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秦德青就起来洗漱完毕,把姐姐和钟宝的牙刷挤上牙膏,给牙刷缸子装好水,整整齐齐摆好,接着张罗煮面条吃。
钟宝在幽香的**美美睡了一晚,听见外面有响动,不好意思睡懒觉,极不情愿地爬起来,他很恼火昨天晚上在这么雅洁的**为什么没有做一个美梦,正当他慢腾腾地紧衣穿裤的时候,秦德青推门而入,钟宝吓了一跳:“怎么不敲门?”秦德青把拾指竖在嘴边,示意不要吵醒姐姐。秦德青穿着她姐姐的一件粉红色连衣裙,束腰凸胸,显得妩媚动人,钟宝的白色背心被发达的肌肉鼓胀得紧绷绷的,两人稍一迟疑,倏地拥抱在一起,两只舌头相互纠缠**,钟宝分明感到裤裆被什么顶了起来,他猛地把她压在**,她**顺从地张开,任凭铁棍似的东西来回摩擦,兴头上的钟宝试图把手从她雪白的颈子伸进去,秦德青轻轻咬了他一口以示警告,钟宝又把头深深埋在她的胸间,身体不断扭动,秦得青一边**,一边用手**箍住钟宝的腰,钟宝浑身象有一股烈火在燃烧,左手使紧扭捏她的屁股,右手伸向她的**,秦德青连叫:“不要,不要……”,屈膝把钟宝身体顶开,眼泪只望外流,钟宝见状,象被冷水激凌了一下,立即清醒了,顿时感到刚才的行为无比羞耻,那倔强的东西也焉了下来,愧疚的对秦德青说:“对不起!”说着用手拭去秦德青的泪水,秦德青破涕为笑,赶紧起来整理衣裙,钟宝用手指轻轻为她理顺头发,秦德青在他脸上温柔地亲了一口,说声“拜拜!”,赶紧顺手关上门,出去了。
秦雨丹迷迷糊糊中听见隔壁有响动,睁眼一看,妹妹早已不见踪影,迅速跻上拖鞋,客厅、厨房、厕所都没有人,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又气又急,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阻止已经来不及了,犹豫再三,轻手轻脚地回到**,假装睡了,头脑中却乱哄哄的。
秦雨丹母亲早逝,爸爸含辛茹苦把姐妹俩拉扯大,姐妹俩性格一个象爸爸,一个象妈妈。秦雨丹内向、早熟、勤奋,秦德青外向、任性、调皮,象一个假小子爸爸托关系走后门把她送到县一中读书,恰好和钟宝一个班,学习成绩一直不理想,还经常惹事生非,让爸爸和姐姐操透了心。爸爸要她复读一届高中,她死活不肯。秦德青自有她的打算,她要出门闯世界,她的不少初中同学在外面打工,工资比爸爸还高。有的还在外面挂了个大老板,吃山珍海味,游山玩水,穿金戴银,哪象爸爸,起早贪黑,身体瘦了,头发白了,虽然当校长,但他正直,别说“外水”,就是几个工资都到不了位,别的校长都是衣冠楚楚,他却始终两套中山装换来换去。再说自己不是块读书的料,不想再浪费爸爸的钱财,想早点独立生活,减轻爸爸和姐姐的负担,同时还可以支持一下家境贫穷的钟宝。经过爸爸和姐姐多次劝说,她才勉强同意在田岭市读电大,好歹有个大专文凭,从文化上也能与钟宝相配。秦雨丹在大学时被称为忧郁仙子,才貌双全的她,被众多男生包括社会上的人**地追求她,其中不乏告干子弟和有财势的人,甚至经常受到社会上的混混纠缠,搅得她不得安宁,后来她选了一名农村出生,个子高大的同班同学杨波,主要是逃避男人的搅扰,安心学习,其实他们之间是名义上的,从没有单独相处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间或出门散步时拉拉手,杨波却深深爱着她,又不忍心伤害她,工作后,她的确想过和他结婚,但想到教师待遇差,没有地位,自己毕竟是个不错的女孩,应该有个更优越的生活空间,特别是从事记者工作后,接触广泛,追求者更多,自从田岭市副市长的儿子—本市知名企业副总经理郑为君多次向她示好后,更加坚定了他“再选一选”的念头,这次妹妹读电大,还是郑为君父子的功劳呢,换上杨波和她,妹妹可能读上电大么?她的心真正开始动摇了,但最终还是下不了决心,于是退出报社分给她的单人间,租了套僻静的房子,想静一静,哪知树欲静而风不止,始终逃不掉杨波的和郑为君的追缠。
可是,妹妹已经18岁了,还是不懂事,自己前途一点也不担心,居然在眼皮下做出这种事。更担心的是,钟宝不是笼中鸟,她感觉妹妹和杨波一样,正陷于没有结果的爱情的陷阱,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好随缘吧,况且钟宝毕竟忠厚朴实,至少不会害她吧。“哎—”秦雨丹长叹一声,烦躁地翻了个身,蒙头又睡,不觉妹妹早就站在床前,叫她起来吃饭,秦雨丹吓了一跳:“背时猴子,你还嫌唬我不够么!”妹妹歉疚地在姐姐额头亲了一口:“太阳都晒到屁股上了,还在梦情郎呀!”秦雨丹狠狠地扭了妹妹健硕的屁股一爪,无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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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哥师~』
班车在大~中蜗牛般爬行六七个小时后,终于在乘客的欢呼~中驶出巴~~,跨过长江,象就只发情的公牛只管在宽阔平坦的路~飞奔。“到湖北农学院的学生收拾行李准备~车!”司机提醒乘客。钟宝顺眼望去,只见巍峨壮观的学校大门前彩旗瓢飘,人来车望,大门两边摆~了接待~的办公桌,师哥师~们~情招呼新来乍到的师弟。钟宝刚出车门,就有几个人围~来,问明他是哪个系的,接着就象农村~白喜事的管客师一般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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