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银非水映窗寒,
试看夜空护玉盘.
淡淡梅花香欲染,
丝丝柳带露初干.
只疑残粉涂金砌,
恍若轻霜抹玉栏.
梦醒西蝶已迹绝,
余容犹可隔帘看.
这是,子文写的,送给舞蝶的,很忧伤,象白玉兰散落一地的清香,远远的看,满树的乳白,映衬着海棠的红,走近了,却发现,已洒落一地.白玉兰旁边是一棵山茶花,开得不是很盛的山茶花,颜色却远远胜于海棠的红,只是没有海棠的芬香,而海棠的香似乎又及不上白玉兰.正如花农说的,越是鲜艳的花,越是闻不到它的香!
子文喜欢送舞蝶百合花,比白玉兰还白的铁峥百合,浓浓的,只属于百合的香从石头城的西边一直流到东边,带着子文的浪漫,却不是在热情温馨的情人节,而是在三月十四,有点淡淡的白色味道的情人节
珍珠说,欣赏别人的幸福也是一种幸福.舞蝶陪这珍珠一直在欣赏别人的幸福.
子文总是喜欢在书签上写满祝福,满满的然后寄给舞蝶,而往往他自己就是那个邮递员.
蚊子有着他自己的理念,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总是觉得为别人而活着,总是关心别人开不开心,总是把别人的事比自己的事还重要为着别人不停的奔走.
喜欢蚊子的女孩很多很多,
“你的眼睛好漂亮”这是蚊子生病时,一个照顾他的小护士对他说。这样的赞美,子文听过好多好多。
易木,舞蝶好像已经忘记,很遥远很遥远了。。。。。。。。
石头城总是牵绊着舞蝶,在外面漂泊了一圈,还是回到了这个城市,绻在一个悠闲的角落,发着呆,等待下班。
瓜洲的珍珠不知道在哪边转悠。蚊子却依然在瓜洲奔波。。。。。。
幽幽砌成思念
久远的符号却不相见
小心淌过云烟
无意踩碎花倩
温柔的花香愧藏心间
蒙胧繁杂的声音
悠然深远的牵引
羞涩无边的花影
如夜般的绸檩
。。。。。。。。。。。。。。
易木走了。。。。。。。。
清晰地从舞蝶身边走了,没有声音,没有痕迹,却狠狠地从舞蝶身边抽走了空气。
舞蝶依然绻在在石头城的角落,静静地。没有声息,只是明白自己只是只蝴蝶,未曾是株绛洙草,想把泪水留给顽石,却未能流出,留住。
日子还是一天一天似流水流过,清清静静。。。。。。
珍珠还是喜欢在水里,恍恍地透过水看着外面的世界,舞蝶始终拒绝水,就像拒绝瓜洲一样,也许只能天水一方,如果那一天真的来到--------------
时间很平静地流着,那一天傍晚,下班的时候,舞蝶还是象往常一样,伸一伸绻着的翅膀,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来到等待的站台,车还没来,有一个人却来了,那么熟悉却又那么陌生,是子文。
舞蝶抬头是看到的是子文满是泪痕的脸,子文一直在说对不起,没有停止。说着不该喝多了酒,更不该和漂亮的女同事一起喝酒。。。。。。。。。
舞蝶忘了他是子文,那个也曾给过他许诺的蚊子,只是轻轻地说:“不要再伤害她,也许她在等你。”
车来了,舞蝶慢慢地上了车,忘了对蚊子说“再见”,也许不会再有再见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公交车都不会忘记自己的路线,都会准时在每个站点停靠,即使晚点也会继续。但是这里是不会有晚点的,因为舞蝶等待的站台是终点站,也是起始站。
车呼啸而去时,扬起了尘土,带走了等待的空气,也带走了舞蝶。就在舞蝶上车的时候,子文在后面说了一句“其实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只是舞蝶没有听到,也没有机会再听到。
舞蝶依然上班、发呆、下班,穿行在陌生的人群中,任城市的嚣弛在弥漫中发酵,只是蚊子再也没有出现,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舞蝶想起珍珠,想起她傻傻的笑,想起她温暖的怀抱,想起和她一起**的奔跑。。。。。。只是现在各自飘荡。。。。。。。
绢子在出差,小无在忙碌-------所有人在在追逐自己的梦想。舞蝶却不知道梦想是什么。陌生的小地一直在找舞蝶,这个小地,舞蝶只是见过一两次,没有什么语言交流。找到舞蝶时,舞蝶已经全然不记得他了,疑惑他的到来。。。。。
小地给了舞蝶一张纸什么也没有说,看着小地远去的背影,手中的纸滑落在地上,舞蝶没有力气拿起,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痛。是一张诊断书的复印件,是蚊子的。
原来蚊子从没有喝醉过,那漂亮的女同事从来就没存在过,只是这一张薄纸成全了一个美丽的谎言,舞蝶的麻木让谎言真实的演绎,不是蚊子欺骗舞蝶,而是自己在欺骗自己。第一次感觉到生命之轻,承受不起这样的沉重。如果这就是爱。。。。。。
清晨的阳光很是妩媚,清晨的舞蝶更是美,接舞蝶的是珍珠。忘记拒绝,忘记这是瓜洲,这只是有着阳春三月美誉的城市而已,而来这里,只是为了----把翅膀交给蚊子连同那纸诊断书。不管以后的路是漫长还是短暂,都一起走,这样不会孤单。
珍珠陪着舞蝶找遍瓜洲的所有地方,联系了所有能联系的朋友,没有人知道子文在哪,也许他躲在某个角落,也许就在舞蝶身边,只是舞蝶没有看见。。。。。。
飘落的纸片,如吹散的夏花,洒落一地。。。。。。。。。。
两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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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
两年似乎过得很快,也很慢。“舞蝶,晚~有个朋友过来,我们一起去,顺便看看你,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恩,好的,珍珠,哪见”“1789”有点昏的灯光,超杂的音乐,喧哗的人群,舞蝶~~悉而又陌生,很久没来了,已经记不清有多久了,珍珠在远~招~,其实舞蝶一~来就看到了她,还是在原来的~位,不管什么时候,好像一直都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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