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很多种,有成熟的女人,有刁蛮的女人,有可爱的女人,成熟的女人香醇如酒,可爱的女人娇艳如,花刁蛮的女人凶狠如虎
你喜欢哪一种女人呢?
胡乱喝了几口粥,我便叼了跟油条到阳台上收衣服,对面阳台上一个小姑娘正拿着本英语书在读单词,一抬头看到我光着身子,脸一红躲进了屋子里。
我大声的笑了起来:”别跑呀!看都看了,就不能对本少爷的身材品评几句吗?”
“臭流氓,芦材棒一般,还身材呢!”那女孩躲在门后,探出个头来。
“哈哈哈……”我看着对面那女孩遮遮掩掩的样子,夸张的笑了起来。
为了展示我的傲人身材,我在明媚的阳光下做起早操来,伸腿展腰晃脑袋,还想再做劈叉,结果乐极生悲竟把腿给闪了,那女孩忍不住捂起嘴咯咯的笑了起来。
糟糕,丢面子了……
我难为情的转身收了衬衫穿上,却发现了口袋里半湿的学生证,脑中闪过了昨天偶遇的那个叫林楚的美女艳丽的脸庞,我急忙穿上外衣,朝那个还在装着一本正经背单词却在偷偷看我的小女生一挥手,“再见了,小妹眉,不要想我哟——”
跑到学校已经是傍晚了,刚下课的学生们一堆堆的往食堂里涌去,我也随着人流挤进了食堂,顺着桌子一张张找过去——就算是美女,也应该要吃食堂的吧。
我认真地寻找着,不留神却撞到了“一堵墙”上,
“你小子昨天死哪儿去了,今天一天也没来上课,你还想不想混了!”郑仝吼着说。
“嘿嘿,教主,不要发那么大脾气吗!您老可要保重龙体呀,要是这点儿小事气坏了您老的身子,奴婢可真是百死莫赎了——奴才该死,您老就把奴才当个屁,放了得了。”
我又用起了老招数,不过我知道他就吃这一套
——他一向是吃软不吃硬的。
果然,郑仝对此非常受用:”好吧,这次就先饶了你,下不为例。告诉你,校领导已经开始注意你了,悠着点儿,真要捅到校长那儿,我也罩不了你。”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转身走出食堂。
朋友,分好几种,有的是猪朋狗友,有的是酒朋肉友,有的是知己好友,有的是良师益友——
大部分人属于前两种,刘仲晚属于第三种,而教主,则是第四种……
我也知道教主这是为我好,可是我这个人,一向吊儿郎当,任性惯了,改不了咯。
不管他,还是接着找美女,正事要紧。
我四处张望着,正在踟蹰,伊人却自己找上门了:
“可找到你了,我学生证呢,是不是你给偷了!”
这个林楚,长的这么可人,没想到脾气却这么大,柳眉倒竖,像要吃了我一般。
不过,我风飞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对付这种女夜叉,只有一种办法——有多流氓就装多流氓,我是流氓我怕谁。
“你可不能这样随便侮辱我的人格,你那学生证是我捡的,怎么能叫偷呢?这两天我可是天天在找你,我容易吗我!你还不赶快去校宣传栏贴张热情洋溢的感谢信好好感谢我一下,也让大家都知道我风飞的高风亮节……”
“噢——你就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偷看女澡堂的风飞吧!”
糟糕了,她怎么会知道我这“光辉事迹”的,这可是我心中永远的痛呀,没办法,只有接着掰了——
“谁偷看了,我可是大大方方跑进去的,那天我刚看完一本生理课本,想将理论与实际结合起来,就去实地调查了一番,结果收获不小啊,原来那玩意儿是长那摸样的……”我侃的正高兴,却见她脸都气绿了,忙捂住嘴巴。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别那么生气吗!”
林楚仍沉着个脸,声音冷冷的:“哼,拿着低级趣味当幽默,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我慌了,糟糕,说过头了,只有陪起了笑脸:
“别,别,开个玩笑,别那么认真吗!——其实我那时刚从乡下来城市读书,整个儿一个老土帽,也从没见过澡堂,看到一个房子很多女孩儿往里走,便也跟着进去凑热闹,谁知道里面竟全是光溜溜的——唉,为此我还被记了个大过,真是冤啊!”
“活该!……”她终于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学生证还给你。”我松了口气,“真怕了你了,一点玩笑也开不得,算了,感谢信我也不要了,再不行我给你写吧,——感谢林楚同学对我的深刻教育,让我受益匪浅……”
“谁要你的感谢信,你还是快点把我的学生证给我吧!”她笑的越发灿烂了。
总算搞定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把学生证递给她。
“咦?我学生证怎么**?”
“怎么,你还不知道?看来报纸还没登出来,我昨天勇救落水儿童来着,可风光了,几十个记者围着我,七嘴八舌的问,哎呀,可烦了……”我忍不住又开始大放厥词起来。
我正说的口沫横飞,突然听到有人叫我:”风飞,风飞!你怎么回事儿,什么时候了,还不去我那儿吃饭!”我回头一看,心中暗叹,姐姐呀,姐姐,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要在这关键时刻出现……你呀,误了我的大事了。
“夏姐姐,你怎么来了?”我苦笑。
“你忘了,纸条上叫你晚上来吃饭,你看现在几点了,快走,我买了很多菜。”
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我心中泛起一阵感动,不过脸上却还是一副死相——
“哎呀,经你一说我可真饿了,我这一天就吃了两根油条。”我摸着肚皮大叫。
“怎么,你没吃午饭吗?”她一脸关切的问。
“是啊,我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的。”
“哇,你这么能睡!”
“笑话,我一代睡神的外号岂是浪得虚名!”
“好了,别贫了,咱们走吧!”,她这才看到旁边正要离开的林楚,一拉我,轻声说:”这位美女是谁,不会是你女朋友吧,我劝下你,你配不上人家……”
我将手一甩:”胡说,本少爷也算是一代美男,怎么会配不上她!”
“那我就给你试试?”她转头大声叫住林楚,“这位小朋友,你也一起来吧,人多热闹!”
林楚哪敢再惹风飞,“不用了,我吃过了,谢谢你阿姨。”长发一甩,逃之不及。
“居然叫我阿姨,我也才30而已吗!我真长的有那么老么?”她看着林楚的背影忿忿道。
我又忍不住开起了玩笑:”呵呵,还好没叫你大娘!”
她冷冷看了我一眼,没说话,面沉似水。
我用力的敲了敲头,今天我是怎么了,老说错话。
我和夏姐姐下了的士,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五彩的光晕在城市的夜色中扭动着,咆哮着,尽情的发泄着自己那短暂而绚烂的生命。我掏出一根烟低头点着,心情突然莫名的糟糕起来,一言不发的跟在姐姐的后面,一前一后的走着,夏姐姐突然回过头来一连茫然的看着我,我盯着她问,“姐姐,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转身接着走,漆黑的身影在美丽的夜景中显的格外落寞,我的心中隐隐有一些不妥,可是终究没有再问,两人各怀心事,一路无言。
回到夏姐姐的家里,却见对面沙发上一个小姑娘正十分认真的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一双白嫩嫩的小手在日光灯下闪着细腻的光泽,映的我眼睛一片发晕。
这不是下午对面阳台上的那个女孩吗?我愣了。
“你好呀,芦材棒。”她朝我眨了眨眼睛。
“你也好呀,小妹妹。”我一边穿着拖鞋一边对她笑着。
“怎么样,下午有没有想我!”我吊儿郎当的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将烟头仍进烟灰缸,拿过指甲钳握着她的小手笨手笨脚的帮她剪了起来,一不小心剪着了她的肉,她“哎哟”一声,嗔道:”你可真笨!”说着一把抢回了指甲钳自己剪了起来。
我尴尬的耸了耸肩,从桌上随便拿了一本张爱玲的小说看了起来,可不知为什么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那女孩剪完了指甲,叉着五指满意的看着,突然转头对我说,
“你的腿怎么样?”
“没事儿,这点小伤算什么,我刚在学校跑完5000米,照样甩第二名几十秒……”
这时夏姐姐走进屋来,却见屋里两人聊的不亦乐乎,不由一楞:”怎么,你们两人早就认识了么?”
那女孩刚要说话,我忙抢着说:”没有,我们,一见如故……对,一见如故。”
夏姐姐满脸狐疑的打量了我俩一下,说“……真的吗……好了,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姐的女儿吴可,今年上高三,她妈今天加班,爸爸也出差了,所以这几天在我家吃饭,——这是我刚认的**风飞,你要小心点,这小子可花着呢!”说完她径自去了厨房。
我等夏姐姐进去了,才转身对吴可小声说:”别听你阿姨乱说,我一点儿都不花,而且纯洁的像个婴儿一般,是本世纪最后一个好男人。”
“我看你是本世纪最后一个厚脸皮吧!”她瞟了我一眼,站起来泡了杯咖啡,轻轻的呷了一口,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觉得特不服气!你应该也大不了我几岁,怎么能做我阿姨的弟弟,这不是占我便宜吗?”
“哈哈哈,好说好说,你要是愿意叫我风飞哥哥的话,我可以不要你叫我叔叔。”
“想的美,得寸进尺的家伙,我看我还是叫你芦材棒吧,嘻嘻……”
这个死小孩,真是没大没小,我生气的站了起来,一把抢过她的咖啡,一饮而尽。
“呸呸呸……”我吐着舌头大叫,“好苦啊,你没加糖吗?”
“呵呵,活该,哪有你这么喝咖啡的,一大口喝进去,当然苦咯,你以为是可乐吗!”她背着手,咯咯的笑着,眼里都是得意的神色。
我追着要敲她的头,她像个小麻雀般在房间里跑来跑去,搞得我狼狈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别闹了,饭做好了,快过来吃吧!”夏姐姐走出厨房,噘着嘴巴说。
“太好了,终于开饭啦,我都快饿死啦——我现在吃得下一头牛!”我大叫着朝饭桌冲去。
她们也在我身边坐下,笑盈盈的看着我。
美女,佳肴,这世界上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事儿了吗?我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一般。
看来那早已离我而去的女人缘又回来了——
哇哈哈哈哈哇哈哈……
我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宿舍,很晚了,舍友们都睡了,此起彼伏的鼾声响彻全楼,这样也好,否则吵醒了人家就不好了。突然旁边一声轻响,只见一片黑暗中,我的下铺舍友翟南的一双小眼睛**了狼一般绿色的光芒。
我吓了一跳:”干吗,晚上不睡觉的想吓人呀!”
我这个舍友人如其名,是一个正宗的宅男,不知大家有没有看过日本的人气网络小说《电车男》,里面那个主人公就是一个狂爱电动和漫画的宅男,我们这位翟男也是这么一号人物,此人酷爱各种网络游戏,小到QQ游戏,中到CS,星际,帝国,大到暗黑,魔兽,传奇,梦幻西游,反正只要是能在网络上玩的游戏,就没有他不会的。可惜学校里没有打游戏这个专业,否则他一定能混个什么三好学生当当。
翟南最近整天想着就是在一个”问道”的网络游戏上抓一个叫做白猿的宠物,都快走火入魔了,整天没事就叫我白猿,都快把我弄疯了,所以三更半夜被他这样看着,我还真有些害怕。
翟南眨巴着小眼,幽怨的说:”白猿哥哥,你这一天都死哪去了,奴家在宿舍里形单影只,好孤单,好寂寞呀!”
我悉悉索索的脱着衣服,没好气的说:”跳湖去了!”
“不说就算了,鸟人!”他闭了小眼,重新倒回**。
我脱光衣服钻进被窝,拿起枕边的耳机听起了一个叫做”灯火阑珊”的深夜节目——里面正播着一个自称饱受感情折磨的男人向主持人诉说自己的感人爱情故事,说的没完没了,主持人好几次想插话都被抢过话头,听得我直想笑。
我听着听着就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还做了奇怪的梦——
在梦中,我看到一个长发飞舞的女妖凭空立在湖水中央,白色裙摆随风飘荡;面容一片苍白,五官模糊不清,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睛透着迷茫;诡异的长发散乱,遮住面容忽隐忽现,口唇清张,传来仿佛是天际般飘渺遥远的歌唱:
“随我进入水底吧!那儿纯洁充满幻想,
让你的长发永远洁净不脏……”
我站在岸边,随着那飘忽的歌声起舞,慢慢旋转着走向水里,那水妖亦慢慢沉向水底,歌声远去,诱惑我沉向水底,沉向水底,直到淹没最后一根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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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少轻~』
人生有许多个不同的阶段组成。每个阶段都有最重~的事,如果说是年少。我想应该就是作错事吧。回想当初,我们曾经年少,~什么事情,都凭着一~~动。争风吃醋,喝酒打架,那就跟家常便饭一般,至于究竟是为的什么,值不值得,却从来不去细想。唉,现在想来,不觉有些后悔,可是有些怀念,毕竟,被现实磨平了棱角的我们,再也不可能想~什么就~什么了,这,是不是也是一种悲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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