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大半天,在确定了出不去以后,我和信君终于放弃了劳而无功的撬门工作,一屁股坐在楼梯上,面面相觑。
“真累啊!看来,我这个澡算是白洗了!信君,不然,你就从二楼跳下去算了,反正不高。呵呵!”我用胳膊肘碰碰信君,可是,那家伙又恢复了他的臭脸,哼,真是个典型的双重性格。算了,我已经习惯了。怎么办呢?又要和这种家伙呆一个晚上了。突然,我脑中灵光一闪,这真是一个绝妙的主意!
“信君,我有办法了!”我缠住了信君的胳膊。信君转头看着我。我兴奋的说:“我打电话给Peter,让他从外面撬撬试试,怎么样?”
“Peter?”信君突然用力抓住了我的手,“Peter是谁?”
我吓了一跳,莫名其妙的看着信君:“我朋友啊!就是隔壁快餐店的老板,你见过的……”
“那乔呢?乔是谁?”信君急切的打断我。
“乔?是西点店的老板啊!你上次吃的蛋挞就是他做的……等等,你怎么会知道乔?”
“崔尚宫告诉我的。”信君低下头,低声说,“你来澳门几个月,我必须知道你和哪些人在来往。不过看起来,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感情还真是好!想来那个‘化验报告’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啊……”信君的语气中,除了明显的火药味,似乎还带着几分醋味。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就是再傻,也该明白信君的意思。我“嚯”的站起身,强忍着情绪,转身上楼。
“喂!你又怎么了?”信君追上来,抓住我的胳膊。
“你真是一点都没变!”我仰起头,努力抑制着眼泪,“侮蔑人的本事见长啊!”
我甩掉信君的手,奔到自己的房间,扑到**,抱着“豆腐玩偶”,使劲的控制着自己,可是,不争气的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可恶的家伙,我不想再见到他了!突然意识到,这话我在好久之前就说过了,可为什么到了现在,我还在为那个可恶的家伙掉眼泪呢?真是可悲!
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肩膀,手上的温暖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遍全身。我回过头,面前是那张我刚刚还赌咒发誓不再见到的面孔。我生气的把他的手拿开:“出去!真是倒霉,怎么忘记锁门了?!”
信君抓住我两只胳膊,诚恳的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彩京。”
“不是那个意思,是什么?”我用力的想挣脱他,却无济于事。
“我……只是担心,只是怕你受到伤害……你知道,在听到医院的那个‘化验报告’之后,我真的不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信君在我的耳边低语着,似乎想把我揽进怀里。
“宁愿去相信那个什么化验报告,也不相信我,这就是你所谓的担心吗?连最起码的信任的做不到,还有什么好说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的这句话更像是在强词夺理。
“我没有不相信你。可是,我又不能完全不去在意那个化验报告,毕竟,那也是科学研究的结果……我很矛盾……彩京,如果,我的矛盾伤害了你,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模糊到看不清信君近在咫尺的脸。在一瞬间我甚至有些出神。面前的这个人,还是我的信君吗?‘对不起’这三个字,怎么会这么轻易就说出口呢?不不!不能被他这么轻而易举的感动了,申彩京,你清醒点,他这么说,还是在怀疑你呢!
“横竖反正,我……”我还想在说什么,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我已经彻底的落入到了信君的圈套中。这甜蜜的圈套,怕是我的王子最为厉害的杀手锏了吧。
我闭着眼睛,感觉到眼眶里一片湿热。我一定是又哭了吧……
甜蜜的吻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当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伏在信君的肩膀上,轻轻的喘着气。信君呢?依旧是做着他最喜欢的动作:把下巴放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摩挲着。
“信君……我们明天去医院吧!”我轻声说,自己都不知为什么会这样想。
“什么?”信君推开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认真的看着我。
“我是说,到一家大点儿的医院,再做一次检查。”我也认真的看着他。
信君看了我好一会儿,微笑着说:“我相信你,彩京,所以,你没必要这样……”
“不单是为了信君,也为我自己。”我下定了决心,“我……想给自己一个交代……”
蓦地就被信君狠狠的抱紧在怀里,我似乎可以感受到信君的心跳。然后,就听见了那个大刹风景的家伙所谓的最后一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崔承锡是谁?”信君小心翼翼的问。
我激动的跳起来,“你搞什么?怎么还是……”
信君连忙按住我,赔笑道:“只是想知道嘛!”
我眼珠一转,装作漫不经心的回答:“哦!承锡哥嘛……”
“什么?!承锡哥?!”那家伙跳的比我还高。
我得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继续打趣道:“是啊!承锡哥是男朋友……”
“男……”
“崔尚宫姐姐的男朋友!”我一面大笑,一面把那个眼珠子快要瞪出来的家伙拖进浴室,“赶快洗澡吧!太子殿下!”
信君搂着我的肩膀,大口的喘着粗气,看样子真的是被吓着了。
“不至于吧,你!”我把他推到洗手池旁边,帮他准备好睡衣,“好了,你洗澡吧!”
“等一下!申彩京!”信君拉着我,然后从我头上拾起一撮头发,放在鼻子前嗅嗅,不可思议表情:“刚才就想问你,你用什么洗的头发,怎么是这个味道?”
“天哪!”我发出了今晚第N+1次尖叫。真要命,怎么会把这茬忘了呢?我连忙把信君推出浴室,“你等等!我……洗个头先!”
“你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往上面抹了什么?”信君不依不饶。
“那个——”我可怜兮兮的指着躺在地上的那个被我扔出去的蓝瓶瓶。信君弯腰拾起。紧接着,一声惊雷般的咆哮响彻整个小区!
“申彩京!你不要告诉我,你用‘洁厕剂’洗的头!!!!给我重新洗干净!!!!!”
“我怎么知道,崔尚宫姐姐会把‘洁厕剂’放在那个地方啊?”被关在浴室里,勒令重新洗澡的我委屈的小声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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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都是“蛋挞”惹得祸!(上)』
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翻动~,~骨头又酸又~的。怎么?难不成我昨晚又和那丫头打了一架吗?我怎么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呢?我坐起来,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了我骨头酸~的真正原因——客厅的地台~,只铺了两层薄的不能再薄的~单,在这样的地方~了~,骨头不~才怪!那丫头竟敢……我不禁怒火中烧,“申彩京!!”“什么?”我正想起~,找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算账,却见彩京神采奕奕的坐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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