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对我熟悉的人都知道,我要是在战争年代,应该是个驰骋壃场的将军。童年和前几年的几件事足以证明我没有说谎,但是现在是和平年代,没有将军成长的土壤,只好另说了。难得清闲的时候,我总喜欢是抱着双肩靠在窗前,望着窗外的街道瞎想,我希望能看见我的几个兄弟出现在上阳县城并不宽阔的马路上。
我出生的那天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日子,那天我刚满周岁的哥哥正坐在我奶奶的怀里,而奶奶坐在门前的大青石上,哥哥舞动着小手指着即将下山的太阳呀呀地叫着,阴了一天的脸忽然荡开了微笑,银铃一样的声音惊醒了奶奶一天的疲惫,满脸褶子的奶奶慈祥地望着自己的长孙,嘴里轻轻的呼着我哥哥的小名--铁蛋,她顺着孙子的手向远处望去:天边的云朵在瞬间就化为五色油彩,梦幻一样的颜色在天边任意涂抹,形成一连串的形象画面,有的似龙,有的似马……这些画面从视角上刺激了我刚满周岁的哥哥,他几乎要坐不住了,七零年出生的铁蛋对未来一片模糊。就在他无比兴奋的时候,我奶奶听到了院子里传出来的我娘杀猪般的嚎叫,断断续续的在黄昏时分的山村里格外刺耳,我奶奶仔细听了听,猛地一拍大腿,说了一声,我的娘唉!不得了了。然后慌忙抱着我哥哥微颤颤地向破院子里跑去,她知道我的娘要生了,我艰难的被生下后,奶奶就叫我石头,家里的事情都是奶奶说里算,爷爷只是在一边眯着眼抽他的旱烟,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当民办教师的父亲则忙不迭的为我起了学名,叫程林。
本来这个日子和其他的没有任何的区别,但是后来才知道那天出了一件大事,我国一位著名的元帅就在那一天从外蒙古的空中坠落下来,从此以后这个日子就变得特别起来。因此我的叔叔不止一次说过,这小子应该是个将军。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淡忘了这一切,但是小时候却不一样。
老家的村子很大,那个年代男孩子仿佛特别多,满街都是,我们和阳光一样充满了窄窄的小巷,无拘无束地在地上奔跑,那个时候的大人们和火红的革命融合在一起,他们伴着黎明上坡种地,没有工夫来管我们这些孩子们,我几乎是跟着哥哥长大的,我们没有任何玩具,只能追逐打闹,每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派别,我们的头目是我的哥哥。
在我八岁那年,我背着印着红星的书包上学了,书包大得吓人,能把我整个套进去。就在那年的秋天弟弟程森也出生了。
在枯燥乏味的时候,哥哥便领我去凌云山大坝玩。
凌云山大坝坐落在白云山、青云山、凌云山的三山的交界处,透明的液体静寂静的和山融为一体,碧绿碧绿的水很容易让人产生许多想法。我和哥哥几乎把所有童年的快乐都撒在了这里,也包括哥哥和我揪心的伤痛。
在大坝上,我和哥哥比赛打飘,,打飘是一种小孩子玩的游戏,就是捡一块薄薄的石头片放在中指上,和大拇指一起捏住,食指放在它的右边,然后向着水面用力抛出,小小的石头片就在水上轻轻地跳动,石头伴着一路的渏涟向远处飞去,水面一点点的荡开,开始的间隔大,后来就越来越小,最后就悠悠的沉下去,很抒情的样子。我知道我赢不了哥哥,但是我很喜欢看石头片在水上走动的姿势,有些自然,还带着一些羞涩。和哥哥比赛谁扔的远自然是我输,我只和哥哥比谁打的圈多,这样一来我才有机会赢。
十岁那年的一件事,证明了我叔叔没有说谎。
本章已完结,下一章内容更精彩喔。
下一章“第2章:第二章”内容快照:
『第二章』
二那时,我~小学三年级,学校在我家的南面,离我们老家大约有五、六百米,老家的门~有一段高堰,约有三米多高,堰~是另一条街道。一天,我扫完地后,扛着条帚回家,~到家时,我突然遭到~~,小石头和土坷垃从堰~飞~来,我~头鼠窜,即使这样,我~~还是挨了不少。~~我的应该是许文起。准确地说,这是我和他狗~狗的继续。~我说过,我们的村子很大,孩子又多,经常在街~谩骂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