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贝轶劫得百合花1号后立即赶到康乃尔公司向安高兽报功。安高兽接过黑皮包打开来——朝思暮想的百合花1号研究资料果然珍藏其中。樱花特首抑压住内心的激动,让司马贝轶坐在客厅抽烟,自己钻进密室细细看了几遍,这才兴奋不已地走出来说:“司马先生,你是第一功臣,立即准备准备,和田沼君护送百合花1号回W国,当然还有沃德儿先生。”说着他用目光扫视着司马贝轶道:“我已在逍遥岛给你们买好房屋,你们可以在那里过神仙般的日子,不过酬金的事得到W国后才能兑现!”
司马贝轶没想到安高兽会来这一手,让他和沃得儿护送百合花1号到W国才给酬金,真是个狡猾到家的老狐狸,司马贝轶大张着嘴想说什么,但什么也没说出来。沃得儿气得咬牙切齿,不停地揉搓他那肉肥的拳头,似乎要和安高兽拼命。
安高兽全当没有看见两人急不可耐的举作,抚弄着他的金鹰在屋地上踱步,一边旁敲侧击地和田沼建拉呱:“你们三人一旦回到W国,不仅可以得到重用,还可得到从未有过的巨额钞票,到那时,安高寿怕也要望你们的项背啊!”
田沼建受宠若惊地说:“感谢老板栽培,田沼永远记住老板的恩情!”田沼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从W国来中国后一直给安高兽做秘书,上一次老板让他将猴子跳跳送回W国,但跳跳中途逃跑了——慕容杉一直认为跳跳被安高兽射杀身亡,其实安高兽当时用的是**枪,跳跳非但未死,还痛痛快快地活着——丢失跳跳的田沼建总以为安高兽要惩罚它,安高兽却来了个反向思维,奖赏田沼建一枚价值不菲的钻石戒指。说猴子虽然没带回W国,但田沼建探明去飞云涧的道路才是大大的功劳。这次护送百合花1号回W国,继续走飞云涧这条路,还有司马贝轶和沃德儿陪伴,田沼建自然信心百倍。
安高兽趁机鼓动:“只要越过铁笼山上的飞云涧,便是蔚蓝色的大海,大海上有W国的渡轮等候,当你们坐上本国的渡轮驶向W国时,中国的警察怕才觉醒过来!”田沼建一声一个“老板英明!”司马贝轶和沃得儿却一言不发,俩人脸上显**愤怒的神色。
愤怒也得执行安高兽的命令,因为安高兽身边鹰犬林立,司马贝轶和沃得儿胆敢越轨,鹰犬便会将他倆撕成碎片。司马贝轶和沃得儿无奈地与安高兽道了别,跟在田沼建身后,趁夜色出了康乃尔公司。
没有月光的夜晚一片漆黑,通往铁笼山的道路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沃得儿一上路骂声不止,说安高兽是猪,说话像放屁,答应的酬金不与兑现,却要去W国拿?W国是什么玩意儿,他不去了!说着往地上一躺不再前进。田沼建束手无策,他早听说这个黑人不好对付,现在是真正体味到了。按照W国人的性格,田沼建早该发火,但见沃得儿高出自己半个身躯,心中便有点发怵。田沼建不得不向沃得儿曲膝求携:“沃得儿先生,田沼建求您了还不行,酬金会一分不少地付给你的,但不是现在。眼下我们得马不停蹄地赶路,否则被警察追上就不好办!”沃得儿见田沼建菩萨低眉,怒火更盛:“追上来更好,如果中国警察来了,我会将你们W国的卑鄙伎俩全兜给他们!”田沼建千屈万谦,沃得儿才姗姗上路。但他步履缓慢,田沼建不得不依着他,三人走走停停,挨到天亮,才走完一半路程。
七月的铁笼山草木茂盛,漫山遍野的鲜花使田沼建来了灵感,他想缓解一下沉闷的气氛,掐了一枝野菊花捏在手中得意洋洋地说:“W国当年要是征服了支那,这座山怕就是我们的喽!”沃德儿厌恶地瞥了田沼建一眼,不无讽刺地说:“W国人个个獐头鼠目,还谈什么征服?中国人当时打内战,才没在W国驻军,要不,你们的种族早就灭绝啦!”
田沼建气得眼珠发红,沃得儿竟敢侮辱他的民族?这是田沼建不能容忍的,他恼羞成怒地扑上去要和沃德儿拼命。沃德儿膀子一甩,摆出个拳击的架势:“W国也敢与老子较劲?来来来,打你个七窍出血,让你见识见识沃得儿的拳头!”
司马贝轶喝道:“你们混蛋呀,没看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中国的土地!你们是不是要把警察招引过来……”
田沼建和沃德儿住了手,司马贝轶却走到田沼建跟前说:“没想到你小子也不知天高地厚?安高兽是个老混蛋,你是个小杂种!”
田沼建一怔,余怒未消地说:“司马先生怎么骂人?”司马贝轶气势汹汹:“骂人?把老子逼急了还要杀人哪!”司马贝轶用手枪指着田沼建——他曾给这把手枪的枪头上蒙了布片打死七里山值勤的武警,现在倘若打死田沼建,是不用蒙布的,因为这是大山深处,茂密的森林能消除子弹的响声。
田沼建见司马贝轶用枪指着他,不无惊慌地说:“司马先生,这是为何?”司马贝轶道:“我和沃德儿破死亡命地给安高兽卖命,老东西竟耍了滑头,让我们去W国拿酬金,这不是把我们当猴耍吗!”
田沼建见司马贝轶和沃德儿都和自己对立起来,才知安高兽料事如神——安高兽临行前交代过:“之所以不把钱及时给他俩,就是要他们把你安全送到W国。但这俩不是省油的灯,定会在路上闹事,笼络不住时开张支票吊吊胃口。中国有句话: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田沼建把安高兽佩服得五体投地,磨磨蹭蹭给沃德儿和司马贝轶每人给了一张200万美金的支票递过去:“这是老板安排的,全世界的银行都能支取,到了W国,再结算剩余部份……”
司马贝轶一拿到支票态度马上变了:“安高兽真他妈的狡猾,虽然稳坐大本营,却把我们研究得透透彻彻,看来,想摆脱他是不容易的!”沃得儿哈哈大笑:“我早知田沼建藏着一手,不闹腾闹腾,他怎会出血……”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司马贝轶和沃得儿拿到金钱后与田沼建同归于好。田沼建道:“我们再不能同室操戈了,必须尽快穿过飞云涧,才有安全保证!”三人放开脚步赶路,急急来到飞云涧,慕容杉和冯小宁却在那里等待他们。
飞云涧是条南北走向的深涧,像一把刀子在铁笼山深处嫠了一道极不规则的口子,这里地形险要,通道阻塞,用“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的诗句形容也不为过。飞云涧西部是工农业飞速发展的天南市,越过飞云涧向东走,便是蔚蓝色的大海。深涧诡秘峭峻,四周布满荆棘藤蔓,有民谣唱道:“飞云涧,飞云涧,座落东海边,入地三千尺,头顶一线天,涧底有个泉,泉有九个眼,喝了泉中水,返老把童还。”涧顶只有二十来米宽,通行的道路是座独木桥,说是独木桥,其实是猎人抑或采药人将一棵大树置放上面。
慕容杉和冯小宁是半个钟头前赶到这里的——在康乃尔公司扑空后慕容杉想到:这帮家伙拿到百合花1号后肯定要向大海逃窜,而通往大海的交通要道已被武警把守,他们有可能选择铁笼山上少人问津的飞云涧,便和冯小宁从东边穿插过来,堵住桥头。但深涧对面不见人影,独木桥上也没有人走动。冯小宁心生疑虑:“老师,他们是不是抢在我们前头,或者根本就不会从这里经过?”
慕容杉道:“我想他们一定会选择这条道路,也不可能抢在我们前头,因为我们是乘车赶到山下,又跑步赶上山来,这伙人是惊弓之鸟,只能在密林中亦步亦趋缓缓穿行……”
慕容杉话没说完,冯小宁拉了他一把道:“老师你看,前方走来三个人。”慕容杉远眺几眼,不无兴奋地说:“是司马贝轶、沃得儿和一个W国人,看来我们判断是正确的!”两人迅速潜伏下来,只等三人过来……
三人走到飞云涧跟前,司马贝轶伸长脖子看了几眼,惊魂不定地说:“这鬼地方怎么翻越?倘若掉进去还不粉身碎骨?”田沼建道:“前面有座桥可以过去!”他们来到桥前,见是一棵大树架在涧上,司马贝轶更就胆战心惊。田沼建道:“不能磨蹭了,若被警察追过来我们都得完蛋!”司马贝轶一听警察,便抢先要过,但他上了桥只走几步,身子便晃荡起来,吓得蹲在上面向前挪动。田沼建道:“司马先生,中国有句格言:紧走列石慢过河,你难道不知?就当独木桥是河水中的列石吧,轻脚快步走过去,准会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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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飞云涧』
司马贝轶只好站直~向前走。潜~对面的冯小宁见司马贝轶~了桥,悄~问慕容杉:“老师,~~把这~~毙!”慕容杉道:“不可,百合花1号可能就在他~~,等过来后~活的!”司马贝轶走到桥~,突然发现桥对面的草丛中埋~着慕容杉和冯小宁,不禁瞠目结~,~一~,~在独木桥~前也不是,退也不得……冯小宁想到司马贝轶携带的百合花1号,竟然忘记危险,霍地站起来跑~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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