那样的一个时代,有太多想法是不允许的。
小春这次四门通红,反而跑过来安慰李云,说:“云,也别太伤心,那不过是个考试而已,何必看得如此重要呢。等到考完试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其实我早已看破分数!”今天,没想到哪来的勇气,说得大气凛然,视分数为分数,又不能当饭吃,所以早就看破分数,分数不就一分分的数嘛,够累人的。
李云忧虑地说:“你说的我这两门功课还赶得上吗?难道我还要重蹈覆辙吗?”想想自己的未来幸福生活都要英语和政治上,生活倒真变的简单了。人们常说,生活简单是好。
小春安慰似的说:“慢慢来吧。要相信自己有这个潜力,据说人的潜力才是无限的,有待人类自己开发。你不信啊,我家邻居有个老头,瘦如干柴,生命已在旦夕,正如这样,他已看破红尘,决定跳河自杀,以免痛苦下去。哪知,他在河底下闭气了竟然有大约一个小时,发现自己没死,爬上来后,身体感觉特好,他希望能活到二百五。你说是吧,他以前连河边都不敢去的,就那么的一跳,生活因此改变了,多好。”
“恩。有道理,你之前不知道踢球,现在不是踢得很好吗?的确,潜力还是无限。”李云顿时豁然开朗,思想如海里的潜水艇终于浮出水面,心释然了。
“对嘛,生活还是挺美好的,自己要对自己充满希望。”小春觉得自己何时变得如此哲理了,看来潜力被开发了,这一般话说回来自己仿佛像一个神在拯救苦难里的人民。劝导这种事干起来最开心了,难怪电视里的心理访谈那被人称作专家教授的装出一副慈祥的面孔,也许他那开心的笑容未必是装出来的。记得小学有一位心理辅导老师,他姓牛。此人每天都收到数十封学生的信,他都耐心作出辅导和教育,教人不要因小事而烦恼,不要因感情问题压抑。没想到的是,他在菜市场买菜时发现店主少给了自己一块干豆腐,大骂店主,差点用枪来解决。更没想到的是,此人的老婆两年前跟一个大学老师跑了,他老婆也够远见,小学与大学毕竟还不是一个档次,两年后,他现在被别人心理辅导,在疯人院呆着,原因:压抑成疯。大家都是人嘛,可以谅解。
“恩,下午放学陪我去老地方,好吗?”李云说。
小春感觉自己胜造了七层浮屠,欣然答应了。
在操场上的最北面,本来四方形的操场,北面忽然突出一小块尖尖的东西,从上方看更像雨后的春笋,再加上此地理优势太好,站在那里外面的世界一目了然,于是被大家称作好望角,因为它太好望远方,角度太正点了。在四层教室楼上都不能望全外边的景物。由以此看来,在教室里同学门目光还是很短浅的,首先被两座大山压住了自己长远的视角。站在上面会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子”的感觉,大大小小的鱼塘,农田,农舍,还有连绵不断的山。如果天气好的话,还会有许多的鸟从那遍天空飞过,留下美丽的弧线和希望的回音,断可以看出哪只鸟肥壮,打下来肯定很好吃,还可以看见远处的池塘上戏水的鸭子,断可以猜出池塘边的一只小鸭子的绒毛是什么颜色的。队友门时常在这里叙事聊天,就算老师也不敢打扰。这里被他们称为“快乐天堂”。
放了学,小春和李云坐在石敦上,望着远处冉冉升起的炊烟,竟忘记了言语。其他人好象今天是约好的,不踢球在寝室里磨蹭。
“这次的成绩这么差,肯定早被我爸妈知道了。哎,死定了。”李云首先打破沉寂。李云知道,中国间堞情报事业一向是很发达的,可与美国的经济相媲美。想当年,自己是身受其害。有一次盛夏,天气热得你想直夸寒东腊月美好,实在热的不行。午时,便偷偷摸摸地与几个小伙伴下河洗澡。经过千山万水的跋涉,找到相对比较安全的地方,刚脱得精光下水,哪知村里在这一带放牛的王障碍从树林里出现。王障碍之所以成为“障碍”原因在于他已得了多年的白内障,常常指牛为父,指猪为母,所以成为村里的一大障碍,他把全村的脸都丢光了。人们常常嘲笑他。李云发现他忽然出现,吃惊不少,后来想他大多不会乱说话,便没放在心上。王障碍见得一群小孩在洗澡发现其中一个小孩明明是李云,而且特别的清楚。他狰狞地一笑,转身消失在树林里。
恰恰天意弄人,李云回去就被挨了洗衣板,痛苦不堪。在李云跪了洗衣板之后,王障碍的白内障治愈了,他为了避免再复发有事没事天天侦察村里大大小小的人或事,大到村支干部搞外遇,小到李家的小鸡意外掉进茅坑。现在,他可是眼明脑快身体棒,大家也不在不再嘲笑他了。之所以,李云特别当心,怕周围有王障碍这样的人。
“没关系,就让他们骂吧!那也是为你好,是不。我以前还不是被父母骂——”小春正想说得比李云更惨,但不至于五马分尸拳打脚踢不提供食物,想不出比李云更惨的法,一时语塞沉默了。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呢?唉~~,真他妈的天意弄人,这些只顾眼前的分数。”李云急迫地说,“不为我们的将来做打算。小春,你说考不上好大学会没有前途吗?”
“我想不至于没前途吧!所谓前途,不就是前面的路嘛。鲁迅说那句话,你不知是否记得,所以说是靠人走出来的。我们都走着自己的路,前途本来先是没有的,到了经历过一些事以后才会有前途,”小春深沉的说,“不知你是否理解。你看看,现在有好——多从差大学出来的,都成了百万富翁。”说着便有想举个例子的冲动,可惜是的自己课外阅读量少得如妓院里的**,只能用“好多”顶个阵。
李云看了半天,蓝天是透明的蓝,丝毫没有白云的污染,说:“算了,不管有没有前途,我们还是要去经过的,那么以后的事以后在说吧。”
“恩!高兴一点吧!谁还管得了那么多。快乐才是自己的”。小春眼里闪动着光芒。
“哇!看!那里边飞来许多鸟,好久没有看见过这么多鸟了,大约有一百多只。”李云一边说,一边指着东方的天空。眼睛不时地眨眨。
小春全神贯注地看着飞鸟,毕竟一生难得看见一百多只鸟成群结队的,飞向广阔的蓝天,如果看见,只能在大烧烤店里见着百来只衣服脱光的麻雀,它们正等待着烈火的烧烤呢。
“啊啊啊!小鸟多自由啊!它们有自己的天堂与王国。难怪诗人不尽地赞美它们。”李云兴奋地说,眼里的忧虑,一扫而光,似乎有一种感觉,很微妙,觉得这才是生命的追求,“正因为地上有了猎枪,小鸟才会更留恋天空。”
“对!太对了,我觉得我们太像它们了,更爱它们,就像老鼠爱大米。”小春深情地说,内心更是澎湃,想老子今天总算打了个确切的比喻。
“嗨嗨,两位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啊!”背后传来一个雄浑的声音。
俩人听到这声音,欣赏天空的雅兴全无了,就好比有人在结婚宴席上公开放哀乐,在追悼会上放《好日子》歌,真叫他妈的进入不到状态。俩人愤愤地扭头一看,倒看看是谁来破坏咱俩心情好日子。
原来是朱云灿,颜庭等五人。“我们几个人走路走得如此大声了,像中国旧式的潜水艇,还听不见?是不是男性菏尔蒙分泌了,坐在这里发春啊。”朱云灿鬼笑道。旁人听了他说的话,不禁失笑。
“你以为你是大猩猩啊!走路难道非得要发出“嗷嗷”的叫声,那么干脆叫你金刚算了。”小春故装气愤地说。大伙都开怀大笑起来。
“别别,我可不是大猩猩啊,咱们是21世纪的新人。哈哈哈。”朱云灿连忙解析道。大家都高兴地看着两人在一边调侃,气氛异常活跃。
“云,你什么事不高兴啊?”明向东从一边寡寡欲欢李云的眼里看出他心情很差,不由地好奇起来。
“也没什么,只是考差了点。”李云把声音压得极底,生怕全世界的人知道。在这学校里,学生靠分数吃饭的。分数高的同学,自然而然在别人面前高人一等哪怕身高仅有1.32米,就连老师有时还牵让着他,以免影响期末奖金的颁发。
“没关系,考差了下一次再考好一点,不就是了。不用那么伤心。”明向东为李云打气,语气铿锵有力,像中国娱乐媒体对明星们的感情生活大加推测,说不准还真给说准了,说不准也不负法律责任。
“考试算个屁。干脆我们来一次学生起义算了。在我们这个地方,来他妈的一次,肯定能上中央电视新闻,到时候就有报道:某市某中学在学校生举行了有史以来第一次武装起义。这是史无前例的,给历史带来了巨大的影响。它是一次由学生领导的武装起义,具有广泛的积极影响,从而开辟了学生从拿笔杆到武装斗争的新局面。谢谢!”汪润放鞭炮似的在一傍说,语言流畅无比,想必他背历史题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他说完,沉默一会,以为接下来的是雷鸣的掌声,哪料一片嘘声。
“去你妈的,看样子你已经得背历史题得了后遗症,恐怕很难治愈了。同志们啊,我们怎能见队里的兄弟不明不白的死去,干脆送进二医院,安享晚年,以免再遗憾。”颜庭故装惋惜地说。
“NO!NO!谁神经病啊!我这叫入迷,懂不!哈哈哈。”汪润解释道。本来可以在大家面前好好的表演一场,这下泡汤了,心里一阵的惋惜。
说完,众人捧腹大笑,李云也跟着笑了起来,心里舒畅了许多。
两天后,李父与李母双双杀入学校,将李云狠狠地教训了一翻,就气愤愤地走了。如此简单,李云早在意料之中,只是个时间问题。“父母”何为父母,当可以在孩子们面前找到一种安慰的人。考之后,李云的精神一振萎缩,可想而知考试的威力的确了得,把一个生机勃勃的人活生生考成尸体,此乃考“尸”的真正含义。
中饭过后,小春闲着无聊,就来教室看看,发现李云孤伶伶地坐在那里发呆,看着心里就疼。想来这些天来,在寝室里经常练嗓子,不知练得可好,一直想找个机会来献丑。今天,教室里只剩咱们俩人,感觉献丑的机会来了,于是坐在李云的傍边,说:“云,我唱首歌给你听吧,献丑了。”小春没给李云反应的余地,张开大口就认真地唱了起来。这次小春特意唱歌给自己听,李云心里备感温暖,怎一个喜字了得。听来,却是这熟悉的旋律:
轻轻的风象旧梦的声音
不是我不够坚强世间世态多僵硬
逆流的鱼是天生的命运
不是我不肯低头是眼泪让人刺痛
忘记吧若可以也算是一种幸运
如果一个人的心只能烧出一个名
两个人要去到那里牵着两手就是个天地
一生啊有什么可珍惜流浪人没奢侈的爱情
有今生今生作兄弟没来世来世再想你
漂流的河每一夜每一夜下着雨想起你
唱完,李云已是泪流满面,虽然走调走得太离谱但也够将就,说:“小春,我们现在是兄弟,将来以后都是,好吗?”
小春没想到自己唱的歌,如此感人,喜悦不已,爽快的答应了。
说完,两人合唱《兄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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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学,两人吃饭偷偷溜出学校。在校学生要想出校必须申请班主任,申请班主任之前先从班长那里弄一张申请表,再由班主任签名,这才准出入。看似简单,办起来比办出国签证还麻烦。只怪学校太注重形式,李云和小春只好翻墙出校。这也是受到先人指点。那墙还不及1.8米,站在一边随便的一跳就可望见对面的风风雨雨。然而这堵墙,专门为学生设计,除了爬墙以为还可以锻炼身体,据说市里的跳高冠军张凡一,以前在这学校读过书。他同学回忆过去,说张凡一以前翻墙可快呢,一跳就过去呢。还听说,张凡一以前的理想是成为小偷界里的叱咤风云人物,后来由于他经常犯错误,就被老师用麻鞭抽打手掌。这样以来,手自然不灵活,小偷自然当不成,也就后来,无奈地当了一个跳高运动员。
由于这堵墙专门为学生设计,领导们想爬过去就很难,就他们的形体质量分析,他们的重心过于集中在肚皮。如果从1.8米高处跳下去,可想而知,首先着地的应是肚皮。领导们迫于无奈,花费了大量的钱财,开设了两个校门。但学生们经过食堂的改造,个个瘦如干柴,只有个别肥如母猪的只好走校门了。所以,同学们想出去,必从这里过。
这么多年来,校领导以为自己的学生很守纪,热爱学习,从不请假离校,经常把它当作美谈,并在新生面前大肆炫耀。新来后到的新生真以为世间如此美好,对此坚信不疑。一个月之后,他们破口犬骂校领导,说是欺骗老子感情。
李云和小春去镇上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食品,俩人满载而归。回来的路上,江山无限好,真叫人留恋忘返,李云看见路边的稻田绿油油的一片,顿时心潮澎湃,便硬拉着小春到田埂上坐下。
“什么事?”小春不解地说,见刚才他那反常样,不由地好笑。
“来,我们坐在这里聊聊。”李云兴奋地说,于是找快干净的地方坐下来。
小春看了看手表,说:“好吧,发正现在还早呢。好久没出来玩了。”
“好久没看到绿浪,而且这么近,反而有一种亲切感。”李云笑了笑说。
小春顺手将田埂上的狗尾巴草扯下一根,撅在嘴里,并望着远方。“时间过得真快,马上要毕业了。真叫人来不及反应。”李云看着眼前的禾穗,深情地说。脑海里忽然闪过前不久语文试卷的一道仿写题——《时间》:
时间是一场凌历的风雪,
会染向我们青春的额头;
时间是一道湍急的江水,
会淹没我们生命的行身。
“你看!这些禾还真像我们呀。”小春故意岔开话题,不想让自己悲伤。世间本来美好,何必自作自受呢。
“恩,你说得对。看,他们正在生机勃勃地生长呢。”李云说。
“知识如粪便供我们营养,你说对吧。”小春调侃地说。
“那么——父母就是敌敌畏啦,他们保护我们免遭虫的伤害。”李云被逗乐了,忍不住大笑。
“哈哈哈,那么老师是什么呢。”小春疑难似地说。
“嗨!这个简单,老师就是挑着粪便和喷敌敌畏的农民啊!”李云说,感觉此时的思维一下子活跃起来了,像今天的蛙鸣喧哗无比,彼此起伏就好比一串活泼欢快的音符。
“哈哈哈!我想啊,父母应该像青蛙。”小春说。
“不对,不够贴切的。你看啊,现在的青蛙基本上在人的餐桌上,怎么会给我们除害虫呢。”李云解析道。
“恩......现在多流行敌敌畏啊!”小春随声附和地说。
“其实喷多了敌敌畏,我们也会受到许多伤害。农民怎么会看得出他们只会看眼前的利益,只会看到一粒粒丰硕的果实而喜悦,怎么会感受到禾苗在成长结果的过程中要受过毒药的侵害,艰难痛苦的接受着阳光。结出的果实内部营养自然有害。农民喜悦的丰收,喜悦地吃下,再喜悦地生病,最后不明不白地死去。得癌应该是他们的专利,不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哈哈哈。你看,这就是我们的贡献。”
李云笑声嘎然而止,随之而来的是冷笑。
小春以为李云说的又是一个笑话,笑了两声,调皮地话:“这人贱呗。哈哈哈哈。人都是这样。贱乃是每个公民的基本权利。嘿……”
李云说:“我认为不是这样的。如果是权利的话,人家可以不使用。这取觉于个人,因为它和钱一样,合法公民可以自己支配,如果他把钱存在银行的话,就不存在这问题了。所以贱应该是每个人的通病,想治也治不了,因为它和艾滋病一样顽固。毕竟艾滋病是一种病,而贱称不上“病”,它大概是人的生理特征,所以时不时的表现出来,以满足生理上的需要。哎——我反正很难说清楚,刚才说的那些连现在的自己都无法弄清楚,悲惨!”说完,李云笑了起来,摆了摆手,以示抱歉。
小春随和地笑了笑,说:“的确啊!这个问题真他妈的高深莫测。怎么就没有专家组织探讨一下呢。妈的,等以后我们毕了业,专门组织一个像学会一样的会,专门研究这个。
话音刚落,俩人同时笑了起来。”
笑完后,小春看了看手表,竟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晚自习了,吐了口里的够尾巴草,并急忙地说:“快,我们走吧,马上上课了。”
俩人兴致匆匆的跑回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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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最近,唐小玲的脸蛋~来~白,~得连未~月的婴儿都想去~~,白得连白种人见了都~自己是黑人。李云对她再加欣赏,时常有想去~她脸的~动,但每当看到黑板边的“中学生日常行为规范”,心里直发~,色胆马~变成鼠胆,真可谓有色心没色胆。他终于知道一块牌子显赫赫地~在黑板傍边的用意了,心里就对学校老师产生了几分的敬意,那些人不愧是“老江湖”了,自然~老到——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唐小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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