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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我吧刁蛮女》

第1章第一章我进了这家按~店

作者:牛尾帚 阅读字体选择:小字



认识她,纯粹是个偶然。其实,认识谁不是个偶然呢?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了。这就叫缘分。

这是我在极力想摆脱她、又无法摆脱她时,认识上的一个飞跃。这个飞跃的结果,就是我认了,顺其自然,任其发展。我不再做这所谓摆脱的蠢事。因为,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定数。俗称为命,天命不可违呀!

那是一个夏日的下午,我终于写完了那篇标题为《那白白的豌豆花》的文章。这是我情为所系的一篇文章,半年前就动笔了。可是,在一关键处卡住了,迟迟不能完稿。昨晚,梦里突然来了灵感,我当然是挑灯夜战,夜以日继,一直忙到这下午三点。

激动的时候,那困意是深藏不露的,而饿的感觉,则越来越强烈。肚子里的咕咕声,不时地发出讯息。我想到了那家贵州小吃店,那里有我最喜爱的豆花饭。尽管打的的车费比那饭钱还贵,可我还是决意要去那里。有的时候,价值的取舍,是倒向感情这一边的。

豆花饭,是我家乡民间的一种简单的饭。换句话说,就是穷人饭。一碗卤水点制的豆腐花,蘸着糊辣椒盐水,送下一碗饭。如此而已。这豆花饭,对那不见油荤,只见瓜菜的穷人来说,不吝是稀罕的。再加上那辣椒的刺激,扒起饭来,那是哗哗声的,颇有狼吞虎咽之样。久而久之,也就成了民间的风味小吃。

吃完豆花饭,我是一头汗。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我倒不指望有那高龄。当然,如果到那岁数,还生龙活虎的,我是求之不得的。此时的我,只是因为不想钻进我那憋闷的小屋,在这大街上吸点人气罢了。

我在这沿海的南方都市,是孤独的。而自由撰稿人的身份,得到了个体自由的同时,也失去了群体欢乐。这心和身的孤独,是常人无法体会,也不可能体会得到的。因此,我常常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和人交流。这一方面是生活的需要,不贴近生活,能写出文章吗?另一方面是精神的需要,身处都市,心置荒漠,岂不憋死?

我会在菜市,蹲在摊旁,和那卖菜的老太太,一聊就是半天。也会在小店,伏在柜台,和那卖货的小姑娘,磨一下嘴皮。我喜欢和女人说话,不喜欢和男人交谈。这不是好色,或是异性相吸,而是男人话少,三两句就了事。这就象久渴的人,你在他嘴皮上滴三两滴水,怎能解他的渴?女人话多。好!你们不喜欢,我喜欢。

可是,这世上忙人太多,闲人太少。忙人,忙他自己的事都忙不过来,哪有闲功夫陪你?这闲人,闲住了身,却闲不住心,一心就想惹事。我躲都不及,哪敢惹他?也有那真正的闲人,六、七十岁的老人,逮住你,还就没个完。可他说的都是那过去的事,我可是现在的人。偶尔说几句,还是那调味的味精。要拿那当菜吃,连一口饭也咽不下去了。

没办法,我只好去看,用眼睛去了解社会,接触生活。就象现在这样,慢慢走着,目光飘着。只有那目标出现,才会停下脚步,定住眼光。这十八、九的小伙,自行车蹬得这么快,脸上有些焦急,更多的是喜色,八成是去见女朋友。这是吃饭的时间,,跟女朋友在饭馆见面?当然是小饭馆。大的,他去不起。否则,也不用蹬自行车了……那位三十多岁的女人,提着生日蛋糕。蛋糕不大,是给孩子的。颜色鲜艳,粉红浅绿,应该是女孩。她长得挺秀气,女儿也应该漂亮。这年头,营养跟上去了,人也就漂亮了。别说那美女如云,就那帅哥,也一个赛一个……我就这样走着,看着,想着……用行话来说,这叫观察生活。如果,我掺和进去,就叫体验生活。懂吗?

我就这样漫无目标地在大街小巷走着。走得有点累了,就停住了。我想找个地方,歇歇脚。或者,找个小店,喝点饮料,和那漂亮的小姑娘搭讪几句。这时,我看到了那家店名:豌豆花休闲中心。于是,我走了过去。

一进门,那位在收银台写东西的姑娘就迎了上来,脆生生地说:“先生,请问要那个项目的服务?”

这姑娘一下子就博得了我的好感。她二十五、六的年纪,挺漂亮的,有一种成熟的美。着一身浅灰色的职业短装,那**的肌体白里透红,圆润光滑。眼睛不大,细长,眼尾上翘,挺有神的。这漂亮的女人,当然能博得男人的好感。但那“先生”的称呼,却起了更大的作用。如今那“老板”、“小姐”的称呼,滥用成灾,连收破烂、擦皮鞋的都应得脆脆的,还值钱吗?

我笑笑,问她:“你们这,都有哪些项目呢?”

“哦,对不起。我见你面熟,把你当熟客了。”她指着墙上那价目表,“你先看,要问,只管问。我姓于,叫我小于好了。”

尽管,我进这小门面的按摩场所不多,但知道这里是不问顾客姓名、职业之类的。就是那熟客,最多也是称姓不叫名。更多的是,取个外号,既不显山露水,还透着几分打情骂俏的亲热。可我不同,本就是个自由人,而从事的又是求人的行当,没那真诚,上哪找饭吃?

“我姓车,叫达宝。”

“车达宝。车大炮?你怎么叫这个名字?笑死我了,肚子都痛了。”小于笑得捂住了肚子,笑声“咯,咯”的,就没个停。

我这姓名常让我难堪。在乡音上,就和那“车大炮”有些谐音,意思就等同那“吹牛皮”。别人也曾表示惊讶地笑笑,倒从来没她这么放肆。这时,我也哈哈大笑,倒不是笑自己,而是小于那还算标准的普通话,突然变成了乡音极重的川话。不伦不类的,也亏她能如此转换。

我也用川话说:“爸妈取的,我有啥子办法?”

“对不起。我这人就这毛病,憋不住笑。你莫见怪?”小于抓起我的手,微微仰头看着我,“太好了,你也是四川的?”

她的手有点温热。我感到这点时,心里也有点热。毕竟那乡音就让人多了份亲热。我说:“我是贵州人,家乡就挨着四川,又在那面读了几年书。”

她高兴地说:“这就是了。起码,大半个老乡。还有啥子说头?我是叫你小车了,还是叫你大炮?”

“随便。哪个叫的顺口,就叫哪个。”我对名字没讲究,仅仅把它当符号。

“先叫小车,熟了,再叫大炮。”她倒干脆,全要下了,“先来个按摩,免费。下面的,你做不做都行!”

我连忙说:“这咋个行?你们做生意的……”

“有啥子不行?以后,你多来几趟,多的都在里头了。”她说着,就拉着我的手,往里面带,“我帮你叫个能说会道的,保你满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推辞,就显得见外了。于是,我就躺在按摩**,等那保我满意的姑娘了。

我大专毕业,因为是政治思想教育专业,就一直找不到单位接收。幸亏,我自小就爱写作,就试着往那刊物、报纸投稿。没想到,投出的十一篇稿件,还中了三篇。这以后就专爬格子,也算找到碗饭吃。经过三年的打拼,也在圈子里有了点小名气,成了几家报刊的特邀作者。日子也就好过多了。

现在的报刊,尤其是小的,都要讲经济效益,自然要迎合读者,以猎奇、娱乐为主。而作为这些文章炮制者的我,当然要削尖脑袋往里钻,也就常混迹于各种档次的娱乐场所。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何况,我正处在这青春活力旺盛的阶段,一切又飘浮不定。能不沉陷其中而不拔,就不错了,哪能出淤泥而不染?

刚才,我已粗粗地打量了这家店。大厅有三十平米,左侧有四张躺式洗发床,右侧有三张理发椅。而里间有两大两小的按摩房。大的,有三张床,用一米八的木板隔开。进入口处,挂有布帘。小的,就是我现在躺着的,只有一张床。看起来,还算比较正经的。当然,也有些猫腻,但应该是私下里的,起码不张扬。最简单的判断,就是小姐没在门口或大厅里揽客。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而且,这里的小姐应该是挺不错的。否则,生意是难维持下去的。

我正在用职业习惯思考时,门轻轻地响起了叩门声。我说了声“请进”,门就开了。由于我念着那“保你满意”,就很自然地掉头看去。

这一看,我的眼就直了。

她太漂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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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名字叫豆花』

她太漂亮了。~孩子的漂亮,是感~出来的。只~你见着她时,眼睛一亮,那~孩子就是漂亮了。如果眼前是一道耀眼的闪电,那~孩子就是太漂亮了。至于,她到底漂亮在哪里,或者她漂亮到什么程度,那就属于欣赏的范畴了。常见那样的描写,什么大大的眼睛,黑黑的头发,~~的~~,高高的~脯……那纯粹是放狗~,扯卵~的~。林黛玉~是有双大大的眼睛,高高的~脯,还是林黛玉吗?还美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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