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哥听了半天才听出我就是王翻译王连生介绍来的那人,脸色顿时变了。
鬼哥这人虽说结巴,但长的还算一表人才,三十七八岁样子,不胖不瘦、不高不矮,脸长的是轮廓分明,颇具男子汉的阳刚之气。如果他不说话,还挺像那么回事,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中年帅哥,对少女、少妇都有一定杀伤力。不过一说话呢,因为发音困难,憋的脸红脖子粗,嘴也斜、眼也歪,甭说少女少妇了,我看着都替他着急,真想打他一顿,让他把话说顺溜了。
鬼哥眼神冷竣的看看我,张开嘴,但足足过了三秒才发出声音:“你…你…就…就是王翻译介绍…介绍来的?叫…叫那个…刘…刘…刘…”
我实在和这大哥着不起急,也忘了再装结巴,说:“我叫刘星野,您就是这的老板梁大哥吧?”
鬼哥听我这回说话顺溜了,知道我刚才是学他,脸气的煞白,但他还算有涵养,没发怒,说:“是我,你…你先…休息休息…明天再…再上班…王翻译交代了,晚上…你得去…去…和你结婚…的日本女人家里住,要…要不入境…入境管理局…的人查…”
这点我早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我可不是白住,这次假结婚我付给那日本女人200万日圆,合人民币16万多,是我全部的身家,如果短时间找不到苏醒,我不能回国,以后每次签证都要付给她200万日圆。而且必须和她住在一起,现在假结婚骗居留的人多,入境管理局也就加大了查的力度,经常深夜打电话或者家访来核实男女双方是否住一起,所以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一定要小心谨慎。
鬼哥说完转身走了,他旁边那个小伙计看了我一眼,说:“你惨了,鬼哥小心眼,最恨别人学他结巴了!”
他话才说完,不想鬼哥已经返了回来,一手拧住他耳朵:“我…我…最…恨别人背后说…我坏话,罚…你把…厨房…厨房…的碗给…给我…洗…十遍…”
小伙计‘哎吆哎吆’的被他拧着耳朵拉到后面。
我坐下,又喝了杯清酒,看看方达,说:“我现在都他妈有点后悔了,一想到和我假结婚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离婚老女人,我的心里面就瓦凉瓦凉地,虽然我已经不是处男了,但在那个日本老女人的房檐下住,随说同居不同房,但万一丫一发情…那样我就真对不起祖国千千万万想着我、念着我的女性同胞了!也怪我这人凡事义字当先,哎!不说了,喝酒,说多了都是他妈故事,喝多了都是他妈眼泪。”
方达也喝了一杯,我俩都有点醉眼朦胧。
方达突然张开嘴,满怀深情的拉着腔唱起了一首非常著名的日本歌曲—《君之代》。
“我日!”我骂了一句。
这孙子听到我的赞叹还不停腔。
我照着他那半没肿的脸给了他一正宗的国产脖搂,把他打的一愣。
“狗日的可别在这号丧了!丫想叫你哥我把你切巴切巴喂狗啊!”
***
和方达这个一见如故的异姓兄弟初次把酒言欢在亲切而愉快的氛围下圆满的结束了,撂下一桌子的清酒瓶子,我打个饱嗝都是他奶奶的日本味道,我日本之行的第一天就把自己融入了酒文化中,很满足、很惬意,唯一的遗憾可能就是在食物方面差了一点,我倒不是想吃生鱼片,只是对传说中的日本女体盛有那么点想尝试的欲望,一想口水都流出老长,不过那是资本主义的玩意,像咱这样一穷二白的无产阶级,只能是想想,吃是根本不可能的了。
我吐噜着自己发硬的舌头,蹒跚的去后面问鬼哥:“我说鬼哥,我那日本媳妇住哪啊?是不是派个人送送我,要不我找不到啊!”
也不知道鬼哥怕我学他还是不屑和我说话了,只是弩弩嘴,刚才被他拧耳朵的小伙计就说:“刘哥,我送你去好了!”
于是我和方达在这个自称叫小熊的伙计带领下出了门。
被外面的风一吹,我的酒意醒了不少,此时天色已晚,方达说要回学校了,和我们不同路,给我留了电话,就先走了。
我跟着小熊走,小熊一路叽叽歪歪说个没完,但我迷迷糊糊一句也没听明白。
我抬头看看天上的月亮,很圆,还有一个月就到中秋了,可我却一个人漂泊到了这异国他乡。
路灯下映着我们俩长长的影子,不时有行人在我俩的影子上踩过。
小熊带着我拐入了一条偏僻的小巷,我微微叹了口气。
忽然,前面一条黑影‘刷’的一下闪过,我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揉眼睛一看,那黑影此刻站在前面的一棵树上,从外型上看是个人。
她缓缓的回过头来……
居然是个—长—头—发—的女人!
她的脸…她的脸如白垩一般惨白,看着我们,**个诡异的笑容……
我盯着她的脸,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幻觉。
就在这时,我只听见……
“啊!鬼呀!”
小熊发出一声惨叫。
接着我感到什么东西重重的撞在我的身上,把我撞倒在地,我的头磕到了一个硬物,顿觉天旋地转,一下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而四周是陌生的环境。
床边坐着一个穿和服的中年日本女人,正是和我假结婚的那位日本妇女,她曾经从日本去中国和我办理结婚证,所以我见过她。
她正笑吟吟的看着我,见我醒了,用日语说了一句话。
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含混的‘恩’了一声,看看四周,这里应该就是她的家,也是我在日本的住所。
我觉的头痛欲裂,伸手一摸,竟缠着绷带,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那女人连忙扶住我,居然说了中文,虽然生硬,但总算我能够听懂,意思是我的头受了伤,要休息,不要乱动。
我于是躺在**,问她:“您会说中文啊?”
那女人点点头,说:“我住在中华街附近,中文会一点点。“她说着站起来向我鞠了个躬。
弄的我很不爽,我也不是死了,要躺在**接受别人的鞠躬。
那女人随即“星野君你好,我叫青山叶子,以后请多多关照。”
我知道她叫青山叶子,此时听她用生硬的中文说出来,不觉十分好笑,青山上当然多叶子了,嘿嘿!这日本名字还挺有意思。
我说:“我来这里还要你多多关照呢!”
此时我在想自己怎么会晕倒,见到那个在树上的女人不会真的是鬼吧!听方达说中华街有鬼的传说流传了好些年,可是没人真的见过,如果我来的第一天就看见,那岂不是太幸运了!比买中五百万大奖的彩票还厉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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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变:山口组大哥』
第二天早晨醒来我发觉头不~了,于是自己把头~的纱布~~,对着镜子看只是在额头~有一小块的擦伤。我想昨晚自己应该不是摔晕的,而是一摔倒,酒劲~涌…我是喝晕的。我~出门的时候,小熊来了,他见了我神情颇不好意思,一个劲的向我道歉,说昨晚太~歉了,不小心把我~晕了。我正琢磨什么~~我一~呢!敢情是这孙子!我当时真想~这孙子一顿,可是大家以后都在一个餐馆~活,我又是新来的,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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