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优挽着子文的胳膊,手捧着一大捧百合,依然是铁峥百合,是舞蝶喜欢的百合。看着甜美的安优,幸福的他,舞蝶告诉自己,看错了,那不是子文,只是和子文章得很像而已,真的很像--------
舞蝶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理不清,是幻觉还是真实,真的看花了吗?怎么可能是子文?子文不会在这的,不会------
“安优、子文,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个朋友。”安远领着他们往舞蝶的方向走去。
“舞蝶,这就是我可爱的妹妹安优,这是未来的妹夫子文---------”
安优已经伸出手,“你好,很高兴能看到你。”
“子文,真的是你”舞蝶的慌乱忘记了安优已经伸出的手,**地抓住子文“你真的是子文吗?真的是吗?”
“小姐,我是子文,可是我们好像刚刚认识,这是我的未婚妻安优。”子文被舞蝶的突然举动吓了一跳,忙松开舞蝶的手。一旁的安优更是满脸的不解。
舞蝶看着被子文松开的手,看着子文满脸的疑问和无辜,难道真的看错了,只是长得很像,而又很凑巧叫同一个名字,不管怎么样,子文现在好好的,也很幸福,就算他真的是子文,也不再是我的子文,而是属于他身边的这个女人,叫这安优的女人。也许该离开-----
“对不起,我认错了,刚刚失礼了”说完,微微笑一下,却带着一丝丝苦涩。转身离开-----
“舞蝶,舞蝶”安远在后面叫着,却无法脱身。
不知是怎么走出这场PARTY,舞蝶脑子一片混乱,回到家中,无力地瘫在**,子文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是故意躲着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许不该去想,迷迷糊糊地竟睡着了,只是眼角还带着泪痕。
两年前,子文在公司突然晕倒,送到医院,醒来时,医生却告诉他,他得了TIA,这是一种短暂性脑缺血导致以反复发作的局灶性和短暂性神经功能缺失为特点的一种脑血管病。自己这么年轻,怎么会得这种病,子文一下子接受不了。
“没事,其实,这种病早期治疗还是很容易痊愈的,不用担心”医生走后,一直陪着子文的小地安慰着他。可是小地清楚,这种病一旦反复发作起来,不积极治疗的话,在数年内将有可能发展成为完全性脑梗死。
还好第一次很轻微,几天后,子文就出院了,出院以后子文一直配合医生的治疗,可是晕倒的次数没有减少,却一直增加。记忆力也越来越下降,总是忘记什么。去医院复检时,医生没有告诉子文症状减轻,而是越来越加重了,需要再次入院观察治疗。
听到这样的消息,子文突然意识到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出院,也许再也走不出这医院的门。不能就这样住院,还有一件事要做。
生病的事一直没有告诉舞蝶,也很久没有和舞蝶联系了,自从她有了属于她的幸福以后,好像就没有联系过,可是,心里好像始终没有能够放得下。
见到舞蝶时,却只看见她一个人,易木并不在身边,舞蝶好像憔悴了很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舞蝶,最近好吗?易木呢”
“他走了,好像走了好久了”
看着舞蝶快要落下的泪,心疼不已,什么时候都舍不得舞蝶难过,更别提掉眼泪了。这个易木,怎么可以这样。
“没事,也许不适合吧,呵呵”看着子文担心的样子,舞蝶还是挤出了点笑容,虽然看上去不像是在笑。
本想告诉舞蝶,以后可能没有机会再见她了,再照顾她了,可是看到舞蝶这样,子文怎么也没说出口。也许我会很快康复,很快的,还可以再照顾舞蝶,再也不让她难过。
临别时,子文把舞蝶轻轻拥入怀抱,想记住她的味道。在子文怀里的舞蝶再也忍不住,这么长时间的坚强再有也撑不下去,自从易木离开后就没有哭过,只是把这种痛埋在心底,微笑地面对每一个人。可是能微笑到什么时候,舞蝶自己都不知道。也许需要依靠。面对子文,自己就像个孩子,一直把子文当作哥哥,在他面前,再也伪装不起来。
子文为舞蝶擦干了眼泪,笑着对她说“乖,不哭,以后谁也不许欺负你,我会保护你的。”
回到医院,办理了住院手续,躺在病**,脑子里全是舞蝶无助的脸,心像被谁揪住,不知道舞蝶怎么样了。
现在晕倒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医生警告他,再也不能私自出院了。虽然是在住院,但只要精神稍微好一点,子文都会买写好玩的和好吃的去看舞蝶,可是舞蝶却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这个“蚊子”一直在透支着生命给她欢乐。
子文在医院一天比一天睡得时间长,害怕自己就这样睡下去,再也醒不来,不能这样。舞蝶在等我,我已经好几天没去看她了,坚持要起床,小地拦住了他
“你不要命了,医生不是说,要静养吗?”
“不行,舞蝶在等我——————”子文还是偷偷地出了院,去看舞蝶,在路上,一直在想,以后我再也不能看舞蝶了怎么办?她看不到怎么办?也许与其让她知道我已经不在了,不如让她相信我一直活着,也许她承受不了,也许我该给她一个谎言。我不能让她的生活变得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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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伤』
舞蝶快~班了,子文在舞蝶回去的站台~等着,是舞蝶,看着舞蝶的笑竟心~起来,以后也许再也没机会看到这么美的笑容了。------看着舞蝶的背影,看着带着舞蝶飞驰而去的公车“我爱的人一直是你”只是舞蝶没有听到,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听到了。子文~眼前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却~在病~~,这种消毒~的味道闻了好久了,只是小地哪去了。“小地,小地”~来一位护士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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