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已是晚上,老板在公司还没走。听我说了以后很高兴。眼镜后面的两个小眼眯成了一线天,拍拍我的肩膀说;“云哥,不错,继续追。”操,他以为这是抠妹仔。
我简单地冲凉后来到了富康花园。小静穿了件浅红的睡衣,玲珑的曲线毕现。我强忍着想抱紧她的欲望。“小蓉呢?”她是和一个叫小蓉的老乡合租的房子。“被她干爸接走了。”“过两天她可能要搬走,她干爸在白玫瑰花园给她单独租了一套房子。”小静说话的时候很随意。这样也好,小蓉是在一个美容院上班的,长的不错,后来就被当地一个40多岁的村委会的干部包养了。我一直很担心小静和她在一块时间长了会受到影响。我们又来到了约会的那家川菜馆。点了两三个菜,要了两瓶啤酒。川菜实在太辣了,我吃的一头汗,小静好象没事一样,吃的津津有味。她也喝了两杯啤酒,脸蛋红扑扑的,在夜晚的灯光下,格外让人着迷。她说:“阿叔,我不想在月光城干了。”我没说什么,频繁地换工作不好。容易让人失去奋斗的目标。但里面的情况又确实很乱。她说经常有几个怪发型的小子硬要约她出去。另外,还有她们里面的一个李经理也经常对她动手动脚的。我当时也曾经想让她出来,但又实在想不出怎么安排。我知道迪厅里的人是很容易变坏的,普通工厂里的工资她又看不上眼,我个人现在确实也没有能力来养她,尽管我的卡上现在已经有两倍的五位数了。那天晚上我喝了不少的酒,头脑昏昏地和小静来到富康花园。
我要走的时候,小静拉住了我,两眼乞求般地望着我,“不要走了好吗?”看着她楚楚动人的样子,我感觉内心好象有一团火烧了起来。一把将她抱着。说真的,我们两个在一起交往三个多月了,最多的接触也只限于牵手。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我知道喜欢一个人,你就要去尊重她。
小静穿着那件透明的浅红睡衣,闭着眼睛躺在**。弯弯的睫毛,红扑扑的脸蛋,**微微张着。我在酒精的作用下,一下子觉得血流加快,心跳加速,象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很久的人看到了一片绿洲。
尽管我作了很多种推测,但我还是很惊讶。我盯着洁白床单上留下的一抺红,**地搂着小静那羔羊一样柔弱的身体。小静还是**,十九年以来,我是第一个占有她的男人。看着她蜷缩在我胸前的一头秀发,我忽然有一种小时候从老家油菜地里走出来的感觉。我点了一支烟,我觉得自已很幸运。别人都说现在的**比拉登还难找,很多有钱的老板找一个**要花上几万,还不一定是真的。我们公司开车的司机老刘就是一个开处狂,他挣的钱差不多都花在了这上面。他说有一次在东莞,他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女孩子打来的,说是贵州的,家里很穷,母亲又重病在床。听别人介绍说他是经常做这方面的客户,为了给母亲筹钱治病,愿意把第一次一万块钱卖给他。老黄说后来见了后两人以6000块成交。当时老黄以为捡了个便宜。但过后他想想感觉上当了,说很象是电视里说的那种用棉花团蘸黄鳝血做假的那一种。
那晚我暗暗下了决心,要好好做业务,努力多挣钱。够四万的时候就让小静在步行街开一个精品店。不能再象何岚那样把机会错过了。何岚是我在广西做业务时遇到的一个让我记忆很深的女孩子。
第二天,我一早来到公司上班。阿龙嬉笑地盯着我说:“云哥,是不是搞掂了,真厉害,哪天教兄弟两招。”我虎着脸说:“一边玩去。什么时候舍得请我吃海鲜了,我就教你。”我很反感他这样来说小静我们两个。我知道,照阿龙做为广东人的个性来说,能请我吃一顿涮锅已经是很不错了。
阿龙是广州太和镇的,父母是郊区的菜农。其实他家里现在有两三百万的资产。阿龙和很多广东人一样,在香港和国外有很多亲戚。他爸爸曾经跟着一个亲戚在美国洗了两年的盘子,挣了一笔钱。阿龙的外公是香港的一个老中医。开了多年的诊所。共结了三次婚,有九个子女。阿龙的外婆是他外公还在大陆时娶的第一个老婆。那一年阿龙的母亲和阿龙的表姐一起到香港去看他外公,正赶上老头要分财产,阿龙的母亲分到了两百万,他表姐也得到了二十万的红包。
阿龙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上面还有两个姐姐。阿龙的父母节俭得象守财奴一样。有一次,阿龙生病了,他父亲骑了个摩托车从太和跑到深圳来看他,就为了节省一点车费,差一点在路上出车祸。他父母可能是为了磨练他吃苦耐劳的意志,才让他一个人在深圳这边打工做业务。我去过阿龙的家,那次是阿龙的大姐结婚,嫁到了重庆那边。阿龙的妈妈站在酒楼门口,挂了一个皮包,在那里等着收红包。像街上那些停车收费的老太太一样。客人很我多,阿龙的外公也赶了过来,一个精瘦白晰头发全白了的老头,手上挽了一个十八九岁,打扮妖娆的女孩。开始我以为是阿龙的表妹,后来才知道是阿龙的外公在这边包的一个小蜜。阿龙说他外公在深圳和广州买了几处房产,隔两个月就会到这边来收租金。一年也有一两百万的收入。后来在广州的一家发廊里认识了现在的这个叫小玲的四川女孩。两人一拍即合,阿龙的外公在广州珠江新城用四十万给小玲买了一套房子,两人正式过上了爷孙式的同居生活。阿龙一家也早就见怪不怪了。
公司里除了我和阿龙,还有两个业务员。一个是陕西的,叫张力。还有一个是山东的刘春。加上我四个人有三个都是北方的。其实我估算了一下,在广东跑业务的年轻人,占三分之二都是北方的。
可能是人少的原因吧,我的业务量虽然不多,但在公司每个星期的业务评比中,我都是排在第一。公司主要是经营模具配件的,这种产品,客户一般用量不会很大,但公司的利润却是很高的。老板是个四眼的台湾人,每次开完会他都会笑眯眯地拍拍我,“好好干,云哥。”靠,他至少比我大二十多岁,还这样叫我大哥,可能是人民币的效果吧。
有了和小静的那次之后,我感觉晚上有点失眠了。我有点离不开小静了。有天小静来电话说小蓉搬走了,要再找一个人合租。我劝她说跟不熟的人合租是很不方便的,时间长了容易产生矛盾。我说不如你一人住,我来出房租。她说那怎么行,650块呢,太浪费了。我说你不用管了,先一个人住着,等遇到熟一点的朋友再说。她也就没再坚持,只是有点羞涩地说,你要经常过来,我一个人住着有点怕。
小静姐妹四个,她排行老二,两个妹妹还在上学。她家在山区,比较穷,所以她高中上了一年就辍学在家帮着干活做饭。她的菜烧的不错,就是太辣。我隔三岔五地到那里过夜。每次都充满**,又有点内疚。小静是那种很懂我心思,又很会配合的女孩,我想小静以后肯定会是我称职的妻子。但小静的工作似乎很不顺利。有天晚上是周末,我早早地过去接她,没想到她更早地在门口站着。头发凌乱,眼角还挂着泪珠。我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她一下子抱着了我,哭着说是那个李经理又对她动手动脚,她拒绝了,李经理就狠狠打了她两巴掌。我一听顿时怒不可遏,放开小静,冲进了月光城。到处是震耳的迪士高和狂舞的人群。我问了一下旁边的侍应生,一把推开了里面的一个房间,那个矮冬瓜似的李经理正在里面和一个坐在他腿上的女的在玩掷筛子喝酒。看到我进来,他脸上的荡笑还没来得及收起,我上去一把揪起他一个大环背,把他放倒在沙发上。他叫的象杀猪一样,“兄弟,慢点,慢点,有话好说。”我照他屁股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又掴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这个畜牲再欺负小静,我就废了你。”他又杀猪一样地哼哼起来,“不敢了,不敢了,兄弟放我一马。”
回到富康花园,我搂着水葱一样的小静,看着她眼角未干的泪渍。我真的很心痛。月光城不能再呆了,第二天我陪着她过去要回了工资。小静就暂时失业了。又出去找了几个地方,不是工次低,就是活太脏太累。她整天看起来很失落。我怕她闷,就花了五千多块钱买了一台电脑,又装了两百包月的宽带,让她学着上网。我算了一下,我卡上还有一万多一点。小静学的很快,一个多月就学会了聊天、制表、玩游戏,看着她在网上玩的不可开交,我也长出了一口气。
一天, 我过去发现她一个人坐在窗前神色不对,客厅里的电脑在关着机。我知道肯定有什么事了。在我的一再追问下,她终于说了出来,原来,她以前每个月都会往家里寄钱,这个月没有,她父亲又来电话说她哥哥这个月要结婚,让她寄8000块钱回去。我安慰她,“你不用发愁,我把卡给你,你明天寄回去一万算了。”虽然她一直不愿用我的钱,但最终还是寄回去了。但接下来的几天一直看她精神不好。隔了几天的一个晚上,她很早就给我打电话说晚上做几个菜,让我早一点过去。难得今天她精神这么好,我就早一点到了她那里。桌上做了四个菜,还放了一瓶啤酒,我说是什么日子?她给我倒了一杯酒,上来搂着我的脖子说:“阿叔,我找到工作了,”我笑着说:“那真的应该庆贺。在哪里?”“在新世纪酒店做咨客,一个月1400。”我说:“不错,来祝贺你。”我知道,她一工作就又有活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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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茫茫醉忆红尘1』
这几天,我的心情不错,业务也顺~起来了,又接连发展了几个客~。我整天奔~在各个镇区~,送样板、送货、催款、收款......忙的不可开~。小静有时~班,有时歇班。尽管见面的时间少了,但我们还是尽可能地多在一块相聚.很奇怪我渐渐~离不开她了。我盘算着照这样的业务量发展~去,还有三四个月,就能存够四万块钱,开一个~品店了。我幻想着有那么一天,我和小静朝夕相伴,共同努~,经营着我们自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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