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优看着眼前这个男子,这个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男子,知道他其实比谁都脆弱-------
子文的状况一天不如一天,糟糕的快忘记自己是谁,和安优的话也越来月少,安优不知道哪一天子文会什么都记不得。
回到家,安优立即到父亲的书房找书,这个满满的书架安优很久没翻了,一直觉得父亲的医学理念和自己的相冲突,不愿接受父亲的医学思想,虽然父亲在医学领域中很有地位。
只是子文的病,自己已经搜索了所有的资料,也将子文的资料传给远在海外的导师,但还是没有答案。也许父亲能帮助我。
“优优,在找什么?”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走了进来。
“爸,你回来了,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什么事?你好像从来没和我提过这样的要求”自己的女儿可和别人的女儿不一样,从小到大就没听过话,要她国内读大学,偏偏跑到法国去,毕业要她回安氏私立医院,偏偏自己应聘到中大医院,真拿她没办法。看着女儿焦急的神情,知道这次女儿一定遇到很麻烦的问题了,不然不会来到我的书房,更不会向自己求助。
“爸,这是我的一个朋友的病历,我已经没有办法。您能不能帮帮我”
“恩,我看看”看到女儿向自己求助,老人很开心
子文躺在病**,恍若看到了一个女子,一个很熟悉的女子拿着铁峥百合向自己走来,淡淡的花香向自己飘来,越来越近,却越来越看不清她的脸,刚想问时她却转身离去----
“舞蝶,舞蝶”
“怎么了,子文”安优看到子文直摇着头,不停地叫着舞蝶,知道他又做梦了,忙握着他的手
“没事的,别紧张。”
“我怎么了”子文睁开眼睛,知道每次安优握着自己的手,都表示自己刚刚一定让她担心了。
“我好像看到一个女孩却想不起来,她离我好近,又好远。”
“你刚刚一直在叫着舞蝶”
“舞蝶,舞蝶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子文使劲地拍着自己的头。
安优忙拉着子文的手,不让他这样,把他抱在怀里。这时的他最需要安慰。自己却忍不住哭了起来,子文竟然记不得舞蝶了,那个比他生命还重要的舞蝶-----
现在最重要的赶快找到子文的病源,不能在等下去了,电话响了,是爸爸的电话,这几天爸爸为自己的事一直在不停地研究,动用了他自己的所有力量,并且动用了医学研究会的资源,为了子文已经一连好几次专家会诊了。
“爸,什么事?”
“优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子文的病有希望了,我们把资料传给我在美国的一个老朋友,正巧他现在在研究一个病例,患者得的是罕见的颅那小脑综合紊乱症,而这种病的几率为亿分之零点一,”
“什么”
“而子文的状况与它基本符合,你也不用担心,基于目前的医学水平是可以治愈的,只是,”
“只是什么,爸爸你快说”
“只是他有可能失去以前的所有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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