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师院生活使王子虚的知识不得得到了很大的提高而且综合能力也更进了一步。师院毕业后,当王子虚再次回到南观村初中时,他已不是那个几年前在学校老是低人一头,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人了,因为他王子虚已经是一名吃公家饭的干部,这一年已经到了1977年。
王子虚回到南观村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了李甲子。李甲子看着昔日的这个毛头小伙子已经成为了一名正式的公家人时,脸上也不由得**了一些神往。李甲子现在最想的并不是王子虚的工作而是他的婚事,他李甲子身为南观村的最高领导人,可不想失去威风,自己的侄女女婿刚转正就抛妻,那他脸上可是挂不住的。他诚恳的对王子虚说:“娃呀,我看找个好日子,你就和莉莉把事办了,也免得两家人着急。”王子虚点了点头。在王子虚上学的这两年期间,李莉没有给他写过一封信,却纳了许多鞋底,做了许多可心的布鞋,回来后一古脑儿的全送给了他,唉,人呀。
婚后的生活是平淡的。第二年王子虚有了自己的女儿王怡。李莉是个典型的关中道女人,无论地里活还是家务活都是个行家里手。兴隆村的人都说,王子虚的运气好,遇上了这么好的一个媳妇。王子虚还在南观村初中继续着他的教师生涯。应该说王子虚并不是一个脚踏实地的人,他的脑瓜很活,在每一个阶段他都有着基本符合当前实际却又稍微超前一些的想法,当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而他总是在自己认为平淡的岁月中行走的时候他就会感到无比的痛苦,他想跳出教学的第一线,他想先把校长的职位搞到手,他更想在行政上大干一番光宗耀祖。每当给李莉说起了自己的打算时,妻子总是慢慢的说:“我看咱家这日子就好着哩,你看兴隆、南观两个村子有多少人对咱家的日子眼馋的和啥一样,你哪儿来那么多的想法哩?”每每这个时候,王子虚就会有知音难觅的感觉,沉着脸不再说什么。甚至有几次,在被窝中妻子还是这么说,于是他便对将要做的事情没了一点兴趣,说,睡吧,睡吧。扭过了身子。这样的事发生多了,王子虚便对兴隆村的家多少有了些排斥的心理,于是在有意无意间他回家的次数也就少了。最终他给乡教育组写了一封信,要求到离家更远的一个村子赵家庄去教学。赵家庄是一个山脚下的村子,平常安排教师去都没人愿意,王子虚的这封信得到了异乎寻常的重视,很快乡教育组便同意了他的要求,并且任命他为那所学校的副校长。王子虚想,他妈的,如果组织上的办事效率都这么高的话,那该节约多少人力、物力、财力,共产主义也早就实现了!不过,任命他为副校长,他没有想到,也算是意外收获吧。
赵家庄是一个山村,虽然叫赵家庄,可村里想张的人占的却是绝大多数。据上了年纪的人说,最早到这儿来的人确实是姓赵的,只不过后来他们都走了,只剩下一个姓张的在这扎住了脚,所以村名虽然还叫赵家庄但村里人却多数姓张了。王子虚选择赵家庄,也是他深思熟虑的结果,一方面可以少回家,另一方面这儿的环境也很好,比较适宜他写作。想当初上高中时他的作文就经常当作范文在班上油印。后来到黄南师院,他的文章更是屡屡见诸师院学报,回到南观村小学后他的几篇**四溢的文章更是发表在了《黄南报》上。他不光文章写的好,而且写得一手好毛笔字,村里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也都愿意让他或写个文章或写幅对联,农村的人叫他秀才、文人。而县上知道王子虚的人都叫他业余作家。王子虚想在山清水秀的地方写一部反映乡村教育的长篇小说。
长篇小说的创作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事,当王子虚清楚的发现这点时他知道自己有些过于自负了。他试着动了几次笔都没能成功,这时候的他陷入了极度的困窘之中。赵家庄的夜晚是静谧的,远离喧嚣的,这对远离妻女正值血气方刚的王子虚来说更是一种煎熬,他突然怀疑起了自己,到这儿来,会不会是自己一次彻底的选择错误呢?
王子虚在创作长篇小说失败后,他也想暂时放一放这件事,先把中短篇写好再说,他安慰自己。每个学校都有学习好的学生,也有学习差的学生。王子虚所教的五年级班上就有两个这样的典型,并且还是亲姐妹,姐姐张静,妹妹张芸。张芸虽说比姐姐小了三岁,可聪明的她最终还是赶上了姐姐。其实,与其说是她赶上了姐姐,不如说是姐姐等到了妹妹。用张静她妈的话说,我那张静简直就不是学习的料,不想让娃上吧,怕人说闲话,让上吧,娃自己又受罪,唉。五年级的张静已经十四岁了,要不是土地下放后他父亲脑瓜活会经营,家里条件好,她真的早就回家放牛、拾柴去了。他想不通,张静怎么这么笨?他想好好的辅导一下张静,希望她能迎头赶上。于是在课堂上他就有意识的对张静多提问了几次,张静的回答大多数时候是错误或者不准确的,这时的她就会脸变的通红,低着头,手握成一个拳头,看着她紧张的样子王了虚就会苦笑着摇摇头说,坐下吧!有哪位同学知道,请举手。
有天下午放学后,王子虚正躺在**闭目养神,笃笃笃,轻轻的敲门声,“报告!报告!”王子虚心想,谁呀,平时这个时候可没人来的。带着疑问,王子虚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张静。“哦,是张静,进来,进来。”张静红着脸,额头上还隐隐有一丝细汗,“王老师,我想请你给我补一下今天的课,行吗?”王子虚笑了,心想,你还知道补课呀,好事,好事。嘴上就说:“行啊!没问题,你能想到补课,说明你的上进心还是挺大的,老师就喜欢这样的学生。”当他说完这些时,他看见张静的脸更红了。
给张静补课,打发课余时无聊空虚的日子,王子虚空虚的心灵得到了暂时的填补,一个学期很快就要结束了。
夏天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一样,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眨眼却是倾盆大雨。人常说,有雨下到山里,这赵家庄的夏雨,确实挺多的。王子虚坐在房间里唯一的一张课桌前看小说,他想着张静恐怕是来不了了。谁知就在这时,房门“咣”地一下被撞开了,张静如“落汤鸡”一般的站在了房中央。“我走到路上下雨了,阿嚏!”张静边说边打喷嚏。王子虚赶紧从椅子上站起来说:“来、来、来,赶快把衣服脱了,换上干的,要不会感冒的!”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怎么能让人家**服呢?真是的,说话一点不注意。他不经意间看了一下张静,夏天本来就穿的少,被大雨一淋,全身都湿透了,像是贴在身上一般,张静那刚刚发育的身体也被清晰的勾勒了出来。王子虚突然发现,张静的胸竟然已经发育起来了,在今天之前,他可是一直把她当孩子看的,想到这儿,他红了脸,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没出息,什么人呐。
张静用毛巾擦了一把脸,脱去了湿衣服,王子虚有些傻了,不知所措起来。等定下神,赶紧找了自己一件衣服让张静穿上。王子虚说:“张静,今天就不补课了,你也淋着了,咱俩今天说会儿话。”嗯,张静点了点头。
毕竟两人在一起补课有些时间,张静没有了原来的拘谨,也比原来放得开了。王子虚就和张静东拉西扯起来,问了些村上的事,别看张静上学傻乎乎的,对村里所发生的事倒是一清二楚的,有些连王子虚也不知道。王子虚就想,张静也不呆哩,只是心思没放在学习上吧。
聊了会儿,张静说:“王老师,我咋觉得冷,头还有些发热。”王子虚用手背在张静的额头上贴了一下,说,“不热么。”张静说:“王老师,你对我真的太好了,别的老师总是嫌我笨,我问个问题都不耐烦,上课也不提问我。其实,有时我是知道正确答案的,可连回答问题的机会也没有。你来了以后,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呜呜呜……”说着她轻轻的啜泣起来并慢慢的往王子虚的怀里钻。王子虚的嗓子眼有些干,呼吸也有些急促,顺势他一把搂住了张静,脑中**。屋外的雨更盛了。
事后,王子虚为自己鲁莽的行为自责了好几天。在教室他都不敢看张静的脸,他骂自己是无耻的小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天哪!王子虚对着大山吼了几天。他象作贼一样走在校园里,太阳的存在对他来说是一种极度的嘲讽和刺激,他总盼着黑夜的来临。然而,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可怕,学生们还是亲热的叫着他王老师,同事还是尊敬的叫着他王校长。时间久了,王子虚的心里倒有些坦然起来,反正也没人知道的。那件事发生后张静有几天没来,再后来张静还是一如继往的来补课,只是补课成为了借口,而俩人每天的相拥相依竟成为他们最想干的事情。终于有一天,王子虚帮助张静结束了女孩的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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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苦的王子虚像一只~明的猫却逮不到一只瞎眼老鼠一样可耻的活着。九月份时,张静又留级了。李莉还是同以前一样过着自己平淡从容的日子,只不过她发现在为数不多的几次夫妻生活中,王子虚明显比原来更投~更卖~了,她以为是丈夫现在更爱自己。可怜的~,她~梦也想不到,丈夫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在~潜意识里~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妻子,只不过想在这~补偿一~自己的结发妻子。唉!除了在张静的~~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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