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小可离开家去北京求学的日子了,小可打着简单的行李离家和三个同样去北京求学的人结伴前行,小可在车上遥想着自己即将开始的高学历生活,不知不觉中自己也不由高尚了很多。
和大学时开学一样,报道、登记、分宿舍。小可领到行李轻车熟路的安排好吃住,充满期待的到系里认识新同学。看到十多个陌生的脸,小可一阵心寒,疑似自己进了西游记的剧组,班里的男生就是那个数量那个质量,天啊!硕士生活还能不能有点光明了!
小可开始了《西游记》的生活——“取经书”
在多个因为取经不得志的失眠的夜里,小可都会想起那个会让自己心疼的人—羽岩。即时身体义无反顾的离开了,但心还在那流连忘返着,悲哀啊。
小可研究的课很少,每次课都会因为人少的关系被安排在会议室里,围坐一起以讨论的方式进行。小可觉得这个地方很适合一起烧烤如果有个火盆,就可以边吃点烧烤边聊聊学术,多温馨。
这天赶上一个从外国待过十多年的教授来给大家讲中日历史比较。他自己讲的一脸糊涂,小可也尾随他开始糊涂。在大家都糊涂得时候,有人敲门。教授乐得有人替他解围,快乐的打开门问来者何事?来者彬彬有礼,对教授行过礼后说:“老师你好,我想打听个事,昨天我的钱包丢了,有人告诉我,是你们现在上课的学生捡到的,我能向您得学生问问吗?”教授懂得拾金不昧的道理,让他随意。小可听到这里,心想:“谁这么倒霉丢钱包了!”抬头看,吃惊不小,羽…羽岩,怎么会是他。羽岩也看到了她,对她坏笑。教授问:“你的钱包什么样的,里面有什么,说给大家,看有没有人能帮你?”羽岩上前,大方的叙述:“钱包是黑色的,里面没有钱,只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冷小可,对不起。那天酒后无德,伤害到你了。如果你能原谅我这个朋友诚挚的道歉,今天晚上六点我在你校门等你来领取歉意。”
全班惊住,什么丢了钱包,这个帅哥真是醉翁之意不在包,在取得某人原谅之间啊!大家频频看向冷小可。窃窃偷笑,教授不懂缘由,生气地默念:“都什么素质,人家丢东西,看把他们乐的。”羽岩转身出门对教授说:“老师打扰了,我想应该有人拾到,晚上能来还给我。”小可低头努力找着地缝。
没到六点小可就被同舍的姐妹轰出去让她去接受帅哥的“诚挚”,小可知道自己的腿不去心也会飞到门口,还不如心腿合一,别让自己的“零件们”闹不愉快。
没等走到门口,远远看到穿墨绿色上衣的羽岩,**地站在那里,帅的发光,惹得出出进进的女生有的驻足、有的回头、有得驻足频频回头。小可打通他的电话:“丢钱包那个人,你有钱吗?就让我和你出去,姐姐陪聊可是一小时20的。”羽岩看到了正向自己走来的冷小可,笑着回答:“我给你30,顺便帮我按个摩。”小可很想把手机丢到一米外羽岩的脸上,发泄余恨。
为了哄好小可,羽岩带她去了一个很特别的地方,一家小型的私人俱乐部。说它特别是因为它开在一家酒吧的楼上,这里只有能容下十几个人聊天聚会。来这里的人都是时下比较懂得生活情趣的小资和努力成为小资的亚小资,每个月交几百元就会成为会员。大家聚到这里除了和差不多身份的人吹吹牛就是想很多整人游戏来消遣。小可不喜欢吹牛也不喜欢消遣,但喜欢羽岩,所以留下和他们一起玩。
大家从北京说到上海,从上海说到新加坡,一张嘴装下了整个世界地图,无处不及,无孔不入。一个黄头发的家伙更离谱,还真的拿来一张世界地图来展示自己“超人”的地方,但他没有漏出红裤衩,只是指着自己曾去过的地方。先是一巴掌拍在了美洲、接着又连着拍下澳洲、欧洲。随后换成手指点着中国的省名,最后掏出牙签开始戳那些要戴上放大镜才能看到的市名。小可暗喜世界地图多亏没印上村名。要不他不得带更多的装备啊!
小可瞥到羽岩在那含蓄的笑着,想必他下个月不会再浪费几百块来看他们乱戳地图了。
大家吹累了,开始换个方式让别人也累累,一个看上去像打了人妖激素的家伙说:“我们选人表演节目吧。”大家欢呼,还有人怕不过瘾补充说:“要表演我们指定的节目。”没人有异议。
有人找到一个口袋,里面装上13枚不同国家的硬币。“人妖”说:“一会,谁摸到“马克”就模仿《十面埋伏》里张子仪跳得那个鼓舞,跳上一段,还要唱着那首歌”小可慌张,因为她既不会跳舞也不会唱歌,更不想输了罚款100元。回头看向羽岩,羽岩会意的笑,一副没事我的在的表情。
幸运的是,小可没抽到马克,她虽不认识马克,但看到自己手里那枚熟悉的国徽时,小可侥幸的笑了。
马克被一个胖子抽到,他开心的选择接受挑战,唱着国歌,舞着秧歌就上来了。舞后累得半死,被罚了加倍的钱,理由是恶心了大家,再加100。
下一轮开始了,规则是抽到“卢布”的人接受挑战。小可举着一个双鹰交叉的硬币问羽岩,这个怎么看上去这么军国主义。没等羽岩指点,那个人妖就兴奋得叫着:“呦!是你抽到了卢布,你选挑战还是罚款?人家等得好着急!”看着他由“人妖”变成了“太监”,小可勇敢的选择了挑战,不想让他再着急。她的题目是学《流行花园》的女主角演奏钢琴并赋诗。小可想到那个叫什么菜的女生坐在钢琴旁念的诗:“西方有一位哲人说,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来女皇般虚妄的想象。”看着脸上各种褶的小龄中年们想:“都这个岁数了,连偶像剧都不放过,真有你们的”羽岩替她捏把汗,偷问:“你会弹琴吗?那可是钢琴啊!”羽岩从小就崇拜会弹钢琴的,但他不知道小可也会。小可微微一笑:“不就钢琴嘛,是弹也不是吃,放心。”
坐到白色钢琴前的小可,轻轻划动了琴键,整个人变得庄严肃穆。
羽岩看着小可从未有过的认真面,瞬间停止呼吸,静静盯着她看。小可的手下跳出了《kisstherain》的乐曲,轻缓、深情,像晚秋的夜雨,落地温暖,带走旧孕育新。随着音乐小可入境,说着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故事:“小时候,听得一个人说过,他很喜欢弹钢琴的女孩子,她要有一头长发,透着雨后的清香;用漂亮的手指赋予琴键生命;不施烟粉、不着金花;不轻浮、不寡欢,比雾清、胜云洁。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就有人为了那句话,努力着,学会了弹钢琴,学着沉静、学着曼妙。但事与愿违,这世上不是什么都可以用努力而达到的。她知道自己离那个人,心上人的距离还很远,远得让她看不到方向,看不到彼岸,也看不到明天。
她背着一个叫思念的包袱,看着那个遥不可及的地方,很想告诉他:有一种美丽叫做默默陪伴、久久等待、深深关怀。“
音乐停下,没人说话,久久响起掌声。小可从音乐中出来,一张口尝到一丝咸苦。慢慢起身,让咸苦散尽。面向大家,请求离席。羽岩追出屋子,陪小可走入夜中。两个人一路无语,小可快到宿舍门口的时候,羽岩拉过她问:“那个不懂美丽的人是姓羽吗?”小可立在那里,好像还没从梦中醒来,全身松软、四肢无力,连点头的勇气都没有剩下。
回到宿舍的冷小可,瘫在**。脑中空白一片,不敢回想刚才的“情不自禁”怕想得太清晰会是一无所有。
第二天小可期待、又期待的盼着电话会响起。一天里她共接到三个电话,第一个是导师找自己见面的;第二个是移动公司推销彩铃服务的,气得小可要对方给自己订制一个可以让移动公司能找不到自己的服务。弄得工作人员一头雾水,情急下说:“办法只有一个就是换联通的卡。”第三个电话是一个找老吴的,小可拿着电话发飚:“我就是老吴,王老三你去年欠我的100万该还了。”对方也很激动,明明是你欠我的,你还反咬一口,我现在就找人杀你全家去。小可说:“不来你都是孙子。”挂断电话。
期盼到手机没电,小可知道电话自行关机的瞬间也是自己十年来相思期盼的终结,那个美丽始终没人懂。
十二点,整栋楼都睡了,只剩下冷小可在那吾寐思服、辗转反侧。这是自从恋上羽岩开始不知道第多少个不眠夜了,小可已经习惯在寂寂无声中品尝相思的味道。“咚~~”有人敲门,小可的寂寂被打扰但懒得起身,任敲门声继续。声音越来越大。同屋的姐妹被吵醒,起身开门。一个7、8岁大的小女孩站在门前,梳着小辫子,美丽的小脸上带着纯真稚气的笑,大家认出这个孩子是楼下看门人的孙女。小女孩讨人喜欢的问:“你是冷小可姐姐吗?”开门的姐妹,喊过来冷小可。小可蹲下身去摸小女孩的头,小女孩意外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递给她一个红色的气球说:“小可姐姐,有人要我把这个送给你,他说你现在想见到谁就把谁的名字写在上面,那个人就能出现。还有他说,让我替他亲亲你。再见!”没等小可反应过来,小女孩闪了。整个宿舍没了睡意,在大家的催促下,小可在气球上写下了名字。
小可写好气球,来到窗口,外面漆黑一片,秋风抚过楼前百年老树,它在风中瑟瑟发抖。小可深吸一口气,放飞气球,气球缓缓地升入高空,在夜幕里静静的飘着,带着冷小可的希翼和寄予,融入黑夜的未知中。
随着气球的起飞,天际出现光亮,楼前那个老树一朵朵的开了“花”,红的、黄的、绿的灯、灿烂无比,映亮了楼下十米内的空地。冷小可看清了,树下站着一个穿白衣一脸英气,安静得像夜里的天使一般的人。是他,真的是他,那个自己在气球上写下的名字。
小可流着泪,站在窗口,一动不动,心和脑被挖空一般。幸福多了也会让人无力,因为一切来得太突然。
楼下的羽岩周围一树灿烂,每个闪烁都映证了他的决心。他仰起头对着唯一亮灯的窗口,叫着:“冷小可,你的气球上帝收到了,是他派我来,完成任务的。他拿掉了我心里那块看不到美丽的黑布,让我能看清过去和今天发生的一切。那里都是你,每次我伤心时都会义无反顾出现在我身边的你;还有每次谈到你时,我的开心、我对你发脾气时你流的流泪。一切的一切,都那么清晰,我知道,那些关心、那些快乐、那些眼泪就是你爱我的美丽世界。”
说到这里,羽岩眼中闪烁着晶莹,仰着头看向那个窗子,深情无限。楼上陪着小可的三个人也都为之动容。小可转身跑下楼,一路沉重。
来到楼下,两个人面对面地站着,用眼神交流着过去、现在和未来。
小可记得那天晚上,除了一树的灿烂,还有天上的星星也格外的明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竟然看到了飘向月亮的那个红气球。在星星下,羽岩拥抱了自己,在他的怀里听到他说:“做我女朋友,小可。”
三天后…………
“冷小可,你给我下来,等你40分钟了,快点,电影院可不管给你倒带。”
冷小可背着一个大帆布袋,穿着运动装出现在羽岩面前。羽岩坐在车上批评她:“个子矮就不要穿运动装,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很像树袋熊。”小可心情愉悦:“我就当你夸我可爱了。”羽岩无奈地摇头,催司机快开。
两个人进到电影院,正赶上出现影片名《新警察故事》,小可从小就喜欢看警察的故事,觉得又刺激又高尚,虽然那个高尚是假的,但仍不能阻拦她对此的热爱。
电影里的演员都是当红的,但情节老套。一个老动作演员,一副廉颇未老矣的样子,拼了命地和年轻人抢着饭碗。
小可投入的看着电影,时笑时紧张,不时拉着羽岩大声讨论,让人气愤的地方。他们定的多亏是包房,要不小可会被礼貌的请出去,从此这家影院的门口就贴一张她的照片和一只小狗的玉照,下面写上:这个和这个不得入内。
冷小可的情绪随着主人公的失落而低沉,羽岩在她旁边帮她递纸巾。小可自然的倒在羽岩的肩上,温暖安全,让失落有了靠点。羽岩低头看着泪眼婆娑的小人,心中有着说不出来的心疼,揪揪得,只想把她揣在心里。他低头吻她,止住她让人心痛的失落。这一吻虽然突然,但不陌生,小可闻到了属于羽岩独有的味道,清香、安全,让人陶醉,这一刻,冷小可觉得自己已经醉死在了这个温柔中。
从此冷小可的三点一线被固定:学校——羽岩的单身宿舍——宿舍。放学后,她会坐三站地的车到羽岩那里,边上网边等羽岩下班回来。羽岩每次都会敲门,等小可来开。听到和自己QQ好友上线时一样的敲门声,小可蹦着过去开门:“亲爱的,你上线了?”
两个人一起吃小可做得饭,虽难吃,但贵在花样很多,能吃出喜庆感。吃过饭,羽岩和小可一起洗碗,一起下楼走回小可的宿舍;有时间小可会找来好看的DVD逼着羽岩和自己一起看。看到**镜头的时候,羽岩会起身离开,警告小可自己要检点,不要老是勾引我,自己可不是随便的人。小可瞪着他骂:“你是随便起来不是人。”羽岩邪邪的一笑,把小可抱起来扔在**,整个人压住她。小可又叫又踹的,一副烈女坚贞不屈的样子。羽岩笑着放开她,躺在她旁边闭上眼睛握着冷小可的手说:“我现在感觉已经很满足了,你给了我朋友、家人、爱人三种感觉,把我填得满满的。”小可闭上眼睛,静静地躺在羽岩身边,沉沉睡去。
早上两个人同时睁眼,小可想着羽岩牵着自己的手,稳稳的睡了一夜,一阵感动流满全身。这个状态真好,这么简单、健康。看着清晨显得稚气的羽岩,小可轻轻搂紧他:“谢谢羽岩,谢谢你,可以这么珍惜我。”
时间带着两个幸福的人,飞逝而过,转眼小可一个学期的时间过去了,羽岩请了年假,陪小可回东北那个小城渡假期,顺便过春节。
回家的小可,不在方便和羽岩朝夕相处,两个人靠电话和短信缠绵依旧。
可妈妈经常催促小可应该挑个男朋友谈谈了,小可告诉她男朋友毕竟不是西瓜,不是拍拍就能知是好是坏的。妈妈还要继续唠叨,小可说:“好了!还是管好你们自己吧,最近老是和爸爸吵架,我是爸爸,都不回这个家了。”妈妈陷入漠然中,小可不忍再说什么。拍拍她。瞬间,觉得自己真的长大了,因为她看到了母亲的头上的白发**对小可全部的爱缓缓发着芽,那是小可幸福、妈妈的操劳,她老了。
圣诞节快到了,小可和羽岩商量要去哪里过,羽岩一切听从小可安排。昨天小可接到楚飞的电话,告诉她平安夜自己定了“花果树”的包房,大家到时都去,江岸也回来了。小可告诉羽岩那天会去“花果树”的事情,羽岩顿了顿:“小可,你不会介意楚飞吗?”“你觉得你和楚飞算是谈过恋爱吗?”羽岩无语,挂断电话时温柔的说:“到时我开车去接你,等我。”
在中国圣诞节和五四青年节是一个概念,因为都只有年轻人过,上了岁数根本不知道圣诞节是个什么东西,除非那天能送几斤鸡蛋,还会被稍稍重视一下。
小可早早打扮妥当,和羽岩一起开车到“花果树”。大家早已等在那里,小1带来一个新女朋友,头发菠萝一样,很扎眼;大鞭一身黑色打扮,在那里不说话装酷;楚飞反常的淑女,头发清爽的挂在肩上,透着不同往常的美;江岸还是那么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大家看到手拉手一同进来的冷小可和羽岩,反应各有不同。
楚飞意料中的平静,给了小可一个鼓励的微笑;小1面无表情,在他心中冷小可和羽岩好像一直都是一对,只是今天才牵上手;大鞭只在那偷看小1的新女朋友,对这边的新鲜事根本无心顾及;只有江岸若有所思的问:“小可,近来可好?”小可用一脸幸福回答了江岸。
大家一如平常,喝酒、祝福,海阔天空,小可喝了很多酒,因为今年的圣诞节真的很开心,圣诞老人已经提前送给了自己羽岩这个可爱的大礼物。
酒喝得差不多了,楚飞有事先走一步,小可也有点累,看着摇摇晃晃的羽岩不放心的和小1说:“麻烦你,开他车,把他送回去吧!”小1同意,大鞭也顺路,拉起酒醉中的羽岩。羽岩不忘把小可交代给江岸,要务必送她回去。他们走后,小可起身和江岸走出酒吧,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小可很想问他,元太还好吗,但不想一股酒从胃中涌出,弯腰呕吐。吐过后,整个人清醒了很多,要江岸开车。江岸提议去吃点东西,小可点头。
江岸把小可拉到自己家开的火锅店里,找了一个靠角落的房间,要来很多东西,让小可随便。服务员进来送餐,小可低头“随便”了起来。那个服务员没有走开,站在忙边等待他们所需服务。江岸看着吃得开心地冷小可意外的提起了元太。小可停下,有些恍惚。突然有一个声音响起:“冷小可,你还真是猪呢!”小可寻声望去,那个服务员摘下帽子,帅气逼人。
小可大惊,跳起来拥抱元太。江岸坐在一旁变得更深沉。意外的会面,把大家拉入无尽的欢乐中,元太拍着冷小可的脑袋说:“我已经毕业了,我爸爸的公司在中国上市,我被他们选过来处理日常事务。地点是你现在念书的城市。”小可很高兴元太能到中国来,学着他的样子拍着他说:“年轻人,来中国很有前途的。”元太好心情的陪小可吃完火锅,像在韩国时的心情一样。
吃过饭,元太送小可回家,江岸借口有事,把车交给元太,自行离开。
元太的车驶在夜中速度很慢,小可提议元太把车窗摇下,让外面的空气可以吹进来。今晚不是很冷,湿湿的,很舒服。小可靠在座椅上幽幽的说:“你不气我在机场说的那些话?”元太微笑依旧,回身拍拍小可的头,代替回答。小可瞬间被他的温柔迷住:“元太,你真好,你这样会宠坏我的。”车不知什么时候被停下,元太回身,热烈的拥抱了小可,喃喃的说:“我很想你,我不许你再离开我了。”话里带着元太的霸气和温柔。借着酒精小可想到了元太干净的脸、日本白色的雪、还有机场那流泪的场面,小可的泪不争气的流下来。在泪眼迷蒙中,小可好像看到羽岩深情的目光,让自己的心不安起来。小可轻轻推开激动的元太,不无伤感的说:“对不起,我只能以朋友的身份陪着你。”元太一脸迷茫,小可严肃的说:“我已经有了羽岩。”时间再一次凝注,但这次世界只剩下元太一个人,任血液倒流,时空逆转。
元太僵住的脸上挤出一个微笑,拍拍小可的脑袋说:“还真有你的,总算能和自己最喜欢的人在一起了,恭喜你。”小可听到他的话,心像被什么划过一般,痛!
一路无语,窗外的风开始有了冬天的力度,残忍地透进车窗。一滴水打在小可手上,湿湿的。小可转身看向外面,不想看到元太的悲伤。
外面的夜被城市的灯红酒绿映得白昼般,金福酒店门口一对男女吸引了小可的视线,一个上了年纪的漂亮女人搂着一个男人,向门口的红色跑车走去。那个男人的背影很像羽岩,正待细看时,元太加足了马力,并掰下小可头顶上的遮阳盖。小可猛回身向后看,看到了熟悉的小1和大鞭。小可大叫:“元太,开回去!”元太没有停车,仍往前开着,小可加大了声调:“我告诉你,开回去!”声音飘在冬夜中,凄厉的让小可自己都毛骨悚然。元太的车停在红色跑车的旁边。小可在车上看着对面跑车里正在热吻的一对男女,面如死灰。她缓缓下车,向对面走去。
车上两个人停下的时刻,小可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真的是羽岩,在酒精的刺激下,他脸上凝着浪荡的笑,眼里什么都没有。小可的头炸开了般,脑中所有的一切,随着爆炸力四溅乱飞。血涌向心脏,越来越多,奔腾欲出。
身后一个暖暖的力量抓住了自己软弱无力的手,让自己能有了继续面对的勇气。松开小可,元太快步上前,打开车门拉出酒醉的羽岩,用力一拳打在他的脸上。羽岩顺势地跌倒在地上。疼痛让他酒醒一半,看向攻击自己的人。也看到了,对面流泪的小可,此时醉意全无,一脸悲哀。
元太拉起羽岩还要出手,被快步奔上来的小可抱住奋力向后拉。小可现在只是想尽快逃离一切。元太瞪红双眼怒吼:“从今天开始我要从你手中抢回小可。”转身拉起小可,上车离开。
小可刚刚像卸尽了身上的全部力气,瘫软在车座上,无力的地对元太说:“不回家,随便开。”
元太发动车子,带着一身伤的冷小可逃离这尴尬之地。
车子顺着街道驶出城市,黑夜中能看到积雪的草垛和空旷得看不到的尽头。小可在郊野的夜中任寒风一遍遍冲刷痛苦。
第二天醒来,小可发现自己躺在**。父母去外地爷爷家送年货,把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无人陪伴。昨晚让元太送自己回家,还厉声遣走要留下的他。此时的自己头昏昏沉沉,像灌了浆糊般。应该是昨晚的风吹得太多了的原因。
床头的电话响起,小可拿起话筒:“小可!我是羽岩,你别挂断,听我说完。我现在你家楼下,我要见你。”小可扔掉电话,躺下蒙上被子。电话又响起,小可抓起:“冷小可,我是小1,我们大家都在你家楼下,昨天是个误会,你不听他解释,也见见我啊!”冷小可对这电话怒吼:“你们还组团忽悠我来了,滚!都滚。”骂完,扯断电话线,靠在**喘粗气。刚刚的头痛,现在加重了,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恍惚间听到门外急促的敲门声,用尽最后的力气爬行过去。打开门的刹那,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小可再次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洁白,就连旁边的羽岩都洁白素雅。那个眼神还那么熟悉,干净的让人忘了他犯下的错。“醒了!你都吓死我们了。”小可摇头,侧过脸,偷偷卸泪。
小1上前对小可说:“冷小可,你不信我们,你还不信羽岩的为人吗?!昨天晚上,我们大家都喝多了,是那个女人耍手段往羽岩的杯子里下了药。大家都不知道,这还是我们找到酒保问出来的。你别生羽岩的气了。他也是受害人。”小可不动声色,大鞭也上来帮腔:“冷大姐,昨天那个女人你也不是没看到,都那个德行了。能和你比吗?怪就怪你的羽岩太帅,才会让人暗算.
小可缓缓回头,看了看小1和大鞭,又看了看脸上挂彩的羽岩,一脸的委屈,心疼了起来。羽岩给小1和大鞭一个暗示,两人找借口离开。留下冷小可和羽岩两个人。羽岩看着小可微笑着,小可瞪着他突然破涕为笑轻抚他脸上红肿的地方。羽岩皱了下眉头,可能是碰痛了。小可收回手,心疼得看着他。他搬过她的手放在自己唇边轻吻:“小可,你不生气就好了,我没什么的。”说到这想到昨天赠给自己伤的人,口气略带酸味的问:“那个元太,怎么也来中国了,不是专程为打我来的吧?”小可瞪着他说了元太是为了父亲的公司来中国做生意的,把昨天的前前后后讲给了他,当然省略了和自己深情地部分。
羽岩点头提出一个小可不想回答的问题:“他是不是很喜欢你?”小可装傻,转移话题:“我什么时候能出院,现在都有点饿了。”羽岩没有再问,心事重重的去外面买饭。
元太给小可打电话的时候,羽岩不在身边。小可感谢那天的元太可以陪自己。元太表示自己很担心现在小可的状态,他听江岸说了那天的事情,也表示,吃了药的人会丧失理智,如果再加上酒,羽岩会做那种事应该可以原谅。小可静静地听着元太理性的分析,一阵感动荡漾全身。心里说着:“元太,你真好,如果我早一点遇到你,一定会死心塌地和你在一起。谁不让,我就和谁急。”
元太选择提前去北京,不让小可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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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8章:梦碎”内容快照:
『梦碎』
小可回到北京的已经整一个月,回来后课程很多,忙忙碌碌中想到还有两天就是自己的生日了。不知道羽岩会不会记得,自己已经一个星期都没有见到他了。每次打~他都说工作很忙。四月十日是小可24岁的生日,这一天小可早早起~,她急急打开~机,看到0:00分的时间羽岩发给自己的短信息:小可,在你生日的第一时间祝福你,祝你今天能快乐、今后的日子都幸福。今天我有事情不能陪你了。你自己~街喜欢什么买什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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