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和欧阳洁见面后,我们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是你啊!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那天晚上,我早早地吃过晚饭,约摸王浩文家吃完了,就去了他们家。王老师笑嘻嘻地给开了门,说,小程来了,哎吆,你看你来就来吧,还买什么东西。这是我给童童买的也没什么好东西。我说着,顺手把手里的方便袋放在他家的视听柜跟前。这时候他媳妇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对我说,小程,你看你来就来吧,还这么客气,你吃了没有?吃了,吃了。你看刚吃完饭还没有收拾呢!让你笑话了,快去沙发上坐。于是我就坐在他们家的沙发上,他两岁的儿子正眨着眼睛看中央电视台的“大风车”。胖乎乎的极象王浩文媳妇,这时,王老师也在我旁边坐下来,同时从茶几的下面拿出了香烟和烟灰缸。
王浩文媳妇收拾完餐桌后,也在王老师的旁边坐下,把儿子放在自己的膝盖上,并把电视的音量调到最小,童童有些不愿意,顺手抓了她的脸一把,童童别闹。王浩文虎着脸说。
王浩文媳妇给我介绍了欧阳洁的大概情况:她老家是北边的白云乡,毕业于旅游学院,今年二十七岁,现在东方旅行社工作,这几年来挑挑检检的错过了季节,人说不上很漂亮,也算说得过去,和你一样也喜欢文学。
当时我就想是不是她呢?
后来我就心不在焉了,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希望门铃这时候响起来,说实话,我挺紧张,比第一次给学生上课有过之而无不及。时钟在一点一点地走动,我的额头已经有汗了,心脏几乎要跳出来,脚不自然地蹭来蹭去。
忽然,门铃响了,王浩文媳妇连忙去开门,小洁,你怎么才来,快进来,外面冷。我看见一个人头上戴着帽子,身上穿着红色羽绒服,手上戴着皮手套,裹着一身的冷气走了进来。
我的脸红了,腼腆地站了起来。
这时候,她开始注意我,一林,是你吗?同时我也叫道,崔洁,你就是欧阳洁吗?
王浩文两口子都楞住了,难道你们认识?我们早就在文联认识了,我们都是用的笔名,真没想到崔洁就是欧阳洁啊!我兴奋得说。
你们快坐下,既然都认识就好,这样便于沟通,也有助于更深入地了解。王浩文说着就给我们倒水,他媳妇抱起孩子用小棉被裹住,说,我上对门家去一趟,有点事要和人家商量,程老师你和小洁在这里玩吧,这里有瓜子和水果,你们别客气,和自己家里一样。并一个劲地向王老师使眼色,王浩文连忙去拿衣服。
我和欧阳洁站起来,王老师向我们摆了摆手,欧阳洁说,哥,那多不好意思。没事的,你们聊。
从那以后我才知道她的经历和我差不多,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缘分吗!
欧阳洁以前的男朋友在水利局上班,由于工作的缘故,欧阳洁常常出发,成天在省内外跑,她的男朋友就有些烦,劝她换换工作,可是欧阳洁不愿意,两个人就闹僵了,最后只有分手。当然,这已是前三年的事情了,后来,有好事的又给她介绍了好几位都不成,她说,不是我的眼皮高,确实没有合适的。和我一样。我随声附和。一林,你看,我又叫你的笔名了,你不回介意吧,前几天你在市报上发的那组诗歌不错。你看了,是我随手写得,不算理想。其实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挺得意。真的不错,题目起得也好,听听《石头掠过幽深的水面》,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境,听起来有音律的感觉,抑阳顿挫的,内容也好,有自己的独特感受,以后我得向你好好学习。是互相学习,是互相学习。
说实话那天晚上我们谈得很融洽。等到王老师两口子回来,我们才分手,分手时我们互相留了联系电话。
由于以前认识,这为我们了解对方多了些便利,只要她不出发我们就约会,一起出去吃饭或是看电影。我们象早就熟悉对方一样。
放寒假时,我们约好年初二我去她家,年初三我们一起去我家。
当我把消息告诉父母亲时,他们都很高兴,并给我说程森也将在腊月二十八从北京回来。对程森,父亲多了些冷漠,他的关心不在语言里,而是在行动上。我知道父亲对程森还抱有希望,毫无疑问,亲情超越了一切,不低头的父亲向程森妥协了。他从心里原谅了程森,有好几次我发现父亲听我们说起程森时眼里充满了柔情。
九八年的春节,我们一家人过得非常愉快,许多事情都在春节期间得到了妥善解决。虽然有些地方不尽人意,尤其对程森的现状,但是我看的出父母已作了最大的让步,他们相信年龄会彻底改变程森的。
就是从那个春节开始,我明白的一个道理,亲情可以包容一切。不管我们有什么错误,父母亲终会原谅我们的,并且会不顾一切的帮助我们重新站起来。
初三那天欧阳洁来到我们家,看得出父母亲很高兴,在她来以前我们那一片都知道了,母亲见人就说,程林的对象初三要来,得好好准备。看到他们高兴我心里也挺舒坦。
和欧阳洁这件事使我更相信缘分了,我们象两条不相干的河流向不同的方向流着,互相没有任何渗透和瓜葛,经过很多的磨难,我们终于相逢了,我们相见恨晚的珍惜对方,使我们的爱情有了很高的纯度,共同的爱好构成了我们相爱的基础。现在已成了我媳妇欧阳洁至今说起来还颇有感慨,人活着知音是难寻的,何况是相伴一生的爱人呢?
后来的事情说明爱情的一帆风顺也似乎需要一定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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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十和欧阳洁见面后,我们都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是你~!我们几乎异~同~地说道。那天晚~,我早早地吃过晚饭,约~王浩文家吃完了,就去了他们家。王老师笑嘻嘻地给开了门,说,小程来了,哎吆,你看你来就来吧,还买什么~。这是我给童童买的也没什么好~。我说着,顺~把~里的方便袋放在他家的视听柜跟前。这时候他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对我说,小程,你看你来就来吧,还这么客气,你吃了没有?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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