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婫和我同在校刊的编辑部,晚上同学们都去休息了,我们还在校刊的编辑部里忙活,我们心照不宣的挑选着来稿,她的手指在稿纸上移动象是在琴键上轻巧的跳动,在我看来她是在抓我的心。当时我有一种冲动,想把她的手放在我的胸口,想到这里我心跳地厉害,这种想法马上又使我感到下流和卑鄙,那时候,我把她当作我心目中的神仙。
后来我们就偷偷的约会,象执着的地下工作者,用古老的方式述说着爱情的伟大,那段时间,我的灵感层出不穷,在省、市发表了不少作品。我和杨婫不至一次说起过哥哥,用非常消沉的语言描述了哥哥对我的影响,说到动情处我就强忍住泪水。这个时候,她就用不太大的眼睛望着我,眼里的泪花清晰可辩,说完后,我习惯哦叹一口气,迷惘得望着远处山上一棵不知名的小树,好象它就是我的哥哥,然后我就和她说我和哥哥小时候做的游戏,我都她说,人的一生仿佛就是在打漂,每个人都是一块或大或小或薄或厚的石子,他串起来的水花,就是我们不同的经历,石子的行程则暗示着人一生的长短,在水里轻轻转动并下沉的时刻是石子最美最真实的时候。说到这里,我望了一眼杨婫,并把手向她伸过去,她微笑着把手背到了背后。这时候,我的手就停住了。对她说,婫,也许在感情上你就是我的终点和归宿。杨婫红了脸,低下了头。我向她靠了靠。
程林,有人找你。我一惊,而杨婫则象受了惊吓的鸭子,拍着翅膀逃跑了。在一片哄笑声中,我哭笑不得。
我的爱情在经历一次恐吓之后,众说纷纭中,我们收起了爱情的外衣。说起来有些可怜,和杨婫谈恋爱两年零九个月,我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同学们都不相信,我拼命地解释,他们都笑我,说我是个大傻蛋,仔细想一想,他们说得有些道理。我不知道杨婫是不是这么想。她是不是象别人说得那样,希望我去吻她,甚至去抚mo她小巧的**,过去的事情,如今是一片云烟,在多变的雾霭中间,我企图寻找着曾经失去的东西,看来已是图劳。就在前几天,我遇见了杨婫同宿舍的好朋友,我们很自然地谈起了这些往事,她的朋友听了我忧伤的解释后,扶在楼梯的栏杆上哈哈大笑,几乎都直不起腰来了,见我有些莫名其妙,就说,程林,你认为是在和杨婫谈恋爱啊!可是在她看来只是和你交朋友,她不只一次和我说起过你,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只是夸夸其谈地聊你哥哥和文学、哲学、军事等,她认为只是你的知音,而不是恋人,你们之间缺少恋人的**和**。程林,看来是你受的教育决定了你的性格,说实话,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杨婫十分想让你亲她,可是你没有,你想想,她可不能不顾少女的矜持让你去亲她吧!用她的话来说,你是她生命中的一道痕,虽然没有伤她,却划了很深的一道,虽然没见血,却让人忘不了……程林,你很爱她,一点表示都没有,她怎么能知道。
如今的她远在另一座城市,我们遥遥相隔。就在昨天我实在是忍不住了,给她打了电话,开始她没有听出我的声音来,她问你是谁?我拿电话的手忍不住有些哆嗦,声音颤抖着报出我的姓名并说出我的想法。肯定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好久没有说话,最后她说,程林,你能想着我,我挺高兴,不过一切都晚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会记住你的。
我泪流满面,心一个劲地疼,不是我不爱我的家庭和我的妻子,我有些不心甘。那天晚上我根本没有睡着。一躺下就是杨婫的影子。
我说这些的意思,是说明我这个人根本不会抓机会,在这一点上堂弟程雨却和我有着很大的区别。
九五年高中毕业的程雨没有考上大学,有一段时间里他很绝望,毕竟他的成绩处在上游,他有些不服气,但是他不可能去复读了,我纯农民叔叔好不容易逮住这个现成的劳力。作为伯父的父亲只能尽自己的所能,提提参考意见,主意还是叔叔来拿,程雨那天的表现的出人意料,血气方刚的他说,我就不相信,不上大学就成不了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父亲和叔叔都楞住了。
第二天,他就背着用化肥袋子装的行李跟着村里的建筑工头走了。我婶子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坐上了汽车,我婶子嚎啕大哭。
程雨的工地离师范大学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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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七虽然我不大喜欢程雨,但毕竟是自家兄弟,没有事的时候我就想去看看他。我去的那天正接近中午,程雨正和几个小工在那~朝大地的挖地基,刚二十岁的他脊梁黝黑发亮,如龙~出土的黑陶一样。大小不一的~珠不均匀的分布在~脊梁~,刚刚几个月程雨就有了~子汉的~。我边~~名字边向他走去。几个小工听到了~音,忙和我打招呼。他们都是我们村的,有的还很~悉。程雨停住~里的铁镐,抿了一把~气~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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