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你这小偷。”她看见我**一副吃惊的表情。
“你们认识啊?”水优熠问我,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我和她。
“谁认识这个女流氓,抢我车位和书,又把我当小偷,还莫名其妙的的打了我一顿,我从来没遇见比你还野蛮的女生,简直就是女土匪嘛!”我数落着她的罪状,发泄完我心里舒服多了。
“原来如此,你们这是不打不相识了。乐童,这是我们社团新进的成员。”穆阡一笑着介绍到。
“HI,我叫水忧熠,很高兴认识你。”嬉皮笑脸的和她打招呼,真是见色忘友的大混蛋,我心里骂到,看着那个叫乐童的女生黑着脸。
“幸会,幸会,女土匪大姐头,我叫位浅也。”我故意调侃她。
“幸会你个头,去死吧!”她突然朝我脸上挥了一拳,打中了我的右眼,一瞬间我感到天昏地暗,我捂住疼痛的眼睛蹲在地上。
“表哥。”依夏跑过来担心的扶起我。
“那个什么,现在排练时间到了,我们先排练去,浅也你先回去吧,熠你送他回去。”水优泽叫着,屋里的人迅速的走了,真是一群冷漠又没良心的怪人。
“下次你再对我无理,我把你另一只眼睛也打成熊猫眼,哼。”叫乐童的女生最后撂下一句话才气冲冲的离开。
“表哥,你以后不要对她耍嘴皮子了,她可是练过空手道的。”我被依夏扶到椅子上坐下,听她这么说,我吃惊的张大了嘴。
“你说她练过空手道?”我小心翼翼的问依夏,她确定的点了点头。
“难怪,她下手这么狠,我的人生啊就这么完了。”我想起以后还要在这个社团呆下去,要面对那个野蛮女生就感到恐怖。
“这是你的福气,干嘛还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熠嘀咕着,我生气的瞪着他。
“你试试被她打下,光在这里说风凉话,还不快送我去医院。”我揉着已经肿起来的眼睛站起来。
“那么我表哥就拜托你了,我先过去排练。”依夏笑着对熠说到,熠高兴的对她的背影挥着手。
“见色忘友!”我骂着。
“位浅也。”熠吼我。
“你要是还不把我送去医院,我就把你初中的那些恋爱史全告诉依夏,看她以后还跟你说不说话。”我威胁他。
“你这个卑鄙小人,就知道揭我短。”熠气愤的指着我。
“彼此彼此,你还不是一样,就知道陷害我,拉我下水加什么社团。”我反驳他。
“你是在向我报复是不是!”
“是。”我诚实的回答他。
他愤怒的盯着我,我也盯着他,我们就这么对峙着。
“算了,我送你去医院就是了。”熠突然笑了,他走过来扶着我向外走,我还在惊讶他为什么一下子就变的这么好心,肯定又在打什么馊主意。
去医院检查,伤情不重,幸好没打成内出血,不然我死也不会放过那野蛮女的。
回到家,我捂着眼睛不让妈妈看见,可是妈妈看见我鬼鬼祟祟的样子硬是拿开了我的手。
“小浅,你这是怎么了?今天眼睛怎么又红又肿的?”妈妈摸着我的伤眼,我躲避着。
“没事,我这是今天早上不小心撞在树上了。”我笑着向她解释。
“撞树上,你昨天就把自行车撞树上,今天又撞上了?”妈妈疑惑的问我。
“是啊,我这两天跟树犯冲,没事妈我去写作业了。”我逃也似的跑进了房间,躺在了**。
想起这两天发生的事,真是不幸,可怜的我以后就要时刻警惕那野蛮女了。
我拿出话剧的剧本,密密麻麻的英文台词看得我头都大了,我急忙拿出字典,查不懂的单词,在旁边做好注解。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尽量不让爸爸看到我受伤的眼睛。
“听说你今天又撞树了还把眼睛给撞伤了。”爸爸马着脸问我,我低着头不停的拔碗里的饭点了点头。
“那有那么巧合的事,连续两天撞树上,臭小子老实给我说,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爸爸重重的将碗筷搁在桌上,生气的看着我。
“我......没有,真的没有。”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说实话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爸爸起身拿起门后的扫把向我走来,我放下碗离开饭桌,躲着他。
“爸,我真的没有和别人打架。”我继续解释到,爸爸不肯相信朝我挥来扫把,打在了我背上,疼得我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当他再次打我时,依夏挡住了他。
“表哥真是没有打架,我今天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是不小心撞在树上了。”依夏看了我一眼替我求情。
“真的?”爸爸还有点不相信。
“真的是这样的。”依夏重复到,爸爸放下了扫把。
“好了好了,快吃饭,饭菜都凉了,小浅是不会撒谎的。”妈妈夺过爸爸手中的扫把将他拉走。
依夏扶起我回到房间,我趴在了**。
“罪恶的树啊,把你害的真惨。”依夏还有心思开玩笑。
“你就笑吧。”我不想和她争辩。
“我是替你担心,谁叫你只知道耍嘴皮子功夫,撒谎也不会,那么弱智的借口谁会相信。”依夏白了我一眼。
“是啊是啊,是我笨可以了吧,我想睡了你快出去。”我用枕头盖住了头赶她走。
“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依夏走出我房间重重的把门关上,我疲倦的躺着,心里埋怨着那野蛮女,要不是她我也不会这么惨,我气愤的捶打床发泄着。
“希望不要梦到野蛮女。”我迷糊的说着,闭上了眼睛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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