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给我打电话,说她一个在北京工作的朋友来看她,要在家里住一宿。我一听乐了,没想到她还有朋友。我总算知道,她除了一个当教授的姑姑还有一个在北京工作的朋友。原来她不是横空出现在我面前的隔世人,她也有朋友,是怎样的朋友呢?我不断地看着表,盼着下班时间。
回到家,是老婆的朋友开给我开的门。老婆正在厨房忙活晚餐,听到我回来,边擦手边从厨房走了出来,拉着她那位朋友说:“小鱼,这就是我朋友小仙,外号“奶糖”,叫奶糖不是因为她甜,而是因为她特黏糊。”
“你个黄小米,本性不改,还这德性。”老婆的朋友推了老婆一把。
“嘻嘻!哦仙,这就是小鱼。”老婆好像很乐意被她的朋友推似的。
经过老婆这一介绍,我也和她的朋友客气了一番。
她的朋友眨巴着一双浓眉大眼,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看的我有点不好意思,妈的,她看我,我也看她。
她的五官和身材还可以,能划到标致的行列里。
吃饭时,通过我老婆和她的对话我知道她也是离了婚的女人,身边也同样拖带个几岁的女孩。
老婆和她的朋友坐在一块,反差特大,她朋友的双眼跟花儿似的,顾盼神飞,流光溢彩……;我老婆的双眼跟死鱼似的,木木板板,死死沉沉……。唉!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常言说得好:货比货得扔。这话一点也不错,老婆虽是个下得厨房的女人,但却上不得厅堂。我心里不由得低低悲鸣:我想结婚的时候,偏偏没有像我老婆的朋友这样条件的飞蛾在我面前扑棱。那时想结婚的我是多么想找个这样称心标致的妻子,唉!怎么一念之差就娶了现在的老婆呢?甚至还是求之不得娶她的。唉!如果现在离了婚,能娶到像老婆的朋友这样的女人,我还是可以考虑离婚的。
在整个吃饭过程中,我仔细观察老婆的朋友,发现她虽说五官标致,俩大眼跟花似的,可抬眼举眉之间处处透着水性,老练的男人都看得出,这样的女人不好驾驭,很容易给老公戴绿帽子,我已经给好多女人的老公戴了绿帽子,到头来,千万不能把自己头上也弄顶绿帽子。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我的黑老婆好,就不由自主地往老婆面前添起菜来。
“啧啧啧!看你老公对你多好!”老婆的朋友夸张地羡慕着惊叫。
听了她的话,我也往她面前添了两下菜。
“看看!我老公也对你好了!”老婆诡笑着说。我听得出她话中有涮她朋友的意思。
“哈哈哈……!”
我们都大笑起来。
晚饭后,老婆跟我说,朋友在北京工作,难得来一次,明天又要走,晚上想和她宿在一块。
“那有什么不可的。”我点头同意。
夜里,她两个在隔壁的房间喋喋不休,尽管房间的隔音效果不好,但我却听不出一句囫囵话,想睡吧!她俩的谈话不断地通过墙壁渗到我的耳际,弄得我一丝睡意也没有,躺在**跟翻烧饼似的。实在受不了了,我就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轻轻地将卧室的门开了一条缝,把耳朵支到了门缝外,这一下才将她俩的话听出个句子来。
“米,我要撒尿,把灯打开。”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有脚步声响起,是她的朋友要去卫生间。我赶紧轻轻掩上门。待她的朋友从卫生间走出来,进了卧室之后,我又蹑手蹑脚回到了门口。
“唉呀!小仙,你看多好的机会,你就躺在我的身边,而我却不是个男人。”
“歪日,你是个男人我还不躺你身边呢!美死你!”
“我是男人,怕你是离不开我了,你知道吗?我最喜欢你的胸,过去在一块工作时,每次洗澡我都喜欢看你的胸,你知道不知道,你的胸向上翘着特别好看?”
“唉!老了,现在也下垂了!”
“下垂了也比起别人的好看。”
“哎呀!你个老黄米!干吗摸我的胸?”
“我就摸你了,怎么?光让男人摸不让我摸?”
“哎呀!你还摸!快滚!滚!滚!滚!滚到你老公身边去!啊……!”
一时间,她俩的话把我撩拔得浑身燥热,恨不得脱门而出,奔过去躺她俩中间去。我这老婆在我面前呆板得要命,怎么在自己的朋友面前那么放肆?是因为她们很熟悉的缘故?还是我给她的温存太少了?这么说,以后我也得多和她好好熟悉熟悉,温存温存,更要多说些俚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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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命中无儿难求子的姚~』
~无眠,皆因想~非非。起~后,~神萎靡不振,就跟在老婆~~夜战通宵一样疲惫。被老婆和老婆的朋友侍候着吃了早餐去~班,可一~办公室,就~气氛不对劲,像谁家~了人一样~森~抑。我不得不跟着~走,也配合着气氛~低~音悄悄问同事黄河:“怎么了这是?”~他黄河,他也并不是中华民簇的摇篮,并不是中华文明的发源地,并不是世界第五条长河,并不是……,致所以~他黄河,是因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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