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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俱北国果然发起**,经群臣讨论,作为元帅的赵潆理所当然领兵出战。临行前一晚,李域悄然潜入赵潆闺房内,两人相对,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赵潆打破寂寞安慰说:“域哥哥,我会万事小心。”“让你受苦啦!”“这是我赵家的使命,作为元帅,我就算一死也是保家卫国。”李域温柔地抱着赵潆:“我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跟你一齐去!”“不行,国不可一日无君,万一……我不答应。”“我是国君,捍卫国土我义不容辞。”赵潆微微一笑:“来,域哥哥,来喝杯茶。”……
赵潆施展轻功,抱着李域回到他的寝宫,轻轻把他放到**,盖好被子。抚mo着李域俊美的脸庞,轻轻说:“好好睡吧!战场上刀枪无眼,你是一国之君,不可冒险。”说完轻轻吻了一下李域的脸:“我爱你!”说完走出寝宫外对陈公公说:“皇上有劳公公照顾,我给他服了安神丸,可能要睡上一天一夜。他醒后烦请告诉他不要辜负我的一番苦心”陈公公说:“服侍皇上是奴才的份内事,公主请放心。公主此行可要保重凤体,这些年来,皇上可是从没忘过公主哇!”赵潆听完心里甜丝丝的。“公公您年纪也大了,你也要保重,我走了。”说完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次日,赵潆别过依依不舍的家人。挥军北上捍卫国士。
李域醒来已是两天后的晚上,得知赵潆已走了,又是后悔又是担心。陈公公道:“公主要老奴转告皇上不要辜负我的一番苦心。”李域生气的说:“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国不可一日无君,公主能征善战,此行必胜。”李域看着窗外的明月,潆儿也在看着月亮吗?“皇上。”陈公公轻唤,“还有事吗?”陈公公怯怯地说:“皇上,你已有很久没有临幸过后宫的娘娘啦!今晚……”“我没心情,你给我出去。”陈公公笑着摇摇头慢慢退出去心想:“皇上这回真是堕入爱河了。
经过三个月行军,赵潆大军终于来到寒天关,寒天关总兵熊铁虎把赵潆迎入帐内,赵潆一摆手:“各位将军不必多礼,战况如何?”熊铁虎道:“敌军来势汹汹,我军死守,敌军连番叫阵,敌军太子飞龙已斩杀我军几名副将,士兵也折损不少。”“传我命令原地驻扎,提高警戒以防敌人偷袭。你们先下去。”赵潆陷入沉思。
俱北国主帅帐内,正中坐的是飞龙太子,只见他身高九尺,头发简单束在后脑,目光如电,英俊不凡。他扫了帐中各人:“他们的援兵到了?”军师呼阁图答道:“是,主帅是大败赤月国的应昭,也是赵王的女儿浩德公主赵潆。”“浩德公主?”“是。”于是呼阁图把赵潆的经历说了一遍。飞龙听完哈哈大笑:“有意思,我得会会这个女人。”呼阁图说:“赵潆虽是女流之辈,但非等闲,赤月都让她打败了,太子要小心应付。”“赵潆,我真要好好会会她。”
赵潆在帐内同众将商议军机,赵潆说:“我今天去城上看了看,果然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纪律严明。明天出城迎战,各位都回去休息吧,记得提高警备。”
两军阵前,“元帅,飞龙叫阵。”“待本帅前往。”说完策马往前,飞龙见一员女将,身穿白色盔甲,骑着白马,手持长枪,英姿飒爽,虽不是倾国倾城,但看到她飞龙觉得自已的女人全成了庸脂俗粉。飞龙高声问:“来将何名。”“赵潆。”赵潆看着眼前这个英俊不凡的男人问:“阁下必是飞龙太子?”“对。怎么?你的天朝无人怎么派个女人来出战?”飞龙嘲笑道,赵潆冷冷的说:“对付你们这帮强盗妇人就绰绰有余。”“强盗?”“抢人国土,杀人国民这不是强盗是什么?”飞龙哈哈大笑:“哈哈哈,对,我们是强盗,不过现在我不想抢地了,我想……抢你!”赵潆冷冰冰说:“你有这个本事吗?”“公主殿下,我们谈一谈好不好?我缺个太子妃,也就是将来的皇后,只要你嫁与我,我马上退兵,在我有生之年永不侵犯。你看如何?”赵潆不觉哑然失笑,“做完梦没有,看枪!”说完一枪刺去,于是两人战到一块。两人战了几十个回合分不出胜负。飞龙心想:“好功夫,再打下去不一定能赢。”正当两人战到酣时,赵潆觉得耳后风声,一闪,但来不及,一声箭正射在她的左肩上。啊……众一一声惊叫!赵潆忍痛虚晃一枪退出战圈,恕目圆睁,冷冷说:“卑鄙。”飞龙也一脸愕然,赵潆“噌”的**箭,撕下战袍包住伤口,挥枪大喝一声:“上——”众将士见主帅英勇无比,不觉士气大增。霎时千军万马,战鼓雷鸣。赵潆身先士卒。真杀个乌天黑地。赵潆军大胜。敌军退回营内。回到帐内,赵潆不支昏倒在地,阿奴和弄月马上把她抱回帐中疗伤。
一见阿奴和弄月,岳元飞、程维霄担心地问道:“如何?”阿奴忧心忡忡地说:“失血过多,箭有毒,这种毒是俱北国所独有软罗香,中了这种毒药开始会浑身没劲,十天内拿不到解药就会……就会一辈子都下不了床。”岳元飞狠狠的说:“妈的,俱北国那些无耻的乌龟真歹毒,打不过就放毒箭,兄弟们,我们去砍了他们的乌龟脑袋。”说完就要骑马冲出去。“且慢。”程维霄冷静地说:“别冲动,现在最要紧的是拿到解药,别打草惊蛇。传令下去,元帅中毒之事不可张扬,违者军法处置。”弄月说:“将军,弄月对俱北国地形熟悉,让我去找解药吧!”程维霄点点头:“好吧!不过你天黑后再去,五更后不论拿不拿到解药,必须回营。”阿奴说:“程将军,让我也去吧,好有个照应。”弄月说:“姐姐,主人现在还没醒,你要留下来照顾她。我会小心的。”阿奴点点头说:“妹妹小心。”
俱北军中,飞龙面色铁青,大声问道:“损失多少兵马?”呼阁图答到:“大将阵忙六名,伤二十,兵卒死一万,伤……。”“够了。”飞龙咆哮着“谁下令放箭的?”……呼阁图说:“是都温监军。”“都温——”飞龙快气疯了。都温吓得浑身发抖,“太子……小的只是想……帮你一把。”“你害得我军损兵折将,帮我还是害我?”都温申辩说:“虽说现在是折损兵将,十天后我军将会不战而胜?”“你还想狡辩?”都温得意地说:“小的在箭上淬了软香罗,十天后赵潆永远都起不了,生不如死,敌军主帅一倒我军将不战而胜。”飞龙大吃一惊:“什么?淬了软香罗?”都温讨好地说:“是啊,太子,只要再等十天我军就……嘿嘿!”飞龙无名火起大声叫:“来人,把这个自以为是,私传军令的人拖下去砍了,还有那个弓箭手让他们两个在黄泉路上作个伴。”都温吓得软在地下,说不出话来。飞龙蔑了都温一眼:“酒馕饭袋。快把他拖出去。你们全给我退下。”呼阁图若有所思看了飞龙一眼。随即低头退下。
痛……赵潆睁开眼,想起床,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阿奴一看赵潆睁开双眼,惊喜地说:“主人你醒了?”“嗯,我怎么浑身没力气?”阿奴一边把她扶起来坐好,一边说:“主人,你失血过多,而且……箭上有毒。”“什么毒?”“软香罗,妹妹已经去偷解药了。”“哦!你把我的冰雪丹拿来给我服下。”“是。”冰雪丹是赵潆师门独门解毒药,虽不能全解,但也可抑制毒性。“阿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三更了。”“我已好多了,那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是。”阿奴说完轻轻退下。
一抹黑影正悄悄潜入赵潆帐中,飞龙蹑手蹑脚走到赵潆床前,看着赵潆苍白的脸,觉得好生心痛。不由走到她跟前,看着她苍白的唇不觉俯身低下头吻下去……忽然赵潆睁开双眼,双手环抱着他的腰,飞龙耳边响起冷冷的声音:“别以为我中了软香罗就没力气杀你。”一把匕首已抵住后心。飞龙闻着赵潆身上少女特有的馨香和药香,不由得整个人爬在赵潆身上。现在他总算明白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堂堂一个俱北国太子,居然沦落到此,让人看见真会笑死。
赵潆可不容得他这样吃豆腐下去。把被子一反把飞龙整个包起来,一手拿着放在**防身的绳子一捆。像包粽子似的把他绑起来。一脚把飞龙不偏不倚揣到椅子上,“噌”地**宝剑架在飞龙脖子上。做完这一切,赵潆才觉得伤口痛得厉害,不由自主**一声。飞龙不由转头关切地问:“伤口痛吗?”赵潆手一使劲剑身在飞龙脖子该了一道血印。“给我老实点,看来你们俱北国现在还兼做小偷,真是越来越不成才。”飞龙急急申辩:“我没下令放箭。我是给你送解药来的。”“为什么要救我?别告诉我你爱上我。”飞龙惊喜地说:“你怎么知道?”赵潆一脚踢过去:“去死吧你!”飞龙正色道“我俱北国绝不是那种卑鄙小人,我只想和你在战场上决一胜负,这样使诈胜之不武。”赵潆盯着飞龙的眼睛,良久才说:“你会后悔的。”“公平竟争,决不后悔。”赵潆把手一伸:“拿解药来。”“在我怀里。你自已拿。”“呸——别借这个让我摸你,不要脸的东西。”飞龙哭丧着脸说:“冤枉啊!我那有啊,你把我捆成这样,我怎么拿给你啊!”赵潆提起剑“刷刷”把绳子削断。飞龙从怀中摸出个瓷瓶递给赵潆说:“吃一粒就行了。”赵潆倒出一粒咕咚吞下去。飞龙安心地说:“谢谢你信任我。”赵潆没答理他,随手把瓶子还给飞龙。飞龙说:“你留着来用吧,以后可能会用得着。”“那谢了!想有命活着出去的话趁天还没亮赶紧回去。”飞龙看看天色道:“你保重,我很期待在战场与你一决高下。”赵潆一扬眉毛:“哼!告诉你,我赢定了。不送了。”说完回到**躺下。飞龙走到门口回头看了赵潆一眼,满是柔情。
飞龙回到帐中,呼额图已在那候着。飞龙一见他,愕然,随即回复常态问道:“军师你在我帐所为何事?”“属下见太子夜探敌营,有点担心,所以在此候着。”飞龙**夜行衣,**一身古铜色的肌肉。“退下吧,我累了。”呼额图在原地不动。飞龙问道:“军师还有何事?”“太子还记得我们出师的目的吗?”飞龙冷冷地看了呼额图一眼:“军师何出此言?”呼额图低下头道:“太子记得就好,红颜祸水。”飞龙一听,不悦地说:“我自有分寸。”说完也不管呼额图,自顾躺在**。呼额图只好退下。飞龙看着帐顶想着赵潆的怀抱,自言自语道:“红颜祸水?”不由涌起一丝甜密,不禁开心一笑。
天亮后,弄月跪在赵潆床前谢罪:“主人,小的不才未能盗出解药。”赵潆说:“你能平安回来就好,我的毒已经解了!”“真的?”阿奴和弄月开心地问,赵潆点点头:“你也累了,退下吧,阿奴传岳、程二位将军。”
岳元飞和程维霄进到帐中,关心地问道:“小应,你的毒解了?”“是,你们和外边就说是弄月盗回的解药!”“啊?难道不是?到底怎么回事?”“事情是这样的……赵潆把昨晚发生的事说了一篇。两人的嘴巴成了O型,好久才合上。岳元飞说:“飞龙太大胆了!不过倒是条汉子。”程维霄似笑非笑看着赵潆。赵潆白了他一眼:“你这什么意思?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喂‘哼哼’。”岳元飞问:“什么是‘哼哼’?”赵潆也白了他一眼道:“猪。”说完三人一齐哈哈大笑。
程维霄说:“说正经事,小应,下一步怎么走?那飞龙好像真的对你动情了。”“管他呢!我们现在要把俱北国的乌龟赶回龟壳里。”岳元飞不屑地说。赵潆说:“召集众将商讨下一步计划。”
北方秋天已经很冷,秋风拍打着战旗,赵潆跨上城墙,望着天上的明月,域哥哥现在在干什么呢?
皇宫内,一身白色便装的李域也同时看着天上的明月,圆圆的月亮,就像赵潆的笑脸。不由轻叹一声,什么时候才能人月**圆呢?一闭上眼,赵潆的一颦一笑就浮现在眼前。相思之情凭秋风寄意,秋风带着两人的相思穿越两地。两人在心中默念:但愿战事早定,回到他(她)身边。
赵潆回到现实,在明月的辉影下,敌方的营帐看得清清楚楚,星星点点的火盆,犹如天上桓星。赵潆眉头深锁:要速战速决,拖下去对士兵的士气影响很大。赵潆看着敌方在旗,计上心头:“拿弓箭来。”士兵递上赵潆专用的射日弓,只见她弯弓搭箭,瞄准敌军大旗。嗖—嗖—嗖利箭离弦,三支利箭利箭在夜空中划一道道长长的光影,正正射中敌军大旗,把大旗射穿了个大崫窿。看着敌军乱成一团的样子,赵潆微微一笑,走下城墙。
次日,赵潆到阵前叫阵:“叫飞龙滚出来应战。”飞龙跃马上前,赵潆冷傲地说:“昨晚没睡好吧!一箭还一箭。”飞龙愕然,昨夜军中大乱,只为从敌方射来那几箭,士兵都说那是神射的,损坏军旗乃军中大忌,强行侵略他国必受天神惩罚。“那箭是你射的?”赵潆哼一声冷笑:“我说过,要赢你,今天一决胜负!希望你尽全力一战。”飞龙说:“好!决不留手,看枪。”两人战了上百个回合,飞龙看准赵潆一个破绽,挥枪向赵潆腹部剌去,赵潆并不回避,迎上枪尖,挥枪看飞龙肩膀剌去,飞龙见她不要命的**,不由吃了一惊,就在此时,赵潆灵巧的一扭腰,枪尖从腰边擦过,虽是闪开了,但仍被枪尖从腰际擦过,鲜血涌出来,枪尖同时剌中飞龙肩膀,飞龙“啊”了一声。赵潆退后两步,挽了个漂亮的枪花,枪尖直指敌军,大叫一声:“冲啊……”敌军见主帅受伤,无心恋战,赵潆军把俱北国军赶退百里之外。赵潆一马当先,用枪指着俱北国官兵:“告诉你们皇帝老头,他胆敢派兵来犯,左脚跨进来我剁左脚,右脚跨进来我剁右脚。乌龟脑袋伸过来我剁**。”众将士不由大声笑起来,山谷都震动,大叫:“吾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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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5李域召见阿奴和~月,“阿奴~月这几年难得你们把浩德公主侍候得这么好,在此次大败俱北国立~大功,我一定会好好赏赐你们。”两人齐~答道:“这是阿奴(~月)应份的,主人对我两人有救命之恩。”李域说:“你们愿意留在中原吗?”阿奴眼含~泪:“我们的族人都~光了,我们……已无家可归。”赵潆说:“这样吧!皇~,就让她们留在京城吧。”李域说:“那朕就赐你们宅地各一~,良田百亩,黄金万两。”阿奴和~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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