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把唐皖仪带到一个拳击馆,由于现在是上班时间因此拳击馆里没什么人,唐皖仪仔细的打量了一下这里,埋怨地说:“大哥,你为什么不带我去看看你家呢?你好小气哦,我又不会吃了你的房子。”大哥也看着四周,他摸着拳击台旁的栏杆,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说:“这里就是我的家,我现在就住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全部。”
唐皖仪立刻回头看着大哥,满脸的不可思议,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大歌却知道他他心里想说什么。他看着唐皖仪笑了出来,可是,唐皖仪却觉得他笑得好疲惫,好无奈。大哥看着远方说:“也许这就是命吧,这就是我的命,命中注定我要过这样的生活,我要有这样的人生。其实,被领养的这些日子,我活得并不好。他们把我领回去后,那个男人并没有很高兴,相反,他每天都出去喝酒,喝的烂醉如泥才回来。回来后就骂我和他老婆,有时甚至会动手。而那个女人就只会在一旁默默地哭,然后努力的护住我,不让那男人打到我。那女人每天都过着这痛苦的日子,她忍气吞声的活着。原因很简单,只因为它不会生育,她不能为那个男人生一个又白又胖的儿子,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那个男人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女人,而他的老婆指挥在一旁哭哭啼啼的恳求说:“你怎么能这样呢?我们不是由耐文了吗?你这样做,让我们母女两个怎莫办呢?”那个男人真得很无情,他并没有反省自己,反而说:“你这个栏女人,他不是我儿子,我从来都没承认过它是我儿子,你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你不让我在外面找女人,你给我生个儿子我看看。”说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后来那个女人如愿以偿给他生了了一个儿子,他也自然而然拿了一张离婚书,心满意足的搬走了。接着,我那个所谓的妈就的了肺癌,每天的咳咳咳,我就边打工边照顾她,最后她还是死了,死得很痛苦,临死前还不断的咳。我就是过着这样的日子,想不到吧?”
唐皖仪心疼地看着大哥,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这么长时间,她都没哭过了,哪怕最委屈的时候都没哭过,他恐怕早已忘记了如何去哭,可现在他真得又想哭的冲动。大哥回过头看着唐皖仪,笑着说:“有时候我真得觉得这支报应,我曾经答应过你要永远的陪在你身边,永远的保护你,可是我没做到,我没遵守我的誓言,所以上天让我过这样的生活,来惩罚我,皖仪我确实对不起你。”
这次,唐皖仪再也忍不住了,她边哭边模着大哥的脸,哽咽得说:“大哥,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我过得很好,真的,现在姑父对我好了,我很幸福,你并没有背叛我们的誓言,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忘记过我,你记得我,我真得很高兴,你还记得我,你不是一个人,你不再是孤儿了,从认识我的那时起你就不再是孤儿了,你有我,不管别人怎样对你,不管别人怎样看你,我都会记得你,你永远是我最亲最亲的人。”
大哥严肃地看着唐皖仪,他得嘴在颤动,可是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但唐皖仪清晰地看见大哥的眼睛里有东西在闪烁,感觉就要流出来一样,可就在他快要流出来时,大哥却一把抱住了她,有种东西瞬间就顺着她的背流了下来,这种东西叫眼泪。
大哥用沙哑的声音说:“不要再离开了,我们谁都不要再离开了。”而此时,唐皖仪早泣不成声,只是不断的点头来表达她的心愿。
一家小小的拳击馆。也许,这样的叙情地点并不怎么浪漫,但对于唐皖仪来说已经足够。唐皖仪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整天,她都拉着大哥的手,就连现在也不例外,也许是太久都没有感受到这种温馨了吧,也许她真的被寂寞缠怕了。到家后唐皖仪还是**的拉着大哥的手,一一不舍的看着他,大哥一脸宠爱的看着唐皖仪,温柔的说:“回去吧,我看着你走,今天没向公司请假就跑出来了真的没事吗?”唐皖仪微笑着摇了摇头,仍然拉着大哥的手,没有一点要进去的意思,那个冰冷的家,她真的一步都不想在进去,如果可以的话她真的好想就这样跟着大哥走掉。大哥似乎看出了什么,他摸着唐皖仪的头发,说:“皖仪,告诉大哥实话,你姑父他对你真的好吗?他没有再欺负你吗?”
唐皖仪立刻笑着说:“没有真的没有,他对我可好了,也许是良心发现吧,他现在什么都想着我,有好吃的也要留给我。”大哥满意的点点头。
为了不让大哥多心,唐皖仪最终还是向那冰冷的家走去,可走到一半她又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停了下来,她回头看着大哥,什么都没说只是一只看着,可是眼圈却越来越红,眼睛里像被注了水一样,沉默了好久才哽咽的说:“大哥...我...其实我..”她想说她想离开这里,可是到嘴边的话就是说不出来。
大哥诧异的看着唐皖仪:“怎么了?想说什么?”
“没有,没事,就是...就是能看到大哥你真的好高兴,觉得还想在做梦,总是有种错觉,好像明天一切都会不存在,明天你会来吗?”
“回来,明天我来送你上班,晚上还会接你下班,只要你不烦,我天天都来。”
听了大哥的话后,唐皖仪像个孩子一样的笑了,边笑还边说:“不烦,一辈子都不烦,明天你一定要来。”说完她就兴奋地向家里跑去。大哥微笑着看着唐皖仪,直到看着她进去他才走。
回家后,唐皖仪面带微笑的向屋里走去,可她刚踏进客厅一步一个烟灰缸毫不留情的向她飞来,要是平时她肯定会轻而易举的躲开,可由于今天她满脑子都想着大哥,所以根本没看到有东西向自己飞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烟灰缸已扎实的打在了她的头上,紧接着屋子里便是一声脆响,烟灰缸落到地上被摔得粉碎,屋子里静的出奇,就连平时满口脏话的姑父也一言不发,也许他并没有想到真的会打到唐皖仪。
唐皖仪头晕目眩的看着姑父,又一股热热的东西再留下来,好痒,好腥,紧接着地上便出现了血。唐皖仪看着地上的那滩血,才意识到自己的头破了。她是着去摸伤口,可是一阵剧痛阻止了她,她冷冷得看着姑父,说:“满意了?总也打不到我,现在你是不是特满足?特得意?”
“你闭嘴,你还有脸回来,既然早上能摔门走,现在还会来做什么,我要是你绝对不会再回来,有本事你走啊?我养了你这么就还养出毛病来了。”
唐皖仪听后开始大笑,她嘲讽的看着姑父,也许在她看来姑父的这番话简直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她说:“养我?哈哈哈!你竟然说你养我?就算你对我有恩,我也报过了吧?你忘了当初你做的事了吧?姑父你真的老了,用不用我提醒你啊?”
“你....”
“呀!皖仪你头怎么破了?怎么弄得啊?流这么多血,赶快包一下啊!”就在姑父要发作的时候姑姑回来了,她看到唐皖仪满脸的血吓了一跳。她便说边过来啦唐皖仪。
可唐皖仪就是固执的不肯走,她狠狠地蹬着姑父,几年前的那个晚上的场景再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姑父似乎被她看的心虚了别过头去不再看唐皖仪。唐皖仪冷笑了一声随着姑姑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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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久的伤~』
屋子里,姑姑在细心的忙着唐皖仪包~,包着包着,却~~眼泪来,她~着唐皖仪的脸,一连的心~和内疚,唐皖仪知道姑姑看着她总~姑父的气,心里也是难~的,只是她只能~着,因为她是一个家庭主~,如果没了丈夫就什么都没了,况且,姑父也不会轻易的放过姑姑。唐皖仪握着姑姑得~,~~着~~,勉~笑着说:“姑姑,我没事,这点~其实并不怎么~,~难过”姑姑哭着看着她,说:“怎么不~,我知道你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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